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幫顧源最后一次
劉漢興和阮羽兩人面面相覷完全不知道夢遙哥和桃苑口中說的戴瑞是誰。
“這個叫戴瑞的學(xué)生,你們認識嗎?聽口氣好像又是一個和你們做這些行當有關(guān)。”
她搖搖頭:“不是的。她和我們兩個做的行當有些不同,她是化陰人...”
“化陰人?”阮羽眼睛一挑:“什么化陰人?和你們做陰陽先生民法的人有什么不同么?”
桃苑身子往一邊的門上靠:“要說什么不同的話,應(yīng)該就要輸誰厲害誰不厲害了。化陰人是一種比較特殊的行業(yè),和方一天的煉陰師可以說性質(zhì)相同。化陰人可以但凡接觸一些具有陰氣的東西時,能夠完全將這些陰氣全部吸收到自己的身上然后分分鐘消化掉,這些好兄弟最怕的就是碰到這種人。因為一不小心就可能煙消云散。”
“但是也有一些比較奇特的體質(zhì),他們可以封住自己化陰的體質(zhì),在必要的時候才會使用,但是這種體質(zhì)的人也非常的少。戴瑞已經(jīng)是那千萬分中的一個,剩下的已經(jīng)不可能再做那萬分中的一個。相比較方一天來說,兩個人的危險程度都很高。方一天主要的是吸收各類陰氣,尸氣,陽氣來練自己需要的東西,不會一接近九產(chǎn)生反應(yīng)。”
他說著看向了夢遙哥,夢遙哥低著頭咬著下嘴唇好像再想什么,好一會兒忽然開口:“你這么說,我終于知道為什么戴瑞當初一碰到我的時候我身體就會立刻感覺到排斥了。”
“是因為孟孟體內(nèi)有陰氣是么?”劉漢興雙手環(huán)胸一副醒悟的樣子。
桃苑點點頭:“嗯。夢遙哥是已死之人,她的身軀是鬼的巢穴,體內(nèi)所含的陰氣是一個厲鬼好多倍。因為她身上有玄玉將已死之人的陰氣全部壓蓋而住,所以我們感覺不到。戴瑞更感覺不到,才會對夢遙哥如此親昵,但是這些陰氣只是壓蓋住了并不是散去了,她才會有反應(yīng)。”
她摸著自己的嘴唇,尤其是聽到桃苑說已死之人的時候,心中油然升起了一股悲涼:“已死之人啊。”低估了一句。
那邊的阮羽不知道什么情況,聽到夢遙哥是已死之人愣了半晌:“夢小姐是已死之人是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桃苑看阮羽這個樣子愣了愣,和夢遙哥劉漢興他們在一起這么久了,要是不知道夢遙哥已經(jīng)死過一次這就有點過分了。
他搖著頭:“不知道啊,意思是說夢小姐死過一次嗎?”
夢遙哥在一邊聳了聳肩:“大概是吧。你們也別全都在這里呆著了,晚上我和桃苑過來試試招魂,如果ok的話我想應(yīng)該能問出來是什么情況。”她說著將身上的背包往后面一拉出了倉庫。桃苑也跟在后面,劉漢興和阮羽送走了兩人在現(xiàn)場處理了一下也離開了。
兩人沒有離開學(xué)校,而是在學(xué)校七號樓下的咖啡館坐到了晚上。離學(xué)校近的同學(xué)行李都帶走了,遠一點的也開始忙碌起來將東西一次次的運走,初一初二的期終考馬上也要結(jié)束了,他們不離校只需要把平時的洗漱用品帶回去就可以了,宿舍學(xué)校也不清掃,沒什么好擔(dān)心會丟的東西。
韓國小哥看到桃苑和夢遙哥微笑的遞上了兩杯牛奶:“怎么了?案件進展的還順利嗎?”
夢遙哥抬頭看了看他,當初唐何為為難她的時候就是這個韓國小哥和店長幫的忙:“還好,有點棘手。”
“哎。”他嘆了一口氣:“顧源就是上次那個在你后面的那個不愛笑的男孩子?”她不說話,小哥基本確定是了:“人各有命,你也別太傷心了。”
“我沒有傷心,只是覺得惋惜,明明可以活下來的。”她看著面前的牛奶發(fā)呆。桃苑將自己的牛奶喝完空杯子遞給了韓國小哥:“幫我再來一杯。”
他嗯了一聲將杯子接過。
“晚上招魂有什么需要準備的么,我記得以前大叔有教過我怎么招魂,可是方法我忘記的差不多了,等下我打電話再問問他。”夢遙哥依舊喝不下面前的牛奶。
桃苑卻搖頭:“招魂的方法有很多種,不是說只有姚道人那一招,像什么招魂幡啊都是ok的。還有一種比較簡單,就是以血喚魂,用鮮血加上已死之人的生辰八字放在某個媒介上面就可以了,這可相比姚道人那個成功率比較簡單亦成一些。但是現(xiàn)在我們?nèi)眱蓸訓(xùn)|西,一個是顧源的生辰八字另一個就是媒介。”
“生辰八字?顧源的生辰八字不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嗎?”
話間韓國小哥已經(jīng)將牛奶端過來了。桃苑雙手剛碰上去就愣了:“你說什么?顧源是全陰之人?”
“對啊,之前不是你在辦公室說的么?”
“我當時胡說的,因為所有八字中陰字氣運比較低,我不知道顧源是全陰之人。”
她白眼翻了好久:“這次真的是你蠢了。媒介的話我們可以找李小可或是花木來試試。”
桃苑眉頭皺的很深:“全陰...死的話不怕不好處理啊,就算是把魂招過來了,送走也費事。”
“那能怎么辦,雖然已經(jīng)知道昨晚和顧源接觸的人是戴瑞,可是總是要問清楚的,萬一不是戴瑞殺的,我們還要賴在她身上更是悲事一樁。當初不是你說只要戴瑞不對我們造成威脅完全可以不用理會的,可是現(xiàn)在事實是她有嫌疑。我都不知道到底為什么要對她那么關(guān)注,明明生命可以沒有交集的,偏偏非要搞這么一出讓原本不該有聯(lián)系的兩個人有了聯(lián)系。”
“生命就是這樣,所有的都是有聯(lián)系,你就算是再怎么樣不開心,可是依舊還是有關(guān)聯(lián)。”他喝完了最后一杯牛奶才發(fā)現(xiàn)韓國小哥還在身邊,也沒有什么不對勁,反正從之前開始兩個人的談話就被他聽的差不多了,這個小哥嘴巴也嚴知道什么不該說什么該說,他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
起身付了才對身后的夢遙哥開口:“別坐著了,起來吧,去找找李小可和花木。”
夢遙哥哦了一聲將牛奶被子推到了一邊抓起了一邊的背包,神色不是很好,桃苑知道她的想法,搖著頭將她攬到了懷里:“你再怎么消沉事情還是要做。”
她還是低低嗯了一聲。
出了咖啡廳,那韓國小哥走到了夢遙哥的座位前,看著位子上一點都沒喝的牛奶不說話。
正出神,身后忽然傳來了開門聲,他這才將桌子上的杯子端了起來。進來的人身形發(fā)福,看著桃苑和夢遙哥離開的背影,又看了看韓國小哥手中的牛奶,愣了愣:“那丫頭今天居然沒喝牛奶?”
“對啊,平時最喜歡的喝今天居然沒喝,看樣子對這次的事情看得很嚴重。”他將牛奶倒進了下水道。
那老板點著頭:“每個人所擔(dān)任的使命不一樣,那個丫頭從面上看就和別人不一樣。”
風(fēng)卷著地面的灰塵一波一波的揚起,說起來好久沒下雨了,天氣也悶了很多,是該下下雨沖散熱氣了。
夢遙哥在桃苑的攙扶下到了男生的宿舍三號樓,轉(zhuǎn)頭看著天空,忽然笑了:“我看到了一團和龍很像的白云在天上飛。”她輕生說。桃苑也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天空:“應(yīng)該是要下雨了。”
宿管阿姨老遠就看見兩個人,趕緊從屋子里走了出來:“兩位同學(xué)怎么又來了?”她臉色有些不好看。中午還來過一次這會兒又過來了。
“阿姨,我想問一下李小可和花木的宿舍在哪兒?”夢遙哥完全將男生宿舍看在了眼外。那阿姨尷尬一笑:“2403.”
她點著頭道了謝:“我有點事情想問他們能進去嗎?”
阿姨為難的看了夢遙哥一眼好一會兒才點頭:“可以是可以,馬上天黑了,問完就趕緊出來吧。”
她嗯了一聲轉(zhuǎn)身拉了一把桃苑:“進去吧。”桃苑在前面走,一路上了2403,因為是晚上,所以來回走動洗漱的男生特別多,穿著大褲衩小褲衩,穿著拖鞋的特別多,看到夢遙哥都是驚叫了一聲趕緊擋住了自己的下身。夢遙哥無語的捂著自己的眼睛,一輩子沒看過這么香煙的場景。
高高瘦瘦肥肥胖胖,丑陋帥氣的真的是...各有特點。
桃苑好笑的看著她,攬著她的腰:“有必要這樣么?”她把頭埋在了桃苑的懷里:“什么叫有必要這樣么,這超級嚇人的好么。”桃苑點點頭:“好好好,嚇人嚇人。”
因為桃苑將腦袋埋在他胸口的原因,走起路來有些不方便。好不容易到了2403才發(fā)現(xiàn)宿舍的門已經(jīng)關(guān)死了。夢遙哥眉頭皺了皺:“怎么回事兒?”
她剛開口,身后就走過來好幾個端著盆的男生,桃苑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其中一個:“同學(xué),問一下,這個宿舍里沒人嗎?”
這些男生正聊的歡,看到夢遙哥都是捂著嘴巴驚叫了一聲:“校花!”再看向桃苑:“校草!”
她一口老血沒吐出來:“問你們話呢,這個宿舍沒人嗎?”
“有,有啊,都在隔壁宿舍。”他指了指不遠處的宿舍,那個宿舍門敞開著,燈光很亮,里面?zhèn)鞒鰜硪魂囮嚹猩慕新暫痛笮β暋?br />
“謝謝。”道了謝,桃苑拉著夢遙哥往那個宿舍去。
剛抬腳那個男生又說話了:“校花,我勸你還是別去了,校草一個人去就行了,我怕你進去看見不該看的東西。”
夢遙哥啊了一聲不明白什么情況:“你什么意思?”
他不再說話了,而是多看了夢遙哥一眼鉆進了自己的宿舍。桃苑倒是沒停步直接走了進去,而夢遙哥沒那么幸運了,一進門就明白為什么那個男生告訴夢遙哥不要進來了。
整個宿舍一臺電腦,電腦前聚了七八個男生,脫了個精光的,脫了一半的,露出了那個地方的,電腦里還發(fā)出了一陣陣羞恥的聲音,夾雜著這些男生嘴巴里的聲音簡直就是魔音。
夢遙哥一進門就被桃苑捂住了眼睛:“不要看。”她愣了愣,從聲音就聽出來什么情況了。面色一紅:“喂,你們干什么呢!大晚上不好好復(fù)習(xí)睡覺看什么東西呢!”
她這一叫將整個宿舍都給震驚了,那幾個聚在電腦前的男生愣了三秒隨后發(fā)出了一陣破天吼的尖叫聲,然后快速的提上了褲子鉆進了被窩里。
“誰誰誰誰,怎么會有女生!”
電腦里還傳出來那種叫聲,桃苑看都差不多了這才松開了手:“我們只是來找花木和李小可的而已。”說著眼睛在宿舍里轉(zhuǎn)了一圈最終落在了另一張床上心神都不在的兩個人身上。
兩人看到夢遙哥和桃苑沒有多少的表情,只是目光轉(zhuǎn)了一圈又回來了:“有事么?”
夢遙哥直接無視了那種聲音:“來找你們討論拯救顧源的事情。”
“你說什么胡說?顧源死了,他死了。”李小可整個人憔悴了很多,看著夢遙哥眼睛都翻了一圈。
“就是因為他死了,我們才過來找你,你們不想知道顧源怎么死的么。”
花木在一邊動也沒動:“不是說自然死亡么,又有什么好追究的。”
“你們相信是自然死亡?如果我告訴你們他是被人害死的呢。”夢遙哥看著兩個頹廢的樣子心上來氣,可是也理解。
“你夠了沒有?從早上開始我就覺得你很可疑了,你和警察是一伙的吧。你說顧源是被人害死的,可是警方卻說是自然死亡,你們拿我們當什么?當玩具耍嗎?”花木從床上站起來,一雙眼憤怒的等著夢遙哥,可是五秒后他忽然收回了目光,詫異的看著夢遙哥,不是詫異,是恐懼。
“你...你的眼神...”他往后退了兩步。
夢遙哥眼睛眨了兩下:“清醒了嗎?那你們就和我走一趟吧,不是幫我不是幫警察而是幫顧源,身為顧源的死黨你們應(yīng)該不會拒絕我吧?”
李小可也急了,站起來要說話卻被花木攔住:“好,我們跟你走。”
“花木!”
“走吧,就當是...當是幫顧源最后一次吧。”他說著,眼神透露出了濃濃的不舍。
她喜歡聰明人,雖然她不聰明,可是花木能從她眼神里看懂就夠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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