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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28章 最后一戰(zhàn)六 修


  “小七,你別走那么快,倒是等等我呀。”御花園中,夜月渺一襲湖藍色的宮裝長裙,墨發(fā)間戴著伊心染送她的金絲菊發(fā)飾,尤其是那額間垂墜著的淚滴型額墜,更是憑添出幾分清雅與嫵媚。

  華麗的長裙拖在地上,走得慢還沒什么,偏偏夜月渺為了追上夜悅辰的腳步,走得很快又頗有些著急。

  因此,偶爾路過御花園的太監(jiān)宮女們就會看到這樣一幅畫面,七皇子夜悅辰一襲素雅的青衫,大步流星的走在前面,神色頗有幾分著急,而在他的身后,長公主夜月渺顧不得形象,可說是香汗淋漓的追著。

  “也不知道父皇都跟皇兄還有皇嫂說了些什么,怎么就找不到他們?nèi)嗽谀睦锬兀俊币箰偝酵O履_步,嘟著嘴,滿臉的不甘心。

  他尚未成年,不像夜絕塵跟夜修杰,一個有戰(zhàn)王府,一個有太子府,現(xiàn)在他還住在宮里。

  雖說皇宮很大,可他想要找一個人,也不是什么太難的事情。怪就怪在,他的快要將皇宮翻得底朝天,愣就是沒有發(fā)現(xiàn)夜絕塵跟伊心染的身影。

  于是,某皇子不淡定了。

  “啪——”

  “啊,干嘛打我。”夜悅辰皺著一張俊臉,雙手捂住額頭,好疼,真心太疼了。

  嗚嗚,為什么都喜歡打他的頭,打傻了可怎么辦?

  親姐姐打他,親嫂子還是打他,他到底是招誰惹誰了。

  夜月渺雙手叉腰,顧不得公主優(yōu)雅尊貴的形象,美麗的臉頰應(yīng)跑動變得紅潤,一手放在胸口輕輕的喘息著,慢慢平定自己的呼吸,“明知道你姐沒你跑得快,你還跑這么快,你就該不該打。”

  好不容易追上夜悅辰,不禁有些厭煩自己穿這么長的裙子,果然行動起來特別的不方便。

  “我哪有跑。”夜悅辰委屈的嘟著嘴巴,乖乖的放慢了腳步,其實他并不覺得自己走得有多快,回想伊心染教他射箭的時候,走起路來可比他還快,立馬就有些鄙夷自己的姐姐了。“明明都是女人,你說差別怎么就那么大。”

  這話,某皇子發(fā)誓他是放在心里說的,沒想到真就說出來了。

  啪——

  又一個爆栗打在腦門上,疼得夜悅辰跳腳,模樣更委屈了。

  “疼死了,你這是謀殺親弟知道嗎?”

  “當(dāng)然知道。”夜月渺掃了眼夜悅辰紅起來的腦門,心里一疼,暗罵自己下手太重了,可面上卻是什么也沒有表現(xiàn)出來,惡狠狠的道:“有你那么數(shù)落你姐的嗎?”

  九兒壓根就不喜歡穿太過長的裙子,也不喜歡衣服的樣式過于繁復(fù),有她的話來說就是,裙子太長容易摔跤,太過于繁復(fù)她不會穿。

  回想當(dāng)時聽到伊心染這兩個一本正經(jīng)的解釋時,夜月渺好半天才控制自己的嘴角不要再抽了。聽說是一回事,親眼見識一下又是另外一回事。為此,夜月渺曾經(jīng)專門到戰(zhàn)王府親自觀看了一下。

  果然如同伊心染所說的一樣,穿上長長的裙子,伊心染是一會兒就出狀況,一會兒就不出狀況,不到一柱香的時間里,險些摔倒二十來次,嚇得一群伺候她的丫鬟直冒冷汗。

  華美而繁復(fù)的衣裳伊心染就算是再喜歡,她也不會選來穿在身上,正如她所說,穿法太復(fù)雜,她根本就不會穿。以她的性子,連穿衣服都要別人伺候太丟臉了,所在打死都不要那種衣服。

  于是乎,某王下令,挑選給王妃的衣服,第一裙擺不能太長,第二不能過于復(fù)雜。

  因此,伊心染穿在身上的衣服,雖然樣式簡潔,但用料絕對是最好的,做工也是最精細(xì)的。

  “我覺得皇嫂的衣服就特別的好看,老姐也可以選那樣的衣服來穿嘛,拖著這么長一個裙擺,想走快點都不行。”撇著嘴,瞪了一眼夜月渺那長長的裙擺。

  “可以考慮看看。”夜月渺早有那樣的打算,她衣柜里那些衣服,差不多都換了,可是在四國爭霸會這樣的場合,作為長公主的她,卻不能由著自己的喜好,更不能失了禮。

  “我們?nèi)ビ鶗靠纯矗沁找不著,那就直接去鳳凰臺了。”

  午膳過后有一個時辰的休息時間,可供眾人自由活動,然后打起精神觀看本屆爭霸會的最后一場比賽。

  舞蹈是人類最古老的藝術(shù)形式之一,可以說,中國有多少年的文明,就有多少年的舞蹈史。從最蒙昧的上古時代開始,中國傳統(tǒng)舞蹈經(jīng)過了多個階段的發(fā)展和演變,逐漸形成了具有中國獨特形態(tài)和神韻的東方舞蹈藝術(shù)。

  古代女子擅舞,不管是出生于大戶人家的姑娘還是出生于小戶人家的姑娘,基本上都會跳舞。

  在飄渺大陸,除了注重男子的才華之外,也相當(dāng)注重女子的才華,因而,倒也不存在什么女子無才便是德的說法。

  琴棋書畫是對女子的基本要求,當(dāng)然,舞蹈也是從小就要培養(yǎng)的,在夜國有很多的女子打小就學(xué)習(xí)跳舞。

  每一屆的四國爭霸會,都會出現(xiàn)一位以舞而聞名整個飄渺大陸的女子。

  若說,前面的比賽是男人的戰(zhàn)場,那么這最后一場的舞蹈比賽,就是屬于女人的戰(zhàn)場。

  “嗯。”夜月渺也休息夠了,姐弟兩人肩并肩穿過御花園,朝著御書房走去。

  用午膳的時候,夜絕塵跟伊心染就沒有透面,當(dāng)時夜悅辰就問了夜皇,得到的答案是,夜皇也不知道兩人去了哪里。

  上午的騎射比賽結(jié)速之后,夜皇將兩人叫到御書房,也不知道談了些什么,反正是誰也沒有那個膽量去問。

  “咦,她怎么在這里?”突然,夜悅辰停下腳步,臉色變得很臭,顯然是非常不待見出現(xiàn)在前面的人。

  夜月渺低著頭在想事情,沒注意就撞到夜悅辰的后背,捂著被撞的鼻子,沒好氣的道:“小七,干什么突然停下來。”

  “皇姐,七皇弟。”南榮淺語一襲淡綠色的立領(lǐng)宮裝長裙,面容嬌美似清晨剛剛綻放的百合花,美得溫柔,美得純凈。

  她對夜月渺的稱呼是挺奇怪的,原本,夜月渺是夜修杰的妹妹,按道理說夜月渺應(yīng)該稱南榮淺語一聲太子皇嫂,然而在南榮淺語沒有嫁給夜修杰之前,一直都是喊夜月渺為姐姐的。

  兩人關(guān)系變得微妙之后,稱呼更是成了一個大問題。

  然而,只要不是什么重要的場合,南榮淺語還是習(xí)慣性的叫夜月渺‘皇姐’,雖然這樣并不符合她現(xiàn)在的身份。

  某些習(xí)慣,一旦成為習(xí)慣,再想改就難了。

  “見過太子皇嫂。”夜悅辰雖然不待見不喜歡南榮淺語,但是該有的禮貌他還是有的。

  至少,不會讓南榮淺語在一眾丫鬟奴才的面前抬不起頭。

  “七皇弟有禮了。”

  “淺語怎么在這里?”夜月渺看著南榮淺語,總感覺這段時間她的變化很大,大到她覺得很陌生。

  不可否認(rèn),以前她們的關(guān)系很好,可是如今她們之間的距離,已經(jīng)越來越遠,再也無法回到過去。

  也許是出于一個女人的直覺,夜月渺無法再接受南榮淺語。

  “我在這里等太子,太子被父皇叫到了御書房。”南榮淺語面上掛著溫柔的笑,淺淺的,柔柔的,雖然并非是發(fā)自心底,但也端得大方得體,讓人挑不出毛病。

  “太子皇兄在御書房?”夜悅辰語氣上揚,臉上寫著不相信。

  “太子的確在御書房里,七皇弟有什么問題嗎?”

  舞蹈比賽的規(guī)矩跟前面差不多一樣,每個國家派出四名選手參賽,呼聲最高的獲勝。

  舞蹈形式分為三種,第一種是一人獨舞,第二種是兩人合舞,第三種是讓舞姬伴舞。

  不要求舞蹈種類,但要求出新,出彩。

  夜國參賽的四位選手基本上已經(jīng)確定下來,長公主夜月渺,太子妃南榮淺語,以及素有舞仙之稱的禮郡王府水仙郡主,還有就是戰(zhàn)王妃伊心染。

  “沒什么。”

  “只有太子皇兄在里面嗎?”

  “嗯。”

  “老姐,既然皇兄跟皇嫂沒在父皇那里,咱們不如先去鳳凰臺。”夜悅辰抱住夜月渺的胳膊,他寧可隨便找個地方睡覺,都不喜歡跟南榮淺語多了說幾句話。

  夜月渺想了想,點頭,一會兒她也是要參賽的,倒不如先去看看場地,熟悉一下。

  “我們?nèi)タ纯磮龅兀辖憔拖仁煜ひ幌拢禽斄丝删蛠G臉丟大發(fā)了。”

  “小七你個烏鴉嘴,你姐我才不會輸呢?”夜月渺輕笑,作勢又要拍上夜悅辰的腦門。

  后者反應(yīng)極快,果斷的雙手護住腦門,黑著臉道:“你要再敢打我,我就不認(rèn)你了,哪有這樣欺負(fù)親弟弟的。”

  “呵呵,不打你。”訕訕的收回手,夜月渺也不知道自己何時變得如此暴力了。

  敢情,她是跟著伊心染學(xué)壞了不成。

  “別人會不會輸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要是皇嫂參賽的話,就一定不會輸。”夜悅辰現(xiàn)在可是伊心染的鐵桿粉絲,在他心目中的伊心染,估計已經(jīng)神化了,誰也比不上。

  那一場由她畫上句號的騎射比賽,實在是太震撼人心,太讓人記憶深刻,不記入史冊都難。

  “你見過九兒跳舞?”參賽的四個人選,說到底是父皇內(nèi)定的,雖然最后那一個沒有敲定是由伊心染上場,但夜月渺相信很多人心目中確定的人選就是伊心染。

  誰說她不會琴棋書畫,誰會她不是能歌擅舞,只要她站在那里,所有的光華就都是屬于她的。

  “沒見過。”

  “那你還那么肯定。”

  “我覺得普天之下就沒有皇嫂不會的,跳舞怎么可能難得到她。”夜悅辰很自信,在他眼中的伊心染可不就是那么完美的。

  也只有這般完美的人,才有資格站在他哥哥的身邊。

  “雖然我也沒見過九兒跳舞,但我相信。”

  姐弟兩人漸說漸遠,南榮淺語站在后面,白晳的雙手緊緊的拽著絲帕,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氣,竟然將絲帕都拽得變了形,可見她的內(nèi)心是怎樣的不平靜。

  為什么,為什么所有人的目光都只為她而停留?

  為什么,為什么她能享受所有人的矚目?

  為什么,從她出現(xiàn)之后,她的存在感就越來越低?

  呵呵,伊心染,如果我們注定是敵人,那么你如今對我的輕視,就是你最大的致命傷。

  所有膽敢小瞧我的人,最終都必須付出血的代價,你也不會例外。

  “奴婢參加太子妃。”

  “慕瑤,吩咐你辦的事情可都辦妥了。”南榮淺語很快就調(diào)整好自己的情緒,她是不會被伊心染打敗的。

  前兩天的比賽,但凡有伊心染參加的,她都輸了,這對心高氣傲的南榮淺語而言,無疑是一個巴掌接著一個巴掌打在她的臉上,疼得鉆心噬骨。

  她的愛情,已經(jīng)輸給了伊心染,其他的不能再輸了。

  夜絕塵不愛她,她沒有太多的傷心與難過,更多的是憤怒與不甘心。可笑的卻是她發(fā)現(xiàn)自己真正愛著的男人是夜修杰,那個她一直以為是毀了她美好愛情的男人,她竟然愛著他。

  那是什么時候的事情,南榮淺語不知道,雁不歸里拼死相護的一刀,才讓她猛然驚醒。

  想過逃避,想過遺忘,最終卻發(fā)現(xiàn)怎么也無法擺脫掉他的身影。

  一直以來,南榮淺語都認(rèn)為她是恨著夜修杰的,恨不得他去死。當(dāng)她無意間發(fā)現(xiàn),她愛著夜修杰的時候,茫然無措了。

  可就在她猶豫不決,不知所措,為了保住太子妃地位的時候,原本可以不用再演戲,就能以最真實的感情接近夜修杰,讓他更愛她的時候,卻錯愕的意識到,夜修杰對她的感情,似乎發(fā)生了某種變化。

  即便她以自己的生命救了他,按照常理來說,夜修杰應(yīng)該更愛她,可事實卻是夜修杰開始疏遠她。

  哪怕曾經(jīng)在南榮淺語眼里是一種可怕折磨的歡愛,夜修杰都再沒碰過她,在他的眼里除了看不懂的復(fù)雜之光外,她再也讀不出任何的東西。

  然而,偏就是這樣的夜修杰,讓南榮淺語感興趣起來,不顧一切的想要接近他,走進他的心里。

  在他深愛著她的時候,她不懂珍惜,一味的拒絕與反抗。可在他終于對她失了耐性的時候,她卻不能自拔的愛上了他。

  有時候,南榮淺語都不禁覺得自己很犯賤,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尤其在她察覺到夜修杰對她態(tài)度的變化,是因為伊心染的時候。那顆壓抑著憤怒的心,開始瘋狂的燃燒起來,似要將一切都徹底的燒毀,什么也不要留下。

  “回太子妃的話,奴婢一切都準(zhǔn)備妥當(dāng)。”

  “嗯。”抬眸,遙遙的望著正前方的御書房,南榮淺語輕抿著紅唇,柔聲道:“戰(zhàn)王跟戰(zhàn)王妃在何處?”

  “回太子妃的話,沒有任何的消息,不知道戰(zhàn)王跟戰(zhàn)王妃去了哪里。”

  “都仔細(xì)找過了嗎?”

  “找過了,沒有他們的蹤跡。”慕瑤很小心的回答著這個問題,生怕一個小心惹怒了南榮淺語會受到重罰。

  作為太子妃的貼身丫鬟,她們當(dāng)然很明白自家主子的心思,可是即便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她們也沒有辦法,只能盼著主子自己能清醒一些,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

  好不容易,太子妃放下了戰(zhàn)王,整顆心都撲在太子的身上,然而戰(zhàn)王夜絕塵依舊是個比較敏感的話題,能不提她們就盡量的避免,以免掃到臺風(fēng)尾,得不償失。

  “沒用的東西。”

  “奴婢辦事不利,請?zhí)渝?zé)罰。”

  瞪著跪在地上,低垂著腦袋的慕瑤,南榮淺語氣憤的一腳踹在她的胸口,冷聲道:“廢物,還不起來。”

  這里是御書房外的一處涼亭,來來往往的人很多,南榮淺語可不想背上一個隨便責(zé)罵下人的罵名。雖然,在伊心染出現(xiàn)之后,她樹立起來的形象受了不同程度的破壞,但總歸還是好的。

  萬萬不能在這個時候,再傳出不好的事情。

  “是,奴婢該死。”捂著刺痛的胸口,慕瑤哆嗦著身子站起來,這已經(jīng)是她不知道第幾回受傷了。

  反正,雁不歸一事之后,她們就敏感的發(fā)現(xiàn),她們的主子變了,變得越來越恐怖,也越來越攻于心計了。

  “慕欣呢?”

  “回太子妃的話,慕欣在檢查太子妃比賽時需要的東西,不敢有絲毫的怠慢。”雖說,夜國是爭霸會的東道主,選手的名單也尚未公布出來,然而還有很多人可以秘密的打探到消息,作出相應(yīng)的調(diào)配。

  在比賽之前,解決掉一部分潛在的高手,那也是屢見不鮮的。這種暗地里下黑手的事情,每一屆都不可避免。

  因此,除了要有出眾的實力之外,還必須要有一顆細(xì)膩的心。

  “讓她盯緊一些。”

  “奴婢明白。”

  “你先下去吧。”南榮淺語看到從御書房出來的夜修杰,立馬站起身,迎了上去。

  慕瑤聰明的躬身退下,什么也沒有說。

  “來人。”

  “屬下參見太子。”夜修杰站在御書房外,回想著夜皇交待他的事情,好看的劍眉皺成一團,頗有些疲憊的伸手揉了揉眉心。

  “都過來。”

  “是,太子殿下。”

  兩個黑衣暗衛(wèi)走到夜修杰的身邊,夜修杰傾身在他們的耳邊低聲交待了一些事情,然后沉聲道:“行動時都小心謹(jǐn)慎些,知道嗎?”

  “太子殿下放心,屬下等自會小心。”

  “去吧。”

  交待完,黑衣暗衛(wèi)閃身離去,夜修杰抬頭就看到南榮淺語蓮步盈盈的走了過來,好看的眉不禁輕蹙成一團,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得不說,伊心染對他說的那些話,讓他內(nèi)心觸動很大,以至于在那之后,每每看到南榮淺語,他都控制不住的要去懷疑她的目的。

  也許,正因為心中有了一把稱,才能讓他目光極其敏銳的瞧出南榮淺語作做的一面。

  那種感覺,說不清楚是什么。

  反正,想起來就特別的不舒服。

  俗話說,旁觀者清,當(dāng)局者迷。以前,他身在局中,很多事情都瞧不明白,置身局外之后,猛然發(fā)現(xiàn)之前看不清楚的事情,現(xiàn)在都瞧得清楚明白。

  “修杰哥哥在想什么,淺語叫你都沒聽到。”南榮淺語面露憂傷,語氣更是嬌柔惹人憐愛。

  “淺語說什么了?”

  明明是很親切的叫著她的名字,卻有著無法跨越的距離感。

  “也沒什么,比賽時間馬上就要到了,淺語在這兒等著跟修杰哥哥一起去鳳凰臺。”

  “你不需要再排練一下嗎?”那四個被伊心染射傷的黑衣人,已經(jīng)押入天牢,但若是沒有父皇的旨意,誰都見不到。

  當(dāng)然,夜絕塵是除外的,他可以隨時提審那四個人。

  “淺語已經(jīng)排練過幾次,不用再排練了。”這是最后一場比賽,南榮淺語可是抱著必勝的決心。

  這一次,說什么也不能再被伊心染踩在腳下。

  想象是豐滿的,現(xiàn)實卻是骨感的。

  有伊心染出現(xiàn)的地方,南榮淺語就注定是出不了風(fēng)頭的,在不久之后,她將會狠狠的被踩在腳下,爬都爬不起來。

  “有信心贏嗎?”

  “修杰哥哥希望我贏嗎?”其實,她想問,修杰哥哥覺得我能贏嗎?

  從小,不管是琴棋書畫,還是歌舞,在父母嚴(yán)格的要求下,她都學(xué)得很用心,以至于別的同齡朋友都在玩耍的時候,她仍就要刻苦的用功學(xué)習(xí)。在還不懂事的時候,南榮淺語就知道她的價值在哪里。

  唯有刻苦用功,她才有實現(xiàn)自己價值的那一天。

  “平常心就好。”夜修杰望著她那雙滿含期待的鳳眸,有著一瞬間的愣神,不知為何腦海里浮現(xiàn)出伊心染手執(zhí)金色彎弓的模樣,就覺得有她在地方,只怕沒有誰能拿第一。

  倘若,伊心染上場,南榮淺語必定無法取得第一。

  興許,她的表現(xiàn)會很出彩,然而想奪第一,卻很難。

  “修杰哥哥覺得淺語不會贏,對嗎?”眼底一閃即逝的厭惡,南榮淺語掩藏得很好,嬌美的小臉上是溫柔的微笑,讓人無法討厭。

  修杰哥哥你在想誰,竟然想得那么入神,那樣溫柔的神情,可是對我都不曾有過的。

  是誰,會是她嗎?

  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是她。

  “盡力就好,我為替你加油的。”夜修杰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巧妙的轉(zhuǎn)移話題,“時間快到了,我們先去鳳凰臺。”

  他是夜國的太子,鳳凰臺上很多事情都等著他去處理,他更不能辜負(fù)夜皇對他的期待。

  “嗯,淺語會加油的。”

  貌合神離的兩個人,各自懷揣著不同的心思,前往鳳凰臺,一路相對無語,誰也沒有開口打破彼此間的沉默。

  未時剛過,申時剛到,太陽躲進云層里,開始下場小雪。

  三國使臣以及朝中百官早已在鳳凰臺上入座,三三兩兩,不時交頭接耳的低聲談?wù)撝裁矗瑘雒娴故欠萃獾臒狒[。

  太子夜修杰很有交外的天份,他游走在三國之間,舉止得宜,談吐風(fēng)趣,想不讓人注目都難。太子妃靜靜的跟在一旁,淺笑倩兮,夫妻兩人倒是得了不少的恭賀。

  南榮淺語原本就是一個大美人兒,被伊心染毀容之后,她就一直戴著白色的面紗,氣質(zhì)若清新的百合花,戴著面紗的她更讓多了幾分神秘,讓人滿心的好奇。

  “皇上駕到——”

  伴隨著小太監(jiān)尖細(xì)的宣報,鳳凰臺上所有人都站了起來,夜國百官開始行禮,齊呼萬歲。

  之后,三國的代表也向夜皇道了好,又是一番互捧的場面話過后,鳳凰臺陷入短暫的沉寂。

  禮司不用再抽什么簽,所有的比賽項目,除了舞蹈比賽之外,都已然全部結(jié)束。

  不管夜國在這一場比賽中能否取得勝利,都已經(jīng)是這一屆四國爭霸會的第一名,任憑其他三國再怎么耍花招,事實已然是無法改變。

  因此,比起其他三國,參加比賽的夜國選手,可說是零壓力出場。

  無論是贏還是輸,都不影響大局,因此,她們的表現(xiàn)或許會更出色也說不定。

  “多的話朕也不說了,朕宣布,舞蹈比賽正式開始。”

  回應(yīng)夜皇的是激動人心的鼓聲,還有眾人的歡呼聲,場面熱鬧非凡,就連那些不用上場的人,都覺得熱血沸騰,有種想要上臺一爭高下的沖動。

  按照老規(guī)矩,禮司依舊抱著一個密封的箱子,昂首闊步的走到舞臺中央,朗聲道:“請各國參賽選手上臺,抽取出場號碼牌。”

  四個國家,一共十二位選手,伊心染就像是掐著時間出場的一樣,在第十五個選手抽完之后,奇跡般的沖上了舞臺上,沒有選擇的抽出木箱里最后的一個號碼。

  嘖嘖,不過貌似她這一次的運氣比較好。

  丫的,居然抽中十六號,最后一個出場。

  舞蹈比賽的出場順序出來之后,為了方面下一位選手準(zhǔn)備,因此特意將出場順序都公布了出來,就寫在一個大大的屏幕上面,讓場上所有人都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

  “皇嫂,你的運氣真不錯。”夜悅辰手摸著下巴,一本正經(jīng)的道。

  伊心染翻了翻白眼,也不知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揚聲道:“其實本王妃行事是很低調(diào)的,要是本王妃運氣再好點兒抽中一號第一個出場,估計后面的比賽都不用繼續(xù)了,豈不是讓眾多美人兒都白白準(zhǔn)備一場,那樣實在是太罪過了。”

  噗哧——

  坐在伊心染周圍的人,全都噴笑出聲,實在不知道應(yīng)該說點兒什么好。事實如此,上午的騎射比賽指不定在眾人心目中留下了怎樣可怕的印象,要知道她可是直接秒殺了在她之后將要出場的十四位選手。

  舞蹈比賽她要抽中第一,誰又敢拍著胸膛說,在她之后還有人敢上場跳上一舞。

  “嘖嘖,你們這都是什么表情,想笑就笑,千萬不要憋著。”

  “呵呵,本太子現(xiàn)在就開始期待戰(zhàn)王妃的舞蹈了。”蒼狼笑得爽朗,勝局已定,他也沒興趣再爭什么。

  不是都說,不想當(dāng)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爭第一的,也絕對是不存在的。

  “這一次看本王妃跳舞可是不花錢的,你們當(dāng)然要期待了。”伊心染挑眉,俏皮的眨了眨眼,更是引得全場倒抽一口氣。

  聽她這說話的口氣,是要穩(wěn)拿第一了。

  噗——

  伊律瑾聽到這一本正經(jīng)的話,都控制不住的噴笑出聲,暗忖,他這妹妹什么時候變得如此財迷了。

  囧啊!

  她賺了南國一千萬兩白銀,轉(zhuǎn)個手,那一千萬兩白銀就入了他的口袋,真是沒見過比她還會賺錢的了。

  “主子,公主又開始忽悠人了。”

  “勝局已定,你們兩個多留意一下,不要讓人把心思動到九兒的身上。”許皇后視他們兄妹為眼中釘,肉中刺,想方設(shè)法要置他們于死地,這次回去之后,他將不會再隱藏自己偽裝自己,因此,對于某些潛在的危機,是時候要解決掉了。

  他想要成為伊心染的靠山,那就不能太弱。

  “主子放心,我們不會讓公主殿下受到傷害的。”

  “嗯。”

  伊心染的話雖說是不好聽,也張揚霸道至極,然而,還真沒人站出來反駁她的話。

  畢竟,上午才剛經(jīng)過騎射比賽,她第六個出場,直接秒殺掉后面的十四位選手,足以說明她的實力。

  雖說最后的結(jié)果都是輸,前面比賽下場的五個選手,怎么著都要比后面還沒有出場就被滅殺掉的十四個選手要好。即便在那十四個選手里面,少乏有高手,但還是讓人心生畏懼。

  伊心染抽中十六號,最后一個出場,也算是解了前面十五個選手的壓力,總之每個人心里都有一個想法,就是千萬不要在伊心染之后出場,那會什么風(fēng)頭都盡失的。

  第一個出場的,來自蒼國,戶部尚書之女秦娟。

  資料上寫著,此女現(xiàn)二八年華,卻已經(jīng)學(xué)習(xí)舞蹈十三年,也就是說她從三歲就已經(jīng)接觸舞蹈。

  四年前,在蒼國一年一度的舞魁比賽中脫穎而出,連續(xù)奪得冠軍四年,不曾遇過敵手。

  “嘖嘖,第一個實力就這么強。”伊心染快速的掃過秦娟的資料,彎起嘴角,眸如星子般璀璨耀眼。

  “再厲害也比不過你。”也不知道這丫頭腦子里都裝的是什么,讓他好想挖開她的腦子瞧瞧清楚。

  不過,只要想到她是屬于他的,夜絕塵就滿心的雀躍。

  “香魂錦劍舞。”

  看著站在舞臺中央的秦娟,夜月渺低喃出聲,清透的鳳眸之中也多了幾分思量,微微勾起了嘴角。

  放眼望去,秦娟一襲桃紅色的舞衣,鬢邊帶著含苞欲放的桃花。兩旁樂師緩緩奏起音樂,回眸一笑,美目流盼,貌比桃花艷三分。

  腳下,輕踩著樂點,腳步變化多端,氣息卻是極穩(wěn),面部表情更是恰到好處,讓人移不開眼。突然,她向兩側(cè)甩出水袖,身姿婀娜,纖細(xì)修長的身子猛的旋轉(zhuǎn)起來,腰間佩戴的瓔珞發(fā)出清脆聲響,水袖在空中劃出層層波浪,猶如在湖面上綻開的紅花,一層層,動人心魄。

  樂曲漸停,緩緩收復(fù)舞姿。

  掌聲如雷,響徹起來。

  ------題外話------

  嗚嗚,一章沒寫完,要命。

  明天繼續(xù),表拍瓦,坐車坐得渾身都要散架鳥,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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