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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潛入軍營 十四


  孟搖光此刻將田栗這個角色融入的非常徹底。只見她聽罷之后身子微微抖了一下,握著塤的手緩緩地往回收了幾分,像是要把塤收進懷里不讓任何人看到。但是微微顫抖的手臂還是出賣了他刻意表現(xiàn)出來的平靜。這樣倔強看起來卻又孤寂的小孩兒,看得人都有些不忍心了。

  翔子幾人覺得季成濤有些過分了。他們軍營每一個進入的人都經(jīng)過嚴格的排查,祖宗八代都能挖出來,田栗的身份自然是沒有問題才被放進來的,否則田栗待得還是伙房,要是習作的話一包毒藥這二十萬人少說也得死一半吧。

  季將軍您這樣恐嚇一個小孩真的好么。

  季成濤看到此情此景卻只是皺了皺眉。見孟搖光不說話彎下腰伸手要去拿她手里的塤。

  孟搖光見狀身子一僵,抱著塤的手抓的更牢了。

  季成濤彎著腰看著被孟搖光雙手抱住的塤,目光在自己的手與塤,以及孟搖光的帽子上來回移動。最后實在是覺得孟搖光抱得太嚴實他沒處下手,這才收回手直起身子。他敏銳的覺察到,當他直起身子的時候,孟搖光身子稍稍的放松了下,握著塤的手也沒有再用力到顫抖。只是將塤又不動聲色的往自己懷里挪了挪。

  季成濤覺得,這個塤對孟搖光來說真的很重要。這一刻他似乎有些不想為難她了。關于這個塤他也是知道的,這是田栗母親留下的唯一的東西,至于適才田栗吹的那首曲子,似乎是他母親以前常吹的。今天似乎是什么日子?季成濤顰了顰眉,想起來了——今日是田栗母親的忌日。

  季成濤的記憶力非常好,可以說是過目不忘,軍營里二十多萬人,但凡是他見過的基本都能記得住。每一個軍營用人的排查情況他都一清二楚,所以將軍營內(nèi)部的管理交給季成濤,袁珂很放心。

  只是秉承著做事有始有終的原則。季成濤還是繼續(xù)向孟搖光施壓。

  “將塤給我,我就不追究你壞了規(guī)矩的事。”

  “不。”孟搖光幾乎是反射性的說了這個字。語氣充滿了悲憤與堅定。

  翔子幾個人看不下去了。

  “季將軍,小栗子這年紀待在軍營無聊也正常,他平日里也不和人說話。好不容易吹個塤發(fā)撒一下心情,您就別計較了。要不回頭真成呆子了,伙房里還得換人多麻煩啊。”

  季成濤聽著這話的意思就像在控訴他在欺負小孩子,他面無表情的轉(zhuǎn)過頭看著說話的翔子,又若有所指的瞟了眼酒帳。嚇得翔子等人立馬站直了老老實實的閉嘴了。

  小栗子啊,不是哥不幫你,關鍵是哥自身難保了,你自求多福吧!

  季成濤見翔子等人識時務便不再看他們,又將頭轉(zhuǎn)向了孟搖光。這時候孟搖光已經(jīng)將塤藏在了衣服里,半抱著腿下巴刻在膝蓋上,沉默的不言不語。若是換了其他人來做這個動作大概只能用‘死豬不怕開水燙’來形容;但若是此刻扮演著栗子的孟搖光來做,活脫脫一個受了欺負卻倔強的默默承受的招人疼的可憐孩子,看的季成濤都產(chǎn)生了一種罪惡感,覺得自己是不是真的欺負小孩子了。

  “栗子?栗子?”一聲略帶蒼老的聲音從不遠處的帳篷里響起。隨著稀稀落落的聲音,帳篷的簾子被掀開,田老一臉朦朧的四處亂看,只是還沒等他看清楚,孟搖光便一溜煙的竄到他身后躲了起來,有些委屈的叫了一聲爺爺。

  聽到栗子這聲爺爺?shù)南枳拥热俗飷焊忻偷鼐蜕似饋怼⒗踝舆@平時沉默寡言的人逼到找大人說委屈的地步,他們這些人是有多喪心病狂啊。

  季成濤也被栗子那聲委屈的‘爺爺’給說的心虛了。他長這么大還真沒對誰心虛過,這次可算嘗到滋味了。

  田老沒有給季成濤太多的時間做心理建設,他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誰之后,驚訝的道:“季將軍?您怎么在這里?”說罷目光又飄到季成濤身后的翔子等人身上。不經(jīng)意的瞄了眼酒帳,眼底似乎閃出一絲明悟。

  恩,果然是來偷酒的。前幾天還聽二兩說大晚上見到了洪將軍呢。只是沒想到季將軍這么正經(jīng)的人也會做這種事情。

  想到這里田老十分理解且語重心長的對季成濤道:“季將軍,酒帳里的酒是要兌上水做湯的。大冬天的不好熬,將士們都得用這些來暖身子;您要是要只能拿一瓶,洪將軍前幾天要走了三瓶,我聽二兩說之后洪將軍大半夜還來伙房晃悠..”

  說到這里田老自動消音,一臉認真的看著季成濤,表示自己絕對不能妥協(xié)。只能要一瓶。

  季成濤一聽頓時臉一陣紅一陣黑的,他長得像是能偷酒的人么?!像么?!洪俊良那個混賬!身為大將軍竟然半夜三更出來干偷雞摸狗的事!都不知道丟人的么!!!

  季成濤現(xiàn)在就想回去把洪俊良從被窩里揪出來打一頓,偷酒也就算了,還被抓到了!太特么丟人了好么!

  “田老,我只是路過。”季成濤抿了抿唇保持風度的道。

  田老笑呵呵的點頭,“知道知道,路過么,前幾天洪將軍也經(jīng)常路過。”

  季成濤:“..”

  回去一定要打他一頓!

  翔子等人默默地站著當背景,這個時候他們也不敢上去觸季成濤的霉頭,盼著季成濤一個惱羞成怒沖回去要揍洪俊良,把他們給遺忘在這里。

  季成濤見田老這模樣就知道田老不信,想到每次只要一買回來就就不停的丟,其中大半都是洪俊良辦的好事,這次好巧不巧的還給人家?guī)Я藗正著,被田老這么誤會,季成濤當真也是沒話說了。

  季成濤壓抑住要沖回去立馬揍洪俊良一頓的沖動,轉(zhuǎn)頭眼神一閃瞪著站的齊整的翔子等人,冷聲道:“張成哪去了?!”

  “回季將軍,他拉肚子了!”翔子腰板一挺快速又認真的回答。

  季成濤一挑眉眼底又冷了幾分,“哦?我怎么不知道,酒帳什么時候成了茅房了?”

  翔子幾人冷汗瞬間就下來了,繃著神經(jīng)愣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若是問這話的人是洪俊良。翔子等人還能打打哈哈,畢竟都是來偷酒的,誰也沒比誰好多少不是;可關鍵這人是季成濤,軍中人稱冷面修羅毫無人情味可言的季大將軍。人家那么高貴冷艷,怎么可能來偷酒喝?!人家真的是路過啊路過!

  成子在酒帳里一聽差點就跌出來了,看了看地上的酒默默地想自己如果想現(xiàn)在出去坦白的話會不會少挨幾棍子..

  可惜季成濤壓根就沒有給他思考的時間,“怎么,還要本將軍請你出來不成?”

  翔子見成子蔫巴巴的低著頭從酒帳里出來。眼睛骨碌碌的轉(zhuǎn)著,然后一臉的驚訝,“成子你怎么在這里?!你不是說肚子疼么?!真沒想到你竟然騙我們?nèi)缓竺撾x隊伍來偷酒?!”

  所有人:“..”

  翔子你這么無恥,你爹娘知道么?

  孟搖光依舊站在田老身后揪著田老的衣服,緊張的手心都是汗,對背對著自己的季成濤也是滿臉戒備。

  季成濤與翔子說話的時候大部分注意力依舊在孟搖光身上,此時覺察到孟搖光的表現(xiàn)并無異常,這才稍稍轉(zhuǎn)移了一下,看著一臉吃了屎的表情的成子輕輕夠了勾唇。

  翔子等人默默地后退半步,臥槽季大修羅笑了!

  “洪俊良前幾天還和我說到你們。既然這么精力旺盛,不如以后你們營的巡邏都歸你們。”見翔子等人還想說什么,季成濤話鋒一轉(zhuǎn)繼續(xù)道:“或者,你們每人去領五十軍棍,今的事就算揭過去了。”

  翔子等人抖了抖身子,趕緊表態(tài):“我們?nèi)パ策墸 闭f罷動作一致的趕緊離開。

  季成濤嘴里的五十軍棍,可不僅僅是簡單的五十而已啊。刑營的那群家伙數(shù)著數(shù)著數(shù)岔了從頭再數(shù),數(shù)著數(shù)著忘記了從頭在數(shù),數(shù)著數(shù)著數(shù)到四十一很有可能莫名其妙的變成一十四,媽蛋這樣的五十軍棍誰敢挨?!

  季成濤滿意的看著翔子等人落荒而逃。再轉(zhuǎn)頭目光與一下就落在了微微抬頭偷看翔子等人的孟搖光身上。覺察到那道目光的孟搖光身子一僵,頭又悄悄地低了下去。

  季成濤見孟搖光這模樣覺得自己真是多心了,朝田老點點頭也不提孟搖光吹塤的事,轉(zhuǎn)身便帶著兩個士兵離開了。他還要去收拾洪俊良一頓。再晚今晚就別想睡了。

  田老目送季成濤離開,這才轉(zhuǎn)身對拉著他衣服的孟搖光道:“走吧,再不睡明天該起不來了。”

  孟搖光輕輕地恩了一聲便乖乖的跟著田老進了帳篷,伙房四周頓時就安靜了下來。

  隱在暗處的人見周圍沒什么動靜了,便悄悄地趁著夜色離開,一路前行朝著中軍大帳而去。

  接下來的幾天除了每晚翔子等人例行公事般的各種路過伙房之外。并未出現(xiàn)什么大的事情。孟搖光安心的等著外面的消息,細數(shù)著日子。

  這一天下午,軍營里的氣氛似乎有些異樣,直到晚上派飯的時候,孟搖光才聽了個大概。

  原因是邵子林最近幾天出現(xiàn)了一直猛虎,看樣子是從齊柳山跑下來的。外出巡邏的士兵偶爾有看見過,還因此被猛虎追趕受了傷。一天之內(nèi)邵子林出現(xiàn)猛虎的事情鬧得整個軍營都知道了。

  邵子林周圍并沒有人家,并不存在猛獸擾民的困擾。但是因為這是在西朝境內(nèi)的雁城,所以外出巡邏的士兵一小隊也只有六七個人,而這猛虎則有傷人意,誰知道它會什么時候突然出現(xiàn)傷人。所以當天元將軍便有了指示:命洪俊良明日帶領一個大隊去圍剿猛虎。洪俊良是什么表情孟搖光不知道,只孟搖光對這個消息很滿意就是了。

  想不到七言和九覺辦事還挺快的,智商也不錯,竟然能想到這么個脫身的辦法。或者想出這個辦法的并非他們倆而是另有其人?但是不管怎么說,這是一個安王順理成章的離開軍營的契機。

  孟搖光能想到的事情,安王沒道理想不到。這一晚同翔子幾人苦逼的在軍營巡邏,幾人也在聊著邵子林進了猛虎的事情。

  成子走在翔子身邊手舞足蹈的說著:“你們是沒看到,劉章的背上被抓的都見骨頭了,要是他撲的慢一點,估計那猛虎的爪子直接就穿胸而過了!”說著還打了個寒顫,估計是腦補了被猛虎抓破胸膛的兇殘畫面。哆嗦了一下便閉嘴了。

  翔子繃著臉沒說話,他覺得這幾天他們真的是流年不利,還是少說點話少辦點糟心的事了。就連他們一直惦記的酒這幾日也不惦記了,老老實實的巡邏一圈又一圈的轉(zhuǎn)著。時不時哈哈氣躲在燃著的火盆旁邊暖暖身子,安分的很。

  “冬天什么時候過去啊,凍死人了。咱們要真是每天都出來巡邏,白天還要訓練,哪里受得住啊!”翔子身后的人嘟囔著。將手互相交叉揣進袖口里,讓自己更加暖和一點。

  “就是,季大修羅也太狠了!”本來洪俊良讓他們巡邏一個月不算什么,洪俊良本來就好說話,回頭好好說道說道也就算了,可是季成濤的話軍營里可沒人敢當玩笑,那簡直比元將軍的話還要好使。季成濤讓他們巡邏也沒說到什么時候,而他們自知理虧還不敢去找季成濤說情;你說過年之后估計就好了,那是因為你不了解季成濤是什么人,他只要不松口就沒人敢隨便停止。所以這巡邏的事自然是遙遙無期。

  一陣寒風吹過,幾個人哆哆嗦嗦起來,牙齒都直打架,但是都硬著頭皮往前走。“”

  ‘哐當’一聲響,鐵質(zhì)的兵器掉落在地上的聲音格外響亮。

  翔子等人回頭看去,就見安王抖著身子彎下腰去撿掉在地上的劍,一雙手凍得青紅,拿了幾下才把劍從地上撿起來。哆哆嗦嗦的掛在腰上。

  翔子眉頭不經(jīng)意的皺了皺。如果說成子他們五個被罰都是活該的話,那劉貴便是那唯一一個被牽連的。劉貴身子平時還好,但一到冬天就格外脆弱。他不喝酒不插科打諢是個難得的老實人。而這兩次的偷酒事件其實都是被翔子幾個人連帶的,幾人里只有劉貴是最無辜的。但相對來說,他受的罪卻是最多的。

  “貴子,你還好吧?”成子過去摸了摸他發(fā)紅的額頭。驚覺比平時的溫度熱了許多,嚇了一跳。冬天不是因為外傷生病的一般都很難治,軍營里條件也不好,萬一嚴重落下病根就慘了。

  “發(fā)熱了,我?guī)闳フ臆娽t(yī)。”成子說著就要拉著安王走。

  安王卻紋絲不動,用比平時低了點的聲音道:“這樣下去不行。晚上溫度太低了,白天訓練過度晚上要是還不好好休息的話我們撐不了幾天。”

  “那還能怎么辦?季大修羅的話誰敢反駁?”成子不滿的顰眉,他也知道季成濤只是想給他們一個教訓,除非他們幾個人都半死不活了,否則季成濤是不會放過他們的。這是季大修羅一貫的風格。每一次嘗試都叫人終身難忘。

  翔子一手摸著下巴沉默著思考,看著不遠處灼熱的火光瞇了瞇眼,眸中精光一閃:“我有辦法!走,現(xiàn)在就去找將軍!”

  其余幾人對視一眼均抬腳跟上。比起這樣慢慢的被折磨的半死不活,他們還是選擇相信一下翔子。畢竟共處多時,對彼此的性子還是很了解的。

  成子忍不住問了一句:“我們找將軍做什么?那天晚上季大修羅就把將軍給修理了一頓,將軍說話不頂用啊。”成子以為翔子是要去找洪俊良讓他去幫著去季成濤哪里求情。

  “這個我當然知道,我找將軍不是為了這事。”翔子對成子的智商一直沒抱什么希望。

  “那我們?nèi)フ覍④姼墒裁窗。俊?br />
  “請戰(zhàn)!”

  他們幾個來到洪俊良的營帳的時候營帳里還亮著燈,洪俊良不喜歡有人守著他的營帳,所以營帳周圍并沒有說沒人。

  “將軍!”翔子在營帳外喊了一聲,這個點還沒熄燈,一定是又在喝酒。喝酒好啊,喝酒了就更好說話了。翔子想著臉上的表情終于好了一點。

  “誰啊?!”洪俊良有些飄的聲音傳出營帳,話里帶著三分醉意。

  “將軍,是我文翔。”翔子扯著嗓子道。

  “在外面吼什么吼,還不滾進來!”洪俊良的酒量很好,想醉的時候醉,不想醉的時候也能裝醉,但不管是真醉還是假醉,他的腦子卻都是非常清晰的,雖然說的話跟醉鬼的一般無二。

  翔子幾人得了命令便都鉆了進去,一進去便感覺整個身子都暖了起來,臉色也都稍稍好了些。

  洪俊良坐在桌邊雙眼迷茫的看著進來的六個人,聲音帶著酒氣的朦朧,罵道:“你們幾個不給老子老老實實的去巡邏,跑到這干什么?!想偷老子的酒喝?沒門!趕緊滾蛋!”說著一手抱住桌案上的酒壺不撒手,怒瞪翔子等人。

  除了翔子其他人都有些傻眼,心說將軍喝醉了之后怎么比沒喝醉還渾?

  “將軍,我們不是來偷酒的..”翔子解釋道。

  “你們是!”洪將軍篤定道。

  “我們真不是來偷酒的!”

  “你看你都說了你們是來偷酒的!”洪將軍一副‘我已經(jīng)看穿你們了你們就承認了吧’的表情,看的他們哭笑不得。

  “將軍!聽說明天你要帶人去圍剿猛虎,我們幾個想去!”翔子絕口不提酒字,意簡言駭?shù)恼f明來意。

  洪俊良反應了一會,這才明白翔子說的是什么事,“不行。”

  “為什么?”翔子覺得洪將軍的理由一定很出乎他的意料,因為洪將軍喝醉之后辦的事也都很奇葩。

  洪將軍盯著他看了一會,伸出手指著他認真的道:“長得太白。”

  巡邏六人組:“..”

  臥槽這算什么理由?!

  翔子愣了一下,腦子里一個勁的狂吼:媽蛋長得太白是我的錯么?!曬不黑是我的錯么?!我白跟不能去圍剿猛虎有個屁關系啊!!!臉上卻是一副淡定的模樣,伸出手將成子拉過來擋在自己面前,示意成子將他剛才的話說一遍。

  “將軍!你就讓我們?nèi)グ桑皫滋煳覀兎稿e這次正好將功折罪!求將軍成全!”成子稍微潤色了一下開口,順便摸了摸臉,他不黑也不白,應該可以了吧。

  “不行!”

  “為什么?!”

  “太矮!”

  成子:“..將軍!我只比你矮一點!”

  “所以說太矮!”

  媽蛋太矮跟去不去圍剿猛虎有關系么?!有么有么?!

  成子一臉生無可戀的看向翔子,問:“你確定將軍真的喝醉了而不是在裝醉?”

  翔子拍了拍成子的肩膀示意他堅強點,然后又拉了一個人過來,繼續(xù)刷將軍。于是當最后一個人刷完之后,依舊被洪將軍言辭拒絕了。

  翔子看著劉貴發(fā)紅的臉,好吧雖然被胡須遮住但還是能看出來一張臉黑紅黑紅的。沖上前一把按住桌案上的酒壇子,正經(jīng)道:“將軍,你昨天又去偷酒了吧。你床下面的酒罐子都快堆不下了,需要我們幾個替你處理掉不?”

  “嗯?”洪俊良迷茫著雙眼看著眼前的翔子,揉了揉腦袋忽然雙手撐桌站了起來,繃著臉異常嚴肅的看著翔子幾人,正色道:“千萬別被老季和將軍發(fā)現(xiàn)了,一定要毀尸滅跡!”

  眾人:“..”

  沒有絲毫意外,第二天一大早翔子等人便出現(xiàn)在了外出圍剿猛虎的隊伍中,翔子本來以安王生病為由不讓他去的,但是安王怎么可能放棄這個離開的最好時機,便說一個巡邏隊大家都去就他留下太說不過去,到時候他不亂跑就是了。翔子想一想也是這么回事,便同意了。

  一隊三十多個人在洪俊良的帶領下朝那日猛虎出現(xiàn)的地區(qū)推進。(未完待續(xù)。)

  PS:么么噠~碼出血了碼了六千字~親們不要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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