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你喜歡他了?
監(jiān)控錄不下他們之間的對話,只能看見江意歡倒在許澤的懷里。
李元蠕動著嘴唇,最終點(diǎn)了點(diǎn)頭。
鶴辭的瞳孔肉眼可見的沉了下來。
先前江意歡和許澤之間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就已經(jīng)讓他很膈應(yīng),現(xiàn)在又查出她說謊就是為了和許澤在一起。
這一股怒火,遏制不住的肆意生長。
鶴辭低頭,要不是江意歡還在昏迷,他一定好好教訓(xùn)一番。
既然是鶴家的兒媳婦,就不應(yīng)該和外人勾勾搭搭。
“回去。”
鶴辭一發(fā)話,李元立馬備好了車。
司機(jī)等在門外,鶴辭抱著江意歡正要離開,余光忽然掃到一旁的閆青青。
作為跑車設(shè)計部的新部長他對閆青青不算陌生。
剛才她說什么?
江意歡來這里是跟她一起喝酒?
男人緊抿著嘴唇,重新邁步離開。
她跟誰一起喝酒不重要,重要的是江意歡最后是和許澤在一起。
一男一女一個包廂,能發(fā)生的事情太多。
思及此,鶴辭抱著她的手掌越發(fā)的用力。
回了鶴家,他直接把江意歡甩在床上。
女人身上彌漫著的酒精味道讓原本就不悅的心情變得更加糟糕。
才幾天。
就這么迫不及待了。
“唔”
床上的江意歡嚶嚀一聲,隨即換了一個姿勢。
她向來不沾酒水,被蔣思成灌下去的兩杯白酒已經(jīng)是她這二十幾年人生當(dāng)中喝的最多的一次。
鶴辭聽到聲響,側(cè)身冷漠開口:“江意歡。”
男人的聲音冰冷至極,仿佛是要將人凍在原地。
好在江意歡醉得迷迷糊糊,感官似乎不那么靈敏。
“有人喊我?”
半晌,她迷迷糊糊的喊著。
睡了好一會,醉酒也醒了一大半。
她撐著身體,迷迷糊糊間后脖子忽然發(fā)涼,整個人如同受驚的野獸一般立刻從床上站了起來。
“救我!許澤!”
她的記憶還停留在瑞思的那段。
所有的本能動作也只基于看見許澤的最后一眼。
求救聲后,她三兩步?jīng)_到了鶴辭的面前,柔若無骨般的小手緊緊抓著鶴辭的襯衫。
“許澤?”
男人冷笑著,目光陡然冰冷無比,被壓低的聲音如同地獄里爬出來的魔鬼一般滲人。
他伸手,一把扣著她的下顎,迫使視線相對:“你好好看看我是誰!
江意歡錯愕的看著眼前的鶴辭。
剛才明明在瑞思,看見的是許澤,怎么會是鶴辭?
“怎么,不是許澤讓你很失望?”
聞聲,江意歡的心臟忽然顫抖了兩下。
當(dāng)然沒有!
“江意歡,到現(xiàn)在位置你都擺不正自己的位置?”
鶴辭淡淡開腔,平穩(wěn)的聲調(diào)聽不出來什么情緒,但開口卻給江意歡帶來沉重的壓力。
她掙扎著開口:“我知道”
她的話還沒說完,鶴辭的手腕繼續(xù)用力。
白嫩的肌膚很快就出現(xiàn)了一層泛著紅的印記。
“你知道什么?你和許澤兩個人有什么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以至于你要說謊去瑞思和他見面?還是說你覺得許澤會救你出去?江意歡,我隨時都可以把你送回去!”
男人眼眸中燃燒著熊熊怒火仿佛是要將她燃燒殆盡。
提起監(jiān)獄,她還是有一陣后怕。
“我和許澤沒什么關(guān)系,我會去他的包廂是因?yàn)槭Y思成!”
江意歡掙扎著解釋道,如果當(dāng)時蔣思成沒把她逼到那個份上,她也不會去隔壁的包廂。
隨著聲音的落下,她明顯感覺到鶴辭手上的力道減輕了許多。
她顫抖著繼續(xù)開口:“公司注重蔣氏的新項(xiàng)目,設(shè)計部也需要一番成績,閆青青說要應(yīng)酬指名道姓要我去,作為公司的的員工我沒辦法拒絕,但我沒想到去了之后是她是想把我送到蔣思成的床上換這次的項(xiàng)目名額!
只要一想起在包廂內(nèi)發(fā)生的一切,她手腳仍舊發(fā)麻。
那種被人硬逼著恐懼就像是回到了最黑暗的那一段時間。
這一切就像是揮之不去的夢魘,仿佛是要跟著她一輩子。
她深呼吸,充斥著痛苦的瞳孔看著鶴辭。
他信不信她不知道,但說的句句是事實(shí)。
“你做設(shè)計師可惜了編劇的天分!
男人冷哼一聲,狠狠甩手。
酒意還未徹底褪去,她站的不穩(wěn),整個人往后退了兩步。
“故事編的合理,但你不懂腦子,發(fā)布會是直播,所有人都能看見,我既然保了你,在這南城怎么還會有動你的人,除非”
鶴辭轉(zhuǎn)身,狹長的的丹鳳眼微瞇著透著極致的危險。
“你主動。”
鶴辭的話直接把江意歡的話全部都堵到了喉嚨里。
嗓子火辣辣的難受。
想要解釋的念頭也隨著鶴辭最后的一句話重新咽了下去。
她苦笑著,轉(zhuǎn)頭看著窗外幽深的夜色。
她剛才居然會覺得鶴辭會相信自己。
這個男人對自己除了恨意之外就沒別的了,又怎么會愿意相信自己呢。
她微閉著眼睛,氤氳在眼眶中的淚水順著臉頰落下。
這一刻,她真的好累,只想要休息。
為什么在這個世界上,連一個包容她,讓她休息的地方都沒有。
“你喜歡許澤?”
良久,男人帶著試探的口吻問道。
可這次,江意歡連開口都不想了。
不管自己說什么,他都不會相信,還不如算了。
偏偏她的不開口不解釋讓鶴辭覺得事實(shí)就是如此。
江意歡是心虛到?jīng)]話說了。
“江意歡,在法律上,你是我的妻子!
他看著江意歡那張臉,心頭涌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暴虐和毀滅欲。
鶴辭走到她面前,伸手一把扣住她的后腦勺,冰涼的唇瓣肆意在她的唇上撕咬著,懲罰性十足。
江意歡雙手撐在他的胸膛,面對著突如其來的侵犯內(nèi)心滿是屈辱。
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都沒能將鶴辭推開,反倒是被她一把攬到了懷里。
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感覺空氣都開始變得稀薄,鶴辭這才松開了她。
她憤憤不平的盯著面前的男人,伸手使勁抹了一把嘴唇。
“不過才見了幾次,你倒是對許澤忠心耿耿了!”
男人盯著她,目光通紅,眼底滿是冰涼涼的寒意。
江意歡側(cè)過頭,拒絕回答。
偏是這樣冷漠才叫鶴辭更加生氣:“沒我的允許,你們不可能,你死,也要死在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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