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獸世后被嬌寵了(女尊)42
這次她一定會跑得遠(yuǎn)遠(yuǎn)的,再也不要和烏嗣見面了。
蘇洛洛的眼里滿含著對未來的期盼。
就連腳下的路變得越來越偏僻蘇洛洛也沒有在意。
總歸是要讓她去遠(yuǎn)一點(diǎn)的地方,地方偏僻也正常。
這么想著蘇洛洛被帶著走到了一條河邊。
蘇洛洛疑惑開口問道:“這么寬的河要怎么過去?”
烏嗣冷嗤了一聲,似乎在嘲笑蘇洛洛的天真。
“你以為我真的打算送你走?”烏嗣話音落下,陡然化成原形狀態(tài)。
一條巨蟒就猛地出現(xiàn)在蘇洛洛的面前,蘇洛洛第一時間有了種不好的預(yù)感。
但似乎還是覺得烏嗣不會這么絕情,她是見過這里的狩獵,但她可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蘇洛洛只覺得雙腿發(fā)軟,身體止不住的顫栗:“烏……烏嗣,你要做什么?”
烏嗣吐了吐蛇信子,慢慢朝著蘇洛洛靠近。
蘇洛洛看了眼身后湍流的河水,又看向面前眸光森然的烏嗣。
這個時候她要是還反應(yīng)不過來烏嗣是想殺了她她就是蠢了。
蘇洛洛的一步步朝后退,人已經(jīng)站在了河的邊緣。
“烏嗣,你真的非要做到這個地步嗎?我都答應(yīng)了你一定不會再出現(xiàn)了。”
蘇洛洛不理解烏嗣到底為什么會這么狠心,如果他不是她最怕的蛇,如果他們之間沒有發(fā)生那些事。
他們應(yīng)該是非常恩愛的一對才是。
蘇洛洛也曾幻想過自己是世界女主的戲碼,而烏嗣這個男人就是上天派來拯救她的男人。
直到后來她漸漸地再也不想去想那些有的沒的,她唯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回家。
烏嗣綠油油的雙瞳沒有半點(diǎn)波動,他似乎并不著急一招將蘇洛洛置于死地。
而是想要慢慢地折磨她,就好像是貓捉老鼠似的,烏嗣就算是死也不打算給她一個痛快。
烏嗣簡直就不算是個人,也對他本來就不是人。
蘇洛洛咬牙,狠狠地看著烏嗣像是像把面前這個人刻進(jìn)腦海里,死也不會放過他。
蘇洛洛一狠心,轉(zhuǎn)身就朝著身后的河跳了下去。
這河水流的及,蘇洛洛也不知道跳下去之后她會不會活著,又會被沖到哪里。
但總歸是要比落在烏嗣的手里要好。
從前看過蟒蛇捕獵的視頻,只是一次就已經(jīng)給她造成了很大的沖擊。
現(xiàn)在獵物變成了自己,叫她怎么不怕?
然而烏嗣并沒有給蘇洛洛跳下去的機(jī)會,在蘇洛洛跳下去的瞬間,蛇尾將人勾了起來。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蘇洛洛渾身就被烏嗣給纏繞上了,甚至還在快速收緊。
蘇洛洛很快就感受到了一股窒息感。
“烏嗣……求求你放過我……”蘇洛洛的眼眶都紅了,恐懼的淚水瞬間滑下。
“我真的什么都不會說的,我不想死……”
蘇洛洛害怕極了,然而渾身都被纏繞著她完全使不上勁。
烏嗣的眸光平淡地和她對視,蘇洛洛努力想要從他的眼神里看出一點(diǎn)情緒。
然而都失敗了。
蘇洛洛臉色煞白,呼吸都變得困難,眼前的景色也逐漸變得模糊起來。
慢慢地她已經(jīng)開始看不清楚烏嗣的眼神了,在蘇洛洛完全失去意識前的最后一秒,烏嗣移開了視線。
蘇洛洛的內(nèi)心一片冰冷。
她到底做錯了什么老天才要這樣整她,把她送到這個恐怖的世界,讓她經(jīng)歷這一切的事情。
蘇洛洛的唇色變得烏紫,身體的溫度也逐漸下降。
烏嗣松開了對蘇洛洛的束縛,蛇尾一甩,“撲通”一聲,蘇洛洛被丟進(jìn)了河水之中。
幾瞬間就消失不見。
終于解決完了心頭大患,烏嗣心里總算是松了口氣。
他想到了溫酒那張臉,眼神暗了暗。
自從上次那次夢境之后,他總是會不受控制地想起溫酒這個女人。
就連身體也會跟著有反應(yīng)。
烏嗣不知道怎么解釋這個現(xiàn)象,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連做夢都會夢見和那個女人做這種事情。
而且還不止一次。
烏嗣也就把這些異常的現(xiàn)象歸之為發(fā)情期。
他也見過其他的雄性發(fā)情,有些人甚至控制不住在野外就開始做起來。
烏嗣一直覺得自己和同族的那些人不一樣,絕對不可能被欲望個控制,可現(xiàn)在來看他似乎還是高估了自己。
他和其他人也沒有什么區(qū)別。
現(xiàn)在蘇洛洛已經(jīng)不能夠威脅到他了,他要想辦法和溫酒成為伴侶。
烏嗣才不相信溫酒真的會只有一個雄性,又有幾個人真正能夠做到的?
就連蘇洛洛一開始也打著一世一雙人的口號,到頭來看到一個男人就走不動路。
一切錯誤的開端就是從蘇洛洛身上開始,那么現(xiàn)在也就從蘇洛洛身上結(jié)束。
烏轍躲在榕樹后不可置信地看著這一幕。
他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烏轍從上次回去之后越想越不對勁,但也想不出來到底是哪里不對勁。
他總覺得烏嗣有些奇怪,所以今天突發(fā)奇想想要再回來看看。
誰知道就看見烏嗣帶著一個雌性朝著東邊走去。
他想看看烏嗣到底要做什么,就偷偷跟了上來。
原以為烏嗣要和這個雌性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誰知道看見了烏嗣竟然直接殺了這個雌性。
殺害雌性是多大的罪,烏嗣不可能不知道,更何況烏嗣還是族長的兒子。
以族長的性格要是知道了這件事,烏嗣一定死定了。
烏轍和烏嗣是有矛盾,也經(jīng)常針對彼此,可烏轍也只是想讓烏嗣受點(diǎn)小懲罰,從來沒想過烏嗣死。
烏嗣沒有繼續(xù)在這個地方停留,只是在離開的時候回頭看向了烏轍所在的地方。
嚇得烏轍滿頭的汗。
動物的嗅覺一向都敏感,烏轍覺得烏嗣一定是發(fā)現(xiàn)了他的存在。
可為什么他不揭穿呢?難道他就不怕他把今天的事情暴露出去嗎?
烏轍百思不得其解。
烏轍苦著臉。早知道是這樣他就放棄那該死的好奇心不出來了。
現(xiàn)在這個情況烏轍也不知道怎么辦好,要是沒看見的話反而沒事。
現(xiàn)在他不僅看見了,而且看得一清二楚。
要是告發(fā)烏嗣的話烏嗣一定會死,要他看著烏轍死他也沒辦法做到。
小時候他們分明是最要好的朋友,只是后來烏嗣覺得和他不是一路人,慢慢開始疏遠(yuǎn)他。
他也越來越看不慣烏嗣那個自視清高的樣子,總喜歡和烏嗣做對。
烏轍也不知道烏嗣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又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可要是他不說的話,那個雌性的死可能再也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了。
烏轍腸子都快要悔青了。
*
溫酒是在隔天一早才知道蘇洛洛死了的事情的。
不過這次不是靠系統(tǒng)的提醒,而是容霖。
容霖在清晨狩獵的時候剛巧看見被掛在一邊的蘇洛洛。
蘇洛洛經(jīng)過一晚上河水的浸泡,尸體已經(jīng)腫得不像樣了。
讓容霖認(rèn)出她的是她那一身的現(xiàn)代裝扮,這個時候才想起來溫酒說的還有一個現(xiàn)代的人。容霖根本無法辨認(rèn)這個人是什么人。
讓容霖認(rèn)出她的是她那一身的現(xiàn)代裝扮,這個時候才想起來溫酒說的話。
這個世界還有一個他們的同鄉(xiāng),大概率就是這個人了。
容霖第一時間趕緊去叫醒了溫酒告訴了她這件事。
溫酒剛醒過來眼神里還帶著一絲迷茫。
在聽到蘇洛洛死了的事情好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抬頭看向?yàn)跛茫骸八懒耍俊?br />
容霖點(diǎn)點(diǎn)頭,“冬天的時候?qū)γ嬗锌脴浔灰柏i撞斷掉進(jìn)了河里,她剛好就被那樹干攔住了。”
溫酒這才起床,看到蘇洛洛死狀的時候溫酒難免還是驚訝了一瞬間。
沒想到烏嗣真的下得去手,不過害死原主的間接兇手死了,真正的兇手怎么可以安然無恙呢?
容霖?fù)?dān)憂地看向溫酒:“沒什么好看的,別看了。”
畢竟也是一具尸體,況且還是被泡了不知道多久的尸體,臉部浮腫的五官都看不真切。
就連他一個男人看了都覺得胃不太舒服。
更何況是溫酒。
容霖還想說些什么,就看見溫酒毫無變化的臉色。
頓時把心里想說的話都咽了回去。
他差點(diǎn)忘了溫酒她也不是一般的女人。
溫酒看見蘇洛洛身上的衣服,回頭看向容霖,開口道:“你去準(zhǔn)備早飯吧?這里我來處理,這尸體放在這也不好看。”
容霖:“……”看到這種東西她竟然還能想著吃飯,容霖不禁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太弱了些。
反正他剛才是差一點(diǎn)就要吐出來了。
還好他忍住了,否則的話在溫酒淡定的表現(xiàn)下就顯得更加丟人了。
“我們一起吧。”容霖雖然看著這個尸體心里有些不適,但是也不放心讓溫酒一個人處理這種事情。
就算溫酒再怎么堅(jiān)強(qiáng),始終也還是一個女孩子,有個男人在身邊怎么也會方便……
容霖的想法還沒有完全冒出來,就看見溫酒像是拔蘿卜一樣輕松,把蘇洛洛連帶著那根卡在河底的樹干給拉了過來。
難道這就是巨型兔的實(shí)力嗎?
這下子容霖也不再堅(jiān)持了,他快步走回了房里。
繼續(xù)在這里待下去只會顯得他更呆。
溫酒等著容霖走進(jìn)去之后,唇角勾了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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