第七十三章
“你真是消息靈通，湯姆。。23us。”鄧布利多微笑著說，“我想這個消息應(yīng)該還沒有向外界公布——霍格沃茨確實(shí)需要一名新的黑魔法防御術(shù)課的教授。”
“我比較想知道你是通過什么途徑知道這一消息的。”
“這是我的一個朋友告訴我的。”伏地魔不帶笑容地低下頭，又呷了口酒。鄧布利多沒有打破兩人之間的沉默，而是帶著愉快的表情期待伏地魔先開口。
不過伏地魔并沒有正面回答剛才的問題。
“我回來了，”過了片刻他說，“可能比迪佩特教授期望的晚了一點(diǎn)……但是回來了，為的是再次申請他那時說我太年輕而不適合擔(dān)任的職位。我來請你允許我回這座城堡執(zhí)教，你想必知道我離開這里后見了很多，也做了很多，我可以教授你的學(xué)生從其他巫師那里學(xué)不到的東西。”
鄧布利多從他的杯子上面打量了伏地魔一會兒才開口。
“是的，我知道你離開我們之后見了很多，也做了很多。”他平靜地說，“關(guān)于你所作所為的傳聞也傳到了你的母校，湯姆。如果它們有一半可信，我將非常遺憾。”
伏地魔依然面無表情，說道：“偉大引起嫉妒，嫉妒導(dǎo)致怨毒，怨毒滋生謊言。這你一定了解，鄧布利多。”
“你把你的所作所為稱為‘偉大’，是嗎？”鄧布利多優(yōu)雅地問。
“這至少是進(jìn)步，”伏地魔說，他的眼睛好像燒紅了，“我做了實(shí)驗(yàn)，可能已把魔法推進(jìn)到前所未有的程度，我通過魔法看到了世界的真實(shí)。”
“是某些魔法，”鄧布利多平靜地糾正他說，“某些而已。但在另一些上。你還是……恕我直言……無知得可悲。至于世界的真是……恕我直言，這這是你自己看到的那些而已。”
伏地魔笑了，那是一種睥睨的譏笑，邪惡的表情，比暴怒更加可怕。
“鄧布利多，”他輕聲說，“你當(dāng)初甚至沒能說服理查德，你覺得你現(xiàn)在能說服我么？”
“至少理查德沒有做你那些實(shí)驗(yàn)。“鄧布利多說道。
“這是因?yàn)樗錾谝粋�古老而又富有的魔法家族，而我則是什么都沒有的孤兒。”伏地魔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我不得不做很多相當(dāng)危險的嘗試。好多次差點(diǎn)都要了自己的性命。”
“這正說明你的方向不對。”鄧布利多提醒道。
“恰恰相反，我有了很大的進(jìn)展，在那個領(lǐng)域，我有信心比任何人走得更遠(yuǎn)。”
“比如尼可.勒梅？”
伏地魔皺了皺眉頭，“在未來我會超越他。”
“湯姆，我覺得你入魔了，沉迷于長生法并非是件好事。”
“對于失敗者而言，任何嘗試都是危險的，但我不是失敗者。”
“我很后悔讓理查德領(lǐng)養(yǎng)了你。”鄧布利多說道。“當(dāng)初我應(yīng)該——”
“好吧，讓我們結(jié)束這個話題。既然你覺得我走錯方向的話，那么還有哪里比這兒——霍格沃茨——更適合我開始新的研究呢？”伏地魔說，“你肯讓我回來嗎？你能讓我與你的學(xué)生分享我之所學(xué)嗎？我將我自己和我的才能交給你。聽你指揮。”
鄧布利多揚(yáng)起了眉毛。
“聽你指揮的那些人呢？那些自稱——或據(jù)說自稱食死徒的人怎么辦？”
伏地魔的眼睛又閃著紅光，兩道縫隙般的鼻孔張大了。哈利很驚奇地在伏地魔臉上發(fā)現(xiàn)了不快的情緒。
“他們，”他停了一刻說，“他們沒有我也會干的很好。我想會有人接收他們的。”
“看起來你們之間的關(guān)系并不是很融洽，”鄧布利多說，“我以為他們應(yīng)該是你的下屬才對。”
“你錯了。”伏地魔說。“他們從來就不是我的下屬——因?yàn)槟闶青嚥祭唷Ｋ晕铱梢远喔阏f幾句。召集食死徒并非我的本意。巫師界的一些大人物需要食死徒，所以才有了食死徒。我這個明面上的領(lǐng)袖，不過是適逢其會罷了.。”
“湯姆，你這是在推卸自己的責(zé)任么？”鄧布利多說道。
“隨你怎么想吧，鄧布利多。”伏地魔說道，“我只是來求個答案。”
“好吧，湯姆……”
鄧布利多放下空杯子，坐直身子，雙手指尖碰在一起，這是他慣有的姿勢。
“既然你要個答案，那么我們就把話說開吧，你今晚為什么來申請一份你我都知道你并不想要的工作？”
伏地魔顯出冷冷的驚訝。
“我不想要的工作？恰恰相反，鄧布利多，我非常想要。”
“哦，你想回到霍格沃茨，但你其實(shí)并不比十八歲時更想教書。你究竟想要什么，湯姆？為什么不能坦率一次呢？”
伏地魔冷笑了一聲。
“如果這只是你不想給我一份工作的借口——”
“當(dāng)然不想，”鄧布利多說，“而且我看你也沒有指望我給你。但你還是來了，提出了申請，你一定有所企圖。”
伏地魔站了起來，滿面怒容，看上去比以前任何時候都不像湯姆.里德爾。
“這是你的最后決定？”
“是的？”鄧布利多也站了起來。
“那我們就沒有什么可談的了。”伏地魔重新披上了斗篷，“你會后悔的，鄧布利多，從一開始你就把我想的太壞，而把其他人想的太好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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