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五章 契機轉(zhuǎn)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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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加特最大的長進,就是臉皮。
要換做是別人,被一個美女所救,那還不感恩戴德的,哪還會再請求幫忙啊!可加特偏就這么做了。
加特想要的從來都不是這個過程,他只要一個好的結(jié)果。
米娜安·潼恩嘆了一口氣,一個失去自由的人,又怎么能幫別人呢?她看起來被人尊重,實則跟階下囚沒什么分別,“我?guī)筒涣四恪!?br />
“我還沒說呢?”加特心想不用拒絕的這么干脆吧!
“你說與不說都是一樣的,我只是一個花瓶。”
能被稱之為花瓶,這并不是什么丟臉的事,至少足夠漂亮,但自稱自己為花瓶的人,就真是少見了。
很少會有人承認自己一無是處的,加特也就明白眼前的這個女人真的幫不了他,“我需要一個地方,洗個澡換身衣服吃點東西,你能幫我嗎?”
“....”米娜安·潼恩沒想到是這樣的請求,“可以。”
“謝謝。”
在這艘船上的人,沒一個搭理加特的,眼前的這個女人還是第一個,加特也只能找她了,加特有許多小忙需要幫助的。
紅色的木桶,散發(fā)著熱氣的淡水,加特一下子就跳了進去,這在海上簡直就是享受。
加特剛閉上眼睛,一個人就從外面走了進來,腳步聲非常的大,“我這里不需要服務(wù)。”
“小子,你真把這里當成自己的家了。”
“你是...?”加特對這個人有點印象,在昏迷之前好像見過他。
“亞恒,冰陸商會的大管事。”亞恒也不想來找加特,誰讓加特跟米娜安·潼恩接觸上了,這是亞恒絕對不允許的事。
加特從旁邊的果盤里拿出了幾個櫻桃放在嘴里,“不知道大管事找我,有什么事嗎?”
“是我們救了你?”
“我知道,所以我萬分感激。”
這是什么屁話,怎么聽起來那么難聽嗎?也就是米娜安·潼恩知道加特的存在,要不然亞恒早就動手了。
亞恒不想在米娜安·潼恩的面前,表現(xiàn)的太過野蠻,誰讓這個女人是大少爺看中的人呢?
亞恒能否享受余生,這個女人還是很關(guān)鍵的。
“你畢竟不是船上的人?以后就不要隨便走動了,靠岸之后我就把你放下去。”
“好的。”
加特說的和心里想的,可不是一回事,下船是肯定的,但在下船之前,加特要先找回自己的空間戒指。
些許身外物什么的加特可以不在乎,怎么說也是這艘船上的人救了他的命,知恩圖報這四個字,加特未必會做但也懂,可其中的破界石,加特就不能不在乎了。
那可是加特的一張底牌,哪怕在巴倫森那么危險的時候,加特都沒舍得用過。
加特在甲板上的時候觀察過,周圍有將近一百艘船,其護衛(wèi)實力絕對不差,加特也只能這么先應(yīng)付著了。
加特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亞恒也不好再說什么了,只留下了兩個人‘照顧’加特,說白了也就是盯著。
這兩個人的眼神直勾勾的,一點都不知道遮掩,加特都快被看毛了,“把那個簾子拉上。”
洗澡可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加特可不希望被這兩個人打擾了,加特這又洗又搓又泡的,折騰了一個小時,才舍得從木桶里出去,這熱水早就已經(jīng)變成涼水了。
加特剛走出盥洗室的門口,后面就傳來了一個聲音,“這位先生,這船上還有女人,多有不便,請跟我們來。”
剛才進來的時候,沒人跟他說不便,現(xiàn)在說不便,這不便是不是來得太快了。
加特還想呢?這幫人能把他安排到哪?合著又是原來的地方,加特搞暈的那個人,還在角落里躺著沒起來呢?
這兩個人,就像是兩個門衛(wèi)一樣,站在門口就不動彈了,加特是看出來,這是要限制他的自由啊!
沒一會,就有人把一個馬桶送了進來,躺在角落里的人也被他們拉走了,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就好像加特不存在一樣。
到了飯點,還有人過來送飯,在當下加特沒有急著去做些什么,畢竟急則生亂,打草驚蛇就不好了。
送餐的人員,就那么一個,加特吃完他還會收走,一來二去的兩個人還能聊上幾句,下一次靠岸還是七八天以后的事。
整支船隊要回到北方,不可能因為加特一個人就做出什么改變,一切他們都是按照計劃著來的。
這樣加特心里就有底了,到了第三天,冰陸商會的船隊,被一支帝國海軍給攔住了,說是什么例行檢查,實則也就是趁機撈點油水。
托了這支帝國海軍的福,加特終于可以挪挪窩了,加特被換了一身衣服,安排到了學(xué)徒堆里。
想必也是商會的人,不想因為加特而惹什么麻煩,加特也不想惹什么麻煩,他對帝國軍還是抱有一絲敬畏的。
待在學(xué)徒堆里,加特左右打量了一下,這是加特的習(xí)慣動作,也是在戰(zhàn)場上養(yǎng)成的。
一個相對陌生的環(huán)境,完全陌生的人,加特當然要觀察一下了,這一觀察到好,觀察到了一枚戒指。
這枚戒指原來是套在加特小拇指上的,現(xiàn)在套在了一個學(xué)徒手上,好家伙還有意外收獲呀!
這枚戒指,雖然不是加特的那枚空間戒指,但想必這個人肯定知道加特的那枚空間戒指在哪?
加特慢慢擠了過去,加特的力量還是可以碾壓這些學(xué)徒的。
阿爾文稍稍往旁邊靠了靠,他也認出了加特,“你...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你喜歡這枚戒指,我可以把它送給你,我只想知道,我的那枚空間戒指在哪?”
“什么空間戒指?”
還裝傻?這個時候裝傻還有什么用?加特維持著自己的笑臉,“那我換個問題,你手上的這枚戒指是誰給你的?”
“沒人給我,是我從你手上擼的。”
看得出來,這個學(xué)徒挺會做人的,這個時候還幫著隱瞞呢?加特的這枚戒指,雖然算不上有多貴重,但也值點小錢,一個商會學(xué)徒說戴手上就戴手上的,這么光明正大嗎?加特怎么沒看見其他學(xué)徒戴戒指呢?
一個個雙手光溜溜的,就他特殊?看來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加特一把就抓住了他的手慢慢用力,這個學(xué)徒的臉霎時就紅了,“憋的很辛苦吧!你可以叫人啊!沒關(guān)系,大聲的叫啊!”
要是平時阿爾文肯定會叫的,可當下帝國的士兵在船上搜查,他這個時候叫出來,不是壞了商會的事嗎?
“要是讓帝國軍發(fā)現(xiàn)你,你也不會好過的。”
“你太高看我了。”加特雖然被地方行省通緝,可此時在大海上,距離通緝加特的行省已經(jīng)很遠了,加特可不覺得這些帝國海軍士兵會認識他,“我只要一句實話,別難為我,也別難為你自己啊!”
這個時候幾個帝國士兵走了進來,加特依然沒有放手,這幾個帝國士兵的眼睛,都快長在頭頂上了,直往上面看,隨便看幾眼就走了。
裝裝樣子也就算了,就不能裝得用心一點嗎?這一幕真的非常有說服力呀!
“你也看見了,快點說。”此時的加特已經(jīng)動用了精神力,從精神層面上來逼迫他,真是殺雞用了牛刀。
“這枚戒指,是大管事...賞我的。”
加特之前就有猜測,但沒有確認,畢竟這艘船上人不少,誰都有可能趁機下手,看來是他想多了。
“早說不就完了嗎?來,我?guī)湍阒蝹!?br />
阿爾文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雙眼無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把實話說出去,他只知道自己真的完了。
這旁邊都是商會學(xué)徒,以前眼紅他的人很多,現(xiàn)在他們怎么可能放過這個告發(fā)他的機會呢?
......................
米娜安·潼恩的房間外面,有很多商會的護衛(wèi),這個地方是不允許帝國士兵進去搜查的。
很快這個情況,就反應(yīng)到了帶隊的帝國將軍那里,“這是怎么回事?”布森·采尼質(zhì)問旁邊的亞恒。
“采尼將軍,那個房間里的潼恩小姐,是我們大少爺?shù)奈椿槠蓿憧茨懿荒苄袀方便。”亞恒伸出了一根手指,指向了船倉。
這代表著一大箱子金幣,是亞恒以私人的身份主動送給布森·采尼的,跟帝國軍撈得那些油水不發(fā)生任何關(guān)系。
這對布森·采尼來說,也是個人收入,不用跟底下的士兵分潤,這些都是不成文的規(guī)矩。
“可以,不過那個房間還是要進的,你也知道最近不太平。”
亞恒忍痛伸出了兩根手指,布森·采尼一把將兩根手指抓在手里,“這怎么好意思呢?你放心我的人不會亂來,你要是不相信的話,我們一起去看看。”
說著布森·采尼,已經(jīng)拽著亞恒往里面走了,這人布森·采尼是一定要見的,但這錢他也是不過放過的。
布森·采尼,也沒有什么別的意思,他只想看看這個被藏起來的女人,長得什么樣。
護衛(wèi)再多也沒用,商會就是商會,亞恒沒那個膽子跟帝國的軍隊對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布森·采尼帶人闖了進去。
“哇啊!”帝國軍中也不乏沒出息的人,一些士兵看見米娜安·潼恩,忍不住驚嘆出聲來。
布森·采尼必須承認,米娜安·潼恩的確很漂亮,但還不至于讓他失態(tài),“立正,你看看你們一個個像什么樣子,丟我們帝國軍人的臉,都給我出去。”
布森·采尼行了一個貴族禮,“潼恩小姐,你別見怪。”
米娜安·潼恩的家人,都是被帝國軍所殺,她沒有想過報仇,但也不會對帝國的軍人有什么好臉色,“出去。”
這樣的態(tài)度,讓布森·采尼很不喜歡,“我會出去的,不過要例行檢查。”
亞恒:“將軍,你剛才不是這么說的?”
“我剛才說什么了?”
“沒有。”
“這個房間不大,給我?guī)追昼姟!辈忌げ赡衢_始親自出手了,把東西翻的到處都是,終于讓他翻到了米娜安·潼恩的內(nèi)衣,他的動作才慢了下來。
米娜安·潼恩的臉色漲紅,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因為生氣。
“你給我出去。”
布森·采尼往前跨了一步,亞恒立馬擋在前面,他也是硬著頭皮這么做的,“采尼將軍,有些事還是不要做得太過為好。”
布森·采尼,露出了三根手指。
亞恒瞪大了眼睛,一想到大少爺,再一想到米娜安·潼恩,他只能妥協(xié),“這些...都不是問題。”
布森·采尼把手指收了回去,“潼恩小姐,脾氣不小啊!你最好改改,否則日后有你的苦頭吃。”
布森·采尼拿了幾件內(nèi)衣走了出去,亞恒就當沒看見,亞恒真是好不容易才把這批帝國海軍送走的。
一個商會學(xué)徒走了過來,在亞恒的耳邊說了幾句話,亞恒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到了晚上,加特就被亞恒叫走了,“聽說白天的時候,你做了一些不該你做的事啊!”
“有些東西對我很重要,請大管事幫忙找找。”
“什么東西啊?”
“一塊特殊的石頭,它對我來說有很深的紀念意義,其他的我什么都不要。”
如果這個時候亞恒答應(yīng)了,加特真的不見意出血的,可惜亞恒并沒有答應(yīng),“這種東西怎么可能找得到呢?你就不要多想了。”
“也許是我的多想吧!”現(xiàn)在看來,這件事是不能善了了,反正加特是不會放棄的。
加特被送了出去,今晚亞恒只是一種警報,如果加特再不老實,他就要不客氣了。
這艘船的護衛(wèi)隊長,從陰暗處走了出來,“大管事,要不要...?”
“不用,我們是商人不是海賊,還有幾天就靠岸了,到時候把他扔下去就行了,今天的事已經(jīng)讓潼恩小姐很不滿意了,這個時候就不要生事了。”
此時的亞恒,沒有把加特當回事,很快他就會后悔的。
到了后半夜,加特使用精神力,把外面兩個看守弄暈了,剛爬出船倉,就看見幾個人跳到了甲板上。
渾身濕漉漉的,加特一看就知道來者不善,</cont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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