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沒有章節(jié)名
房啟超忽然覺得整個內(nèi)心就這樣冰涼了。
夢遙哥看著房啟超的臉色就知道他已經(jīng)百分之八十都信了,因為說起戴瑞,沒人比夢遙哥更理解她,至少和房啟超算起來夢遙哥的卻是最了解戴瑞的人了,所以她說的話房啟超不能不多重視起來。
外面的月色越加的讓人覺得凄涼了,夢遙哥看著外面的月亮,嗜血的眼瞳露出了一點點的笑意:“人人都說鬼看到的月亮是紅色,可是殊不知即便不是鬼有的東西看到的月光也依然是紅色的,比如.....”她的目光停在了房啟超的身上意思非常的明顯,房啟超內(nèi)心一涼馬上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不能動我,就算是你再怎么看不起我,可是我依舊還是戴瑞的男朋友,你不能把我打散。”
夢遙哥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不能把你打散?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她說完手直接一抬對著牛朋的身體就要打下去。方齊沒想到夢遙哥居然真的說做就做了馬上就慌了倒呼吸了一口氣:“夢遙哥,生氣歸生氣,但是到底自己要做什么一定要好好的看清楚,我拜托你不要因為你個人的原因連累我們。”
“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起手你就要打打殺殺的,你到底想干什么?房啟超就算不是戴瑞的男朋友,可是說起來他到底還是夢魘,本來地下和天上都有規(guī)定,殺鬼可以,但是一定要看殺的鬼是什么,夢魘不屬于要被屠的那類鬼,你真的不怕遭天打雷劈?”
被他的這番話搞的一絲絲要自己動手的興致了,一把甩開了他的手:“天打雷劈?你是在開玩笑么?這老天爺居然能對我天打雷劈?哈哈哈哈。”她彎著腰笑的異常狂妄:“那你就去問問老天爺去問問地府的閻王爺,我夢遙哥到底可不可以這么做,要治我的罪,可以,但是我想你們明白在治我的罪之前要清楚的知道你們到底還能不能活著。”
說著她忽然抬起了一雙手,方齊還沒看清到底是什么脖子就被一雙手狠狠的給掐住了,他傻眼的看向了夢遙哥沒想到她居然真的下手了。
“你...”
“你師傅把你交給我就是將你的命交到了我的手里,我要做什么不是你能擺布的,我的狂妄我的殘忍都是來源于我自己,和你沒有任何的關系,該救的的人我會救不該救的人我一點都不會下手去憐憫他們。”
方齊看到夢遙哥那雙猩紅色透著決絕的面容忽然沉默了,脖子處傳來的窒息感讓他真的一瞬間覺得快要死掉了。
她猛的收回了手,二話不說直接將五指握成了爪對著牛朋的腦袋一掌打了下去,這一打那蝸居在牛朋腦海里的夢魘房啟超身子唰的就被提了出來。方齊瞪大了眼睛沒想到夢遙哥居然能夠起手將夢魘奪出身體。猛的一陣狂咳嗽,方齊頓時覺得夢遙哥不像一個會道法的人倒像是一個惡魔,一個來自地獄里的那種烈獄惡鬼。殺人不眨眼吸血也毫不客氣。
“夢遙哥,你放開我,你想干什么!”
房啟超被她抓了出來企圖逃走,可是身子根本無法從夢遙哥的手中掙脫開。夢遙哥笑呵呵的看著他的那團虛影:“我這里有個化鬼的法器,如果明早十點你的身體在這化鬼的法器里面沒有消散,那么你可以繼續(xù)的活下去,你以往的罪行我一概不就,可是一旦你在這法器里面消亡了,我會連你最后一縷殘魂也全部都給抹殺掉,讓你永生永世都不得超生。”
說著她手一挽,一個白色的酒葫蘆就這么出現(xiàn)在了她的手中。方齊還坐在地上看著夢遙哥手中的酒葫蘆忽然倒呼吸了一口氣:“百鬼葫蘆。”
她將葫蘆的蓋子蓋了起來,夢遙哥看著方齊那大驚小怪的樣子淡聲道:“現(xiàn)在計時開始了。”
說著直接將葫蘆放到了月光地下。方齊蹭的一下站了起來:“你干什么,你知不知道這葫蘆見了月光靈力會增強,你這個樣子玩不了。”說著他抬手就去拿葫蘆。夢遙哥眼睛一動,那葫蘆直接飛了起來,安穩(wěn)的落在了夢遙哥的手中:“你說什么?”
“你...”
“方老兒當初是怎么收的你,你這個智商能夠活到現(xiàn)在也是感人,可惜了浪費了方老兒一生只收一徒的約定了。”說著她隨意坐到了凳子上躺到了桌子上。方齊看著那懸空的葫蘆忽然閉起了雙眼,他總感覺今天晚上好像被耍了,而且被耍的團團轉的那種。
牛朋還沒有意識躺在床上依舊是迷迷糊糊的。
到了后半夜的時候整個家里就這樣安靜下來,夢遙哥趴在桌子上遲遲沒有說過去,剛起身翻了一個身子忽然迎面撞上了一股冷風,她眉頭一皺二話不說立刻從桌子上起來,那桌子被冷風吹的居然起來一層外皮,可見這陰氣如此的濃厚。
方齊那邊打著瞌睡忽然也被這道冷風給驚醒了,傻眼的看著窗戶便見一道血紅色影子緩緩的從窗前落下,等他完全反應過來的時候那紅色影子居然露出了一章殘破不堪滿是嶙峋甲骨的臉,腐肉合著一片一片往下掉落,尤其是那一雙白色的眼瞳更是讓別人有一種極致的恐怖感。
夢遙哥看到方曉玲來了二話不說將桌子上的葫蘆一把打向了窗外,方曉玲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那個葫蘆:“桀桀桀桀桀桀,果然和別人不太一樣。”
“偷盜你尸體的東西已經(jīng)找到了,那么現(xiàn)在你該實現(xiàn)我的愿望了,放過牛朋。”
方曉玲嘴角帶著笑意。
原來那日在天臺之上夢遙哥和方曉玲做了一個交易,方曉玲給出的愿望是希望找到偷走自己腐身的人,而夢遙哥則要方曉玲放過間接害死她的人,那天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可可沒有被攻擊,腐肉也沒有出現(xiàn),方齊也沒有,可是他們偏偏是預見了這么一幕,沒想到今日居然真的就這么應驗了。
“我是答應放過牛朋,可是牛朋不吃,所以我也沒辦法,他的命我還是要。”說著她的身子直接穿透了玻璃飛了進來,夢遙哥快一步擋在了牛朋的床前:“出爾反爾可并不是一個君子所爲。”
“我是鬼,無所謂。”
她那條已經(jīng)臃腫不堪的手臂立刻伸了出來直接穿透了夢遙哥的身體掐住了牛朋的脖子,臉上露出了貪婪的笑意:“就是你,就是你,害死了我,就是你毀了我的清白,就是你毀了我的一生我要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
夢遙哥就站在一邊看著方曉玲自言自語的掐著床上那所謂的牛朋。方齊從旁邊跑了過來看著夢遙哥那一臉淡定的樣子無奈道:“方曉玲這什么情況,怎么掐著一床被子還在那邊自言自語。”說著他轉頭看向了此刻站在自己的牛朋。
他的樣子看上去像是剛醒,整個人臉上帶滿了疲憊,準確來說的卻是疲憊。
“是我害了她。”他說話的口氣很像是一個活了很久很久的老生一樣在那邊感嘆著,即便是看到了方曉玲這個樣子也依舊沒有一絲絲的害怕之后慢慢的愧疚和自嘲溢出了自己的胸口。
他一開口說話那邊方曉玲掐著人的動作立刻就停止了,她那張臉騰的一下扭了過來,牛朋剛才還不害怕可是當方曉玲真的向他走來的時候內(nèi)心除了慢慢的恐懼已經(jīng)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不是覺得后悔難過么,現(xiàn)在你所后悔難過的對象就在你的面前你沒有一點定的表示么?”
夢遙哥帶著戲虐的笑意看著他似乎早就猜到了這種情況。牛朋吞了吞口水不說話了。
人都是這個樣子的,面上口口聲聲說不怎么樣不怎么樣,可是一旦真的到了那個時候整個人馬上就變了,變得異常的膽小,就像現(xiàn)在的牛朋一樣。
“你為什么還活著!”
方曉玲那張可怖的臉已經(jīng)開始慢慢的掉落了,肉片一片片的往下掉,牛朋只覺得胃里一陣翻墻倒海然后瞬間嘔的一聲吐了出來,就是他這么一吐徹底把方曉玲給氣著了。
她尖叫著張牙舞爪的往這邊來:“我要掐死你,都是因為我才變成了這個樣子我要殺了你。”說著她張開了十指對著牛朋抓去。夢遙哥眼疾手快的將牛朋拉開:“你的死雖然是牛朋間接造成的可是說起來真正害死你的人已經(jīng)被你害死了,牛朋只是這場意外的另一個受害者。”
“間接?”她忽然轉頭看向了夢遙哥,將我從樓上推下去可并不是間接。“說著她身子突的一轉直接到了牛朋的面前,二話不說撩起自己的手一把夾住了牛朋的腳,這一甲牛朋直接站了起來,他大叫了一聲,可是話音剛落意識就開始模糊了,只覺得有什么東西進到了他的身體里面。
隱隱約約之中還聽到了方齊在那邊大喊道:“方曉玲,有話好說,牛朋陽氣已經(jīng)所剩無幾了你要是再鬼上身那就是活活把他陽氣抽干了啊。”
可是當方齊話說完的時候他已經(jīng)沒了意識了。
夢遙哥將方齊往一遍拉,已經(jīng)上身的方曉玲桀桀桀桀桀桀的笑著架著牛朋的身子一下子就飛到了夢遙哥的身邊張開了雙手對著她就是一陣亂打,夢遙哥左閃右躲很快就躲開了,可是方齊的靈敏度遠遠超出了她的想象,因為方曉玲忽然將手轉向了他,方齊呆愣了一下直接被打倒在地悶哼了一聲還沒反應過來身子就被人踩了一腳,而且那一腳的力氣是非常的大直接將他內(nèi)心的那抹堅強給踩碎了。
她眉頭一皺沒想過方齊居然這么窩囊,身子一轉上前就從身上拿出了一張符咒對著牛朋的身體就是點過去,嘴中呵斥了一聲:”定!“
這一下按在了牛朋的額頭上,牛朋整個身體當然無法再動彈了,可是方曉玲卻不是,她直接從牛朋的身體里彈了出來,一出來就快速從地面趴了起來然后迅速上了房間的屋頂,夢遙哥脖子一抬就看見一張腐爛的臉直接對著地面正面而下,她眼睛一閉沒躲開。方齊就這樣親眼看著方曉玲進入了夢遙哥的身體里。
第二天早上夢遙哥和牛朋同時醒過來的時候喜壞了牛奶奶和牛爺爺,方齊沒向任何人說起昨晚的事情,可是從那晚開始后他對待夢遙哥的態(tài)度一時間變了,見到夢遙哥不再是針鋒相對而是慢慢變得全部順從夢遙哥。她后來甚至也想過那晚方曉玲進入自己的身體后到底讓方齊看到了什么以至于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也試圖問過可是方齊什么都沒有說,等到很久很久以后她才知道原來那晚方齊看到她的前生今世,看到了她的一生看到了他的...結局。
牛爺爺和牛爺爺?shù)诙焐蟻碚胰说臅r候就看見夢遙哥趴在桌子上,牛朋躺在床上,方齊站在窗戶邊一臉的凝重,牛爺爺還以為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看著三個孩子的眼神都透著擔心。
“昨晚發(fā)生什么了,你們?nèi)齻孩子沒有好好的玩耍么?怎么一大早過來就看見這個樣子了。”
方齊啊了一聲一轉頭就看見牛爺爺雙眼曾亮的看著他,他疑惑的兩邊瞅了瞅最后將手放在了牛爺爺?shù)拿媲皝砘氐臄[動。牛爺爺看到方齊這樣子一把將他的手打開:“你這孩子干什么呢?這丫頭怎么睡了一夜的桌子啊,還沒醒呢把?我們家小朋昨晚醒了沒有啊?”
他還沒從現(xiàn)在的狀況中回神就聽見夢遙哥那邊傳來了一陣嚶嚀聲,著急惶惶的跑了過來一把將她給扶起來:“有沒有感覺好一點,要不要喝水。”
“丫頭啊,你怎么了?是不是昨晚幫我們家朋朋看病給累著了啊?”
夢遙哥腦袋嗡嗡作響,看到兩人搖搖頭:“沒什么,我很好,牛朋已經(jīng)沒事了,牛爺爺不用太擔心。”
一聽牛朋沒事兒了牛爺爺那身板唰的一下就直了:“真的好了呀?”看向了牛朋那邊臉色又下來了:“那怎么現(xiàn)在還沒醒啊?我們家小朋什么時候醒啊?”
夢遙哥大略想了一下昨晚的事情疑惑的目光投向了方齊,但是卻被接到方齊的目光只好回答:“還需要一會兒,牛爺爺您別急,很快就醒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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