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 欲加之罪
章節(jié)內(nèi)容開始-->劉擎蒼冷哼了一聲,不再和唐之行另做糾纏,沖著歐陽便道:“歐陽先生,此毒可有解?”
歐陽下意識的又去摸大拇指,摸著空空如也后,翻了個白眼云淡風(fēng)輕的道:“只要查出是什么毒,便能隨便找個郎中,開些藥,慢慢清毒就能痊愈。”
所有人心里都明白,歐陽是說的輕巧,那北烏頭是神輕性毒藥,那有可能,隨便找個郎中就能清毒的。
“有勞歐陽先生,玲兒,我們之間的誤會,能不能暫時先放下,妙彤她,終究是你的嬸嬸,眼下她病來如山倒,大伯拜托你照顧她一二可好?”
“劉大人嚴(yán)重了,按理,就算是陌生的路人,病在我家門口,我也不會袖手旁觀,更何況劉夫人還身份高貴,又遠來是客,讓我代劉大人暫時照顧一二,本來是沒有什么問題的,可這位唐大人正懷疑是我下毒,我應(yīng)該避閑才好,還是請?zhí)拼笕伺扇苏疹櫚!?br />
劉玲笑瞇瞇的福了福,語氣軟糯適中的推了把太極。
反正不管你如何自稱大伯和嬸嬸,她這里都是只稱呼為劉大人劉夫人!而她么,也不會自攬麻煩,只會靜觀其變,見招拆招。
唐之行看劉玲的態(tài)度,鄙夷嘲諷的重哼了一聲,心想,怪不得大小姐氣的心口疼,這劉玲說話聽起來軟綿綿的,但綿中帶刀啊。
劉擎蒼這個窩囊廢,若是能打壓住劉玲,他又何需來此?
真是天助他也!
心中暗笑的唐之行,指著另外兩個衙役,厲聲便道:“你們兩個,速去濟人堂捉拿梁郎中,其他人,將這里先圍起來,任何閑雜人等,不得靠近!
“圍?”葉霄冷聲質(zhì)問,拉長的聲音氣勢如虹直沖唐之行的耳朵。
唐之行傲然挺直的道:“葉大人是朝庭命官,其妻又和劉大人牽扯不清,自然是要查個水落石出,才能放行!
胡小飛嗤笑道:“呵呵,雖然我只是一個七品縣令,但我也知道在沒有真憑實據(jù)之前,不能將人軟禁,只能隨傳隨倒,唐大人那來的底氣,蓋棺定論的認為,應(yīng)該要用圍字?”
唐之行哼了一聲,也不說話,大步流星的走向院子中間。
早有機靈的衙役替他搬來了椅子,眾人就看他正襟而坐,大有要當(dāng)場辦案,查個清楚明白的勢頭。
提著冰寒劍一直站在眾人后面的紀(jì)南,此時按捺不住了:“好個道貌岸然的五品知府,自己枉顧法度,僭越職權(quán),還敢理直氣壯的坐在別人家里發(fā)號施令,你——算個什么東西?”
唐之行本來打算平心靜氣的等拿來藥渣,再抓來郎中后再搭腔,可聽到有人罵他算什么東西,瞬間就激怒了他,圓眸一瞪便扭頭看向紀(jì)南。
“你是何人?”
“紀(jì)————南!”
紀(jì)南?
唐之行吃驚的站了起來,心想紀(jì)家下任的家主,怎么也在這里?
他敢無視葉霄,那是因為上頭有飛鴿傳書,言其不可招攬,便尋機壓之殺之。
所以,他聽說大小姐在新城縣被劉玲欺辱后,感覺這是一個立功的好契機,正一路趕來,又聽到大小姐舊疾復(fù)發(fā),看到是中毒時,他還心中狂喜,正是瞌睡之時就有人送來了枕頭。
這個時候,怎么就跳一個紀(jì)南來。
這北葉,東紀(jì),南齊,西康,四家勢力極大,讓他尋個機會,壓葉霄,殺葉霄,他覺得還不算太難,畢竟,他并沒有跟整個葉家交手,葉霄說到底,只是一個養(yǎng)子。
但紀(jì)家的人,怎么又摻合在這里面?
劉玲微不可見的揚了揚眉,悄悄的把手塞到葉霄的掌心里,然后,在他的腰上寫著:好戲。
葉霄寒眸微凝,領(lǐng)悟到她的指尖字顯,嘴角勾了勾,兩指如火嵌般反扣住她,并重重的摩挲了一下。
“紀(jì)公子,怎么在這?”唐之行終于沒那么趾高氣昂了,站了起來,沖衙役們揮了揮手,示意他們趕緊按指令去辦事。
劉擎蒼重哼了一聲,轉(zhuǎn)身便出了院子。
此時,小塘村的村民早已被驚動,但因劉家院子里殺氣重重,所以,沒人敢靠近,都只敢,在遠處交頭接耳的圍觀。
“我為何不能在這?”紀(jì)南提著他新得來的寒冰劍,心里琢磨著,紀(jì)家現(xiàn)在有多少人手在新城縣,這唐之行也是個蠢貨,明知老將軍就在新城縣,還用官威壓人,僭越職權(quán)不說,還敢懷疑玲子下毒害人,找死!
這是想拿欲加之罪強行蓋棺定論嗎?
“呵呵,失敬失敬,我是趙相爺?shù)拈T生,大小姐出事,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觀,更何況還牽扯到下毒謀殺。”說到這,唐之行在腦子里快速的審時度世,語鋒一變道。
“剛才我說錯了話,確實不應(yīng)該用圍字,但此事沒查清之前,葉大人,葉夫人,還有在場的所有人,確實不能離開。”
紀(jì)南哼了一聲,也不說話,徑直走到唐之行的身后,一腳踢飛了椅子,一字一字道:“這里可不是唐大人的公堂,唐大人想在這里審案,還是站著比較好。”
劉玲皺了皺了鼻子,替那張新打的椅子哀嚎了一聲,她的黃花梨木椅。
唐之行臉色十分難看的站在哪,頓時感覺心里憋了一團火,同時快速的想著,他若是將劉玲下毒害大小姐的事坐實,那就無須顧忌紀(jì)南,同時也能借此,打壓葉霄,并尋機下手。
“說的好,不就是一個小小五品知府么?了不起啊!”
人未到,聲先來。
唐之行轉(zhuǎn)頭看去,就見北都宴月樓的月涵生走了出來。
驟然,唐之行嘴角抽了抽,剛來的神氣活現(xiàn),咄咄逼人的氣勢,瞬間縮成了針尖般大小。
他的消息里,是知道月涵生拜了劉玲為師,但不是說,月涵生已經(jīng)回北都了嗎?怎么人還留在這?
月涵生白眼橫掃下,帶著梅落芽,走到劉玲身前不遠處,兩人恭敬的沖劉玲行了弟子之禮,然后揮著袖子,不可一世的看向唐之行。
“不管那趙妙彤是不是我?guī)煾档谋炯矣H人,我?guī)煾狄呀?jīng)出嫁離宗,她突然中毒昏迷,跟我是師傅有什么關(guān)系?你懷疑誰,都懷疑不到我?guī)煾殿^上,唐之行,我告訴你,你若不給我?guī)煾狄粋交待,我便回北都面見太后,問一問這僭越職權(quán),誣構(gòu)罪名,該當(dāng)何罪!”章節(jié)內(nèi)容結(jié)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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