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獸世后被嬌寵了(女尊)32
這個季節,地上掉落了許多風干斷裂的樹枝和枯葉,那些還堅挺的枝干上也有些已經長出了新鮮的樹葉。
剛入春的空氣中還帶著冬日里殘留下來的寒意,猛地吸一口鼻子有些泛酸。
溫酒呼出一口氣還有一些白霧,這里的氣溫還算是比較低的。
溫酒沒有立即離開,而是看向某個角落里,開口道:“看了這么久的戲還算滿意?”
西暝倒是沒想到溫酒這么敏銳,他從頭到尾都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竟然還是發現了他的存在。
既然被發現了西暝也不再繼續躲著了,他從樹后面走了出來。
說來也巧。
西暝原本也是要去找溫酒的,沒想到半路上就遇見了這么一出大戲。
聽完了全程之后西暝心里也開始有些打鼓,單剎他雖然不熟但也還是認識的。
最近單剎在虎族里的種種事跡估計想讓人不知道也難,這樣的一個人在雄性里已然是佼佼者了。
估計各個族群里的人都在討論這件事,一個雄性能把那些雌性逼到那個份上。
沒想到溫酒竟然真就一點也不動搖,西暝瞬間不知道要和溫酒說些什么了。
溫酒像是沒有認出來西暝似的,仔細打量了他一眼:“我們似乎不認識。”
西暝這才反應過來上次見面時他是用的原型,溫酒還沒有見過他人形的模樣。
思考了半天西暝這才組織好了語言:“上次你在洞穴里看見的棕熊就是我,我叫西暝。”
溫酒了然,“有什么事嗎?”
這個世界的雄性不是說不能單獨出來嗎?怎么這幾個男人一個比一個過分?
果然能當女主后宮的男人都是要特立獨行一些。
溫酒大概也能猜到西暝的目的,但是這青天白日的她也沒辦法直接下藥讓西暝睡著。
得想個其他的辦法讓西暝覺得遇見她就能睡個好覺。
西暝墨跡了半天也說不出來自己的目的,準確來說是沒辦法說出口。
一個雄性主動來找雌性已經是很大膽的行為了,更何況是說這么私密的話題。
長這么大西暝幾乎都沒有和別的雌性接觸過。
因為他睡眠不好脾氣也隨之變差,同族的人都覺得他是得了什么奇怪的病。
他的洞穴其實不在棕熊的范圍內,這也不完全是他自己想單獨出來住。
另外一個原因也是族群很多人都不待見他,不希望他繼續待在族群里。
最近幾年唯一接觸的一個雌性也就是蘇洛洛了,只不過西暝當時也完全沒有把蘇洛洛當成一個雌性。
在西暝的眼里她就是一個打擾自己冬眠的惡人。
不過這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西暝現在迫切的想知道自己睡著是不是和溫酒有關。
但開口和溫酒說“我想試試看是不是待在你身邊我就能睡著”這種話,大概率會被溫酒覺得他有病吧?
一時間西暝有些躊躇不定。
他眼神偷偷瞄了溫酒好幾眼。
上一次在洞穴里光線昏暗,又加上溫酒進來沒多久他就睡著了,他幾乎沒有時間去觀察溫酒。
現在這么一看,她的皮膚可真白啊。
不比他們族群里的雌性,個個皮膚黝黑。
站在她的對面,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膚色更是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今天的事希望你不要傳出去。”溫酒禮貌疏離地說道。
溫酒門清西暝來找他的目的,不過溫酒打算讓西暝再抓耳撓腮一段時間。
畢竟越容易得到的東西越不容易被在乎。
西暝果真是真的在意這件事,棕熊這個族群雖然個子都是大塊頭,不過對于感情都是內斂的。
像西暝這種單獨來找雌性的事情要是被族群內的人知道都是丟臉的程度了。
只是單獨找雌性都這樣,更何況是單剎這種對雌性示愛的程度。
西暝還看見了單剎對她表白的全過程,要是傳出去的話對單剎未來的影響是可謂之大。
打哪放在雌性的身上,大家只會覺得她受歡迎。
溫酒也不是為了單剎考慮,西暝也不是會在別人面前嚼舌根的人,就算是看見了也不會說出去。
她這么一說也就是在西暝的心里留下一個善解人意的印象。
反正她也不會有什么損失。
西暝露出了些許驚訝的表情。
畢竟剛才聽完了全程,溫酒對單剎的語氣稱不上好,甚至可以算的上是冷漠了。
西暝在族群里待得那段時間,可是經常聽著族群里的雌性各種炫耀自己多么招雄性歡迎。
只是被一個雄性多看了幾眼而已,就要吹噓很久。
正是考慮到這些因素他剛才都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出現。
沒想到他被溫酒給發現了,想要走也來不及了。
要是今天這種事情換成是她們的話,應該是要恨不得把這事宣揚給所有人知道了。
沒想到溫酒竟然要他保守秘密。
看來溫酒也不是她表現出來的那么無情,西暝有些好奇單剎說的那個“他”到底是什么人。
能夠讓溫酒這么溫柔的人喜歡,他真幸福。
西暝也有些羨慕那個沒有見過面的雄性。
……
雖然沒有好感度的提示,不過溫酒都能感受到身后男人好感度的提升。
她可是特意把單剎帶到了西暝的必經之路。
實際上這條路離家里還算是有些許距離,容霖還特意叮囑她不要走太遠了。
怕容霖等著急溫酒加快了些腳下的步伐。
心里面多了個需要掛念的人,溫酒倒也沒覺得這樣有什么不好。
沒想到在離家里還有段距離的時候溫酒就看見容霖,不知道在什么時候找了出來。
容霖背對著溫酒,沒有第一時間發現溫酒的存在。
“容霖。”溫酒出聲喊道。
容霖聞聲立即轉身回頭,在看見溫酒之后臉上的緊張這才褪了下去。
他快步走向溫酒,緊緊握住了溫酒的手,心里的石頭這才像是落了地。
容霖沒有開口質問溫酒為什么走了這么遠,他似乎不愿意表現出自己的敏感。
他也沒有去問單剎的事情,他覺得自己應該對溫酒有點信任,而是輕聲問道:
“回去吃飯嗎?”
“嗯,回家。”
溫酒回握住了容霖的手,試圖讓容霖多一些安全感。
在路上溫酒主動和容霖說起了剛才發生的事情。
容霖對此沒什么興趣,但也默默地聽溫酒說著。
他側過身,“我一直都相信你能處理好。”
溫酒笑了笑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一開始的時候容霖可能還會擔心溫酒會和其他的男人有什么關系。
他還曾經想過如果那個時候他就主動離開。
可現在容霖發覺自己的想法似乎太天真了些,溫酒只是離開了這么一會他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找到她。
他無法想象真的有一天溫酒離開了之后他要怎么辦。
容霖現在更怕的是和溫酒分隔于兩個世界。
溫酒對這件事也沒有解決辦法。
“我不是讓你和阿母阿父待會嗎,怎么還是出來了,這初春還是有點冷的。”
溫酒換了個話題,轉移一下容霖的注意力。
容霖看出來溫酒的意圖,也不苦著臉了,“是他們讓我來找你的。”
容霖想到剛才的畫面嘴角勾起了笑。
在溫酒離開之后溫心就開始嘀咕起來,一邊說單剎這人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怎么會有一個雄性自己上門求娶的,這未免也太掉價了。
說著說著又開始罵起了溫酒,之前讓溫酒出去和其他的雄性多接觸的時候她死活不樂意。
這下子好了,一招就招惹兩個。
還是容霖自己在溫心面前替溫酒說了幾句話,溫心的面色這才好一些。
溫心還偷偷地和他說要是溫酒真的眼光這么差的話,不嫁也罷。
一瞬間容霖都不知道溫心到底是誰的母親了。
不過容霖明白溫心這是擔心他,容霖還是有些暖心的。
容霖說:“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溫酒還沒來得及想明白容霖這句話的含義,一只腳才剛踏進家門,就被溫心拽了過去。
“今天你不把這事情說清楚沒完,剛好小容也在這里,你好好說說,你和那個單剎到底是什么關系!”
溫心剛才是越想越氣,雖然是想著要尊重孩子的意愿,但是她還是想不明白,在她的教育之下溫酒怎么能長歪的。
這完全是她教育的失敗!
溫酒有些無奈:“阿母,你是不是誤會了,我和單剎之間又沒有什么。”
容霖看著這兩個人吵吵鬧鬧的模樣,也逐漸習慣了。
他像蕭州一樣坐在一邊看起了戲。
反正再也怎么樣也不會出什么事,頂多就是被溫心給揍一頓。
這頓打溫酒挨一下容霖也不是舍不得的。
“沒什么事?沒事人家還能找上門?你知道他怎么和我們說的嗎?說虎族這五年內的獵物都能分我們一半!”
虎族一半的獵物有多少,光是想想就知道這個數量不會太少。
容霖聽到這話之后挑起眉。
怎么這里的人給的好處就只有這個了嗎?他的那對便宜父母也是這樣,想著給獵物,這個單剎也是。
說起來他們讓他嫁的人是虎族的長女,這樣看的話那個女人和單剎應該是姐弟關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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