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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沒有兒女緣?


  玳礤璩za云戰(zhàn)離開天陽關(guān)前往各個大營審查練兵,這皇城的消息也沒斷了往天陽關(guān)送。

  這里有守將,還有秦箏,那送來的消息,秦箏盡數(shù)的都閱了一遍。

  那件事的進(jìn)展不是很順利,北方大雪封山,送物資都很困難,更何況調(diào)查蛛絲馬跡了。

  大批的御林軍調(diào)往北方,不是做別的,而是清雪,給送物資的隊(duì)伍清出道路來。否則那一批批由皇城和西南送去的物資就得壓在路上,而北方被大雪困住的百姓就得餓死凍死。

  時時刻刻的能知道北方的事,秦箏心里也沒覺得不痛快,反而更為關(guān)注了。

  那東齊的使者還賴在皇城不走,眼瞅著新年了,看起來云錦昭也沒什么耐心了。再不走,興許就得強(qiáng)行的給送走也說不定。

  若是云戰(zhàn),恐怕早翻臉了,還能供吃供喝的伺候他那么長時間?

  東齊的意圖,秦箏覺得應(yīng)該是想管大燕要錢。東齊南部被段冉控制,前幾個月打仗,他們朝廷也肯定撥出了不少的錢給軍隊(duì),F(xiàn)在國庫可能是虧空了,借著這個由頭朝大燕要錢,好度過這個新年。

  這如意算盤打的是好,但是也未免打的太好了。

  云錦昭是不會給錢的,自己國內(nèi)還要各處用錢呢,豈會給他們?

  不過他們就這么賴著也著實(shí)夠厚臉皮的,就是云錦昭不去理會他們,但也實(shí)在礙眼。

  不知最后云錦昭會怎么解決,秦箏猜想,再這么下去云錦昭會翻臉。

  楚桓還在北方,給各地調(diào)配物資,他一堂堂丞相,現(xiàn)在居然在做這些,也難為他了。

  不過北方的百姓肯定都在夸獎云錦昭,將丞相都派來了,可不就代表了皇上對北方的重視,這倒是個收攏民心的好機(jī)會。

  北方的日子不好過,他們西南倒是還好,今年雖沒風(fēng)調(diào)雨順,但也算和和美美。沒有饑荒的地方,各地稅收都收了上來,總的來說,云戰(zhàn)的荷苞還是很滿的。

  云戰(zhàn)的荷苞就是她秦箏的荷苞,而且她現(xiàn)在極為摳門,只要進(jìn)了她口袋的錢,是不會隨隨便便再拿出去的。

  自認(rèn)為很會過日子,畢竟花錢如流水,可是做不成富豪。

  遠(yuǎn)在深山里一直做談判員的顧尚文回來了,他是被他爹趕回來的。在山里,沒什么樂子,他又喜歡自找樂子,顧潛之先生就極為不順眼,總是訓(xùn)斥他。

  先前幾次訓(xùn)斥,顧尚文暫且還能悶不做聲,后來就開始反駁了。這一反駁,顧潛之先生就生氣,然后一氣之下就將他趕回來了。

  將近兩個月沒見,顧尚文明顯瘦了很多,雖然戰(zhàn)事平息了,但是山里的條件可不比大營,再加上被他爹訓(xùn)斥生氣,那臉明顯凹陷下去了。

  秦箏一見著他就連連搖頭,“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逃荒去了呢!鄙舷驴戳怂煌,那身上厚重的狐裘大氅都穿的破破舊舊的,可見顧尚文是個什么模樣。

  “王妃,這么久不見,您就不想小生?”直接坐到桌邊拿點(diǎn)心吃,他真是好久沒吃到零食了。

  “你要不回來,我都把你忘了。別這么吃行么?也沒人跟你搶!弊,給他倒了杯茶,秦箏翹著腿閑適的看著他。

  “好久沒吃到了,山里什么都沒有。最近在規(guī)劃建城嶺,行宮,雪山大營的大部隊(duì)都遷徙進(jìn)去了!辈蛔〉耐炖锶澄,一邊說。

  “行宮?建城嶺我想到了,建行宮做什么?要和這天陽關(guān)一樣么?”天陽關(guān)是地理天然形成,所以才有這四道石環(huán)樓,別處還真建不出來。

  顧尚文抬眼看著秦箏,“王妃您不知道?”

  “不知道。”看著顧尚文,秦箏很想一聽究竟。

  “這、、、這王爺沒告訴您,小生說了不太好吧。”云戰(zhàn)應(yīng)當(dāng)是要給秦箏個驚喜什么的,他就這么說出來,云戰(zhàn)估計(jì)會生氣。

  “告訴我唄,我不問他就是了。”單手托腮,秦箏十分想知道。建行宮的話,估計(jì)也是作為大營安頓兵將,這也不算是什么秘密吧。

  “這行宮,據(jù)說是要以王妃的名字命名。”喝了一口茶,顧尚文低聲道。

  眸子瞬間睜大,秦箏盯著顧尚文,“云戰(zhàn)說的?”

  顧尚文點(diǎn)點(diǎn)頭,“嗯!

  “以我的名字命名?這搞的有點(diǎn)大吧。”笑,秦箏還真是從來沒想過這事兒。

  “雙方停戰(zhàn),宰殺上官鐸,王妃功不可沒!鳖櫳形倪@可不是吹捧。和段冉合作,那是秦箏促成的。找到欲逃跑的上官鐸,這也是因?yàn)榍毓~,這是事實(shí)。

  仍舊有點(diǎn)不太好意思,秦箏眉眼彎彎,沒想到云戰(zhàn)這廝還有這種情調(diào)。

  建一座行宮,以她的名字命名,這是個大驚喜。

  “王妃,王爺沒告訴您,可能是想到時讓您驚喜的。這由小生說了,挺不合適的,到時您可別問王爺啊!敝饕撬掳ちR。

  “我不問,還會裝作不知道。往后就是要這樣,有什么事情了呢,就第一時間告訴我。我呢,也會幫你藏住秘密,比如去城里找姑娘之類的,我就當(dāng)做不知道,還會幫你瞞著云戰(zhàn)!辈[起眼睛,秦箏自然知道顧尚文那點(diǎn)小心思。這回來的第一件事,怕是也是去山下找姑娘。

  “那小生在這兒要多謝王妃了!闭f著,起身給秦箏拱手作揖。

  “別客氣了,你回去收拾收拾自己吧。就你這模樣去城里,你那些相好的怕是也認(rèn)不出你了。”搖搖頭,看著他身上那頗為凄慘的狐裘披風(fēng),秦箏覺得這么好的東西給他穿,實(shí)在是浪費(fèi)了。若是那狐貍在天有靈,也會生氣。

  “哎,小生這就去!睔g快的答應(yīng),顧尚文轉(zhuǎn)身離開。

  秦箏單手叩擊著桌面,不禁的眉眼彎彎,以她的名字命名一座行宮。云戰(zhàn)這廝,開竅了!

  他大概還需十幾日才能回來,那時距離新年也就沒剩下幾天了。希望在新年之前,北方都不要再生出事端了,安然的過去這個年,到時再讓云戰(zhàn)前往北方。

  他若是去了,那她自然也得跟著。其實(shí)北方那么冷,秦箏是真的不想去。想想大雪封山的畫面,她就覺得冷。

  更何況,那兩次夢境,現(xiàn)在想起來就不舒服。

  這些日子沒再夢見關(guān)于北方的事情,秦箏不知是好是壞。反正她不是很想再有預(yù)見了,凡是她預(yù)見的事情,都很慘烈。

  小桂的害喜依舊很嚴(yán)重,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走幾步路就撐不住的狀態(tài)。

  軍醫(yī)給開藥吃,那藥湯她自然喝不下,后來就口含人參片,這樣才算好很多。否則,怕是得丟半條命。

  秦箏看著也是心頭惴惴,生個孩子,卻是這般危險,這老天果然不公平。男人當(dāng)?shù)恍枰暙I(xiàn)點(diǎn)種子就可以了,女人卻是這般受罪。

  顧尚文閑來無事的,也跟著秦箏去看小桂,一瞧小桂那小臉蠟黃的樣子,連連搖頭嘆息,“李毅真是作孽!”

  “去你的,少說這些不頂用的廢話!鼻毓~冷叱,坐在床邊看著又睡著的小桂,不禁的嘆口氣。

  “小生所見過的孕婦,好像沒有似小桂這般苦痛的。這,是不是小桂真病了?”顧尚文搖搖頭,覺得不太對勁兒。

  “每個人的體質(zhì)不一樣,小桂害喜太厲害了。你也沒生過孩子,懂什么?”秦箏搖頭,她個女人都不明白呢,更何況他一男人。

  顧尚文眨眨眼,而后笑看著秦箏,“那不知王妃何時會有好消息啊?”

  秦箏一頓,隨后豎起兩指插向顧尚文的眼睛。

  顧尚文趕緊伸手擋,“小生錯了,再也不問了。”

  “少往我身上瞄啊,云戰(zhàn)不在,你這般放肆,小心我告你狀!边@生孩子的問題,是她也疑惑的,雖算不上痛處,可也不是能隨便說的。

  “是是是,小生錯了!鳖櫳形内s緊道歉,態(tài)度誠懇。

  “她又睡了,咱們走吧!边@說睡就睡,秦箏也沒得法子,任她吧。

  走出房間,秦箏與顧尚文并肩離開。

  走在甬長的長廊上,人很少,更是寂靜。

  “王妃,昨天皇城又有快報(bào)送來了,你看了么?”顧尚文忽然問道。

  “看了。說將東齊的使者送回去了,賴著不想走,但不走可不行。馬上新年了,他肯定會鬧騰,讓大家過不好年!鼻毓~微微蹙眉,說起這個來,她對東齊可真是無話可說,撒潑打諢的,不僅丟自己人,國家的臉都給丟光了。

  “就是為了要錢,東狼小家子氣,而且還沒有羞恥心,這回是真見識到了。”顧尚文滿滿的都是看不起,他們那樣的,賞他們幾個銅錢,估計(jì)都會自覺占便宜了。

  “無論他們到底是要什么,可能不惜殺了自己的臣民而栽贓給我們,這一招就真是絕了,咱們可做不出來!睋u搖頭,秦箏說起這個來倒是有些佩服。

  “是啊。比較起來,那段冉就光明磊落的多啊,也怪不得王妃敢與他合作!鳖櫳形娜缃竦故钦娴男帕饲毓~的眼光。

  “服氣了?現(xiàn)在來拜我為師還來得及。”點(diǎn)點(diǎn)頭,秦箏諸多得意。

  顧尚文輕笑,“小生就算拜您為師也不頂用,小生沒那天眼。”

  “天眼?這話可不能亂說,老天聽到了會懲罰我的。”她可不敢稱天眼。

  “若是王妃在皇城,興許就能看出那東齊到底想做什么了。咱們北部損失了一個小鎮(zhèn)的百姓,死相慘烈。這仇啊,勢必得報(bào),只是也得查清有真切證據(jù)時才行;噬舷胍鯛斎ケ狈阶咦,畢竟他更熟悉東齊。但王妃您,似乎不想讓王爺去啊。”通過秦箏的口風(fēng),顧尚文也看出來了。

  “是不想讓他去,咱們南方戰(zhàn)事剛平,北方又不歸咱們管。御林軍守在北方,這么多年沒出過大錯,他們應(yīng)當(dāng)能處理!鼻毓~這話不免有嘲諷之意。按理說,御林軍所管轄的地界要比西南大,這種事他們都處理不了,那也太廢物了。

  顧尚文連連點(diǎn)頭,“此話甚對,御林軍人才濟(jì)濟(jì),還有楚相爺在北方坐鎮(zhèn),用不著我們。”

  “呦呦,一說起楚桓你就這語氣。是不是真的很羨慕人家能當(dāng)丞相?不過說真的,就算云戰(zhàn)做皇上,有你爹在,這丞相也輪不到你!鼻毓~直截了當(dāng),聽得顧尚文無言,其實(shí)秦箏說的對。

  “王妃所言有理,不過小生不是嫉妒楚相爺,而是因?yàn)、、、因(yàn)楹貌蝗菀灼宸陮κ,?shí)在想較量較量。但奈何天高水遠(yuǎn)的,不能常相見,心里不舒服!鳖櫳形闹徽f是自己原因。hi書網(wǎng)看得出秦箏根本就沒察覺楚桓對她有想法,他還是不要多嘴的好。

  秦箏撇嘴,“行行行,隨你怎么說。你看,這外面又開始下雪了,你不是還要去城里么?去吧去吧,否則一會兒雪大了你就出不去了。”現(xiàn)在云戰(zhàn)不在,顧尚文可是囂張的很,都不掩飾行蹤了。

  “哎呀,王妃不說小生都忘了。王妃可要吃什么,城里有許多新鮮玩意兒,小生給王妃帶回來些?”巴結(jié)秦箏,顧尚文還是很有眼力的。

  “帶些新鮮的零食回來也成,看看小桂有沒有想吃的!秉c(diǎn)點(diǎn)頭,秦箏這心心念念的不是云戰(zhàn),而是小桂。若是被云戰(zhàn)知道,恐怕還得將她扛走就地正法。

  新年將至,那去各地審查順便給將士發(fā)軍餉的人也回來了。

  兵馬回來,校場里一陣驚天動地的響聲,在這樓里都聽得到。

  陪著小桂的秦箏自然聽得到,走到窗子那兒往外看了一眼,這房間的窗子看出去的地域有限,只看得到一部分兵馬,并沒瞧見云戰(zhàn)。

  “他們回來了,你的李毅也回來了。瞧見你這樣啊,你家李毅肯定心疼!鼻毓~走回來,看著躺在床上的小桂,幾不可微的搖頭嘆道。

  小桂頭不梳臉不洗,但狀態(tài)已經(jīng)比前些日子好多了,眼睛也有了光彩,“才不會呢,將軍只會感謝小姐將奴婢照顧的這么好!

  “最好表里如一啊,否則我可會發(fā)現(xiàn)。”輕笑,將狐裘披肩穿上,然后起身離開。

  順著長廊走至甬長的樓梯口,等著云戰(zhàn)進(jìn)來。

  然而,云戰(zhàn)還沒進(jìn)來,倒是先進(jìn)來一群抬著箱子的小兵。

  “這里面什么呀?”十幾箱子,都是些什么東西。

  “回王妃,這是從個個城鎮(zhèn)收上來的棉花,都是今年的新棉花!毙”卮稹

  恍然,秦箏也想起來當(dāng)時云戰(zhàn)離開她交代過他的話,讓他記得收些棉花。可這也太多了,十幾箱子。

  看他們一隊(duì)隊(duì)的送到三道石環(huán)樓,秦箏暗暗搖頭,云戰(zhàn)當(dāng)真是聽話,可是這也太多了。

  不過片刻,云戰(zhàn)出現(xiàn),將近半個月,如今一見他,秦箏才感覺到,她還真是想他了。

  扶著臺階的扶手,秦箏歪頭笑瞇瞇的瞅著走過來的人,“大元帥,想我了么?”

  大步走上來,云戰(zhàn)身姿挺拔,氣勢迫人,“秦二想我了么?”

  眨眨眼,秦箏輕笑,“我想想啊。”

  “還要想想?”走過來,云戰(zhàn)垂眸看著她,驀地彎身,一把將她扛在肩頭,輕若無物。

  秦箏大叫蹬腿兒,但也根本掙脫不了,最后柔順,然后大笑。

  云戰(zhàn)薄唇微揚(yáng),抬手拍了拍她的屁股,“看你心情這么好,可見這些日子也沒想過我!過些日子我再不回來,說不定你就把我忘了。”

  秦箏輕笑,“誰說的?我每天夜里都想你。抱著熱水袋睡覺不舒服,還是抱著大元帥你舒服!

  “我只有這一個用處?”略有不滿,云戰(zhàn)又打她的屁股,微微用力,打的啪啪響。

  “哎呀,疼!钡磐葍嚎棺h,他這手勁兒大的很。

  扛著她回到自己的房間,自回來后,他一直與秦箏在她以前的臥室住,他這間房都沒用過。

  將她扔在床上,云戰(zhàn)站在床邊看著她,幽深的眼眸中盡是笑意。

  躺在那兒,秦箏微微歪頭,“就只是看著?”

  “這么迫不及待!痹茟(zhàn)眉尾微揚(yáng),對于秦箏這種熱情,他還真是有些承受不住。

  嘟了嘟嘴,秦箏忽的坐起來,“拉倒,我還不伺候了呢!”

  旋身坐下,云戰(zhàn)抬手?jǐn)堊∷毓~身子一歪倒在他懷里,小鳥依人一般。

  “天色太早,再等等。”青天白日的,而且還有事情要做。

  撇嘴,“好吧,等到晚上洗干凈了等我,我呢,要去看看你帶回來的棉花。大元帥,你真是我親老公,我說要棉花,你運(yùn)回來那么多。”仰臉看著他,秦箏極為贊嘆。

  抬手摸了摸她的臉蛋兒,大手粗礪,但很溫暖。

  “不知道你需要多少,所以,將能收上來的都收了!痹捖,低頭在她的唇上親了親。

  秦箏微微閉眼,感覺他離開了,立即仰臉兒追上去,惹得云戰(zhàn)不禁笑。

  “不許笑,親我。”摟住他頸項(xiàng),秦箏用力親吻他,最后不過癮,身子一轉(zhuǎn)騎坐在他腿上。

  云戰(zhàn)摟著她,大手在她背后肆意撫摸,呼吸漸濃,最后轉(zhuǎn)身將她壓在床上。

  “不是說等到晚上么?”他親吻她的脖頸,秦箏的唇舌得了空閑,不由軟聲道。

  云戰(zhàn)的動作頓了頓,隨后微微撐起身看著她,“是看你焦急,就成全了你!

  撇嘴,秦箏抬手點(diǎn)了點(diǎn)他的額角,“青筋暴起,你這模樣甚是嚇人。還說是成全我,到底成全誰。俊

  “是么?”深吸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額角的青筋果然褪去了。

  “快起來吧,你戳的我大腿要破了!辈徽Q鄣亩⒅毓~小聲道。

  云戰(zhàn)腰部微微用力,秦箏立即哼了哼,“討厭!

  “你更討厭!痹谒X門兒上咬了一口,云戰(zhàn)翻身起來,他還要去辦正事兒呢。

  笑瞇瞇,秦箏揉了揉腦門兒,“色鬼還有理了!不與你說了,你這人是看起來寡言,實(shí)則能狡辯的很。你去忙你的,我去看看你帶回來的棉花,這就著人送去做衣服。”坐起來,秦箏眉眼彎彎。

  “走吧!逼鹕,云戰(zhàn)扯了扯袍子擋住身體上的尷尬,然后先行離開。

  看他那動作,秦箏笑得不行,這人越來越幽默了。

  起身走出房間,那些裝著棉花的箱子都擺在走廊里。

  看了一圈,隨后走過去打開其中一個,里面的棉花都壓實(shí)了,用繩索捆起來,成正方形一層一層的擺放在箱子里。

  真是今年的新棉花,質(zhì)量很是不錯,秦箏很滿意。

  又打開其他幾個箱子,三箱子都是棉花,其余的可就不是了,居然是好吃的。

  眉眼飛揚(yáng),秦箏直贊嘆云戰(zhàn)這廝有長進(jìn),出去哪兒都知道想著她,真不錯。

  干果,蜜餞,果脯,各種各樣,真是豐富。

  挑揀一些,直至手拿不下,然后轉(zhuǎn)身下樓給小桂送去。

  云戰(zhàn)回來后,將這段時間皇城送來的快報(bào)都看了一遍,對于北方的形勢,他還是有些擔(dān)憂的。

  不過這些擔(dān)憂也都是在心里,他不會說。估計(jì)說了,秦箏會生氣。

  顧尚文瞧出些許來,“王爺擔(dān)心了?”

  “這事兒,怕不是東齊做的!睂⒛且豁车目靾(bào)放下,云戰(zhàn)沉聲道。

  顧尚文看向云戰(zhàn),“王爺覺得,這事兒許是他人所為?”

  “或許。”東齊雖然不是光明磊落,但也不見得會這般不顧廉恥。那使者耗在皇城撒潑打諢,一定要大燕給說法,不像只是為了錢財(cái),或許是真的想討要說法。

  “若這猜測是真的,那敵人不明,北方可是時時處在危險當(dāng)中。眼下楚相爺在北方,興許他也查出些蛛絲馬跡了也說不定!闭f起楚桓,顧尚文一味的都是諷刺。

  看了顧尚文一眼,云戰(zhàn)的眼神兒帶著絲絲警告,“楚相博學(xué)多才,見多識廣,這都是事實(shí),你也不要不服氣。外戰(zhàn)與內(nèi)亂,孰輕孰重分不清么?”

  顧尚文哽住,然后點(diǎn)點(diǎn)頭,虛心接受,云戰(zhàn)的話他是不敢反駁的。

  “對了,王爺,這些天王妃天天圍著小桂姑娘轉(zhuǎn)。小生以為王妃是心生羨慕,但后來問了問,王妃就翻臉了。王爺,反正近來正好清閑,您要軍醫(yī)給瞧瞧?”轉(zhuǎn)換話題,免得挨罵。

  云戰(zhàn)掃了顧尚文一眼,“她真生氣了?”

  “額,要說生氣也不是,就是一副別人不許多問的樣子!痹谒磥恚蔷褪巧鷼饬。

  “往后不要說了,這個話題誰也不許提起!痹茟(zhàn)面無表情,深邃的眼眸也讓人看不透。

  “是!鳖櫳形拇饝(yīng)往后不說就是了,也告訴別人不準(zhǔn)說。

  新年即將到來,懷孕逾三個月的小桂終于好了些。害喜沒那么嚴(yán)重,而且吃飯也明顯好轉(zhuǎn)。

  李毅高興壞了,云戰(zhàn)特意給他放了假,這些日子天天陪著小桂,他這糙爺們兒,溫柔起來還是很溫柔的。

  曹綱近來也一直不在,他妻子又懷孕了,眼下,應(yīng)當(dāng)是馬上要生了。

  這還真是喜事一件接一件的來,秦箏也很是高興。再言,曹綱的媳婦兒生孩子,她必定是得表示表示的。

  正好年關(guān)無事,云戰(zhàn)就帶著秦箏去城里,四處轉(zhuǎn)轉(zhuǎn),也順帶著去看看曹綱的媳婦兒。

  秦箏沒來過天陽關(guān)腳下的城,這還是第一次來。

  離開了天陽關(guān),遠(yuǎn)遠(yuǎn)地就瞧見了下方的城池,古舊但是有味道,與別處的城池完全不一樣。

  秦箏明顯興奮起來,“那最高的是什么呀?”城中,有一個土黃色的建筑最高,看起來像個石塔。

  “那是供奉太陽神的廟宇!边@西南信奉太陽神,連帶著這些來自四面八方的兵將,都信奉了起來。

  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抬起手,手腕上的鐲子內(nèi)側(cè)畫著圖案,“就和這鐲子里的是一樣的?”

  “對!笨戳怂谎,云戰(zhàn)薄唇微彎。難得閑適,他也很是放松。

  “有信仰,這人就容易變得善良。管理起來也就更為方便是不是?”順著堅(jiān)硬的石路往下走,這里氧氣稀薄,但是時間久了,也就習(xí)慣了,感覺不出來。

  “對!毙此鋵(shí)有時候她說出來的話倒是挺讓人意外的。

  “那種眼神兒看著我是什么意思?想不到我這么有深度是不是?”眉眼彎彎,秦箏得意的很。

  “尾巴翹起來了!睜恐氖,云戰(zhàn)沉聲嘲笑。

  “你才有尾巴呢!我就算有的話,也得是有翅膀,天使!毖鲋骂M,更是不可一世。

  “天使?”這說法倒是沒聽說過。

  “對啊,你看我像不像天使?天使都長了一張人人喜歡的臉,生性善良!弊晕铱洫,毫不臉紅。

  “人人都喜歡的臉蛋兒我承認(rèn),這生性善良,貌似和你不沾邊!彼刹簧屏迹荻酒饋碚l也比不過。

  “切!說的你好像見過生性善良的人似的。這天底下,就沒有生性善良的人。人之初,性本惡嘛!”每個人心里都住著一個魔鬼,只是有的魔鬼魔性重,有的魔性輕罷了。

  “這又是什么話?人之初,性本善。”隨意篡改,她就有這本事。

  “人之初性本善是騙人的,這你也信?”仰臉看著他,秦箏才不信呢。

  被說服,云戰(zhàn)抬手戳了戳她腦門兒,“不信!

  勝了一籌,秦箏開心,步履也輕松起來。

  進(jìn)入城里,尋常的百姓擦肩而過,秦箏才感覺自己好像又回到了正常的人類世界。在雪山大營,在天陽關(guān),每天在眼前亂轉(zhuǎn)的都是滿身甲胄的兵將,似乎都忘了尋常百姓是什么模樣了。

  看著他們,秦箏覺得特有安全感,而且感覺自己也柔軟了起來。整天面對著鋼鐵甲胄,她都變的剛硬了。

  牽著云戰(zhàn)的手,秦箏靠著他,并肩走在人群中,他們就好像尋常的夫妻。

  秦箏很喜歡,一直眉眼彎彎的,她這面貌白嫩眉眼甜美的女人,在這人群中可是格外顯眼。在這西南,就沒有白嫩的如同豆腐一樣的人,女人沒有,男人更沒有。

  而云戰(zhàn),則更是顯眼,他那身高,無論在哪兒都是拔尖兒的。他們倆并肩而行,吸引的可不是一兩道視線,而是全部。

  “瞧瞧,那些大姑娘小媳婦兒都瞧你呢。云九,你也夠招風(fēng)影碟的。你若是像顧尚文那般喜歡四處留情,我這日子還真不好過!币蔡澋盟以茟(zhàn)生性謹(jǐn)慎,不喜左擁右抱。

  云戰(zhàn)微微蹙眉,這話他可不是很愛聽。那些人看他,是因?yàn)榇蠖嗾J(rèn)識他,和招蜂引蝶可沒什么關(guān)系。

  “那也有人在看你,作何解釋。俊彼故窍肼犅犓能說出什么來。

  “看我啊?看我就是在好奇,這么高的男人怎么找了這么矮的一個媳婦兒?”說著,開始踮腳,讓自己看起來高一些。

  云戰(zhàn)無言,握著她手微微用力,讓她好好走路。

  在主街上走了一會兒,然后拐進(jìn)一條幽靜的巷子,曹綱的家就在這里。

  曹綱的家是一個較為不錯的四合院,無論是院子還是院墻房子都是由土黃色的石頭鑄成的。一打眼看起來雖是不起眼兒,但是真的很有格調(diào)。

  秦箏和云戰(zhàn)前來,曹綱沒想到,趕忙出來迎接。

  “曹綱就別客氣了,我給嫂子和即將出世的孩子準(zhǔn)備了些東西,一會兒就能送來了,你記得都拿出來給嫂子瞧瞧,有些是馬上就能用的。還有曹琦的新衣服,新玩具。”秦箏可是沒少給準(zhǔn)備,要不然那隊(duì)伍也不可能比他們倆走路的還慢。

  “多謝小姐,多謝王爺。小姐王爺里面請!辈芫V引路,走進(jìn)溫暖的小廳。

  地方雖然不大,但是溫暖的很,這才是尋常的家庭。有夫妻,有孩子。

  剛落座,曹琦跑來了,小家伙長高了許多,虎頭虎腦的,可愛的緊。

  來了之后直奔秦箏懷里,這么久不見,他還記得。

  秦箏喜歡的不得了,一把抱住他,盡管胖墩墩,還是給抱到自己的腿上坐著。

  “兒子,想娘沒?”直接叫兒子,秦箏喜歡的很。

  曹琦連連點(diǎn)頭,“想的不得了!

  “嘖嘖,這嘴可比你爹會說!币稽c(diǎn)不像曹綱,能說會道的。

  云戰(zhàn)坐在一旁看著,發(fā)現(xiàn)秦箏是很喜歡孩子的。

  但她說,她不想早早生孩子,這話,莫不是也是說謊?

  “王爺,喝茶!辈芫V親自端來茶水,瞧了一眼還坐在秦箏腿上的曹琦,雖是想管教孩子別那么放肆,但秦箏在,他又將話咽了下去。

  “曹綱,嫂子幾時生產(chǎn)?”估摸著是快了。

  “大夫說還有半個月,但興許就在這些日子也難說!边@種事情,沒有準(zhǔn)確的日期。

  秦箏點(diǎn)點(diǎn)頭,“我去看看她。走,兒子,看看你娘去。”將曹琦放下來,牽著他的手離開。

  待得他們離開,云戰(zhàn)終于說話,“曹護(hù)衛(wèi),當(dāng)年你們在陵墓里,秦箏可生過大。俊

  曹綱一愣,怎么忽然問起這個了?

  “回王爺,小姐不曾生過大病。只是,開始時,小姐只能坐輪椅,無法走路!边@個要比生大病可嚴(yán)重的多。

  云戰(zhàn)眸子微閃,他怎么把這個給忘了?

  “她先前在秦家時,就坐輪椅無法走路,這種日子一共度過了幾年?”許是因?yàn)槟氰F釘釘骨,也說不定。

  “據(jù)屬下所知,小姐十余歲時就坐了輪椅。在陵墓中,是屬下親手將那釘骨的鐵釘拔了出來,那之后,小姐也有將近一年的時間無法正常走路。怎么,是現(xiàn)在腿骨又不舒服了么?”若真如此,那恐怕也是沒辦法醫(yī)治的。

  “倒也不是。”云戰(zhàn)沒再說,如是被秦箏知道,定然生氣。

  沒有兒女緣分,倒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兒,云戰(zhàn)是能接受的。只是怕她心里難過,又壓著不說,兀自憂愁。

  她受過那么多罪,又有凡人所沒有的本領(lǐng),不能生兒育女,其實(shí)也是可以理解的。

  諸如段冉,身有異能,但是身體卻不好,能長命都是奢侈。她能健健康康的,與他白頭偕老,他也就滿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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