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誰家談戀愛短信費(fèi)五千萬
夜里的城池,燈火通明,入目皆是繁華景象。
一襲白衣的清冷少年,五官精致仿如畫中神仙,周圍人目光不自覺落在他身上。
感受到越來越多人注視自己,司言之眉頭皺起,他應(yīng)該去買個帷帽,擋住這麻煩的長相。
快步走到帷帽攤子前,他拿起一個白色的準(zhǔn)備詢價。
“這個……”司言之還沒說完話。
“喂,前面那個穿白衣服的男人。”女子驕蠻的喊話直接打斷他的話,引起周圍人駐足。
“本小姐看上你,準(zhǔn)你過來做我的小廝。”
司言之根本沒去看她,繼續(xù)對攤主問:“店家,這個怎么賣?”
“三錢。”店家是位皮膚黝黑的中年漢子。
他善意的小聲提醒:“小伙子你快跑吧,司徒家的大小姐看上你的臉了,你要是現(xiàn)在還不走,就會被抓的。”
“這位司徒家的大小姐,家里有2名修仙修士,她在城里出了名的驕縱任性,還非常喜歡收集長得好看男子做她的小廝。”
說好聽點(diǎn)是小廝,其實(shí)就是她的玩物。
很多清白人家的小伙子被擄走,沒幾日就渾身青紫的抬出來丟在亂葬崗。
尸體腿間簡直沒法看,血肉模糊的,一看就是使用過度。
一個女娃娃竟比男子還混賬,真的是沒天理。
司徒家的大小姐叫司徒紫,她見司言之沒有理會自己,面露不悅,朝著司言之走去。
待走近后,她發(fā)現(xiàn)司言之的容貌太好看了,她的語言根本沒法形容。
五官深邃卻不艷俗,周身氣質(zhì)更是清冷絕塵。
司徒紫:“本小姐和你說話呢!裝什么聽不見。”
“本小姐看上你了,你和我走。”她說著,伸手就去拉司言之手臂。
司言之側(cè)身直接躲開對方觸碰。
“滾開。”他眼底劃過一絲厭惡。
上輩子修魔后,為了少生事端,他親手劃傷自己臉。
這輩子,這張臉還是帶給他無盡麻煩。
“本小姐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不要不知足,你把我伺候好了,就憑你這長相,我獨(dú)寵你一人也不是不可以。”
司徒紫目光上下打量著司言之,眼神在腰腹部流連,這么瘦也不知道能堅持幾次,尺寸如何。
要是能像前天的那位一樣,看著瘦,但料子足,就更好了。
不行就多喂幾次藥,持久點(diǎn)。
被人用看物品似的目光打量,司言之徹底怒了,尤其是在看見她臉上不加掩飾的欲望。
他開始反胃,惡心感十足。
抬手,一道靈氣飛過,掀翻司徒紫。
“砰”司徒紫毫無防備的被掀翻在地,頓時怒氣沖天。
她還沒被這么對待過,這男人她要定了。
司徒紫身后兩位仆人立刻蹲下,準(zhǔn)備攙扶起她。
她站起來:“很好!居然敢傷害本小姐,我要定你了!”
“修仙之人更好了,我們一夜能多來幾次了。”
她舔舔嘴角,吩咐其中一位黑衣仆人“去把人給我抓來,今晚我要他侍寢。”
“是,大小姐。”黑衣仆人低頭應(yīng)下。
轉(zhuǎn)身后,仆人望向司言之的雙眼充斥不屑,區(qū)區(qū)一個凝氣初期,也敢和司徒家大小姐作對。
被大小姐看上是他的福氣。
黑衣仆人是凝氣期中期修為,司言之現(xiàn)在肯定打不過,只能找機(jī)會逃走。
兩人同時發(fā)起攻擊,司言之身法詭譎速度很快的避開黑衣仆人攻擊。
眼看戰(zhàn)況焦灼,一時難分勝負(fù)。
另一位藍(lán)衣仆人詢問司徒紫:“大小姐,讓我一起上,能解決的更快。”
“好啊,你們速戰(zhàn)速決,人只要有口氣就行。”
司徒紫不在乎人受不受傷,修仙之人只要不死就能用丹藥治療。
應(yīng)付一個凝氣中期司言之還有機(jī)會逃走,如今又來一個凝氣中期,看來今日不死也要脫層皮。
一瞬間,他心里是期待高人救自己的。
下一秒,理智回歸。
他在心里唾罵自己,非親非故憑什么救自己,都是有所圖的人,他在期待什么?
終是一蜉蝣,妄想人間事。
在月色的映襯下,藍(lán)黑兩人進(jìn)攻越來越快,司言之身影顯得格外單薄,漸漸吃力。
一道靈氣疾馳而來,他根本來不及躲閃,那靈氣的威力遠(yuǎn)超他的想象,猶如鋒利的刀劍般無情地切割著他的身體。
“砰”司言之被甩出幾米遠(yuǎn)。
狼狽的倒在地上,防御法衣幫他卸掉一部分攻擊。
他太弱了,這傷害足以致命。
嘴角溢出一絲鮮血,身體不由自主地彎曲。
“咳咳咳咳”
咳出幾大口鮮血。
司言之緊咬牙關(guān),想要站起身。
兩位仆人也朝著他走來,作勢要將人帶走。
一旁圍觀的百姓們紛紛露出惋惜的神情,可憐的小伙子終究是逃不過司徒家的惡行。
真是世道不公!
晏如卿吃完外賣,打了個飽嗝,拿起充滿電的手機(jī),打開游戲,畫面自動投屏。
頁面上顯示一排文字:司徒家小姐試圖非禮司言之,他抵死不從,被對方打傷,現(xiàn)在正要被仆人帶走去侍寢。
最后【侍寢】兩個字格外大,還是黃底紅字閃爍版。
晏如卿:......
哪來的王八羔子和她搶人。
“收錢寶,我能殺人嗎?”
“金主爸爸,一個人頭5888。”
“先來二十個!”晏如卿闊氣的充值。
“祝金主爸爸殺的開心,殺的愉快。”
屏幕文字消失,司言之正在被兩個男子拖在地上側(cè)走,留下一道血痕。
“格老子的!”晏如卿小臉氣的鼓鼓,她手指點(diǎn)在藍(lán)衣仆人腦子,狂點(diǎn)三下。
“砰”頭顱爆炸,血噴涌炸開。
周圍百姓尖叫起來,四處逃竄喊叫“啊啊啊,死人了。”
司徒紫聞聲回頭,見地上倒著一具無頭人尸體,緊接著黑衣仆人的腦子也“砰”一聲爆炸沒了。
她惶恐大喊:“是誰在搞鬼,給本小姐出來!”
見四處無人,司徒紫又拿出鞭子,朝著同樣倒在地上的司言之抽去。
晏如卿見狀更是怒火中燒,這小娘匹居然這么對我寶。
戳!戳!戳!
下一秒,司徒紫的腦子爆開了。
三個人腦子都沒了,爆頭而亡,只留下沒頭的尸體,
四周百姓更害怕了,周圍的攤主們蹲在地上雙手抱腦子,擔(dān)心下一個爆頭的人就是自己。
司言之目光灼灼的看向被爆頭的三人,嘴角勾起一抹淺笑。
看來是那個人來了。
晏如卿看他狼狽的躺在地上,還有心情笑,頓時沒好氣的說,“你要學(xué)會保護(hù)好自己,我不是隨時都在的。”
司言之眼前憑空出現(xiàn)一行文字。
他先是一愣,后捂著臉,低笑出聲,那笑聲低沉悅耳,勾人的很。
“好,我會努力。”
原來被人救,有人管是這樣的感覺。
晏如卿看他一身血,就知道傷得不輕,于是去找收錢寶氪金拿藥。
將一瓶初級治療丹藥送到他面前。
司言之有些吃力的抬起手,接過丹藥倒入嘴里。
剎那,傷口愈合,靈氣周轉(zhuǎn)全身,他盤腿打坐三息后,站起身。
“謝謝,這次又是你救了我。如今你能和我溝通了是嗎?”司言之邊走向帷帽攤主,邊問道:“你想讓我?guī)湍阕鍪裁矗俊?br /> 晏如卿被這個問題問懵了,她想讓自己養(yǎng)的紙片人做什么。
除了提供情緒價值,還能干啥?
他的存在就是價值了。
于是她說:“你存在本身就是價值,我不需要為你做什么,我的事情你也幫不上忙的。”
司言之腳步一頓,對方這話是什么意思?
是覺得他實(shí)力太差沒用,還是看上他的臉了?
轉(zhuǎn)念一想,要是真看上自己,對方可以直接動手,那會三番五次救他。
也許是對方覺得他太廢物,所以好心做善事?
目前只有這個邏輯說得通。
“我會努力修煉的。”司言之承諾,也希望自己欠的人情能早日還清。
晏如卿:“先不說這些了,你來城里是要買什么東西嗎?錢夠嗎?”
她說完,就去收錢寶氪金換銀子。
司言之:“我來買鹽和水袋,現(xiàn)在還需要買個帷帽。”
他說完有些不好意思,臉頰泛紅。
身為男子,卻因?yàn)殚L相惹麻煩,確實(shí)有些尷尬。
晏如卿被他可愛的反應(yīng)逗笑,“長得好看又不是你的錯,買帷帽減少麻煩也是好事。”
將卡包中裝有五十兩銀子的荷包,放在司言之身上。
司言之看著手里突然出現(xiàn)的荷包,沉甸甸的,應(yīng)該有不少錢。
他有些不好意思,想要讓對方收回:“錢夠的,不用在破費(fèi)了。”
晏如卿不贊同:“不破費(fèi),出門在外窮家富路,一分錢能難倒英雄漢。”
她覺得自己的寶,應(yīng)該住最好的,吃最好的。
五十兩能干啥,也就買點(diǎn)生活用品,她也不是沒錢,怎么能讓她寶遭罪。
反正她也活不了多久,把不動產(chǎn)都賣了,換成錢給她的寶!
“你今天要在城里住嗎?”
晏如卿轉(zhuǎn)移話題,關(guān)心的問:“已經(jīng)很晚了,你吃飯了嗎?”
司言之:“我還不餓。”
帷帽攤主看著眼前自言自語的小伙,應(yīng)該是在剛才打斗中被打壞了腦子,神志不清被打傻了。
哎,小小年紀(jì)就傻了,怪慘的。
直接送了一頂帷帽給司言之,眼神中滿是憐憫,那眼神仿佛在說,傻了也好,能活著就行。
司言之:......
他接過帷帽,還是放下三錢銀子,等佩戴好帷帽才回復(fù)晏如卿。
“我現(xiàn)在去買水袋和鹽,買完就走,不在城里過夜。”
“好哦。”
晏如卿陪他買了2個水袋和一小布袋的鹽,見他沒有帶背簍,東西全部提在手中。
“東西重不重啊?”
“不重。”司言之眉眼略帶笑意,他好像被人關(guān)心了。
【恭喜金主爸爸,司言之當(dāng)前好感值負(fù)30】
從負(fù)80到負(fù)30,晏如卿有種金城所致金石為開。
這,就是雙向奔赴的愛吧。
嚶,她超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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