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警察不能超過25歲嗎？”顧靈希好奇問。內(nèi)地至少規(guī)定35歲，這香江怎么提前這么多？

“年齡倒是沒有限制太死，但是我要是當(dāng)舉重運動員，退役后入警隊，二十五歲還當(dāng)軍裝警，多丟面子？”徐芷晴也是要臉面的人。

顧靈希想想也對。

兩人就這么聊了一路。顧靈希之前還以為徐芷晴長得漂亮，身材也苗條，是文職女警，沒想到這還是組里的扛把子。多少有點出人意料。

到了目的地，這是村屋，大概有二十多戶人家，全是樓房。年輕人都去市區(qū)打工了，只有老人帶著孩子留守在村里，平時種地為生。

在村口停下，顧靈希下了車，徐芷晴就指著遠(yuǎn)處的一處破舊廠房，“八年前，這個工廠還很熱鬧，村里許多人都在那里工作。可是后來廠子搬遷，就這么荒廢了。”

顧靈希倒是知道香江之后的變遷。以前是亞洲四小龍之一，工業(yè)生產(chǎn)能力也是很強的。自打內(nèi)地改革開放以后，香江這邊的工業(yè)就轉(zhuǎn)向內(nèi)地，以金融、服務(wù)和航運中心為主體。

等后面兩輛車子到了，大家將車停在村口，沿著村子小道一路往前。

當(dāng)他們到了村子一戶人家，阿D上前敲門，沒一會兒有人過來開門。

這個嫌疑人名叫劉志勤，四十出頭，人有點邋遢，看到警察時，他神色有點不耐煩，“你們警察怎么回事？每一年都要上門？我該交代的地方全都交代了，為什么還要上門騷擾我？”

他舉起雙手，“我也是被你煩怕了，干脆你們把我抓走，好了？”

這無賴模樣要多氣人就有多氣人，幾個警察就這么忍著。

沈興博對這種人早就習(xí)慣，他推開他的手，四兩撥千斤道，“警察不會冤枉無辜，我們也是按例行事。麻煩你配合。”

他這么好聲好氣說話，劉志勤有氣發(fā)不出，只能將人請進(jìn)屋。

劉志勤搬了一個板凳給沈興博，自己坐另一個，拿起一根牙簽剔了踢牙，“你們這么多人，我可沒有那么多凳子。”

“不用，他們站著。”沈興博示意顧靈希坐下。

劉志勤看了一眼顧靈希，“新來的？這么小？”

顧靈希一直沒舍得買衣服，她穿的都是原身的衣服。許多衣服都是偏柔和的顏色，比如粉色，粉藍(lán)，米白色，卡其色，淺綠等等，看著就像中學(xué)生。

沈興博沒有解釋顧靈希的來歷，只讓他伸手，“讓她看看你的情況。”

劉志勤不明所以，不過還是伸了手。不過在她握住他手時，他大拇指在她手背摩挲了一下，顧靈希蹙眉，沈興博眼睛一瞪，“你給我老實些！性騷擾也是要坐牢的。”

劉志勤一聽，立刻收回拇指，為自己辯解，“我不小心碰到而已。什么性騷擾？你的話也太嚴(yán)重了。你以為我是嚇大的？”

沈興博與劉志勤閑聊，問他在案發(fā)當(dāng)晚做了什么。

劉志勤再次重復(fù)一遍。

沈興博看了一眼顧靈希，見她已經(jīng)收回手，就帶著組員離開了。

劉志勤見他們這么干脆，嘴角露出嘲諷的笑，哼著歌回了屋。

等出了村，到車上，顧靈希讓沈興博先開車，沿著這條小路一直往前走，然后拐啊拐，直到進(jìn)了另一個村屋。

她走到第二戶人家，敲了敲門。沒一會兒就有個阿伯過來開門。

顧靈希沖沈興博道，“那瑞士軍刀就在他家。”

沈興博將信將疑，不過已經(jīng)來了，他自然不可能無功而返，他亮出證件，指了指自己的車，“我想借軍刀一用，車胎出了點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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