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會
王慶喘著粗氣,將文件擺在南宮玨面前,說道:“老……老板,你……你要……要的……”
“嗯。”盡管王慶連話都說不清楚,但是南宮玨還是沒有一點阻礙的理解到了他的意思,并且淡淡的說道:“沒事的話你可以走了。”
知道王慶現在想做什么么?他只想指著南宮玨的鼻子罵:“特么的沒看到老子都快斷氣了么?別以為你丫的給老子開工資老子就離不開你,惹毛了老子,老子照樣滾蛋。”
可是王慶不敢,他深吸了幾口氣,然后慢悠悠的往外面挪,腳步還沒有移動幾分就聽到南宮玨說:“下午七點再來一趟。”
王慶只覺得自己非常命苦,他看著南宮玨完美凌厲的側臉,思索著給他套麻袋成功的幾率有幾成。想了想,王慶非常悲哀的發現,他要是敢套自家老板麻袋的話,他家老板絕對敢把他剁碎了喂魚。
王慶苦逼的離開了,南宮玨神色淡淡的看文件,他面色沉靜如水,雙眸深邃無垠,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距離珠寶交流會只有三天時間了,沈清溪也越發的忙了,南宮玨在進醫院的第三天就出了醫院,他本來是想讓沈清溪去接他的,只是沈清溪去了公司,接到電話只是跟南宮玨說了抱歉。
九月二十六號,這一天算是一個比較舒適的日子,天氣不熱不涼,沈清溪依照以前的時間去了公司。現在的她要獨當一面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但是卻能成為皇甫清涵的好助手。
老先生依舊經常去古城那邊尋找靈感,三個孩子有時候也會去看看,但也只是興致比較好的時候,對皇甫清涵的興趣似乎更大了,她已經向皇甫清涵表白過了,但是皇甫清涵現在卻沒有要穩定下來的意思,拒絕了,還經常看到就躲。經常找沈清溪哭訴,沈清溪簡單的安慰幾句又原地復活了,不知道他們需要多長時間才能修成正果。
從南宮玨出院開始,沈清溪就沒有再見過南宮玨,倒是每天的短信都從來不缺,她也能簡單知道一些南宮玨的日常情況,當知道南宮玨一直在公司沒有回家之后,沈清溪不由的勸道:還是多休息吧。
南宮玨很快給她回了短信:好,過幾天就好好休息。
沈清溪這些天都在加班,回到家里的時候已經是八點左右了,因為她太忙,沒辦法做飯,家里就專門請了個鐘點工,他們回家就有熱騰騰的飯菜可以食用。
這一天,沈清溪和皇甫清涵依舊早早就去了公司,皇甫清涵到總裁辦公室的隔壁工作,沈清溪作為他的助理出現,他們所在的這一層除了蕭程的秘書,助理,人并不是很多,所以顯得特別安靜。
因為偶像也來公司工作了,蕭程這些天格外的老實,沒有再在辦公室表演限制性節目。但是,他為了表示對偶像的喜歡和歡迎,時不時跑到皇甫清涵這邊進行騷擾工作,弄得沈清溪有點苦不堪言。
這不,蕭程笑嘻嘻的站在沈清溪旁邊,看著沈清溪皺著眉頭看文件和報表,說道:“偶像,我覺得你還是動筆話設計圖比較好,像這些文件報表什么的這不是有一個苦力么?你干嘛還要這么辛苦啊?”
沈清溪頗為無力的看了蕭程一眼,繼續翻看報表,然后把自己認為重要的數據和資料全部圈下來。
“偶像,還有三天就是珠寶交流會了,你緊不緊張啊?”蕭程見沈清溪不搭理他,立刻又換了個話題。
“清溪,你怎么不說話啊?你看你二哥簡直跟話嘮沒什么兩樣,你不說話別人會以為你二哥不是你爸媽親生的。”蕭程還在喋喋不休。
“閉嘴。”坐在書桌后面的皇甫清涵冷冷的說道:“你不說話,沒有人會把你當成啞巴的。”
蕭程斜了皇甫清涵一眼,笑道:“我又沒跟你說話,你別插嘴,這樣是不禮貌的。”
皇甫清涵輕輕撫額,說道:“你作為公司總裁就這么清閑嗎?你對得起我給你開的工資嗎?”
蕭程摸了摸鼻子,有點不好意思,不過過了一會兒,他理直氣壯道:“說得你不該給我開工資似的,你以為老子天天在這里給你做牛當馬的容易?”
皇甫清涵閉了閉眼睛:“我算算,三天之后剛好是周一,最近一段時間公司都不允許請假,你覺得怎么樣?”
“不怎么樣!”蕭程咬牙,瞪著皇甫清涵:“現在誰沒點急事啊?比如說九月底幾天都是極好的日子,說不定有男的女的想要請假回家結婚生子,比如說,誰家的親戚朋友怎么怎么樣了,需要請假什么的,難道也不準嗎?皇甫清涵,你當初跟我說公司的福利很好,很自由我才屈尊降貴的來你們家分公司當總裁的,你現在是什么意思?想要反悔了嗎?”
聽到蕭程的話,沈清溪的嘴角不由得狠狠抽搐,她倒是不知道蕭程的口才竟然會這么好,她暫時也不看報表了,撐著下巴看皇甫清涵的反駁。
果然,蕭程說完之后就一臉得意的看著皇甫清涵,皇甫清涵微微揚起唇角,說道:“你打算什么時候結婚?我準備送你一份大禮,免得別人我們公司吝嗇。”
蕭程知道皇甫清涵這是在抗議了,他并不心慌:“爺怎么可能這么早就結婚,爺的腦子有沒有壞,不過話說阿涵,我聽說有個漂亮的法國妞在追你哎,你打算什么時候從了她呀?”
皇甫清涵瞪了蕭程一眼,說道:“既然你不打算這幾天結婚,那么用這個理由請假就不成立,還有你家里最近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嗎?”
蕭程想了想,家里還真的是沒什么重要的事情,但是他也不愿意把主動權放在皇甫清涵手里,便道:“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四天都在為你們家賣命,你還不準我休息一會兒嗎?”
皇甫清涵像是看怪物一樣看著蕭程,差點沒讓他渾身發毛,他捏了捏手臂,有點憤怒:“看什么看?沒看過帥哥啊?”
皇甫清涵對蕭程的話不予置評,只是慢悠悠的收回了視線,然后摸了摸自己近乎完美的臉頰。
這一看,差點讓蕭程直接炸毛:“老子這要辭職,老子不要再幫你賣命了。”
皇甫清涵聳聳肩,一點都不在意:“也不知道蕭叔叔最近過得怎么樣了,我想過幾天我應該去好好拜訪他一次,聽說蕭阿姨一直想要抱個孫子,我想她的愿望應該快要實現了。”
蕭程被皇甫清涵氣得磨牙:“皇甫清涵,你個混蛋,你特么的除了會威脅人你還會做什么?”
“還會利誘人啊!”皇甫清涵眼睛微微瞇起,笑意盈盈的:“你不就是被我利誘來的么?”
蕭程頓時真的不想說什么了,皇甫清涵這個卑鄙的小人,要是在幾年之前他知道他心這么黑暗的話,他一定不會答應進他家的公司,在十幾年前他要是知道他的心這么黑的話,他一定離他遠遠的,誰愿意和他做朋友誰做去,在二十幾年前他要是知道他心這么黑的話,他一定在爺爺去拜訪皇甫老爺子那天死守在家里,哪也不去。
可惜,這世上沒有早知道。
最終,蕭程戰敗,掩面而去。
沈清溪似笑非笑的看著皇甫清涵,說道:“哥,原來你這么心黑啊!”
皇甫清涵看著沈清溪透徹的目光,忽然有點心虛:“什么叫心黑,你哥這叫做睿智,睿智,懂嗎?”
沈清溪眨了眨眼睛,原來這不叫心黑,不叫卑鄙啊?沈清溪想,她一定是睿智過頭了。
蕭程回到自己辦公室之后,沈清溪和皇甫清涵再一次看起了資料。
皇甫祁說,珠寶交流會之后沈清溪就要自己掌管她名下的珠寶公司,公司不大,原本是皇甫集團名下的,現在成了沈清溪的私有財產。其實公司的管理是不用沈清溪親自上陣的,但是父親和哥哥都說,既然是她名下的公司,懂得多了,要知道一些東西也比較方便一些。經過這么多天的學習,沈清溪對報表,公司管理什么的已經不抵抗了,只要公司高層和低層不聯合起來給她下絆子,她應該是可以好好管理一個小公司的。
半下午的時候,沈清溪收到了一封請柬,是關于潘金枝生日宴的,請柬上面只請了沈清溪和布袋,皇甫老爺子和皇甫清涵沒有被邀請,或許是另外發邀請函。
沈清溪拇指和食指夾著請柬,臉上的神情似笑非笑,她倒是沒想到,經過這么多事情,潘金枝還會給她發請柬。潘金枝的目的不純,這是沈清溪在拿到請柬的那一刻腦海中第一個閃現的念頭。
其實潘金枝邀請她和布袋一起去參加她的生日宴會是很好理解的,潘金枝一直想要回布袋的撫養權,在眾多名流貴族聚集的時刻宣布布袋的身份無疑是最好的,到時候也有理由暫時留下布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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