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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唐何為


  夢遙哥剛吃了一口菜,頓時嚼不動了,嘟囔著聲音高了一個調(diào):“你說啥?誰?”

  “學(xué)姐,您慢點,先把菜咽下去再說。何思,叫何思,‘暮光動漫’的社長啊。”第一個男生擔(dān)心的看著塞滿了她嘴巴的菜,生怕她一不注意噎到。姚道人則是嫌棄的搖了搖頭繼續(xù)吃著盤中的食物,桃苑倒是顯得異常的淡定,完全沒有被面前男生說的話給驚到。

  囫圇吞棗把菜全部硬生生咽了下去:“何思?你們確定叫何思?沒說錯?”

  第二個男生拍著桌子就立馬保證:“這個不能胡說,人可在這兒呢。”

  這么大一個話題她也沒心思再繼續(xù)吃飯了,放下了筷子開始咬起了自己的指甲。每當有這個動作的時候就代表她在想事情,這是桃苑和姚道人都知道的習(xí)慣。

  “你也別想那么多,他們以前交往過又不代表現(xiàn)在也在一起。”姚道人也放下了筷子。

  夢遙哥卻沒在聽他說話,搖著頭擔(dān)憂道:“我不是在考慮這個問題,我是在想。唐何為回來的不是時候,太不是時候了。電視劇里慣有的情節(jié)就是一旦出事兒了,忽然跳出來的那個人和出事兒的事情肯定有什么聯(lián)系。所以我想唐何為這次回來肯定是和我們這兩天擔(dān)心的事情有關(guān),說不定和今天早上那些突然出現(xiàn)又消失的陰氣有關(guān)。”

  兩個男生聽她這么說,一頭霧水:“學(xué)姐,我們也不是無心的。你也別想那么多,說不定唐何為這次回來就是個意外呢。”

  “對了,大元。說到意外,你還記得劉涵不?”

  被稱作大元的男生聽到劉涵兩個字,臉上露出了恐懼和害怕的表情,直接將身邊的男生推到了一邊,口中憤憤道:“別亂說,劉涵那件事兒的確就是個意外!”

  桃苑拉了一把那個被推開的男生眉頭顰蹙著:“劉涵?什么意外?”

  一句話將姚道人和夢遙哥的目光都給引了過來。

  那男生嘴巴閉著就是不愿意說,為難的表情雀躍在面頰上:“學(xué)長。你就別問了。這件事兒但是學(xué)校給封了,不讓我們亂說。就連本校知道這件事兒的人也不多了,少說為好。”說著大元給身邊的男生打了個眼神就要走。卻被夢遙哥攔住了:“你們?nèi)ツ膬海糠判暮昧耍覀兘^對不會告訴任何人你們剛才說的。”

  豎起了雙指對天發(fā)誓,夢遙哥一臉的真誠。大元卻猶豫了,誰都能看的出來。他們倆也是個好說話的人,見夢遙哥真的保證了張著嘴巴就要說話。可不正巧的是大元和那個男生正要說話學(xué)校里放學(xué)的鈴聲響了。剛響起來,食堂里就三三兩兩涌出了好幾個學(xué)生,那樣子不累不喘明顯是提早放學(xué)回來的。

  “好了,這個沒的說了。”第二個男生一臉的無奈拉著大元就要走:“學(xué)長。學(xué)姐,如果還能見到的話就告訴你們。現(xiàn)在人多了我們真的不方便說,如果你們實在是急的話。就回去問問口風(fēng)松的老師或是知道這件事兒的朋友,反正這事兒不好說更不方便說。”說完兩個人探頭探腦的就出了食堂的側(cè)門。

  幾人這下真的是沒胃口吃飯了。剩下一堆菜和飯。

  出了食堂,姚道人直接讓夢遙哥回去上課順道看看那個唐何為到底是什么來頭,至于桃苑為了防止夢遙哥智商格擋所以也回去了,方便照顧她。至于姚道人則是撒手不管回家去了。

  中午吃了一點點沒了食欲,桃苑擔(dān)心她下午肚子會餓,所以去了新食堂的‘茶茗坊’買了杯奶茶和蛋糕給她。可是她完全提不起來食欲,腦子里一直在回響中午大元兩個人說的話。如果唐何為真的是滿身尸氣,那就不難解釋何思身上為什么會有陰氣了,說不定唐何為回來后找過她然后就染上了,可是如果沒有的話,那就說明,何思身上的陰氣還是來自其它東西的。

  一點二十五的預(yù)備鈴聲,夢遙哥提前十分鐘趕去了班里。一進門全班的人居然只來了幾個人!

  這情形一點都不對,要知道以前只要吃完飯了,所有的人都會直接來教室,通常一點十五左右班里就坐滿了人,她往往是最后一個,可是今天班里卻只來了一小半,就連陳婉也不在。

  “向文楠,今天班里同學(xué)怎么那么少?”夢遙哥進了教室,直接敲響了第一排坐著的學(xué)霸。向文楠是個女孩子,帶著眼鏡,眼鏡片特別的厚,夢遙哥敲她桌子的時候她還在低著頭看書,聽到敲桌子的聲音才猛的抬頭哦了一聲:“沒有,今天來了新同學(xué),大部分學(xué)生都跟他在食堂里吃飯呢。聽說他大方的請客了。”

  “新來的同學(xué)?”故意裝作不知道是誰。

  “叫唐何為,初一在這個學(xué)校上的,初二下半學(xué)期因為某種原因輟學(xué)了,現(xiàn)在又回來了。也不知道到底圖什么,馬上就是畢業(yè)考試了才轉(zhuǎn)過來。”

  向文楠將腦袋重新埋在了書里,嘴巴還在讀著書上的字。夢遙哥咬著下唇:“那你知道他是因為什么原因輟學(xué)的嗎?”

  “還能有什么原因,早戀唄!”

  “早戀?”

  “恩。初二一開學(xué)喜歡上一個女生,后來被另一個女生插足了,之后就和那個插足的女生在一起了,聽說那個唐何為原來的女朋友還因此病了一場,病了好幾個月。后來下半學(xué)期的時候唐何為輟學(xué)了,而那個插足的女生不想唐何為輟學(xué)并離開她跳樓自殺了。”她一直在說,完全沒有藏著掖著,似乎說的是書里的故事一樣。

  眨巴著雙眼,她似乎好像慢慢猜透了什么,整個腦袋都湊到了向文楠的面前,一雙眼睛帶著濃厚的驚訝:“他原來的女朋友是不是叫何思?插足他們倆的女生是不是叫劉涵?”

  推了推厚重的眼睛,不解的挪開了她的腦袋:“你怎么知道?一年多前你可是只知道跟在賈赫男的屁股后面,按理說除了吃喝玩樂不應(yīng)該知道這些事情。知道這些事的也只有同年級的少部分人了。”

  夢遙哥不說話。開始咬指甲:“那是以前,只會裝,現(xiàn)在不同了。”從桌子上跳了下來,嘴角帶著笑意往自己的座位上去。從上次在窗戶的陽光下睡了一覺后她就把位置擅自挪到了這邊的窗戶下,只要往上一爬陽光就會灑下來,特別的舒服,尤其是對她這種體內(nèi)陰氣旺盛的。曬一曬還能增強增強體質(zhì)。

  海陵就坐在她后面。手中也抱著一本書,看的悠閑,見她雙手環(huán)胸低著頭悶進了座位里不冷不熱問道:“你問這件事兒做什么?唐何為和你有關(guān)系嗎?”

  嘿嘿笑了一聲。直接踩著凳子坐到了桌子上,雙手撐著桌面,齊腰的長發(fā)從兩側(cè)灑下來,太陽的光澤也從她身邊刺眼而來。海陵抬著雙眼看她。他并不是近視,只是不愿意讓別人看見自己全部的面容。此刻一抬頭就見夢遙哥如此放蕩不羈卻又溫暖陽光的一面竟然傻了眼。

  “不是唐何為和我有關(guān)系。是他以前的女朋友何思和我有關(guān)系。我初三剛開學(xué)的時候有參加動漫社,剛好我的社長就是她,今天在食堂突然聽人說起來所以好奇就問問。你知道這件事嗎?”她的身子微微往前靠。

  重新低下了眼睛,口氣有些結(jié)巴:“知。知道一點。”

  “之前這件事兒也只是聽說了一點點。聽說何思和唐何為的感情很好,劉涵的介入當初是沒用的,但是后來劉涵用自己的能力威脅唐何為如果不松手就對何思不客氣。唐何為為了保護何思就答應(yīng)了和劉涵在一起。至于唐何為為什么在最后輟學(xué)就不知道了,劉涵的自殺被判斷為是失誤自殺。也就是不經(jīng)意間從窗戶里掉了下來然后死了。何思在唐何為輟學(xué)后就病了一場,一直看不好,好像是傳染病休養(yǎng)了幾個月都沒好。后來突然之間就好了,但是后遺癥就是腦袋不好使了,把唐何為和之前零零散散的事情全部給忘了。”

  海陵將全部的事情說了出來。夢遙哥聽著腦袋里好像忽然了他說的那些畫面,臉上的表情僵住了,從桌子上下來,坐在了椅子上開始不說話。

  嘆了一口氣趴在了桌子上開始消化這些話,或許是陽光太舒服了,她趴著趴著就睡了過去。直到身邊有股冰涼的氣息襲來才嘴巴里嚶嚀了一聲緩緩睜開了眼睛。

  方文正在臺上講課,夢遙哥這一聲嚶嚀搞得全班都抬起頭看她。每次只要在班里睡懵后她就會第一時間看到方文的身影然后本能的開口喊他,這次也不例外。

  打著哈欠,搓了搓兩條手臂眼睛迷離的看著方文一臉黑線的臉,無辜的揉著眼睛:“方文,你怎么在我家?今天不上課么?”

  抓著粉筆的手抑制不住的想要把粉筆丟出去!

  好幾次掙扎了幾次之后才控制下來,好臉好色的笑著看她可愛的模子:“夢大小姐,你現(xiàn)在是在上課。好吧,不說上課,你一上課就睡,一睡就睡一天,還沒醒是不是!”

  方文這么一吼她馬上就回神了,一雙杏眼眨來眨去馬上就有神了。可是她最先注意到的并非是方文而是身邊的男生!

  這個男生穿了一身便服,并沒有穿學(xué)校的校服,也不像其他的男生一樣,渾身上下散發(fā)著各式各樣的氣息,他身上夢遙哥看到的是一股很淡很淡的暖氣。而且他的臉長得也很好看,和海陵,姚道人桃苑是完全不一樣的氣質(zhì),陌生的面容讓她馬上就意識到面前的人很有可能就是所謂的唐何為了!

  腳下的步子一個趔俎往后退了一步,眼神在唐何為的身上來回的打探,并沒有所謂的尸體和陰氣,那么問題來了,何思身上的陰氣哪來的?

  或許是意識到夢遙哥的眼神,唐何為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并且露出了一個看似很和善的笑容,可在她的眼里卻很別扭。

  不好意思的點著頭道歉:“對不起,你就是今天新來的同學(xué)?”

  同樣點頭回她:“我知道你,夢遙哥。”

  “啊?”

  “我知道你。夢遙哥,我從師傅那里聽過你,你很厲害。”

  “啥?”

  “你不要裝傻,我知道你智商很高聽得懂我在說什么。”

  一頭的黑線,雙眼如同死魚一樣看他:“大哥,你是不是腦袋燒壞了?還是出門藥吃多了或是忘記吃了?難道是今天進教室門的時候被門擠了?這都不是的話,你不會腦袋被驢踢了吧?”她酸酸的口氣故意氣唐何為。那張臉雖然很帥可是怎么看怎么不爽。

  陳婉在一邊低著頭狂笑。這話還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夠說出來的,夢遙哥這也算是奇葩了。方文在前面越聽連就越扭曲,直接拍著桌子就吼她:“夢遙哥。胡說什么。他是你的新同桌,叫唐何為,聽你們談話應(yīng)該已經(jīng)認識了,趕緊坐下來。”煩躁的摸著腦袋。對于夢遙哥他真的是什么都做不了,實在是太難掌控了。

  翻著白眼坐了下來。抓起了桌子上的筆玩了起來,可是身體卻往窗戶邊挪了點故意拉開了和唐何為之間的距離。海陵抬著眼看前面的兩個人,都不是省油的燈,無奈的低著頭繼續(xù)看書。

  而唐何為在她坐下來后眼睛一直就沒離開過她。見她閑散的玩著筆笑稱道:“夢遙哥,我們交往吧。”一句話將她手中的筆特地給攤開了,筆芯直接彈出了窗外。海陵和陳婉離她都不遠。一下子就聽見了,抬著眼差異的看著唐何為說出這樣的話。

  “唐何為。你亂說什么。我們夢遙哥長得這么漂亮又可愛,怎么可能說和你交往就和你交往。”陳婉埋著頭低聲呵他。

  轉(zhuǎn)這頭一雙鷹眼射出了淡淡的精光:“我喜歡她,而且我自認長得不丑,不缺錢為什么不能和她交往。”

  “你別得寸進尺,她喜不喜歡你還是一回事兒呢!”

  無聊的剜了唐何為一眼,夢遙哥是一點感覺都沒有重新拿起了一根筆冷冷道:“你想和我交往?那前提你的‘能力’一定要比我我這個剛?cè)胄械囊獜姡墒悄惚任覐妴幔俊彼室饧又亓四芰勺郑嘈盘坪螢橐欢牭枚顷P(guān)于哪方面。

  “我什么都比你強,要錢有錢,要身份有身份,要長相就長相。”

  “錢?很可惜我不需要,身份?很遺憾我不缺,長相?很不好意思,我自己有。就憑這些憑什么要你來養(yǎng)我?唐何為,我不管你到底什么目的,麻煩你把眼前的情況看清楚了。你、我...不是一路人。”她的雙手指了指唐何為又指向了自己意思很明確。

  他哼笑了一聲,抬著手直接抓住了夢遙哥指著自己的手。這一抓夢遙哥臉色僵了,使勁往回要抽出手,可是唐何為的力氣卻大的超出了她的想象。

  “你找抽!”抬著還未痊愈的右手臂直接打向了唐何為。可是唐何為躲避的非常及時,腦袋一避直接躲開了。

  “太慢了,受的傷看來還沒痊愈。”他臉上寫滿了挑釁。

  夢遙哥看他的臉就覺得非常生氣,擦著凳子直接跳了起來,唐何為也非常的配合她,也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可是手一直抓著她的左手不放。

  這邊打架的場景立刻就引起了方文的注意,更何況班級里愛看戲的人,直接驚呼著煽動的將桌子挪開了。

  “住手,別打了!夢遙哥!唐何為,你們干什么!”方文在前面敲著桌子可是根本沒人聽,另一方面兩人打的的確非常的精彩,每個動作都很精確帶著武術(shù)的套路,不似其他不是掐就是拽。

  海陵的桌子也被掀翻了,陳婉拉著他直接躲到了一邊瞪著眼睛羨慕的看著兩個人打。

  悶哼了一聲,夢遙哥的腳直接踢向了唐何為的腿,這一下準確無誤的將他打跪了一條腿。手一扳手直接從他的手心脫了出來,可是唐何為也沒客氣,從地上站起來,手直接抓到了夢遙哥的衣袖。她穿校服外面都會套著外套,尤其是手臂還有傷,一方面怕嚇到人另一方面也是不想皮膚見光,女生愛美都知道。

  可是他這一拽,夢遙哥的外套直接脫落,上衣是斷袖,右手臂的傷直接露了出來。從上次受傷也許久了,拆了線之后傷口好了很多,至少不再滿是蟲子爬了,可是那一道道開始慢慢結(jié)疤的傷害卻依舊很嚇人。她現(xiàn)在很少用右手臂,可是剛才唐何為這么一拽,整條手臂和手掌傷痕完全出來了。陳婉眼睛瞪得老大,被這傷疤嚇了一大跳,捂著嘴巴叫出了聲。海陵也嚇了一跳一雙桃花眼滿是糾結(jié)。

  抓著夢遙哥的衣服,上面還留著果香。

  勾著嘴角將衣服丟到了一邊:“夢遙哥,這些傷口你一定記得非常清楚。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的肩膀位置還有著上次在司機小陳家燒傷的疤痕吧?還有你額頭上那道細小的傷疤。你圖什么,跟著姚道人一直受傷,什么也得不到搞得滿身都是傷,你是命大三次撿回了你的命,可是萬事事不過三,你又何必呢?你活不過十八歲這點你自己清楚吧?”

  她面色冰冷淡定的撿回了衣服一臉無所謂的穿上:“我跟著誰是我的選擇,我做什么是我的選擇,你憑什么來定格我?”

  “我沒有定格你,我只是在提醒你。有資格和你在一起的人是我唐何為。”

  沒回答他的話而是走進了他用著兩人都聽得到的聲音開口:“有什么事情我們私下說,這里還有其他人,我不想嚇到他們,你...也不用這么高調(diào)的逼我,要知道我吃軟不吃硬。”

  唐何為滿意的勾著嘴角,直接板過了她的肩膀手臂搭在了上面:“既然不想鬧出事兒那晚上我們一起去咖啡館坐坐好好聊怎么樣?”

  他這大膽的動作和戲謔的表情讓陳婉幾人嚇了一跳。剛才說的話他們也應(yīng)該是沒聽明白還是沒聽到,反正臉色都非常的正常。夢遙哥冷著臉看他,據(jù)說邪術(shù)中有一種法術(shù)可以讓人產(chǎn)生幻覺,看他們的模樣八成唐何為剛才就偷偷用了,至于怎么施的法就不知道了。

  一把打開了他的手臂:“知道了。”氣悶悶的坐回了位子上。方文就好似什么也沒發(fā)生一樣,轟著其他人坐回位子繼續(xù)上課中。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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