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中尋藥。
雪花紛飛的清晨,屋內的暖氣與外面的寒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馬嘉祺坐在沙發上,手捂著胸口,不時地咳嗽著,臉色顯得有些蒼白。
丁程鑫焦急地看著馬嘉祺,轉頭對賀峻霖說:“小賀,你看馬哥這情況,是不是需要再配點藥?”
賀峻霖皺著眉頭,點了點頭:“是的,但是還少一味藥引,雪絨花只有在雨雪天氣才會出現,而且就長在別墅后山那里。”
劉耀文聽到這里,不禁擔憂地問:“那怎么辦?這種天氣去后山采藥太危險了。”
賀峻霖嘆了口氣:“我知道,但是沒有這味藥引,藥效會大打折扣。”
這時,一直沉默的皓月站了起來,她的聲音堅定而有力:“我去吧,我知道那種草藥長在哪里。”
宋亞軒連忙阻止:“皓月,你不能去,外面太冷了,而且山路滑,很危險的。”
皓月搖了搖頭,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決心:“我必須去,馬哥需要這味藥。”
張真源也試圖勸說:“我們可以想別的辦法,或者等天氣好一點再去。”
皓月拿起一件外套,堅定地說:“沒時間等了,馬哥的病情不能耽擱。”她撐開一把傘,準備出門。
嚴浩翔看著皓月的背影,語氣中帶著擔憂:“你要小心,我們等你回來。”
皓月點了點頭,沒有回頭,徑直走出了門。
外面的風雪似乎更加猛烈了,皓月深吸了一口氣,踏進了風雪之中。她小心翼翼地走在積雪覆蓋的小路上,每一步都顯得格外謹慎。雪花落在她的傘上,發出沙沙的響聲,她的視線也因為雪花的飛舞而變得模糊。
她一邊走一邊回憶著那種草藥的特征,它通常生長在背風的巖石下,葉子邊緣有鋸齒,開有一種淡藍色的小花。皓月知道,這種草藥對馬嘉祺的病情至關重要。
走了大約半個小時,皓月終于來到了后山。她收起傘,環顧四周,開始尋找那種草藥。風雪中,她的身影顯得格外孤獨,但她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找到草藥,救馬嘉祺。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皓月的手腳已經凍得有些麻木,但她沒有放棄。終于,在一塊大石頭的背風處,她發現了那種草藥。她小心翼翼地用手挖開積雪,將草藥連根拔起,皓月小心翼翼地將最后一株雪絨花放入布袋,心中松了一口氣。她抬頭望了望天空,雪花依舊紛紛揚揚,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她緊了緊外套,準備返回別墅。
“雪這么大,得快點回去,不然他們該擔心了。”皓月自言自語,腳步加快了一些。
突然,一陣狂風卷起,皓月一個踉蹌,腳下一滑,整個人向山坡下滾去。她本能地伸出手想要抓住些什么,但只有冰冷的雪和堅硬的石頭。她的身上被劃出一道道傷痕,頭也不小心撞到了一塊突出的巖石上,鮮血頓時順著額頭流了下來。
“唔……”皓月痛苦地呻吟了一聲,她試圖站起來,但腿部的疼痛讓她幾乎無法動彈。她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腿上也有幾處劃傷,正滲著血。
“不行,我得回去,嘉祺還在等著這藥。”皓月咬緊牙關,用盡全力支撐起身體。她一步一拐地走著,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一樣疼痛。
別墅里,丁程鑫看著窗外的風雪,眉頭緊鎖。他看了看時間,皓月已經出去很久了。
“她怎么還沒回來?”丁程鑫擔憂地說。
“要不我們出去找找吧,這么大的雪,她一個人在外面太危險了。”劉耀文提議。
“好,我們分頭去找。”嚴浩翔說著,拿起外套準備出門。
就在這時,門突然被推開,一陣冷風夾雜著雪花吹了進來。眾人轉頭一看,只見皓月跌跌撞撞地走了進來,身上滿是傷痕,頭上的傷口還在流血。
“皓月!”丁程鑫驚呼一聲,急忙跑過去扶住她。
“我……我回來了。”皓月的聲音虛弱,但她還是努力地抬起手,將布袋遞給賀峻霖,“藥引……我采到了。”
賀峻霖接過布袋,看到里面完好無損的雪絨花,心中一陣感動。他急忙扶皓月坐下,開始處理她的傷口。
“你這是怎么了?怎么傷成這樣?”宋亞軒心疼地問。
“下山的時候,風太大,我沒站穩,就滾下去了。”皓月輕描淡寫地說,好像這些傷都不算什么。
“你真是的,怎么不叫我們一起去。”張真源責備道,但語氣中滿是關心。
“我沒事,這點小傷不算什么。”皓月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但她的臉色已經蒼白如紙。
賀峻霖小心翼翼地為皓月清理傷口,然后包扎起來。他的動作輕柔而熟練,盡量減少皓月的痛苦。
“疼嗎?”賀峻霖輕聲問。
皓月搖了搖頭,“不疼,我沒事。”
“你總是這么堅強。”賀峻霖嘆了口氣,他知道皓月是不想讓大家擔心。
處理好皓月的傷口后,賀峻霖開始熬制藥引。他將雪絨花放入鍋中,加入其他藥材,慢慢地熬煮著。
“你先休息一下,藥好了我叫你。”賀峻霖對皓月說。
皓月點了點頭,她靠在沙發上,閉上眼睛休息。她的額頭上還貼著一塊紗布,那是賀峻霖為她包扎的。
丁程鑫坐在皓月旁邊,擔憂地看著她。他輕輕地握住皓月的手,想要給她一些安慰。
“別擔心,我沒事。”皓月睜開眼睛,對丁程鑫說。
“你總是這么勇敢,但也要照顧好自己。”丁程鑫輕聲說。
“我知道,我只是不想讓你們擔心。”皓月笑了笑。
這時,馬嘉祺從樓上走了下來,他的臉色已經好多了,看來之前的藥起到了效果。
“皓月,你怎么樣了?”馬嘉祺關切地問。
“我沒事,你看起來好多了。”皓月回答。
“都是因為你,我才這么快好起來。”馬嘉祺感激地說。
“我們是朋友,這是應該的。”皓月淡淡地說。
馬嘉祺坐在皓月對面,兩人相視一笑。雖然外面的風雪依舊肆虐,但別墅里卻充滿了溫暖和關懷。
賀峻霖端來了熬好的藥,他將藥遞給馬哥,“來,喝了這個,你會好得更快。”
馬嘉祺接過藥碗,深深地看了一眼賀峻霖,然后一口氣將藥喝了下去。
“感覺怎么樣?”丁程鑫緊張地問。
馬嘉祺閉上眼睛,感受著藥效在體內發揮作用,過了一會兒,他睜開眼睛,露出了一個輕松的笑容,“好多了,謝謝你們。”
“那就好,你好好休息。”賀峻霖放心地說。
賀峻霖看著馬嘉祺喝完藥,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雖然喝了藥會好的快,但是也要多加休息。你的身體還很虛弱,需要時間來恢復。”
馬嘉祺點了點頭,他知道自己需要聽從賀峻霖的建議,“我會的,峻霖。謝謝你。”
就在這時,暖暖從樓上走了下來,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皓月,以及她頭上的紗布。
“皓月,你這是怎么了?”暖暖急忙跑過去,一臉擔憂。
“沒事,就是下山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皓月輕描淡寫地說,試圖讓暖暖不要太擔心。
“這還叫沒事?你看你,身上都是傷。”暖暖心疼地看著皓月,她的眼神中充滿了關切。
“真的沒事,峻霖已經幫我處理好傷口了。”皓月微笑著說,試圖讓暖暖放心。
暖暖轉頭看向賀峻霖,賀峻霖點了點頭,表示皓月說的是真的,“我已經幫她處理好了,只要休息幾天就會好的。”
暖暖這才稍微放心了一些,她坐在皓月旁邊,輕輕地握住皓月的手,“你真是的,以后不要再這么冒險了。”
“我知道,我只是不想讓大家擔心。”皓月低聲說。
這時,張真源從廚房里探出頭來,“開飯了,大家都來吃飯吧。”
皓月聽到吃飯,立刻站起身來,“我去幫忙。”
馬嘉祺的目光一直注視著皓月,看到她要起身,連忙說:“皓月,你還是休息吧。你身上的傷需要時間恢復。”
“可是……”皓月猶豫了。
“別可是了,你已經做了很多了。”馬嘉祺堅持說。
皓月看了看馬嘉祺,又看了看其他人,最終點了點頭,“好吧,那我就再休息一會兒。”
張真源從廚房里端出一盤盤熱騰騰的菜肴,香氣四溢,讓人垂涎欲滴。他一邊擺放著菜肴,一邊說:“今天做了大家最喜歡的菜,希望能給大家暖暖身子。”
“真源,你真是太棒了。”劉耀文贊嘆道,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大快朵頤了。
“是啊,每次你做飯都能讓我們大飽口福。”宋亞軒也附和道。
張真源笑了笑,“只要大家喜歡,我就滿足了。”
大家圍坐在餐桌旁,開始享用美味的午餐。馬嘉祺坐在皓月旁邊,不時地給她夾菜,讓她多吃點。
“你多吃點,補充一下體力。”馬嘉祺關心地說。
“謝謝。”皓月感激地看了馬嘉祺一眼,然后開始品嘗起美味的菜肴。
午餐過后,大家各自忙碌起來。嚴浩翔和劉耀文負責收拾餐具,宋亞軒和張真源則在討論新的音樂創作。賀峻霖則在一旁靜靜地看書,不時地抬頭看看皓月,確保她沒有不適。
暖暖則坐在皓月旁邊,兩人開始閑聊起來。
“皓月,你最近在讀什么書?”暖暖好奇地問。
“我最近在看一本關于自然的書,里面有很多關于植物和動物的知識。”皓月回答。
“聽起來很有趣,我也喜歡閱讀。”暖暖說。
兩人聊得很開心,不時地發出輕笑聲。馬嘉祺看著她們,心中感到一陣溫暖。他知道,盡管外面的世界很冷,但只要他們在一起,就能感受到彼此的溫暖。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夜幕降臨。別墅里的燈光亮起,照亮了整個房間。大家圍坐在火爐旁,享受著溫馨的氛圍。
“今天真是多虧了皓月,不然我可能還要病很久。”馬嘉祺感慨地說。
“是啊,皓月真的很勇敢。”丁程鑫也附和道。
皓月聽了,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我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情。”
“不管怎么說,我們都很感激你。”嚴浩翔認真地說。
皓月點了點頭,她知道,他們之間的友情是不需要太多言語來表達的。她看了看窗外,
皓月凝視著窗外,只見雪花比之前更加密集,像是一場無聲的風暴,將整個世界籠罩在一片潔白之中。她正沉浸在這寧靜的雪景中,突然聽到馬嘉祺輕咳了幾聲,她轉過頭,關切地問:“嘉祺,你怎么了?是藥不管用嗎?”
馬嘉祺輕輕搖了搖頭,聲音有些沙啞:“可能是剛才吹了點冷風,感覺胸口有點悶。”
賀峻霖立刻放下手中的書,走到馬嘉祺身邊,輕聲說:“讓我給你把把脈。”他伸出手,輕輕地搭在馬嘉祺的手腕上,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在仔細感受著脈搏的變化。
“峻霖,怎么樣?”丁程鑫緊張地問。
賀峻霖沒有立刻回答,他沉思了一會兒,然后說:“脈象還算平穩,但咳嗽沒有完全止住,我再去用皓月采的藥新研制一些草藥,應該會有效果。”
“我去幫你。”皓月說著,試圖站起來,但剛一站直,她就覺得一陣頭暈目眩,不得不又坐了回去。
“皓月,你別動,你的傷口需要休息。”馬嘉祺連忙說,他的聲音里充滿了擔憂。
“可是……”皓月還想堅持。
“沒有可是,你需要休息。”賀峻霖打斷了她,他的眼神堅定,“你已經幫了我們很多,現在輪到我們照顧你了。”
皓月看著賀峻霖,最終點了點頭,她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態確實不適合幫忙。
賀峻霖轉身走向廚房,開始準備草藥。他從柜子里拿出一些干草藥,又從冰箱里取出一些新鮮的材料,開始忙碌起來。
“峻霖,需要我幫忙嗎?”張真源走進廚房,看到賀峻霖忙碌的身影,主動提出幫忙。
“真源,你幫我看著火,我把草藥配好。”賀峻霖一邊挑選草藥,一邊回答。
張真源點了點頭,他走到灶臺前,調整了一下火候,確保水溫適中。
賀峻霖將草藥一一稱重,然后放入一個石臼中,開始搗碎。他的動作熟練而有力,草藥在他的手下逐漸變成了細膩的粉末。
“這些草藥需要按照特定的比例混合,才能發揮最大的藥效。”賀峻霖解釋道。
“你真厲害,懂得這么多。”張真源贊嘆道。
賀峻霖笑了笑,“這些都是我從書上學來的,實踐多了自然就熟練了。”
草藥準備好后,賀峻霖將粉末倒入一個紗布袋中,然后放入沸騰的水中,開始熬煮。他不時地用勺子攪拌,確保草藥的精華能夠完全釋放出來。
“峻霖,藥大概需要熬多久?”張真源問。
“大概半個小時左右,這樣藥效才能完全出來。”賀峻霖回答。
兩人在廚房里忙碌著,其他人則在客廳里陪伴著皓月和馬嘉祺。暖暖坐在皓月旁邊,輕輕地為她按摩著太陽穴,希望能緩解她的頭暈。
“謝謝你,暖暖。”皓月感激地說。
“不用謝,我們是朋友嘛。”暖暖微笑著說。
馬嘉祺則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他的臉色雖然還有些蒼白,但比之前已經好了很多。
“嘉祺,你感覺怎么樣?”丁程鑫關心地問。
“好多了,就是還有些胸悶。”馬嘉祺回答。
“你放心,峻霖的新藥很快就會好的。”丁程鑫安慰道。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賀峻霖和張真源在廚房里忙碌著,客廳里的人們也在輕聲交談,氣氛溫馨而寧靜。
終于,草藥熬好了。賀峻霖小心翼翼地將藥液倒入碗中,然后端到馬嘉祺面前。
“嘉祺,你先喝這個,看看效果怎么樣。”賀峻霖說。
馬嘉祺接過藥碗,聞了聞,一股淡淡的草藥香氣撲鼻而來。他點了點頭,然后慢慢地喝了下去。
“怎么樣?”賀峻霖緊張地問。
馬嘉祺閉上眼睛,感受著草藥在體內的作用。過了一會兒,他睜開眼睛,臉上露出了輕松的笑容,“感覺好多了,胸口沒那么悶了。”
“那就好。”賀峻霖松了一口氣,他知道這次的草藥起作用了。
“峻霖,你真是我們的救星。”丁程鑫感激地說。
賀峻霖笑了笑,“我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情。”
夜深了,別墅里的燈光漸漸熄滅,只留下火爐里的火光在跳動。皓月靠在沙發上,已經沉沉睡去。馬嘉祺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安心地休息。
賀峻霖坐在火爐旁,靜靜地守護著大家。他知道,只要他們在一起,就沒有什么困難是過不去的。
丁程鑫小心翼翼地扶著馬嘉祺回到他的房間,確保他舒適地躺在床上。他輕輕地拉過被子,為馬嘉祺蓋好,然后坐在床邊,關切地看著他。
“嘉祺,你好好休息,如果需要什么就叫我。”丁程鑫輕聲說。
馬嘉祺點了點頭,聲音帶著一絲疲憊:“謝謝你,程鑫。”
“我們是兄弟,不用客氣。”丁程鑫微笑著回答,然后輕輕拍了拍馬嘉祺的肩膀,示意他安心休息。
房間里的燈光被調至柔和,丁程鑫靜靜地守在床邊,不時地查看馬嘉祺的情況。他知道馬嘉祺的身體狀況還很虛弱,需要更多的休息和照顧。
與此同時,在客廳里,皓月原本安靜地睡在沙發上,突然輕咳了幾聲。這輕微的咳嗽聲在寧靜的夜晚中顯得格外清晰,引起了暖暖的注意。
“皓月,你沒事吧?”暖暖立刻俯身查看皓月的情況,輕聲問道。
皓月緩緩睜開眼睛,她的臉色有些蒼白,但仍然努力擠出一個微笑:“我沒事,只是喉嚨有點癢。”
“你要不要喝點水?”暖暖關心地問,她伸手去拿旁邊的水杯,準備遞給皓月。
“謝謝,暖暖。”皓月接過水杯,小口小口地喝著水,試圖緩解喉嚨的不適。
這時,賀峻霖也聽到了皓月的咳嗽聲,他從廚房走了出來,手里還拿著一碗剛熬好的草藥。
“皓月,你醒了。我正準備給你送藥來。”賀峻霖走到沙發前,將藥碗遞給皓月。
“峻霖,這么晚了你還沒休息啊?”皓月有些意外,她知道賀峻霖一直在忙碌著照顧大家。
“我沒關系,你的身體更重要。”賀峻霖微笑著說,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關懷。
皓月接過藥碗,聞了聞,一股淡淡的草藥香氣讓她感到安心。她知道這是賀峻霖特意為她準備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謝謝你,峻霖。”皓月輕聲說,然后開始慢慢地喝藥。
賀峻霖坐在沙發的另一側,靜靜地陪著皓月。他不時地詢問皓月的感受,確保她沒有不適。
“感覺怎么樣?藥有沒有起作用?”賀峻霖關心地問。
皓月點了點頭,“好多了,感覺喉嚨舒服了一些。”
“那就好,你好好休息,我在這里陪著你。”賀峻霖說。
皓月喝完藥,將碗遞給賀峻霖,然后靠在沙發上,閉上眼睛休息。賀峻霖輕輕地為她蓋上一條毯子,確保她不會著涼。
在馬嘉祺的房間里,丁程鑫靜靜地守在床邊,他的目光不時地在馬嘉祺和窗外的雪景之間徘徊。他知道,盡管外面的世界寒冷而嚴酷,但在這個小屋里,他們彼此之間的關懷和溫暖足以抵御任何風雪。
“程鑫,你不用一直守著我,你也去休息吧。”馬嘉祺輕聲說,他不想讓丁程鑫太辛苦。
“我沒事,你先睡吧。”丁程鑫回答,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堅持。
馬嘉祺知道丁程鑫的脾氣,也就不再堅持。他閉上眼睛,慢慢地進入了夢鄉。丁程鑫靜靜地守在床邊,直到確認馬嘉祺已經熟睡,才輕輕地站起身,準備離開。
“程鑫,謝謝你。”馬嘉祺在半夢半醒之間,輕聲說道。
丁程鑫微微一笑,輕聲回答:“好好休息,明天見。”
客廳里,賀峻霖依舊陪著皓月。他不時地查看皓月的狀況,確保她能夠安心休息。皓月雖然閉著眼睛,但她能感受到賀峻霖的關心和守護,這讓她感到安心。
“峻霖,你也去休息吧,我沒事了。”皓月輕聲說。
“我再陪陪你,你一個人在這里我不放心。”賀峻霖堅持道。
皓月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賀峻霖是真心關心她。她輕輕地握住賀峻霖的手,輕聲說:“有你在,我感覺很安心。”
賀峻霖微微一笑,他知道皓月的堅強和勇敢,但也能感受到她的脆弱和需要。他輕輕地拍了拍皓月的手,輕聲說:“我會一直在這里,你放心休息。”
嚴浩翔、宋亞軒和劉耀文、張真源忙完了手頭的事情,他們聚在客廳里,看到賀峻霖依舊守在皓月身邊,而皓月已經安靜地睡著了。
“峻霖,你已經守了很長時間了,去休息吧。”嚴浩翔輕聲說,他知道賀峻霖為了照顧大家幾乎沒怎么休息。
宋亞軒也點了點頭,“是啊,峻霖,這里有我們呢。”
劉耀文和張真源也紛紛表示可以接替賀峻霖照顧皓月。
賀峻霖看了看皓月,又看了看大家,心中有些猶豫。他確實感到有些疲憊,但他更擔心皓月的狀況。
“我沒事的,峻霖,你去休息吧。”皓月雖然閉著眼睛,卻似乎感覺到了大家的對話,輕聲說道。
賀峻霖輕輕摸了摸皓月的額頭,確認她沒有發熱,這才稍微放心了一些。他站起身,對大家說:“好吧,那我去休息一會兒,如果有什么事,立刻叫醒我。”
“放心吧,峻霖,我們會的。”嚴浩翔保證道。
賀峻霖點了點頭,他轉身準備回房,但又回頭對嚴浩翔說:“浩翔,你和我一起去吧,我有些話想對你說。”
嚴浩翔微微一愣,但很快點了點頭,跟著賀峻霖一起離開了客廳。
宋亞軒、劉耀文和張真源留在客廳里,他們輕手輕腳地整理了一下沙發,為皓月蓋上了一條柔軟的毯子。
“皓月今天真的很勇敢。”宋亞軒輕聲說。
“是啊,她一個人在這么大的雪中采藥,還受了傷。”劉耀文也感慨道。
張真源點了點頭,“她總是這么堅強,但也需要我們的關心和保護。”
三人靜靜地守在皓月身邊,不時地查看她的狀況,確保她能夠安心休息。
在賀峻霖的房間里,他和嚴浩翔坐在床邊,開始交談。
“浩翔,我知道你最近也在學習一些草藥的知識,我覺得你可以幫我照顧大家。”賀峻霖認真地說。
嚴浩翔有些意外,但很快他的眼神中露出了堅定,“峻霖,你放心,我會盡我所能的。”
賀峻霖點了點頭,“我知道你做得到。我只是希望,如果我不在的時候,你能幫我照顧好大家。”
嚴浩翔握住賀峻霖的肩膀,“我們是兄弟,我會的。”
兩人的對話中充滿了信任和支持,他們知道在這個小團體中,每個人都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與此同時,客廳里的宋亞軒、劉耀文和張真源也在輕聲交談。
“亞軒,你最近的音樂創作怎么樣了?”張真源問。
宋亞軒笑了笑,“有些靈感,但還需要時間來完善。”
“如果你需要幫助,盡管說。”劉耀文表示。
“謝謝你們,有你們的支持,我感到很安心。”宋亞軒感激地說。
三人的對話中充滿了友情和支持,他們知道在這個小團體中,每個人都是彼此的依靠。
夜更深了,別墅里的燈光漸漸熄滅,只剩下火爐里的火光在跳動。宋亞軒、劉耀文和張真源靜靜地守在皓月身邊,不時地查看她的狀況,確保她能夠安心休息。
皓月在睡夢中偶爾輕咳幾聲,宋亞軒立刻為她倒了一杯水,輕聲喚醒她:“皓月,喝點水吧。”
皓月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到宋亞軒關切的眼神,她點了點頭,接過水杯,小口小口地喝著。
“謝謝,亞軒。”皓月輕聲說。
“不用謝,你好好休息。”宋亞軒微笑著回答。
皓月看了看墻上的掛鐘,發現時間已經很晚了。她輕輕地動了動身體,盡管疼痛讓她皺了皺眉,但她還是努力坐了起來,對著宋亞軒、劉耀文和張真源說:“你們也去休息吧,已經很晚了。明天你們還要照顧馬哥,又要跟著丁哥訓練呢。”
宋亞軒有些猶豫,他擔心地看著皓月:“可是你……”
“我沒事的,你們不用擔心我。”皓月打斷了他的話,她的聲音雖然微弱,但語氣堅定。
劉耀文看了看皓月,又看了看其他人,說:“皓月說得對,我們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做。我們得保持體力。”
張真源點了點頭,他知道皓月的堅強,也明白她不希望他們為她擔心,“好吧,皓月,那你也要好好休息。我們去休息了,有事就叫我們。”
“我會的,你們快去休息吧。”皓月微笑著說。
三人這才站起身,準備回房休息。他們向皓月道了晚安,然后逐一離開了客廳。
“晚安,皓月。”宋亞軒輕聲說。
“晚安。”皓月回答,她的目光中充滿了感激。
在他們離開后,客廳里只剩下皓月一個人。她靜靜地坐在沙發上,火爐里的火光跳躍著,為她提供了一絲溫暖。她閉上眼睛,試圖忽略身上的疼痛,但疼痛卻越來越強烈。
“咳咳……”皓月忍不住又輕咳了幾聲,她感覺到自己的額頭開始滲出冷汗,視線也變得模糊起來。
“不行,我得堅持住。”皓月對自己說,她試圖站起來,但一陣眩暈襲來,她的身體失去了平衡,倒在了沙發上。
在房間內的賀峻霖突然感到一陣不安,他從床上坐了起來,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擔憂。他決定出去看看皓月。
賀峻霖輕手輕腳地走到客廳,發現皓月倒在沙發上,臉色蒼白,呼吸急促。他立刻沖了過去,焦急地喊道:“皓月!皓月!”
皓月沒有回應,她已經因為傷痛和疲勞過度而昏了過去。賀峻霖立刻檢查皓月的狀況,發現她的傷口有些紅腫,可能是感染了。
“賀兒!怎么了?”嚴浩翔聽到動靜,也從房間里沖了出來。
“浩翔,快去叫丁哥,皓月的情況不太好!”賀峻霖急切地說。
嚴浩翔立刻轉身,跑去叫丁程鑫。丁程鑫聽到皓月的情況,立刻從馬嘉祺的房間里沖了出來,他看到昏過去的皓月,心中一緊。
“峻霖,皓月怎么了?”丁程鑫焦急地問。
“她的傷口可能感染了,我們需要立刻處理。”賀峻霖回答。
丁程鑫點了點頭,他立刻幫忙將皓月扶到樓上的房間里,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在床上。
賀峻霖迅速準備好了醫療用品,開始為皓月的傷口進行消毒和包扎。他的手法熟練而迅速,盡量減少皓月的痛苦。
“峻霖,她不會有事吧?”丁程鑫擔憂地問。
賀峻霖沒有回答,他全神貫注地處理著皓月的傷口。過了一會兒,他終于松了一口氣,“暫時穩定了,但我們需要密切觀察她的情況。”
丁程鑫點了點頭,他坐在床邊,輕輕地握住皓月的手,希望她能感受到他的溫暖和關懷。
“我去給大家說一聲,讓他們不用擔心。”嚴浩翔輕聲說,然后離開了房間。
賀峻霖繼續守在皓月身邊,他知道這個夜晚可能會很漫長。他輕輕地為皓月擦拭額頭上的冷汗,然后用毯子將她裹緊,確保她不會著涼。
夜深了,別墅里的燈光漸漸熄滅,只剩下皓月房間里的一盞小燈還亮著。賀峻霖和丁程鑫靜靜地守在皓月身邊,他們的心中充滿了擔憂和祈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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