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心疼
蘇辛夷被問住,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衛無淵什么時候化身成要賬的,但凡見到過她認識的人,就得交代一句,她欠他東西?
“呃……這不是才剛回來,又要照顧姨姥姥,還沒時間……”
倒也不是,照顧老太君,她只要出個人,站在那里假裝關心就好,其他的自然有大夫和下個人們做。
她這兩天在蘋齋晃,主要是想找找戶牒可能藏的地方。
最后,目標還是盯上了老太君躺在下面的那張床上。
她曾經見過兩次,老太君從里面拿出過金子或者珠寶。
當時她并沒有避開她,所以她覺得可能是因為里面除了這些沒有其他的什么東西。
但這兩天大半個蘋齋她都走過了,能去的地方也都去了,實在找不出線索。
床下那個地方,反倒成了最引人注目的地方了。
或許這老太太就是反其道而行,故意在她面前露財來試探她有沒有外心呢?
還是找個機會找一下為妙。
“這樣吧,明日我要出府去侯府的各個鋪了巡查一番,我幫你跟婆婆說一聲,讓你隨我出去,屆時你便去我家代我看看哥哥,他的傷還未全好,現在又要為皇上辦差,我怕他身體吃不消,正好給他送些補品去。”
這話半真半假。
皇上讓辦事是真的。
但身上的傷未好卻是未必。
上次的傷口扯開,也只是皮外傷了,只是看著流血頗為嚇人。
衛無淵見蘇辛夷嚇成那樣,也就將計就計,假裝傷得很重似的。
衛淺溪身為妹妹,當然要幫著哥哥繼續演下去。
“他傷都沒好,怎么又要辦差,這個皇……”
蘇辛夷剛要抱怨這個皇上太沒人權了,員工受傷了,還讓員工工作。
但轉念一想,封建社會,可不就是沒人權,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更別說是工作了。
“可我的畫還沒畫……”聽到衛淺溪說他傷還沒好就要工作,她也有些擔心,但是那畫她實在不知道該怎么畫。
“到了我家,你們一起畫也是可以的。”
衛淺溪掩嘴笑了一下,想象著兩人一起在書房執筆畫畫的畫面,她好像都能看到自己的大侄子出生了。
蘇辛夷也想象了一下那畫面,突然有些不忍直視,總感覺這畫風不太適合她。
和衛無淵單獨在一塊兒,她更容易變成一個“車厘子殺手”,情不自禁就會咬上一口。
“我……我還是一會兒回去畫吧。”
雖然可以拒絕不去,但聽說他的傷還沒好,總有些擔心,而且這幾天她正好也研究出了一款藥飲,雖然不知道有沒有作用,但拿去給他試試也好。
現在想想,說不定他的身體就是被沒有人權的皇帝給掏空的,長年上班熬夜,好人也得被熬成壞了。
衛淺溪自然沒有意見。
于是,兩人說好,明天什么時候出發。
如今侯府出了大事,大夫雖說老太君應該沒幾日便可醒來,但從小便在母親威嚴下長大的端靖侯卻每日像個無頭的蒼蠅,整個端靖侯府一下子像是個沒有了骨頭支撐的爛肉,幾乎癱瘓。
而這時,還能冷靜幫著操持內務家事的衛淺溪便成了所有下人眼中的明燈。
就連楊氏對她也有幾分倚重了。
當她提出要帶蘇辛夷出門時,楊氏沒有任何阻攔,一大清早,兩人便坐著馬車出了門。
在半路,蘇辛夷提著衛淺溪給衛無淵的補藥下了馬車。
臨走時她問:“淺溪姐,你真的不跟我一起去看衛大人?”
反正都出門了。
衛淺溪:“今天我要走好幾家鋪子,晚上又要回來,時間上可能來不及,總之,到了我們約定的時間,你還在這里等我。”
本想拉著她一起,至少不會那么尷尬,看來是沒望了。
馬車離開,蘇辛夷的著衛淺溪的補藥,還有自己準備的藥茶,朝著中南大街去了。
這條路她不算陌生,已經來過幾次了,有一次甚至還是大半夜跑來的。
當時自己是怎么想的呢?
他為救她受了傷,她擔心他的傷勢,在被禁足的情況,偷偷跑了出來。
這種感覺就像是——
像是——
瞞著家里偷偷談戀愛的高中女生,大半夜不睡覺,爬出自家的墻頭和男朋友一起去網吧開黑?
蘇辛夷捂臉!
啊,她怎么可以這么不要臉,還意淫人家是她男朋友——
不過有一個車厘子味的男朋友還是挺——
“哎呀,人家不喜歡這個,人家喜歡這個顏色的嘛,周公子,你幫人家買嘛。”
“好呀,香香喜歡什么哪個就買哪個,香香想要什么,本公子都送。”
一段再普通不過的打情罵俏突然打斷她一發不可收的發散思維,特別是其中有一道還是她所熟悉的聲線。
她不自覺地看了過去,當看到眼前的畫面時,她不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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