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變形記節目8
因為草莓幼苗放在包裹里不能放太久,所以第二天,田然一接到電話,就去拿了。
她總共買了二十幾株,其余的全都是草莓種子。
田地里,她把那幾十株幼苗拿回來后,對著旁邊兩個人道,“你們只要把這二十株草莓栽土里就行了。”
崔皓:“那剩下的那些種子呢?不用種了?”
“過一個星期再說,現在種不容易發芽。”
田然說完后,見他還是有些疑惑,解釋道,“如果我們現在直接把它們撒在土上,可以是可以,就是長得很慢,而且不一定能保證它能發芽。”
“所以一般來說,種這個都要先給它催芽。”怕他們不知道催芽是什么意思,田然還給他們特意解釋了一遍。
“就是把它們泡在溫水里一個晚上,然后放在濕巾上,等它長出芽來,再撒在土上。”
崔皓聽完后,只覺得長見識了。
正好這里有兩個人,陸珵遠負責挖坑,他負責栽,倒也沒花太多時間就把這幾株草莓給種下去了。
不遠處,晏聿懷看著他們三個,沒有要上去的意思。
陳叔站在他旁邊,跟他說起了剛剛他爸打電話進來的事。
“先生問您這婚事確定不退了?不退的話,他就回田家了。”他看著面前的青年說道。
晏聿懷聽到后,目光從遠處那三個人身上收回,看向他,斂了斂眸道,“先留著吧,不急。”
他能看得出來田然她不是很喜歡這門婚事,至于為什么不退婚,恐怕是那枚玉佩出了問題。
不然,以這兩天他對她的認知,不會一直按耐不動。
想到這里,晏聿懷對著陳叔吩咐道,“你去這里村民那里打聽打聽,他們家這幾年來有沒有大筆的費用需要支出。”進賬不好知道,但花銷這事卻是很容易打聽得到。
陳叔一口應下了。
隨后兩個人就回去了。
不管是他們來時還是去時,都沒有被遠處那三個人發現。
而田地里,此時他們三個聊著聊著,就聊到了自己的作業上,也不知道是誰開的頭。
田然嘆了一口氣道,“我還有幾十張的試卷還沒做。”放假到現在,她一個字都還沒動。
任誰也想不到,她前幾天還在電話里叫小丞寫作業呢。
一想到房間里的那一堆試卷,她就已經預料到了假期前一個星期要瘋狂寫作業了。
陸珵遠聽到后,同情地看了她一眼,他能說他已經很久都沒有聽到做作業這三個字了嗎?從高一到現在,他好像從沒有寫過一次作業。
所以說,他被送到這里變形,或許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那個后媽,但也有一部分是由于他自身的原因。
一旁,崔皓看著他們兩個,沒敢把自己已經把作業做完的事說出來。
因為認識到現在都不知道大家讀的是幾年級,陸珵遠這時候出聲問道,“對了,你們兩個現在是不是正在讀高一啊?”因為他現在讀的是高二,所以理所當然認為他們比自己小一歲,合該比自己低一年級。
然而,結果要讓他失望了。
不管是田然還是崔皓,他們兩個現在都是讀高二,這讓陸珵遠聽了很是詫異。
看到他臉上的疑惑,田然解釋道,“我是因為沒讀幼兒園,直接六歲讀一年級,所以才十六歲讀高二的。”
在她說完后,崔皓也解釋道,“我是因為三年級沒讀,跳了一級。”話語簡潔明了,但還是引來了兩個人驚訝的目光。
“沒看出來啊,你居然還跳過級。”田然看著他驚訝道,心里已經打起了小算盤。
回去后,她拿著幾張試無視了自己,不高興地在床上弄出了動靜,引得兩個人看了過來。
“也給我兩張唄。”
田然還是頭一次見到上趕著幫人做作業的,愣了一下,隨后就是懷疑的眼神看著他了,說實話,她有點不相信他,他要是錯誤特別多,開學的時候老師找自己談話怎么辦?
這話要是被她同學知道了,怕是會覺得她想太多。
學校里誰不知道她是老師的寶貝疙瘩,說重一點都怕嚇到她,又怎么可能因為作業的事說她。
陸珵遠看她沒反應,直接從她手頭上抽過了兩張考卷。
見此,田然也由著他了。
直播間里的觀眾看到后,著實佩服她的膽量,要知道,這可是在直播啊,也不怕被學校的老師知道了。
房間里,三個人坐在小板凳上,安靜做題,說實話,有點說不出的怪異。
陸家別墅里,陸父看到那小子居然有臉提出幫人做作業,已經能想象得到那兩張試卷的慘不忍睹了。
畢竟他天天逃課,考零分,每次家長會,他都沒臉去。
他要是能做對十道題,他都覺得驚訝。
田然其實也沒對陸珵遠抱有期待的,那兩張試卷就是給他玩的,實在不行,她等會再重新做一遍。
然而,結果好像有點出人意外。
她看他寫完一張試卷后,拿起來看了一眼,上面的答案基本都是正確的,至少田然還看不出有什么錯處。
“你不是說你天天都不做作業的嗎?怎么正確率還這么高?”她轉頭看向陸珵遠問道,一臉驚訝。
聽到這話,陸珵遠撇了撇嘴道,“你自己還不是叫人幫忙寫作業,你怎么樣,我就怎么樣嘍。”絲毫不知道家里有個人因為這件事,氣笑了。
感情他這些年都是故意考零分的。
陸父又喜又怒,也幸虧陸珵遠現在不在家,要不然準會被揍一頓。
而崔皓那邊也完成得很好,這讓田然更加放心把卷子交給他了。
她算了一下總共五十六張卷子,有三個人,每人一天兩張,十天就能做完了。
直播間里的觀眾看著她房間里的那么多張試卷都覺得害怕。
學生時代好是好,但是作業太多了,也難怪田然不想寫作業。
于是,三個人每天的任務除了跑步外,還多出了一項,那就是做試卷。
有時候他們做著做著,就突然開始討論起了題目了。
因為他們覺得自己手頭上的題有點新穎,不想讓旁邊的兩個人錯過。所以三個人就湊一起,開始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了起來,甚至還比賽,看誰想出的辦法最多。
一堆的數字,聽得人頭暈眼花。
可怕。
而另一邊,陳叔也間里的觀眾看著她房間里的那么多張試卷都覺得害怕。
學生時代好是好,但是作業太多了,也難怪田然不想寫作業。
于是,三個人每天的任務除了跑步外,還多出了一項,那就是做試卷。
有時候他們做著做著,就突然開始討論起了題目了。
因為他們覺得自己手頭上的題有點新穎,不想讓旁邊的兩個人錯過。所以三個人就湊一起,開始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了起來,甚至還比賽,看誰想出的辦法最多。
一堆的數字,聽得人頭暈眼花。
可怕。
而另一邊,陳叔也從這里的村民打聽到了晏聿懷讓他打聽的事。
“大概在十年前,張老爺子的兒子不小心從山上掉下去,受了很嚴重的傷,最后轉到別省的醫院治病,聽說在那里的icu里住了一段時間。”要知道icu可是很燒錢的,哪怕是十年前,費用也不是一般人付得起的。
晏聿懷聽到后,大概知道她把那塊玉佩拿去干什么了。
估計是當了,給人救命去了。
他沉吟了會兒,對陳叔道,“你去鎮上看一下有沒有典當的鋪子,問他們有沒有見過這類似的玉佩。”
這時候,陳叔才知道為什么他讓自己問這事了,原來大少爺是懷疑那塊玉佩被田小姐給賣了。
按道理說玉佩沒了,婚事應該不做數了,然而陳叔看得出來面前的人沒有這個意思,所以什么話也沒有說。
眨眼間,三天過去了,這三天晏聿懷并沒有湊到田然面前來,只是時不時跑過來跟張全下棋,能看得出來,他一直在讓他。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陸珵遠看到后,嘀咕道。
可能晏聿懷長得太有欺騙性了,看起來就像是個正人君子的樣子,張老爺子明顯很喜歡他。
而崔皓看起來又老實,可以說,三個男生中,最不受待見的就是陸珵遠了。
因為他看起來就不怎么正經,總感覺會帶壞他孫女。
這是直播間里的觀眾猜測的。
張全雖然因為連贏了好幾局感到高興,但也不是不知道他在讓自己,所以在這一局完了之后,就不下了。
還很好心地留晏聿懷下來吃飯。
不過被他拒絕了。
這讓張老爺子對他的好感再上升了一層。
等到晏聿懷離開后,陸珵遠和崔皓就聽到他對那人的夸贊。
“小晏這個人啊,不錯。學習好,聽說在學校都是年段第一,人長得也俊,懂禮貌,知進退,也不知道是什么樣的人家才能養出來的?”
陸珵遠很想知道,如果他知道那個人是想把他孫女搶走的話,還會不會這么夸他。
比起贊賞,陸珵遠覺得更多的是氣得跳腳。
在他心中想道的時候,門口這時候傳來了一道敲門聲,因為門也沒關,再加上里面也有人,張小翠敲完了門,就直接進來了,看見里面唯一的女生,欣喜喊道,“田然。”然后小跑了過去。
“你看我給你帶什么了?”在田然面前站住后,她把手上提著的籃子拿給她看,是荔枝。
“這是我從家里樹上摘下來的,你上次不是說想吃嗎?”張小翠笑著對田然道,也沒把籃子遞給她,直接放在了地上,顯然是知道她懶。
在這個人走后,接下來又陸續來了幾個同齡的人,不是送桃子,就是送芒果,西瓜,都是從家里摘的。
把一旁的陸珵遠和崔皓看得目瞪口呆的,“沒看出來啊,你人緣居然這么好。”
而張全對這一幕早就習以為常了。
從小到大,田然就是個孩子王,哪怕長大后也不例外。
每到豐收的季節,那幾個孩子就傻乎乎地跑過來送東西。
讓張全有時候都懷疑他們是不是被自家孫女忽悠傻了。
但是想歸想,他吃的時候卻一點猶豫都沒有,而一旁,陸珵遠和崔皓也跟著沾田然的光,一整天下來,光是吃水果都吃飽了。
因為這次那些孩子送的東西有點多,冰箱也有點放不下,所以張全想了想,收拾了一點水果出來,讓崔皓拿給住在前面的晏聿懷。
至于為什么不是讓田然拿,他能說他指使不動她嗎?
張全自己也承認自己是個懶的,但他沒想到,他孫女能比他更懶。
從小到大,她真的是什么活都沒干過,不管是掃地做飯還是其它苦力活,她反正都是叫小丞來的。
就差沒把飯親手喂她嘴里了。
吃草莓,她反正把草莓尖尖都給吃了,只留下草莓屁股給她弟弟吃。
有時候,張全都覺得小丞被她欺負得有點慘。不過他也沒好到哪里去,誰能想到他都一大把歲數了,買東西居然都要找自己孫女要錢。
“嘿嘿,然寶,能不能給爺爺一點錢,我保證,不拿去買煙買酒。”他舉著手發誓道。
田然看了一眼,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塊硬幣給他。
一塊錢能買什么東西?買兩顆糖。
張全最后還是拿著那一塊錢走了。
陸珵遠:“沒想到你對你爺爺也這么小氣啊?我還以為你只對我們小氣。”
田然:“你信不信,我給他錢,他現在發誓發得好好的,轉頭就去買煙了?”
“我告訴你,老煙槍的話不能信。”她苦口婆心道。
誰也想不到現在一點煙酒都不沾的人曾經還是個嗜煙酒如命的人,她可是好不容易才讓他戒煙戒酒的,可不能毀在這上面。
再說了,家里的飯菜又不需要他做,食材又不需要他買,買衣服可以上網買,又不需要用到錢的地方。
真要買什么東西,他可以直接說,她幫他買。
所以田然一聽到他什么都不說,就知道肯定是煙癮又犯了。
崔皓想到了一件事,“那萬一別人給他煙,或者是他找別人借錢呢?”
這也是陸珵遠想問的。
田然:“放心,不會有人借他錢的,因為村里的人都知道他沒錢還,不會把錢借給他的,當然,菩薩另說。”
“至于給煙更不可能,因為大家都知道我爺爺要戒煙戒酒,所以不會給他煙抽,給他酒喝,不僅如此,有好幾次他去鎮上買煙都是他們給我和我弟通風報信的。”
在這里,田然十分慎重地跟陸珵遠和崔皓強調一件事,煙和酒不是什么好東西,能不碰不要碰。
“放心,我們對那些東西不感興趣,還沒兩包辣條好吃。”陸珵遠撇了撇嘴道,他能說他小時候因為好奇,偷拿他爸的煙抽了一口,被嗆得半死嗎?
也不知道為什么有那么多人喜歡抽?
崔皓沒碰過,不過也知道吸煙的危害,所以不會去碰。
直播間里的觀眾看著他們兩個對著田然信誓旦旦說,不會抽煙,總感覺哪里有點奇怪,卻又說不出來。
其中,有個人突然想到了,在家中手掌一拍,道,“這不就是我老婆府的資格了,卻還是選擇了高考,言語之中,反正對他很是崇拜。
直播間里的觀眾反正已經看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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