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天南雙怪
[第4卷京城風(fēng)云]第二百一十五章天南雙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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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天南雙怪
韓風(fēng)聽了這個聲音,暗道一聲“不好”,想沖進寺廟里時,突然聽得“砰”的一聲,緊接著便有一道人影破空飛了起來,在半空轉(zhuǎn)了幾個圈子,向下落去。韓風(fēng)見這飛起的人不是那酒鬼,也就放下了心。
就在此時,卻不知道從哪里飛來一顆石子,將那人打得再次升起,還轉(zhuǎn)動著。那人在半空中哇哇大叫,卻沒有力氣控制自己的身子,要落下時,卻又飛來一顆石子,將他打得又是飛起。
韓風(fēng)吃了一驚,回頭一看,只見十多丈外,那兩個老怪物指指點點,臉上還帶著壞笑,便知道兩顆小石子是他們發(fā)出的。
眼看那紅胡子的老頭在地上撿了一顆石子,向半空中的那人扔出去的時候,忽見寺廟里沖起一道劍光,將那顆小石子絞得粉碎,旋即便見一道人影飛起,將那人接住,落回了寺廟里。
而這時,數(shù)道人影上了屋頂,內(nèi)中一人喝道:“你們好大的膽子,連丞相府的人都敢打,是不是嫌命活得太長了。”
那兩個老怪物聽了“丞相府”三字,面色一變,轉(zhuǎn)身就跑,但跑了數(shù)丈,便又突然停了下來。
紅胡子的老頭道:“你跑什么?”
“你又跑什么?”
“他們是丞相府的人,我們剛才打了丞相府的人,要是上官不破找我們算賬,我們打不過他,豈不是要死?”
“我也是這么想的。”
“那你為什么要停下來。”
“你又什么要停下來。”
“這次你先說。”
紫胡子的老頭吐了吐口水,道:“上官不破是當(dāng)今丞相,豈是說出來就出來的?只要他不出來,我又怕什么鳥人。”
紅胡子的老頭道:“不錯,不錯,除了上官不破外,你我又怕什么鳥人?這些小蝦米拿我們沒辦法。”
這時,忽見站在屋頂上的幾人中的一個雙手一拱,道:“敢問兩位前輩可是南海天南山的‘天南雙怪’?”
紅胡子的老頭道:“他在問我們?”
“他的確在問我們”
“我們是不是‘天南雙怪’?”
“好像是的。”
“什么好像是的,根本就是。”
兩個老怪物爭吵了一下,屋頂上的那幾個人已經(jīng)飄身而下,其中一個向韓風(fēng)走來,另外四個卻向那兩個老怪物走去。
向韓風(fēng)走來的那個人身材單瘦,手里拿著一柄長劍,年紀(jì)四十開外,望了一眼韓風(fēng),道:“你是什么人?來此作甚?”
韓風(fēng)道:“我是一個路過的。”
“路過的?我看不像,你就是那酒鬼一伙的。”
韓風(fēng)道:“你憑什么說我是那酒鬼一伙的。”
那人冷笑道:“我說是就是。”正要上前拿住韓風(fēng),忽見一人從廟里躍上了屋頂,大聲道:“老四,別急著動手,這小子的來歷并非你想的那么簡單。”
那人回頭道:“大哥,你認識他嗎?”
屋頂上的那人道:“我雖然不認識他,但我聽馬家小少爺說過他的相貌,這小子好像就是神捕司里那個姓韓的小子。”
那人聽了,面色一變,回頭仔細看了一眼韓風(fēng),問道:“你就是韓風(fēng)?”
韓風(fēng)道:“是又怎樣?”
那人冷聲道:“我丞相府與你神捕司勢成水火,這里沒你神捕司的事,你最好滾開。”
韓風(fēng)哈哈一笑,道:“我為什么滾開,你憑什么要我滾?”
那人冷哼了一聲,道:“聽說你這小子身手很好,我倒有些不信,你不滾開的話,我便叫你滾開。”
說完,伸手一抓,向韓風(fēng)抓了過去。站在屋頂上的那人張口要說話,但看到這里,卻是閉口不言,有些緊張的看著。
眼看那人的手就要來到韓風(fēng)眼前,韓風(fēng)張嘴一吐,一股玄氣突然噴出。這段時間,他的“練氣”功法又有了進步,這一施展,頓時又快又準(zhǔn),他的對手身手雖然不錯,但也被這一手功夫嚇倒向后即疾退,瞬時退了好幾丈,雖然沒有被打中,但身上已是驚出了一股冷汗。
“老四,先別招惹他,辦正事要緊。”屋頂上的那人看到這里,便已經(jīng)知道韓風(fēng)十分難纏,便這么對那人說道。
那人見韓風(fēng)竟是一個“練氣”的高手,自然不敢再找他的麻煩,這時候,那四個去找“天南雙怪”的人,大概是和“天南雙怪”發(fā)生了口角,但又不敢動手,只得滿臉怏怏的回來了,五人一起躍上屋頂,將寺廟的四周守著。
韓風(fēng)見寺廟的東面有一棵大樹,便走到大樹底下,躍上了大樹,朝里看著。還沒等他看清里面的情形,樹上卻已經(jīng)多了兩個人,正是“天南雙怪”。
兩個老怪物一只腳收起,一只腳獨立,分別站在一根樹枝上。那棵樹看上去雖然有些干枯了,但在一處,卻露出了新芽,春天的氣息,已經(jīng)悄然來近。
韓風(fēng)朝寺廟里一看,只見寺廟里的一片空地上,那酒鬼席地而坐,身邊圍了七個人,為首的一個年約五十,身穿一件錦袍,鷹鉤鼻子,雙眼森寒,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那酒鬼像是沒有看到四周的人一樣,坐在地上喝酒,一副旁若無人的神情。
忽聽紅胡子的老頭道:“呀,這小子是個酒鬼。”
紫胡子的老頭詫道:“你怎么知道他是酒鬼?”
“你沒看到他在喝酒嗎?”
“喝酒的人倘若都是酒鬼,你我也喝過酒,難道也是酒鬼嗎?”
“狗屁,你說你是酒鬼,我不反對,你說我是酒鬼,那就是放狗屁。”
“那你說他是酒鬼,這不是污蔑人嗎?”
紅胡子的老頭氣得雙目一瞪,道;“我說他是酒鬼,他就是酒鬼。”
紫胡子的老頭道:“我說他不是酒鬼。”
“是酒鬼。”
“不是酒鬼。”
正爭吵間,忽聽一個聲音喝道:“吵鬧個屁,都給我停下來。”卻是那個雙目森寒的錦袍中年人。
“老二,誰在說話?”紅胡子的老頭問道。
“我哪知道是誰在說話,老三。”紫胡子的老頭道。
“老四,你看是不是寺廟里的那個一身錦袍的小子?”紅胡子的老頭又問。
“老五,好像是的。”紫胡子的老頭朝下看了一眼,說道。
“他說什么來著?”
“他說我們吵架。”
“我們在吵架嗎?”
“當(dāng)然不是,我們在講道理。”
那錦袍中年人聽得兩個老怪物唧唧歪歪的說個不停,將頭一抬,目射寒光,周身發(fā)出一股逼人的氣勢。
兩個老怪物“哎呀”一聲,紅胡子的老頭道:“乖乖,他的眼睛會放電哩。”
“是呀,真的會放電,可惜沒有電到我們。”
就在兩人對話的當(dāng)兒,韓風(fēng)忽覺一股怪異的氣流襲了過來,當(dāng)下心神一沉,暗運真氣,護住了全身,任那股氣流有多詭異,也無法傷到他半分。
那錦袍中年人雙眼里好似電光一般的東西閃了一會之后,面上突然升起一股驚訝,深深地看了三人一眼,想是知道自己無法對付三人,便把目光轉(zhuǎn)向了那酒鬼,喝道:“酒鬼,你跟我聽好了,乖乖的不要再動手,否則的話,沒你好果子吃。”
那酒鬼只是喝酒,并沒有說話,這般神情,簡直就是不把對方放在眼里。圍在四周的人見那酒鬼這般傲慢,無不大怒,但介于他剛才一出手,便將他們其中的一個扔向了半空,這等身手實在夠嚇人,因此,誰也不敢冒然上去向他出手。
那錦袍中年人臉上沉思了一下,緩緩地,道:“朋友,我們是丞相府里的人,識相的話,跟我們到丞相府走一趟,不要逼我們動手。”
這一次,那酒鬼終于說話了,一雙頹廢的眼神看了一眼錦袍中年人,道:“我與上官不破沒有交情,為什么要跟你們?nèi)ィ俊?br />
他直接稱呼上官不破的名字,頓時引起四周人的一陣怒喝。上官不破名身為當(dāng)朝丞相,名震天下,無論誰見了,都要叫一聲“相爺”,這小子竟敢直呼“相爺”的大名,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那錦袍中年人冷冷一笑,道:“你小子有種。我實話告訴你,我名叫張猛,我?guī)煾副闶秦┫喔氖龡l黑龍之一。”
那酒鬼道:“我對你沒有任何興趣。”
張猛道:“有沒有興趣,還輪不到你說了算。昨晚之事,已經(jīng)驚動了我?guī)煾福規(guī)煾赶铝睿覀円欢ㄒ媚慊厝ィ阕詈霉怨缘母覀冏咭惶恕!?br />
那酒鬼道:“我哪里都不去,只想在這里。”
張猛聽了這話,面色一沉,喝道:“酒鬼,你不要敬酒不吃罰酒,將我們都惹毛了,對你絕沒有半分好處。”
那酒鬼冷笑了兩聲,道:“這里是我的家,你們在我的家大喊大叫,我沒叫你們滾出去就已經(jīng)是格外的開恩了,沒想到你還敢這么張狂。上官不破手底下的人,全都是你們這等德行嗎?”
話聲剛落,忽聽得一聲怪笑傳來,瞬息之間,只見一道人影破空疾飛而至,輕輕地落在了屋頂上,身上罩著一件披風(fēng),隨風(fēng)飄揚,顯得十分的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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