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章
通過傳送陣,麥恩?克林所帶領(lǐng)的遠征軍,很快就到了岸邊,戰(zhàn)事已經(jīng)非常焦灼了。
不只是戰(zhàn)場上喊殺聲一片,天空中也是雷鳴電閃,麥恩?克林雖然不是帝國的元帥了,但他依然是一個優(yōu)秀的指揮官,觀察力是非常細致的。
他一眼就注意到,空中那些積聚雷電的敵方強者,如果有一兩個不奇怪,但這么多就很不尋常了。
都知道,雷電有著可怕的破壞力,但想控制也是非常難的,麥恩?克林馬上就聯(lián)想到了雷努斯。
哪怕只有一點的可能,麥恩?克林也不敢忽視,雷努斯的實力那可是毋庸置疑的,跟教廷硬碰硬,最后逃出了帝都。
可以說雖敗猶榮,而他們卻不如教廷太多了,“馬上釋放禁咒。”麥恩?克林決定一開始就來個狠的。
葛勒弗?克林站在麥恩?克林的身后,“父親,戰(zhàn)事這么焦灼,用禁咒會傷到自己人的。”
“攻擊敵方的后端。”
“可這也無法完全避免。”禁咒的打擊面太大了,根本就無法控制。
麥恩?克林:“我沒有教過你嗎?帶兵就要殘忍一點。”
“父親,我不是心軟,該犧牲的時候我也會讓下面的人犧牲,只是我們剛來啊!跟岸邊原本駐防的軍隊并不熟悉,這個時候傷害到了他們,對日后的合作不利吧!”葛勒弗?克林,也是出于對接下來戰(zhàn)事的考慮。
麥恩?克林,沒有直接說出自己的懷疑,畢竟只是猜測。
他只是很果斷的下了一道命令,“釋放禁咒,攻擊敵方的后端。”
“是。”軍中只允許有一個聲音,葛勒弗?克林也就不再勸了。
一道禁咒,就打在了敵方的后端,蘑菇云瞬間就升了起來,沙塵滾滾海水四濺蒸發(fā),連地面就跟著震動了,真是好不壯觀啊!
可麥恩?克林并不滿意,在麥恩?克林看來,這道禁咒打的太靠后了,雖然摧毀了不少敵方的戰(zhàn)船,但造成的殺傷卻相對少很多。
摧毀敵方的戰(zhàn)船,有的是機會有的是辦法,可殺敵就不是每次都可以了,敵人只會越來越強。
“再次釋放禁咒,這次攻擊敵方的中心。”
“父親…”葛勒弗?克林還是忍不住叫了一聲。
“你沒看出來嗎?哪怕我們釋放了禁咒,敵方的攻勢依然兇猛,這不是普通的敵人。”
戰(zhàn)場的局勢,并沒有因為麥恩?克林釋放了一次禁咒就發(fā)生改變,反而是繼續(xù)焦灼。
這體現(xiàn)了敵方的強橫和戰(zhàn)斗意志,面對這樣的人,就要迎頭痛擊,不能給他們喘息的機會。
又一道禁咒被釋放了,這道禁咒正好就降落在敵人的中心,這次不斷傷到了敵人,也傷到了不少自己人。
各種慘叫聲埋怨聲怒斥聲,出現(xiàn)在了戰(zhàn)場上。
此時的麥恩?克林非常冷靜,“讓前方的帝國駐軍撤退,我們從兩邊殺上去。”麥恩?克林要把岸上的這些敵軍攔腰截斷。
“前方的視野并不清晰。”
“我看得見,你今天的意見怎么那么多,如果你不是我的兒子,我一定會嚴懲你。”在軍中,挑戰(zhàn)指揮官的權(quán)威,本來就是重罪。
視野不清晰算什么問題,這一點對雙方來說都是一樣的,而在士氣上,麥恩?克林帶的這支遠征軍,可沒有被禁咒波及到,當然更高漲了。
這個時候不打,什么時候打。
布肴恩使勁搖了搖頭,他現(xiàn)在有點頭暈,他剛才被禁咒所波及到了,布肴恩升至空中,迅速辨別了一下情況。
“跟我往右殺。”這個時候向前向后都不合適,從右邊殺過來的帝國軍速度更快,布肴恩只能選擇右邊。
隆美爾,看見這么多的敵人向他這個方向來了,整個人非常興奮,沖鋒的速度更快了。
本來隆美爾,已經(jīng)在去往帝都的路上了,中途的時候,遇到了麥恩?克林帶領(lǐng)的遠征軍。
于是隆美爾就自請加入遠征軍,就是為了報仇,現(xiàn)在機會來了,他一定要殺個痛快。
“都給我滾過來。”
“啊…”
岸邊再一次發(fā)生了混戰(zhàn),布肴恩這邊的人數(shù)是少了一點,但強者的數(shù)量并不少,還能在堅持堅持。
此時的海上,出現(xiàn)了一些戰(zhàn)船,這些都是布肴恩的援兵。
壩基?霍夫曼和迭戈,就在其中一艘戰(zhàn)船上,“大人,這形勢不妙啊!前方可是戰(zhàn)場。”
“吩咐下去,一會能不打就不打,盡量靠近海邊。”前方很明顯,就是一場登陸戰(zhàn)。
可眼下他們受制于人,不參與都不成,只能先裝裝樣子了。
迭戈又看了一下四周,“大人,這好像沒那么容易,你看一眼我們這艘船所在的位置,這卡普爾是想讓我們當炮灰了。”
他們所在的這艘戰(zhàn)船,已經(jīng)快到艦隊的最前面了。
“混蛋。”壩基?霍夫曼,是一個很有涵養(yǎng)的人,當下也忍不住開始罵人了,“我們先沖進去,等陷入混戰(zhàn)的時候,再各自想辦法往海邊撤。”
“這樣的話,我們的人不就散了嗎?”
“這個時候管不了那么多了,先各自保命吧!告訴底下的人,這場戰(zhàn)爭跟我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都別沖動。”
壩基?霍夫曼和迭戈說話的工夫,他們所在的這艘船距離岸邊越來越近了,這真是全速航行啊!
迭戈這邊剛把話傳達下去,船就靠岸了。
卡普爾的聲音傳了過來,“大海是我們的,大陸也是我們的,為了古亞,戰(zhàn)….”
壩基?霍夫曼等人,就這樣被驅(qū)趕下船了。
在一隊士兵的帶領(lǐng)下,沖進了戰(zhàn)場,壩基?霍夫曼向后看了一眼,后面全都是人,估計這支艦隊的人都下來。
“迭戈,你跟緊我。”情況比壩基?霍夫曼想象的還要糟糕,這么多人在后面,想趁機往后撤真沒那么容易。
“大人放心,我會保護你的。”
其他人,迭戈保護不了,但只是保護壩基?霍夫曼,還是沒問題的。
在混戰(zhàn)當中,迭戈看到了布肴恩,之前迭戈就有一些猜測,畢竟迭戈曾經(jīng)也是古亞公國的人,如今他的猜測完全被證實了。
他對布肴恩,可一點都不陌生啊!只是沒想到幾年沒見,布肴恩變得這么厲害了。
“大人,我可能有辦法了?”
“你指的是什么?”
“撤出戰(zhàn)場。”
“有辦法那就使出來呀!”
迭戈直接把壩基?霍夫曼背了起來,然后沖向了布肴恩,也就是離得近,不然迭戈也不會帶著壩基?霍夫曼冒險,“將軍,你還記得我嗎?能見到你,真是太好了。”
“迭戈?你怎么在這里?”
“這就說來話長了,我日后在跟你說,將軍,我背上這個人對我很重要,我不想他有事。”
雖然幾年不見了,但布肴恩看迭戈還是感覺非常熟悉的,“你帶他撤出戰(zhàn)場吧!往那個方向撤。”布肴恩給迭戈指明了一個方向。
順著這個方向,迭戈背著壩基?霍夫曼就跑到了海邊,“真是好險啊!”
壩基?霍夫曼:“迭戈,你跟剛才那個將軍是什么關(guān)系?”
“我曾經(jīng)是他的下屬,后來發(fā)生一些事,我跟隨了主人。”那個時候發(fā)生的事,迭戈不想多說,反正已經(jīng)過去了。
壩基?霍夫曼,善于察言觀色,他一眼就看出了迭戈的不對勁,“應(yīng)該不是什么好事吧!”
“的確不算什么好事。”
“別的我也不問了,我就問你一件事,首領(lǐng)跟剛才那個將軍的關(guān)系怎么樣?”
“發(fā)生過沖突,當初主人把他的船搶走了,還搶走了我。”
“…”壩基?霍夫曼眨了幾下眼睛,“迭戈,你還怪首領(lǐng)嗎?”
“大人,這個時候你說這個…?”
“這個很重要。”
“當然不怪了,都過去好幾年了,主人對我很好。”
壩基?霍夫曼:“你是不怪首領(lǐng)了,可不代表剛才那位將軍不怪,一會他來找你,你就這么說….”
“明白。”迭戈點了點頭。
戰(zhàn)事一直在持續(xù),布肴恩這邊陸續(xù)又有幾支艦隊到達,總得來說,哪一方都沒有占著什么便宜。
到了晚上,戰(zhàn)事才稍有平息。
迭戈和壩基?霍夫曼一直在海邊待著,身邊還有一些他們原來的下屬,雖然戰(zhàn)場激烈,但總有一些人能從戰(zhàn)場上撤下來。
布肴恩從天而降,“迭戈,帶著你的人跟我走吧!”
“將軍,還是別搞什么特殊了,我們在這挺好的。”
“別跟我客氣,如今古亞已經(jīng)復國了,但那些熟悉的面孔卻越來越少了,我對你當然要照顧了。”
布肴恩,根本就不給迭戈拒絕的機會,大步流星的往前走了,當然了其實迭戈也沒打算拒絕,在這樣慘烈的戰(zhàn)場上,跟著布肴恩總比在海邊待著強。
迭戈這些人,就跟著布肴恩來到了一艘戰(zhàn)船上,“接下來幾天,你們就待在這吧!”
“謝將軍。”
“幾年沒見,我們的確疏遠了,沒關(guān)系來日方長。”
這個時候壩基?霍夫曼站了出來,“這位將軍,你能不能放了我們?”
迭戈從后面拽住壩基?霍夫曼的袖子,“壩基,將軍還有很多事要忙呢?你別麻煩他。”
“怎么你們是被抓起來的嗎?”布肴恩問道。
壩基?霍夫曼:“到也不是抓,只是我們不敢反抗,就被帶到了這片戰(zhàn)場上,我們還有家人,我們不想死在這,將軍,我求求你,放了我們吧!”
布肴恩看了一眼迭戈,“等我突破了帝國的海岸線,我就讓人送你們回去,迭戈你要回去嗎?”
“將軍,我成家了,還有一個兒子。”
“好事。”布肴恩也就不再說什么了?
布肴恩走了,迭戈松了一口氣,“大人,你讓我說的話,大多用不上啊!”
“用不上還不好嗎?”壩基?霍夫曼提前給迭戈準備的說辭,是怕迭戈說漏嘴了,可不是非說不可。
又過了幾天,壩基?霍夫曼通過多方打聽知道了很多事,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克斯帝國的王首叫加特王后叫蒙希。
一個名字相同,也許是巧合,但兩個名字相同,總不能是巧合了吧!
壩基?霍夫曼雖然有點不敢相信,但這就是事實。
既然加特是克斯帝國的王首,那壩基?霍夫曼就不急著回去了,“迭戈,你的主人我們的首領(lǐng),已經(jīng)今非昔比了。”
“我也沒想到。”此時的迭戈也是一臉的震驚。
“帝國這邊的主帥是麥恩?克林,也就是克林家族的人,那么肯定跟蒙希大小姐有關(guān)啊!你找個機會親自去聯(lián)系一下。”
迭戈:“大人,我覺得沒必要這么麻煩,將軍不是答應(yīng)過,要放我們回去嗎?”
“你之前也說了,這位將軍跟我們的首領(lǐng)發(fā)生過沖突,那他的話還能信嗎?你知道他安的是什么心嗎?
就算他現(xiàn)在什么都不知道,日后也有可能會知道的,那個時候他還能放了我們嗎?”壩基?霍夫曼說的就是一種可能。
之前是沒辦法,壩基?霍夫曼才會相信布肴恩,但現(xiàn)在有別的辦法,當然要另當別論了。
“要不我今晚走一趟。”
“再等兩天。”
“你在等什么?”迭戈有點不明白了,這是著急還是不著急啊!
壩基?霍夫曼:“等布肴恩受傷。”
布肴恩,一直沖鋒在前,他受傷是非常有可能的。
等布肴恩受傷的那個晚上再出去,迭戈就不會有人注意了。
“那得等到什么時候啊!”受傷這種事,不確定性太高了。
“你覺得這場戰(zhàn)事能持續(xù)多久?”壩基?霍夫曼反問道。
“多久都是它,也許幾個月,也許幾天,都有可能。”
壩基?霍夫曼:“如果戰(zhàn)事在幾天之內(nèi)結(jié)束,我們做再多都沒用,如果戰(zhàn)事持續(xù)好幾個月,也就不差這幾天了。”
耐心,在任何時候都非常重要。
“大人,我聽你的。”動腦子這種事,迭戈的確不擅長,壩基?霍夫曼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雷努斯一直隱藏在暗中,注視著戰(zhàn)場上發(fā)生的一切,他可不想在這里耗太多的時間。
通過幾天的觀察,雷努斯可以確認,那個深淵惡魔別西普并不在這,雷努斯可以放開手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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