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大概是這樣的，你看它不是虛空空洞那樣子的么，監聽其中一個能量波動信號，基本上可以確認一個很重要的事情。　”

　　“啊？”

　　“就是，你看啊，這個數據剛才是不是給忽略了，認為它跟維度沒有半毛錢的關系？”阿爾利茲說道，在沙箱里面構造出了一個球體，“我們把它當成那個物體，然后它塌了。”

　　球體瞬間向內蜷縮，消失在這個三維的沙箱中的可視維度當中。

　　“這個時候，監聽到的數值應該還是這個，不過剛才這個實驗還真能成……”阿爾利茲展示出幾個圖像，“我的想法是，這個是虛空空洞那種形式，向下坍塌了五個維度，跨越零維后進入了負一維——因為不能是十一了，只能先當負一算……畢竟也下不去。”

　　“負一什么鬼……而且還有一個十二呢吧好像，至少你們一直說是十二。”

　　“我哪知道，UNACAS傳出去的稱呼，阿斯卡一開始是叫這個維度“高位”或者“界外”，然后UNACAS沒幾年后就發出來了個說是十二維空間……”

　　“……就這烏龍啊……不過那里確實有十二個量，向心的向外的以及兩個主管法則的，你下次進去看看……”協調者說道，“阿斯卡當時說的那個，可能不是虛空圣殿所處的那個維度。”

　　“不管這些，它的坍縮方式和虛空空洞幾乎一樣，所以我是不是可以認為，這玩意兒，是和虛空空洞的原理有關系？”

　　“你這么認為應該也沒什么毛病……”

　　“對吧……根據目前主流的對空間的研究，平層和平層之間應該是一個包含關系，所以虛空空洞聯系起了十一維的虛空和五維的HSC，那么這個應該就是塌到了下面。”

　　“虛空空洞的產生我沒見過，估計這輩子也沒什么機會見到，但是現在大致分析一下這個估計可以得到，因為在零維內，也是可以觀測到的。”

　　“可能是吧……”協調者思索著什么，“這件事我也不知道太多……不過，你有考慮在負一的維度上，到底會是什么樣子的？”

　　“不知道，而且現在負一維是否成立還是一個未知數，沒準我的猜想被推翻了呢……不過……這玩意兒里面，好像能拆出圣靈系能量的波動，甚至比較混亂。”

　　“蛤？！”

　　“而且只是在無時間的情況下記錄下來的一個，沒準是很久之前的類似快照的玩意兒，畢竟現在不知道這里面是什么樣子的。沒準可以共享核心平層的第四維，沒準又不行……”

　　“……我覺得……我想進去看看。”

　　“進去可能就回不來了，現在我們的技術根本做不到在這兩個外面傳遞信息，我們的網絡也沒法覆蓋進這里面去，這你應該知道吧？”

　　“圣靈系……有可能是阿斯卡的主核心，但是更有可能的是觀察者……”

　　“還真的有這個可能，那你也別進去，太冒險了這個……”阿爾利茲說道，“你想想，你進去了，阿斯卡再找不到，就真的是損失太大了。”

　　“……也對。”協調者貌似是剛想起來他的身份，“好吧……那咱們在外面能解析什么啊，不如去先把阿斯卡找齊了……這個東西留著個東西看著就行了，反正進了瓶頸……”

　　“就這么放棄了？”看協調者這么干脆阿爾利茲甚至有點意外，“好吧……保持聯系，分頭去找，坐標實時更新。秦悅，聽到沒？”

　　“聽到了！還有……麻煩找一下秦玥的靈魂……她靈魂應該還在。”

　　“嗯，知道了。如果我們其中一個失蹤了，記住那個坐標，在和另外一個會和或者見到埃爾梅斯或者阿斯卡的時候，都不要輕易過去。”

　　“我自己有幾斤幾兩我肯定知道的啊！哦對了，阿爾，問件事。”

　　“嗯？”

　　“就是……如果需要借助一個文明當地政府的幫助，一般要以什么名義，什么方式去跟他們交涉？”

　　阿爾利茲那邊沉默了，顯然她也沒有這方面的經歷，而協調者本來想說什么，然后突然意識到他之前搞砸的經歷。

　　——我不配當元靈.png。

　　總而言之這倆人貌似都不知道要怎么辦的樣子……

　　“咳咳……反正你要是拿不準的話就說UNACAS得了，畢竟他們也不可能知道，要是說聯合議會的話可能會有些麻煩，我見過。”阿爾利茲說道，“意見僅供參考，不行別來打我。”

　　“我打不過你啊！”

　　“……”沉默。

　　秦悅那邊已經先行掛斷通訊，僅僅是在線狀態沒加入討論，她看了眼周圍，發現那幾個妹子好像去參觀去了——真把星月當景點了。

　　“主系統，讓你找的東西找到沒有？”

　　“找到了，有一個直接傳入到安理會的信息通道，目標應該是一個高層人士，但是為了保險，建議廣播給多人。”

　　“……你想接哪個就接哪個，無法在線語音的就把文本傳過去，不知道編碼的話給我自己去看。”秦悅說道，“然后和她們說一聲，瞎轉悠的時候小心別觸發主動防衛系統，別到后面去……”

　　“是。”

　　……

　　沒過多長時間，一個廣播信息幾乎覆蓋了全地球所有的公共電視信號以及廣播電臺的信號——幾乎全世界的衛星電視都變成了一個灰色的。

　　關于外星人的事情給秦悅以盡可能容易理解的話給表達了一遍，雖然說她也是所謂的外星人……但是那個艦隊，以及地球正在逐步跌入太陽的事實還是能確保讓他們知道的。

　　就是不知道他們會不會聽。

　　“阿斯卡，我以UNACAS的名義發布這條信息，你們要不以本土人的名義，把休伯利安號的事情解釋一下？”秦悅說道，“反正我至少不能接著說了，我怕我最后被定義成侵略者。”

　　“你在乎么？”

　　“麻煩啊，重點是盡可能的多救幾個……趁這個機會我把星月偽裝一下，至少讓它看著不像是個戰艦。”

　　虛數迷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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