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你以為我不知道是你?
江冷冷聽到自己名字的時候,整顆心都震動了一下。
她想要強裝冷靜,但卻壓制不出聲音的顫動:“我……我不知道。”
她的聲音剛一落下,鶴辭便直接拿出手機撥了一通電話。
“馬上停掉和江家的所有項目。”
那低沉森冷的聲音,如同地獄里爬出來的魔鬼一般。
那一根根肆意生長的藤蔓死死的纏繞著江冷冷和高淑蘭的心。
二人忽然看了一眼對方,同時都看出了對方眼底的慌張。
“不!不可以,江家要是沒有了,江意歡也不會開心的。”
他們好歹也是經(jīng)歷過一次瀕臨破產(chǎn)的地步,如今這一切有多來之不易再清楚不過了。
更何況,如果讓江長東知道現(xiàn)在將是停掉的那一些產(chǎn)業(yè)和自己有關系的話,她們兩個人也吃不了兜著走。
“給你三分鐘的時間,立馬把江意歡帶出來,否則今天晚上江家所有的人,立馬消失在南城。”
她們兩個都很清楚鶴辭的,這一句話絕對不單單只是威脅。
這個男人既然能說得出來,那就一定會做到。
“不說?”男人深呼吸,準備繼續(xù)撥打第2個號碼。
可他這號碼還沒有撥出去,站在一旁的高淑蘭就再也受不住了。
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了這么久,江意歡一定死了,況且做這件事情的又不是冷冷,就算鶴家要找人算賬,也只會算到陸丞的頭上。
高淑蘭的腦子轉(zhuǎn)得飛快,他走到了江冷冷的身邊,單手扶著她的肩膀:“女兒,你要是知道她去哪里就直接說出來吧,沒必要為了一個姜亦歡搭上我們?nèi)胰恕!?
高淑蘭壓低了的聲音一字不落的傳到了鶴辭的耳朵里面,他的眉心緊皺望著眼前的這兩人,越發(fā)的厭惡。
也難怪江意歡對江家這么厭惡。
任由誰攤上這樣的家人,第一時間都會選擇逃跑。
江冷冷雙手緊緊地掐著大腿,他的嘴唇微微顫抖一張臉,因極度的恐慌而逐漸變得扭曲。
“她……”江冷冷咬著唇瓣,眼淚在眼眶中打轉(zhuǎn),最終順著臉頰兩側(cè)落了下來。
“鶴辭,你沒管好你的老婆,還要找我要人,我都沒有去找你老婆要我的未婚夫!”
江冷冷顫抖著的聲音,充滿了痛苦。
“我知道江意歡一直以來都沒有放下陸丞,畢竟他們兩個人之前在一起這么多年了,以前江意歡為了陸丞能做什么事情我都是看在眼里的,可我沒想到她嫁給了你,又當著所有人面說,她根本就不愛陸丞,轉(zhuǎn)眼間卻和他在私底下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她們當著我的面直接私奔了。”
“你說今天晚上是江意歡開車來接的陸丞?”男人的眼神冰冷,就連聲音也是如此。
江泠泠連忙點了點頭:“對,就是她來帶走陸丞的。”
顯而易見的漏洞。
江意歡在江家到底受了多少不明不白的冤枉。
他低垂著眼眸,唇角勾起的冷笑讓江冷冷從心底發(fā)寒。
那雙漆黑的眼眸仿佛看透了她一樣。
這樣的鶴辭,旁人從心底不寒而栗。
尤其是在他沒有開口說話的這段時間,江冷冷額頭的冷汗控制不住的往下掉,她不知道自己的這段說辭鶴辭是信還是不信。
這個男人太危險,太會拿捏人心。
“鶴辭,我也是不愿意看到這樣的場面,畢竟我也很愛陸丞,可我沒想到江意歡和他之間的感情居然這么深,私奔,一個有夫之婦,一個有婦之夫,這么不顧道德的事情也能做得出來。”
“你說誰不顧道德?”
江冷冷的話越聽越上火,尤其是聽到他在說江意歡的事情時,他的眸色越發(fā)的冰冷。
那一道銳利的視線如同一把尖銳的小刀,筆直的插在江冷冷的身上。
她一下子就閉上了嘴。
沉默的片刻里不斷琢磨著自己剛才的話到底是哪里惹到了他。
左右不過是說江意歡和陸丞私奔這種事情不道德。
想到這兒她便了然了,沒有一個男人會喜歡自己的頭上被戴一頂大綠帽子。
鶴辭這樣的人也不例外。
“江意歡開車帶走陸丞。”
他低頭嘴角微微扯了扯,流露出來的那股子冷意讓江冷冷渾身冰涼。
那雙漆黑的瞳眸看著她仿佛將她看透了似的。
江冷冷微微扯了扯,嘴角,想要應聲附和者,可不知道為什么那些話卡在了喉嚨口里面,吐都吐不出來。
“江意歡從來沒有考過駕照,你說她開車開哪里去?”
隨著男人低沉的聲調(diào)響起,江冷冷的腦子轟的一聲,像是有什么東西炸開了似的。
不單單只是因為今天晚上的這一層謊話被他扯下來,就連三年前的事情眼前的男人好像也知道了。
幾乎在同一時間她腦海里面蹦出來的只有兩個字逃跑。
可放眼整個南城,她要跑,跑哪里去呢?
“你……”
當年的事情鶴辭在前不久也拿到了,結(jié)果原本以為當天所有的人證物證都已經(jīng)消失了,可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真就有一些東西是叫做巧合。
一如江冷冷之前收到的那條短信,的確是有人在當天出現(xiàn),并且目睹了整個過程,甚至拍下了一張照片。
種種巧合合在一起,乍聽上去就像是一個謊話,可在經(jīng)過實際調(diào)查之后鶴辭才真的相信,原來江意歡一直以來說的都是真的。
那個女人為了眼前這些所謂的家人,在監(jiān)獄里面待了整整三年。
三年的時間,他雖然都在昏迷當中,但也知道鶴家的人會用什么手段讓她在監(jiān)獄的三年遭受最大的痛苦?
江意歡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傷疤都是她曾經(jīng)日夜難眠的證據(jù)。
“你想問,我怎么會知道三年前撞我的人是你?”
鶴辭不可能會知道,當年的事情根本就沒有留下任何證據(jù),何況法官都已經(jīng)下了判決書,賀詞,現(xiàn)在說這些東西也只是因為聽信了江意歡的話。
“當年的事情法官都已經(jīng)下了判決書,鶴先生是個聰明的人,不可能聽江意歡的三兩句話就推翻之前所有警衛(wèi)人員的指控。”
事到如今,還要狡辯。
鶴辭沉著臉,直接拿出照片甩在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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