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六章 爭奪教皇之位
圣山,也就是教廷的總部。
密密麻麻的建筑,圍繞著圣山而建,這么多的建筑,也就代表著人口數量。
顯然,這圣山附近的人口不少啊!已經堪比帝都的人口了。
街道上天空中,時不時的有白鴿飛過,讓加特納悶的是,怎么沒看到鴿子屎呢?就算有人清掃,也不至于這么徹底吧!周圍都是干干凈凈的。
這環(huán)境干凈的都有點不可思議了,用一個成語來形容,那就是一塵不染。
“奧米森,這里也太干凈了吧!”
“....”奧米森不明白加特為什么要這么說,難道干凈不好嗎?還是說加特喜歡邋遢一點啊!
奧米森向下指了指解釋道:“圣子,你仔細感受一下,這地面有什么不同。”
加特把自己的精神力散發(fā)了出去,一直向下探查,這里的地面的確對加特的探查造成了一些阻礙。
隱隱約約,還有魔力的波動。
“魔法陣。”加特有了猜測。
“沒錯,就是魔法陣,這里跟帝都沒什么不同,其下方由各種各樣的魔法陣組合而成,對環(huán)境的清潔,只是其中的一個作用。”
奧米森說得輕巧,卻體現了教廷的底蘊。
說道傳承積淀,教廷的存在可比克斯帝國長很多年呢?自然有很多外人不知道的手段。
“真是讓人意想不到啊!”
“這沒什么,以后圣子自己就會了解了。”
加特還真的不想了解,“我們是直接去圣山嗎?”
“是的。”把加特送到圣山,是奧米森的任務,這都到圣山腳下了,奧米森自然不敢耽擱。
這圣山下的街道,都是筆直的,從頭到尾,中間沒有一點隔斷,所以加特可以一目了然。
“那我們走吧!”
周圍的人對加特等人都很恭敬,一個個的都在向加特等人行禮,用的是教廷獨有的一種禮儀。
“這是....”
奧米森:“你是圣子,這種事你早晚會習慣的。”
“我腦門上寫著圣子兩個字嗎?”
“只有特別尊貴的人,才可以在街道的中央行走,他們雖然不知道你是圣子,但他們知道你在教廷中的地位很高,自然會向你行禮。”
一群被洗腦的信徒,加特看他們的眼神中多出了一絲同情。
有宗教的信仰不是一件壞事,可在擁有信仰的同時,卻拉低了自己的身段,這就是大錯特錯了。
人生來都是一樣,沒有誰比誰更高貴。
加特笑著對他們點著頭,權當是一種回禮,一路就到了圣山,加特的臉都笑僵了。
奧米森停下了,“加特,你自己上山吧!”
“你不跟著嗎?”
“我沒有接到命令,所以只有你一個人可以上山。”
奧米森強調了一個人,也就是說連蒙希和戈培爾,加特都不能帶上,加特給這兩個人使了一個眼色。
要表達的意思是,我可以的。
都到這個地方了,加特不可以也得可以啊!加特硬著頭皮上去了,整座圣山給加特的壓力很大。
不只是加特自己給自己的壓力,還有這座圣山上,自帶的一種壓力。
加特每踏上一個臺階,都會感覺到自己的身子更重了,剛開始加特還以為是錯覺,可后來身子越來越重了,加特的腿都快邁不動,加特才意識到這不是錯覺,這是真的。
很快的加特的衣服,就被自己的汗水打濕了。
“別西普....”加特閉上眼睛,向別西普呼救。
別管別西普靠不靠譜,加特只能靠他,可別西普卻沒有給出任何的回應,加特的呼救就仿佛石沉大海一樣無聲無息。
“這個大騙子...”加特想要發(fā)泄,卻不能發(fā)泄,這種感覺是真憋屈啊!
加特不能失態(tài),這個時候失態(tài)沒有任何用,誰知道這暗中有沒有人在看著他。
都上來了自然沒有下去的可能,那樣的話不就成了半途而廢了嗎?加特不想給別人留下這樣的印象。
上又不好上,最后加特采取了匍匐前進的方式,也就是爬,說好聽呢?就是不拋棄不放棄,說難聽呢?就是無能。
這種事,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吧!
這爬著上去,果然比走著上去,輕松多了,在這階梯的盡頭,站著一個人,就是教廷的樞機大主教西伯勞斯·盧克萊。
教廷的圣子,都是西伯勞斯·盧克萊負責管理的。
對于加特的表現,西伯勞斯·盧克萊表示欣賞,加特這種不要臉的精神,正是其他圣子所缺少的。
“加大重力。”
“大主教,這位圣子未必扛得住吧!”
“有我在,他不會有事的。”
越是欣賞,所以就越是照顧了。
此時的加特,還不知道他已經被特殊照顧了,他只感覺到自己快把壓死了,身體上的每個部位都在疼,就像是有座大山壓在自己身上一樣。
“呼呼呼...”加特的呼吸聲非常沉重,不這樣的話,他根本就呼吸不了。
終于加特堅持爬到了半山腰,這也跟圣山本身不高有關,周圍開始出現了一些圍觀的人,加特雖然不認識這些人,但不難看出,這其中的一些人身份尊貴。
身旁有護衛(wèi),身后有仆從。
“看什么看?沒看過呀!”身體上的疼痛,讓加特非常煩躁。
“還真沒有。”一個非常帥氣的年輕人說道。
加特只見這個人,一頭紫發(fā)至腰間,錐子臉大眼睛唇紅齒白的,如果他不是有喉結的話!加特都要誤以為他是女人了。
“你個死娘炮,滾開。”
周圍的氣氛,霎時寂靜了很多,一些人更是露出了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
艾倫·奧克:“你很好,你得罪我了。”
“我怎么得罪你了,你是娘炮還不讓人說了,你問問你身邊的人,他們不是這么以為的嗎?”
加特一句話,就踩到了艾倫·奧克的痛腳,艾倫長得娘,卻不喜歡有人說他娘。
“我來幫幫你吧!”說著加特就被輕輕的踢了一腳。
這一腳不重,加特也沒感覺到疼,可加特卻被踹下了很多個臺階,加特好不容易才爬上來的,這會又得重爬。
加特不說話了,省得又挨踢。
這周圍的人也是的,也不攔著一點,加特怎么說也是圣子吧!
加特一直在爬,如果爬不動了,加特就歇一會,爬爬停停的,加特一直在堅持著。
一轉眼一天過去了,來之前加特肯定想不到,自己會在圣山的臺階上耗費一天的時間。
眼瞅著,前方就是一個平臺,加特這罪也要受到頭了。
艾倫·奧克再一次出現在加特的面前,對于這個死娘炮,加特是印象深刻,加特爬了一天,就這個人敢碰他。
“我警告你,你可別亂來。”
“我本來沒想亂來,可你都這么說了,我是不是要給你點面子啊!”艾倫·奧克把腳抬了起來。
“我跟你說我上面有人。”加特現在也就剩下騙人的力氣了。
艾倫·奧克把腳放在了加特的肩膀上,“哦,我到是想聽聽,你上面有什么人。”
“我知道了,你是來探我的底的,那我能告訴你嗎?反正是一個你招惹不起的人。”
“在這教廷之內,我招惹不起的人真不多。”
加特在騙人,可這個人就不像是在騙人,聽這人說話的語氣,加特就知道自己踢到鐵板了。
“我是教廷的圣子。”
“那又怎么樣?”
加特:“你就放過我吧!”加特臉皮這個厚啊!在當下是展露無疑。
艾倫·奧克笑了,“你早這么說不就完了,我又怎么會難為你呢?”
“平時的我不這樣,主要是這臺階鬧的,太難熬了。”
“你能上來已經不錯了。”在教廷眾多的圣子中,加特的表現算中規(guī)中矩了,不是所有的圣子都能爬到這個位置上來的。
“謝謝夸獎。”加特還以為沒事了呢?結果就被踢了下去。
這回這一腳力氣不小啊!加特直接滾到了半山腰,加特真的是欲哭無淚啊!
“你這人,怎么不講道理呢?”
“是你先罵我的。”
“....”好像還真是這么回事啊!
加特坐起身來,加特這才發(fā)現,施加在他身上的重力,一下子就消失了,西伯勞斯·盧克萊出現在臺階之上。
讓加特爬臺階,只是對加特的考驗,看看加特的脾氣秉性如何,這一關加特已經過了,西伯勞斯·盧克萊自然不會再難為。
“艾倫圣子,你有點過分了。”
“有嗎?我不這么覺得,看來他說的上面的人,就是大主教你了。”即使面對樞機大主教,艾倫·奧克依然是我行我素。
西伯勞斯·盧克萊:“我跟他沒有任何關系。”
“你覺得我會信嗎?其他的圣子,可沒有這個小子這樣的待遇。”
“其他圣子,在第一次上山的時候,也沒有人在旁邊阻攔啊!”
“我可以沒有阻攔他,我只是踢了他兩腳。”
西伯勞斯·盧克萊自持身份,也不想跟艾倫·奧克爭論,“加特圣子,你能起來嗎?”
加特的恢復力一直都很好,這么一會的工夫,已經讓加特的體力恢復的差不多了,“當然可以。”
“跟我來。”
西伯勞斯·盧克萊對艾倫·奧克采取了無視,可這個艾倫·奧克卻自己跟著來了。
加特看著身邊的艾倫·奧克,“我說當圣子就這么閑嗎?”
“你以為呢?”圣子在這教廷中可沒有什么具體要做的事。
“真的這么閑啊?”加特還以為圣子很忙呢?
西伯勞斯·盧克萊:“加特圣子,你跟他不同,你不會像他這么閑的。”
“...”聽了這話,加特突然有點失望。
果然人與人是不同,加特也想很閑。
走著走著,加特跟著這個樞機大主教就到了后山,也就是說繞了一圈,繞點山路到是沒什么,問題是前面是一個懸崖啊!
“大主教,你帶我來到這里干什么?”
“你到了你就知道了。”
還賣上關子了,可加特真的沒有底啊!
“這前面不是沒路了嗎?”再走加特就要到懸崖下面了,加特可不會飛呀!
艾倫·奧克:“怎么你怕了?你這膽子也太小了吧!”
“恐懼來自于位置,換做是誰都會有點怕啊!這可是圣山。”
“用不用我?guī)湍惆。 ?br />
加特當然信不過這個艾倫·奧克,可問題是眼下加特身邊也沒有可以信得過的人啊!
“可以嗎?”
“你真是不要臉啊!”艾倫·奧克可不是真的想幫忙,沒曾想加特還真的順桿爬。
加特:“是你問我的。”
西伯勞斯·盧克萊咳嗽了一聲,“下去吧!”
加特的雙腿有點打顫了,還真讓他下去啊!要說這山不高,跳下去也沒什么,可站在懸崖上往下看,這種感覺是不同的。
加特怎么感覺,這懸崖越來越高了呢?加特一直告訴自己這是心理作用。
可知道是一回事,往下跳又是另外一回事啊!
艾倫·奧克在一旁催促,“不要耽誤我的時間。”
西伯勞斯·盧克萊欣賞加特,所以就幫加特說了一句話,“艾倫圣子,沒讓你來吧!”
“行....,我不說話,他自己跳吧!”
加特一咬牙,就跳了下去,說道這個心理建設,加特的確是沒建設好,可加特的確不能再在上面建設了,不然就讓人瞧不起了。
加特怎么說,都是一個要面子的人,結果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了。
加特在半空中停了下來,可加特還以為自己在往下掉,所以四肢一直在到處抓,樣子別提多滑稽了。
艾倫·奧克踢了加特一腳,“干嘛呢?你這樣的人,怎么成為圣子的?”
“你以為我愿意成為圣子啊!我也一點準備都沒有啊!”加特是實話實說。
“我突然有點喜歡你了。”.
艾倫·奧克是一個隨性的人,做事全憑自己的性子來。
加特:“你可千萬不要喜歡我,我很直的。”
“什么直的。”
“以后再跟你說吧!”加特是怕他現在說了,估計又要被踢下去了。
西伯勞斯·盧克萊:“前面就是你的住所。”
住所,加特怎么沒看到呢?加特看到的只有空氣,自己懸在半空中,“哪呢?”加特開始四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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