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戀綜節(jié)目30
而蒼軼看到這些條件, 下意識看了賀臨之和覃繼一眼,總感覺他們兩個都挺符合的。
不過這最后三條是有什么講究嗎?
親緣淡薄他還能理解,因為她叫誰誰倒霉,但是這個命硬, 八字合又是什么說法?
蒼軼覺得自己得回去問問他爸, 當(dāng)初田然和她爺爺來他家到底是干什么的了。
而此時直播間觀眾也開始找起了民間對命硬的說法了。
“命硬又叫八字過旺, 有分為三類,一類是自旺,一類是劫財相幫而旺,還有一類是相扶而旺,猶如神助一般, 但無論是哪一種都有克妻之嫌。”
“田然她是認真的嗎?”
一群人查清楚后, 被上面的克妻兩個字嚇到了。
想死也不用這樣吧?
但是因為別墅里面的眾人對這些知識不了解,所以聽到后,反應(yīng)不是很大。
賀臨之笑著說道,“那我們在追求你之前是不是還要算一下八字合不合?”他本來只是調(diào)侃一下她的,沒想到田然聽到后認真地點了點頭。
“是的。”所以放棄吧,沒結(jié)果的,她的意思是想說這個。
然而邵寅珵不以為意, “這簡單, 找個大師算一下不就知道了。”
直播間聽著他顯然沒放在心上的聲音, 道出了一個問題, “問題是現(xiàn)在哪里來個大師給你們算啊?”田然他們反正是從來就沒有相信過, 所以壓根就沒指望她。
別提她不是大師,就算她真的是大師,她說的話,他們也不敢相信。
誰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的?
然而他們的擔(dān)憂顯然是有些多余的, 因為這時候別墅外面來了一位僧人。
“貧僧擅算命理之術(shù),此番前來只為眾人解惑,不請自來,還望諸位見怪。”說話文縐縐的,不過比起田然天天說自己是個大師,眼前的明顯更像是大師。
“這是節(jié)目組請來的?”直播間里的人還有別墅里的嘉賓冒出了一堆的疑問,唯獨田然例外,她看到門口的那個人直接愣住了,這個老頭是閑著沒事干嗎?好好的寺廟不待,大老遠跑過來干什么?
絕對有陰謀。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先前被她要走了好多符的靈隱寺方丈。
她知道徐畏是不可能請他過來的,因為他們之間沒有通過氣,他壓根就不知道她要寫的是什么,又怎么可能請人過來幫忙算命?
所以只能是這個老頭自己算到了,跑過來的。
只可惜還沒有等田然開口說話,里面的幾個人就把他請進來了。
方丈看了一眼田然,朝她露出了一抹慈祥的微笑,不過這個微笑在田然看來有點奸詐,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別看這老頭看起來仙風(fēng)道骨的,實則可雞賊得很呢。
只見他很快收回了眼神,看向了那四個男嘉賓,眼里露出了些許審視,緩緩道,“不知幾位可否將自己的生辰八字給予在下看看?”
覃繼看著眼前這名僧人,問道,“敢問閣下是哪個寺廟出來的?”他注意到了田然的神情,感覺兩個人好像是認識的樣子。
“靈隱寺。”
這下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了田然,她不是說她的符是靈隱寺的嗎?
這下田然想裝做不認識他都不信了,她看向不遠處的袈裟僧人,露出了抹假笑,“大師,好久不見啊。”心里卻在瘋狂吐槽,不就是騙了你一點香油錢嗎?應(yīng)該也不至于大老遠跑過來跟我算賬吧?
方丈微笑地看了她一眼,可能是因為田然心虛的緣故,總感覺他的笑有點皮笑肉不笑的感覺。
不用等他開口,她就已經(jīng)老老實實地拿起筆和紙,一個一個的給覃繼他們遞過去了,跟個雜掃小廝似的。
一群人還是頭一次見到她這么乖。
“寫吧。”田然嘆了口氣道,那是生無可戀的眼神。
遞到蒼軼的時候,她就要收了回來,不過還是被有些好奇的人搶了過去。
田然:“我說你瞎湊什么熱鬧。”
“好奇,好奇。”
蒼軼說完后,看了一眼面前的人,見她站在這里等著,自己沒有要寫的意思,疑惑問道,“你不寫嗎?”不寫的話還怎么算八字啊?
田然麻木回答道,“因為他知道我的生辰八字。”小時候,他和她爺爺兩個人就是經(jīng)常湊一起算她的八字,死都不明白她到底是怎么活下來的。
搞得她好像個怪胎。
心累。
四個人很快就寫完了,不過因為八字這些東西不好讓人知道,所以直播間觀眾不知道他們寫了什么。
不過他們也看不懂那些東西,所以一群人只把目光放在了那個和尚身上。
就聽到他看完蒼軼的出生年月日時間后,說道,“命格貴不可言,八字合,只可惜兩個人無緣。”廖廖幾語,斷定了他和田然不可能。
蒼軼聽到后,既不意外,也不失落,他對田然是有好感,但不是男女之間的好感,而是朋友之間的。
當(dāng)妹妹寵還可以,但當(dāng)女朋友還是算了。
其他三個男嘉賓聽到這個回答,立馬從他的身上收回了眼神,拔□□無情的樣子讓蒼軼冷呵了一聲。
要是讓田然認自己當(dāng)哥,他們再嘚瑟有什么用,無論誰跟她在一起,還不是要叫他哥?然而這個想法蒼軼也只能想想而已,因為他想到她的那張烏鴉嘴,就覺得自己受不住。
接下來,輪到的是邵寅珵,方丈看了他一眼,緩緩道,“命格貴,八字合,兩個人有緣但無分。”這句話跟他給蒼軼的批命一樣,只不過多出了后面的一句話。
“你和她這一世緣分未盡,所以下一世還會遇見。”
這個讓邵寅珵聽到后挑了挑眉,問道,“那下一世的結(jié)果是好的還是差的?”
“這個貧僧算不出來。”方丈但笑不語,隨后看向了下一個人,也是覃繼。
在他身上,他稍微頓得久一點,直播間觀眾原以為他會說很多的,然而只聽到他說了三個字,“八字合。”
??就這?怎么比蒼軼說得還少?
認識他的田然此時的疑惑也沒比直播間觀眾好到哪里去,直覺告訴她,這個老頭還有一些話沒有講出來。
想到這里,她目光看向覃繼仔細看了挺久的,但是什么也沒看出來。
若不是天道蒙眼,她的實力被封得差不多了,還輪得到這個老頭在自己面前故弄玄虛?田然悄悄地白了他一眼。
什么是天道蒙眼?意思就是說她在算命的時候會比別人難上數(shù)十倍。
上次邵寅珵出車禍,她也是連蒙帶猜的,概率一半一半,有時候算十次,十次都算錯也不是沒有過。也正因為這樣,田然才沒有把醉酒之后說的話放在心上。
因為她覺得自己算錯了。
對面,覃繼注意到了她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眼神,朝她看了過去。
田然一點也沒有被抓到的心虛,朝他大方的笑了笑,就把頭轉(zhuǎn)到右邊去了,那個方向是賀臨之站的方向,而那老頭正在給他算八字。
只見方丈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看向賀臨之說道,“你命格極貴,但與她八字極為不合。貧僧看了一下,你與我佛有緣,不如早點斬斷塵緣,皈依我佛。”說到后半句的時候,他笑瞇瞇的,眼神超級和善。
直播間里的觀眾聽到后,幫他跟賀臨之翻譯了一遍,“談什么感情,跟我一起當(dāng)和尚去吧。”頭一次見到有人這么正大光明地挖墻腳。
聽到他的話,賀臨之神色有些一言難盡,“大師,您這是認真的?”
“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方丈施了個無畏印道,看起來就很有說服力。
然而,不遠處,田然聽到這句話,白眼都快翻上天了。出家人?她就沒見過喝酒吃肉的出家人,還不打誑語?那她的騙術(shù)是學(xué)誰的?鬼的吧。
賀臨之實話說,不太信他的話,或許后面那句話他說的是真的,但前面那半句話絕對是假的。總感覺是為了忽悠他去當(dāng)和尚特意說的。
所以他只看著方丈淡笑不語,顯然是不信。
見到忽悠不了他,方丈心中嘆了口氣,著實有些心疼,這可是好苗子啊。不過他也沒有改口就是了。
見他想要離開,廣播里徐畏本來是想留了他下來住一晚的,不過被他拒絕了。
“不用了,我已經(jīng)叫了私家車了。”方丈看著廣播的方向說道,心中暗嘆了一句,“可惜了。”隨后就在眾人的目光下離開了別墅,來的時候匆匆,去的時候也匆匆。
第二天,田然醒來的時候就看到手機里多出了一條信息,上面寫的是“那個淡藍眼睛的人身上紫氣很重,有帝王之相,待在他身邊對你只有好處,你如果要選的話就選他吧,別禍害我的好苗子。”一看就是那個老頭發(fā)的。
田然看到后,毫不留情地打碎了他的想法,“老頭,你就別想了,人家有錢有顏的,好好的霸總不當(dāng),怎么可能跑去當(dāng)和尚?”
她噼里啪啦打下了一段話發(fā)了出去,等發(fā)完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把給他取的綽號也一起發(fā)了出來,心里暗道了一聲糟糕。
果然,下一秒,方丈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沒看出來啊,平時一口一口大師地叫,背地里居然喊我老頭?看在你爺爺?shù)拿孀由希疫@次就不跟你這個摔壞腦袋的小丫頭片子計較了,不過以后的香油錢你就別想了。”他一口氣把這段話講完,也不等田然反應(yīng),直接掛斷了電話。
田然這時候就是心痛,如果時間能倒回去兩分鐘前,她保證不多嘴。
雖然那些香油錢也不多,但零頭也是肉啊。
至于那個老頭說的摔壞腦袋,田然其實沒什么印象的。因為那都是她五歲的時候的事了。
她爺爺說她小時候摔過一次腦袋,以前的事都忘了,然而田然對那時候的事沒有多少印象,事實上她覺得自己就算沒有摔壞腦袋,也記不清五歲之前的事。
而且那時候自己才五歲,忘掉的估計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所以記不記得,好像也無所謂。
沒一會兒,田然就直接把這件事拋到腦后了。
接下來這幾天,她過得極其舒坦,除了早上還需要早點起來晨跑外,都在別墅里癱著。
直到邵寅珵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情,找到她。
“你是不是該解釋解釋這是怎么回事?”他拿著個手機,里面播放著一個視頻,正是當(dāng)初田然把小牌牌換了的視頻。
難怪徐畏平時做事那么靠譜,為什么那次出了失誤,原來是她在里面搗鬼。
邵寅珵之所以找了過來,倒也不是說生氣,只是有點被她氣笑了。
一聽到他的聲音,別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來。覃繼還有賀臨之也走了過來,眼神疑惑地看向他,“發(fā)生什么事了?”
邵寅珵也不解釋,直接把手機丟給了兩個人,“你們自己看吧。”看著她滴溜溜地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偷偷把小牌牌翻了一面,他就不知道該說什么。
賀臨之原先還不知道他在說什么,看到手機里的畫面才想起來自己幾天前一閃而過的念頭是什么。
原來他們的房間是被她調(diào)換了的,難怪自己一進去看到的就是粉紅色床簾,原來那是節(jié)目組給女嘉賓準(zhǔn)備的房間。
一旁覃繼顯然也沒有想到,他看了田然一眼,然而又不覺得意外,這像是她會做出來的事。
不過想到這里,覃繼又想起了一件事,如果沒有調(diào)換的話,她現(xiàn)在住的這個房間應(yīng)該是自己的。
因為他對房間沒有太大要求,只會選離自己最近的,而他現(xiàn)在住的房間和田然住的房間都是離樓梯口最近的,這也倒算是陰差陽錯了。
而蒼軼因為上次沒帶行李,壓根就沒有上樓,等到他上樓回到房間,里面的東西都已經(jīng)置換過一遍了,所以不知道這件事。見到他們都走了過去,也好奇地過去看了一眼,然后露出了不知道該怎么說的樣子。
蒼軼:“我能問一句你為什么要換嗎?”
孟涵桐等人走過去就聽到這句話,目光看向了田然,就聽到她慢吞吞道,“因為那個房間采光好。”
幾個人沒想到居然是這個原因,看她吞吞吐吐的,本來還想安慰她兩句,說自己沒怪她的,然而下一秒就聽見她轉(zhuǎn)了個折道,“徐畏他偏心。”把所有事情都賴在他頭上了。
說著,自己越想越覺得有理,還不住地點點頭。
把一伙人聽愣了。
徐畏自己也愣住了,“我什么時候偏心了?”廣播里他很懵。
這個田然可以講好多,“為什么你給男嘉賓準(zhǔn)備的房間都是采光好的,而給女嘉賓的都是采光不好的?還有風(fēng)水也好差,你知道什么叫做陰氣入體嗎?我告訴你容易招邪。”噼里啪啦的一大堆,直把人聽得暈乎乎的。
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輪到他這里,恰恰相反。
直播間里:“唉,徐導(dǎo),放棄吧,別爭了,要是爭下去的話,一天都得浪費在這里。”已經(jīng)在勸衰了。
徐畏怎么感覺自己從遇上她就一直被她欺壓著?當(dāng)導(dǎo)演當(dāng)?shù)剿@個份上也沒誰了。
不過當(dāng)他看到直播間里的人數(shù)還有彈幕區(qū)里的活躍,又覺得自己沒有白挨。
聽著廣播里的聲音又很快沒了,田然撇了撇嘴,道了聲,“沒意思。”回過頭就看到覃繼在盯著自己。
話說,他身上真的有紫氣嗎?那老頭該不會是忽悠她的吧?田然眼神中閃過狐疑。
靈隱寺里,方丈要是知道她心里想的,只能說一半一半吧。
紫氣是真,帝王之相也是真,他唯一隱瞞了的就是他們兩個之間連著的姻緣線。
因為她嘴上說著信命,然而卻總想著逆天而行,要是知道自己和那個淡藍眼睛的人是命定姻緣,怕是又要生出什么事端。
別到時候又把自己弄得一身狼狽,又跑過來找他,他已經(jīng)老了,可折騰不起了。
別墅里,田然不知道他心里想的,她左手搭著下巴看著覃繼思索了會兒,隨后找來了上次寫的那張紙,“我能問一下嗎?這上面的你符合幾條?”
她拿高紙張,展示給他看。
覃繼雖然不解,卻還是回答了,“除去最后三條,基本都符合。”
聽到這句話,田然直接在直播間觀眾震驚的目光下,朝他問出了一句話,“你要當(dāng)我男朋友嗎?”說實話,讓人有些措手不及。
覃繼愣了一下,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見他沒反應(yīng),田然嘀咕了一句,“不要就算了。”轉(zhuǎn)身準(zhǔn)備走人。
然而很快就被人拉住了。
“要。”聲音擲地有聲,這就是覃繼的回答。
他不會像其他人一樣詢問多遍,讓她想清楚了再說這話,他只知道的是,抓到手的東西就是自己的。
而他不會給她分手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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