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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62章 美人美男計


  章節(jié)名:【V062章】 美人美男計

  夜國,四季分明,十月末的天氣已經(jīng)很寒冷,北方許多地方都下起了大雪,地面也鋪上了一層厚厚的積雪。

  低調(diào)又不失華麗的馬車不緊不慢的行駛在寬敞的官道上,雪花紛飛,寒風(fēng)瀟瀟,冬日的景象怎么都讓人覺得有些蕭條。

  馬車外,左邊坐著的男人一襲藍(lán)衣,右邊的男人一襲青衣,英俊瀟灑,儀表堂堂,氣勢冷冽。

  “王爺,走左邊的道半個時辰之后可到一個小鎮(zhèn)歇息,走右邊的道需要加快速度,不然天黑前到不了幽城。”望著遠(yuǎn)處的分岔口,冷冽的聲音低沉的響起。

  “去小鎮(zhèn)。”夜絕塵暗磁嗓音響起的同時,修長的手指剛放下輕掀起的窗簾,黑眸掠過一抹幽光。

  “去幽城。”

  車門外,冷冽跟冷毅對視一眼,兩人默契的誰也沒出聲。走哪條路這事兒,還是等王爺王妃商量,他們聽命即可。

  夜絕塵長臂一攬將趴在窗口的伊心染抱進(jìn)懷里,溫暖的大手將她冰冷的小手握在手中輕輕的搓揉,低聲道:“外面冷。”

  雖說夜國四季分明,但是無論是南方還是北方,冬天都非常的冷。

  他自幼習(xí)武,又有內(nèi)力護(hù)體,對夜絕塵而言,冬天夏天在他眼里都沒有什么區(qū)別。

  然而,這些日子他幾乎天天跟伊心染形影不離的,自然就發(fā)現(xiàn)伊心染的體質(zhì)偏寒,別說夜里她的手腳冰冷,就是白天也冰得凍人。

  “也沒多冷。”兩只手被夜絕塵握在手心里輕輕的搓揉,不一會兒冰冷的感覺就已經(jīng)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暖暖的溫度,一點一點滲透進(jìn)她的心田里。

  她自幼跟著師傅學(xué)習(xí)箭術(shù),她的體質(zhì)并不柔弱,無論是內(nèi)家的功夫還是外家的功夫她有所涉獵,即便是寒冬她也不會覺得太冷。

  不過,她怕冷是事實。

  每到冬天,伊心染就只想做一件事情,那便是躺在床上冬眠,什么也不管不顧。縱使房間里開著空調(diào),她的手腳都必定是冰冷的,夜里一個人總也睡不暖和。

  在現(xiàn)代的時候,房間里有空調(diào),冬天入睡對伊心染而言,沒什么影響。

  可在古代,沒有空調(diào),只有火爐,伊心染夜里就睡不著覺,那都是被冷得睡不著。雖然伊心染已經(jīng)極力在夜絕塵眼前掩飾,可他還是發(fā)現(xiàn)了,于是乎那丫的有了光明正大摟著她睡覺的理由。

  對此,伊心染除了干瞪眼,別的什么也做不了。

  “應(yīng)該準(zhǔn)備一個手爐的。”夜絕塵垂眸低喃,還是傳進(jìn)了伊心染的耳朵里,粉唇輕輕抿了抿,沒有說話。

  “我天生就手腳冰冷,沒事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伊心染別過臉,水眸半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回去找落瀾看看,讓他開藥方調(diào)養(yǎng)著。”夜絕塵只是緊緊的握著她的手,不允許她把手縮回去,“南方風(fēng)景秀麗多山水,北方冬天來得早,咱們?nèi)ツ戏健!?br />
  夜絕塵一邊安排人調(diào)查那兩批刺殺夜悅辰的黑衣人,很快就將幕后主使給查到了,但他卻沒有第一時間動手。膽敢動他弟弟的人,他又怎么可能輕易放過。一邊尋找夜悅辰的下落,一刻都不放松。

  另一方面,他帶著伊心染離開藍(lán)月鎮(zhèn)之后,又繼續(xù)一路向北,逛了兩個城鎮(zhèn),直到軒轅思澈來信,說夜悅辰已經(jīng)平安回到錦城,夜絕塵提起的心方才落了地。

  同時,被他查到的那兩批人,一舉一動皆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只要他一句話,就可以一個不留的處理掉。

  “夜絕塵,你是認(rèn)真的嗎?”伊心染望進(jìn)夜絕塵黑漆漆的眼里,心里有些堵。

  她不是傻子,也不是笨蛋,她更不是沒有感覺的。

  這一路走來,夜絕塵對她如何,別人看在眼里,同樣她也深深的感覺得到。這個男人,除了那日向她表白之外,從未在她面前說過什么甜言蜜語,可他卻用行動向她表明,他對她的在意。

  他對她,真是疼進(jìn)了骨子里。

  小七遇刺負(fù)傷離開,雖然知道他掉下懸崖被人所救,沒有性命之憂,也獨自去了錦城,但她的心里還是有些不安。

  可她,還是不想回錦城。

  似是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在藍(lán)月鎮(zhèn)上呆了兩天,夜絕塵就帶著她一路向北,絕口不提帶她回戰(zhàn)王府。可他的行動卻表明,不管她走到哪里,他就會跟到哪里。

  他說,有她的地方,就是他的家。

  很平淡的一句話,卻讓伊心染泣不成聲。

  魂穿異世,伊心染對任何人都棄滿了戒備,她以為自己隱藏得很好,可是夜絕塵一眼就將她看穿了。只是他什么也不曾說過,只是默默的守在她的身邊,只要她需要,他就在。

  “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夜絕塵手一緊,語氣堅定從容。

  他知道她想問什么,他也知道她并不想回戰(zhàn)王府。

  所以,他不勉強她,等她想回去的時候再說。

  “要是我直到死都不回去,你怎么辦?”伊心染沒好氣的瞪著他俊逸的側(cè)臉,俏臉染上一層嫣紅。

  這個男人,真就是一活生生的妖孽。

  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俊美得那么不真實。

  在他的身上,幾種明明矛盾的氣質(zhì),融合得完美無缺,不禁令人咂舌。冷酷又不失溫柔,霸氣又不失優(yōu)雅,邪魅中透著儒雅,狂肆中透著內(nèi)斂,張揚又不失沉穩(wěn)。

  “陪著你。”

  簡單的三個字,聽得伊心染一愣,更多了幾分無力。

  伊心染一瞬不瞬的望著夜絕塵,在他黑漆漆的眸底清清楚楚的倒映著她的模樣,一時間讓她沒了脾氣,嘆道:“我想父皇跟母后了,回錦城。”

  她不打算逃避了,該面對的就要面對。

  對夜絕塵,她的的確確是動了情。

  如果她要跟夜絕塵在一起,那么有些東西她就必須去面對。他的身份,還有她自己身上所背負(fù)的責(zé)任。

  她可以任性,但不能任性得過了頭。

  那樣,只會讓她瞧不起自己。

  “可是、、、、”

  不等夜絕塵把話說完,伊心染接口又道:“夜絕塵,等你空下來的時候,我要游遍夜國的大江南北。”

  游山玩水以后有的是時間,十大世家在夜國占據(jù)著怎樣一個位置,伊心染也是有所耳聞的。

  況且,在十大世家這次聚會之后,將會迎來四國盛宴。

  今年的四國盛宴在夜國舉行,換句話說,其余三國將會在夜國過一個新年,有些事情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簡單。在這個時候,夜絕塵不在錦城,間接也算是給了不少人可趁之機,讓他們有了謀劃的時機。

  從她睜開眼的那一剎那,伊心染就已經(jīng)身在夜國,她對夜國的感情明顯要勝于她對南國的感情。

  夜國,讓她很有歸屬感。

  “只要是你想去的地方,哪怕是上天入地,我都陪著你。”夜絕塵松開握著她的手,緊緊的將伊心染抱在懷里,下巴輕抵在她的肩頭。

  他能感覺到,她心境的變化。

  伊心染的這句話,總算是讓他安了心。即便,伊心染依舊沒有承認(rèn)她對他的感情,但夜絕塵已經(jīng)很滿足。

  只要她在他的身邊,那么早晚有一天,他能打動她。

  “那就挑選最近的路回錦城,北方太冷了。”扁扁嘴,伊心染低笑。

  “等我們回到錦城,估計也下雪了。”夜國的都城位于正東方,每年下雪都在十一月中旬。

  從幽城趕回錦城,至少需要半月時間,下雪是必然的了。

  “天要亡我,回去之后我就開始冬眠。”伊心染輕笑,眉眼彎彎,好不可愛。

  “你當(dāng)你是蛇么,還冬眠。”夜絕塵失笑,手指輕點她的鼻尖,黑寶石般的墨瞳里滿是醉人的寵溺。

  “夜絕塵,你說我要是一條蛇變的,你還喜歡我么?”俏皮的眨眨眼,伊心染睜著無邪的大眼睛問道。

  如果她是妖,他還會喜歡她么。

  “你若是蛇妖,那我就是蛇夫。”沒有絲毫的猶豫,夜絕塵只是看了她一眼,柔聲回應(yīng)。

  眨眨眼,伊心染一愣,噗哧一聲笑了,“蛇夫,虧你想得出來。”

  “只要是你,不管什么樣,都是我的。”人又如何,妖又如何,都是他認(rèn)定的,那便不會變。

  “夜絕塵,你不知道妖精會吸食人精元什么的,你就不怕跟我在一起會死啊?”想起電視劇《聊齋》,伊心染對這個話題一下子來了興趣。

  夜絕塵眼角抽抽,也不知道這丫頭怎么突然說起這些來,幽深的眸子落在她含笑的眼睛里,似笑非笑的道:“有句話不是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么,你若是妖,你要我的命,是你,我就認(rèn)。”

  “不正經(jīng)。”

  “你可不就是一個小妖精,讓我不知道該把你怎么辦才好。”夜絕塵輕嘆,輕抬起她的下巴,一個輕吻落在她水潤的唇瓣上。

  “呵呵。”

  “冷冽,加快速度前往幽城落腳。”伊心染體質(zhì)偏寒,手腳冰涼,夜絕塵又怎么能忍心讓她宿在野外。

  大雪天的,凍著她,心疼的可是他。

  “是,王爺。”冷冽神情一震,果斷的駕著馬車分了路,即便是在雪地里奔馳,都是穩(wěn)穩(wěn)的。

  他要是連馬車都駕不穩(wěn),王爺估計會直接扒了他一層皮,丟回去重新回爐一番。

  “染兒。”

  “有話就說。”離開藍(lán)月鎮(zhèn)的時候,夜絕塵就果斷的吩咐冷毅買了一輛馬車,從那之后伊心染也就沒再化妝。

  方形的馬車外形像是一個盒子,低調(diào)中透著奢華,四個角上懸掛著紫色的流蘇,流蘇上綴著金色的小鈴鐺,鈴聲清脆悅耳,煞是動聽。

  看到這輛馬車時,伊心染第一眼就喜歡上了那些金色的小鈴鐺,以至于夜絕塵在逛街的時候,買來送她的小玩意兒,都跟鈴鐺有關(guān),搞得她跟小孩兒似的。

  車內(nèi)很寬敞,鋪著厚厚的毛毯,非常的柔軟。軟榻上鋪著三床柔軟的錦被,只要不開窗,外面的寒風(fēng)一點兒也吹不進(jìn)來。

  夜絕塵伸手抱著伊心染,后者也懶懶的靠在他的懷里,吸取他身上的溫暖,冬天對伊心染而言,日子真的挺不好過的。

  她喜歡下雪天,但她真受不了冬日的寒冷。不管她蓋多厚的被子,手跟腳都跟冰棍兒似的,涼得刺骨。即便是覺得冷,但冬日她還是鮮少生病的,這都要歸功于她的師父。

  冬天在原始森林里打獵,是她幼年時最深刻的記憶,也是一份最美好的記憶。有時候,伊心染不禁會想,如果她不是魂穿異世,償許那斷被她遺失的記憶,一輩子都不會再想起來。

  畢竟,若非沒有夜月渺的刺激,她很難再記起來。

  什么叫做有失必有得,她算是親身體驗了一回。

  夜月渺就像是開啟她那段塵封記憶的鑰匙,讓她找回了自我。不管現(xiàn)在的她有著怎樣的身份,已經(jīng)發(fā)生的是她無法改變的也無法左右的,但是她今后的人生,可是以自己選擇,可以自己做主。

  隨心而活,為時不晚。

  “回去之后有禮物送你。”離開錦城這些日子,夜絕塵也想明白一些事情。那些事情,也許作為男人的他不介意,但是女人一定就會介意。

  不管是多么大方的女人,都會有任性的時候,而他愿意將伊心染寵壞,哪怕是寵得無法無天,任性刁蠻。

  “什么禮物?”眼兒微彎,伊心染定定的望著夜絕塵。

  “回去之后就知道了。”

  “要是我不回去,那不是禮物就沒了。”提到禮物,伊心染有點兒心虛,貌似她一件禮物都沒送過他。

  反倒是,她得了夜絕塵不少的禮物。

  “從一開始就是要送給你的,除了你誰也不配擁有。”

  “快告訴我是什么禮物?”眨眨眼,伊心染主動的撲到他的懷里,眉眼彎彎,暖暖的氣息吹拂在他的頸間。

  “秘密。”

  伊心染白眼一翻,死命的瞪他,“快說,不說我就、、、、、、”

  “要是染兒來個美人計,興許我就說了。”夜絕塵垂眸,落在她絕美的小臉上,濃密的眼睫投下寸寸陰影。

  噗哧——

  美人計?

  伊心染扶額,黑線直落,嘴角狠狠的抽了抽,低吼道:“美你個頭。”

  “既然你不用美人計,那我來個美男計。”

  “美男計?”伊心染盯著夜絕塵,直覺頭頂有烏鴉飛過,黑杠杠頂了一腦門,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一手輕攬她的腰肢,一手托住她的后腦勺,吻,強勢又霸道,準(zhǔn)確無誤的落在她粉色的唇瓣上。

  輕若浮云,柔若流水。

  、、、、、、、、、、、、、、

  皇宮·椒房殿

  “芳白姑姑。”

  “怎么回事?”芳白壓低了聲音,掃過神情慌張的小宮女。

  內(nèi)殿里,長公主夜月渺跟七皇子夜悅辰在陪著軒轅皇后說話,不時傳來他們歡快的笑聲。

  “回芳白姑姑的話,賢妃娘娘來了。”宮女低著頭,小聲回話。

  芳白姑姑聞聲,轉(zhuǎn)過身走進(jìn)內(nèi)殿,去到軒轅皇后的身邊低語道:“皇后娘娘,賢妃娘娘來了。”

  “芳白姑姑有什么話是本皇子不能聽的。”在宮里,夜悅辰可說得上是個小霸王。

  一來他是夜皇的小兒子,從出生之日起,他受寵就是注定的。二來他的母親貴為皇后,他是嫡親皇子,身份自然不一般。

  在重視嫡庶的古代,說明白一點,除了皇后,其他的嬪妃就是夜皇的妾室,她們所生的孩子,在皇室里是皇子,放到貴族里也不過就是庶子。

  夜悅辰一旦犯起渾來,真沒幾個人膽敢招惹他。

  “你這孩子怎么說話的。”軒轅皇后笑笑,夜悅辰遇刺的事情她是從夜皇口中聽到的,差點兒沒嚇?biāo)浪?br />
  還好,經(jīng)司徒落瀾醫(yī)治過后,夜悅辰腿上的傷漸漸痊愈,不然她真要心疼死。

  為此,軒轅皇后可沒少說夜悅辰,要他以后不許再如此任性。他要是乖乖的跟著軍隊回皇城,哪里會遇到什么刺殺。

  “母后,兒臣說的是實話。”夜悅辰是皇子,在沒有封王之前就會一直住在宮里,每天在自己的宮里養(yǎng)著身子,他都快要發(fā)霉了。

  想來想去,除了皇姐的宮殿,他能來的地方也就只有軒轅皇后的椒房殿了。

  “請賢妃娘娘進(jìn)來吧。”軒轅皇后看了看自己的一雙兒女,朝著芳白柔聲吩咐。

  “是,皇后娘娘。”

  “那個女人來做什么?”夜悅辰皺眉,后宮里的嬪妃他都是不喜歡的,但他不能說什么。

  那些女人,都是他父皇的女兒,他沒有說話的立場。

  “沒禮貌。”軒轅皇后拍拍夜悅辰的腦袋,語氣里卻沒有半點兒責(zé)怪,只有滿滿的寵溺。

  “母后,我們需要回避嗎?”夜月渺一襲水藍(lán)宮裝,襯得她膚如白雪,美艷芳華。

  “不用。”

  夜月渺跟夜悅辰對視一眼,各自端坐在軟榻上,舉指優(yōu)雅的品著茶,垂眸不語。

  很快,賢妃就在芳白姑姑的帶領(lǐng)下走進(jìn)內(nèi)殿,看到夜月渺跟夜悅辰,她神色未變,規(guī)規(guī)矩矩的對著軒轅皇后行禮,“臣妾給皇后娘娘請安,皇后娘娘萬福金安。”

  “賢妃妹妹免禮,有話坐下說。”軒轅皇后儀態(tài)優(yōu)雅的抬了抬手,轉(zhuǎn)頭又吩咐道:“芳白,去沏茶。”

  “是,皇后娘娘。”

  夜月渺跟夜悅辰在賢妃向軒轅皇后請安之后,也站了起來,對賢妃行了禮,算是打招呼。

  “皇后姐姐客氣,妹妹過來時看見外面下了雪,所以特來請姐姐到御花園里賞雪,不知姐姐可否賞臉。”賢妃舉指得宜,臉上始終掛著淺淺的微笑,讓人挑不出錯來。

  “外面下雪了嗎?”

  “七皇子若是不信,可以到外面瞧瞧。”賢妃看著夜悅辰,隨后又道:“七皇子身上的傷可都好了。”

  夜悅辰是軒轅思澈送回宮的,關(guān)于遇刺殺一事,夜皇震怒,正在嚴(yán)查那兩批黑衣人。

  “有勞賢妃娘娘掛心。”夜悅辰挑了挑眉,反正就是對這個女人喜歡不起來。

  “今年這雪是比去年要下得早,難得是皇城里的第一場雪,本宮也想出去看看。”軒轅皇后笑笑,與其坐在這里猜測賢妃有什么目的,倒不如應(yīng)她的邀請,親自前去瞧瞧。

  “賢妃娘娘不會介意,兒臣也一同前去吧。”夜月渺嘴角含笑,起身走到軒轅皇后的身邊,扶著軒轅皇后的手臂站了起來。

  賢妃眼里急掠過一抹幽光,輕點了點頭,柔聲道:“人多熱鬧,七皇子可要一同前去。”

  “皇上要在上書房考你們功課,別只顧著玩。”軒轅皇后這話倒也不是推脫之言,夜皇的確是定下了時間要考查夜悅辰的功課。

  夜悅辰一拍腦門,驚呼道:“還好有母后提醒,我怎么把這事兒給忘了。”立馬的,夜悅辰跳了起來,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

  “別毛毛躁躁的惹你父皇生氣。”

  “知道了。”夜悅辰一邊應(yīng)聲,一邊拉著夜月渺,道:“皇姐,咱們快走。”

  兩人先是給軒轅皇后行了禮,又向賢妃行了禮,退出了椒房殿。

  “賢妃妹妹,走吧。”

  “皇后姐姐,請。”賢妃退后兩步,跟在軒轅皇后的后面走出內(nèi)殿。

  天空中飄著雪,紛紛揚揚的,很快就給大地鋪上了一層薄雪,寒風(fēng)襲來份外的冰冷,令人恨不得使勁的裹緊身上的衣裳。

  “皇姐,你說賢妃到底有何來意?”

  “母后自會應(yīng)付,你別瞎操心。”夜月渺看著前面活蹦亂跳的弟弟,心里總算是安穩(wěn)了些。

  那天,得知軒轅思澈將他送進(jìn)宮,那腿上的傷要是再晚些日子治療,怕是要廢了。

  “思澈表哥說,皇兄就要回來了。”夜悅辰抬頭望在,對父皇跟母后,還有皇姐都贊喻的皇嫂,充滿了好奇。

  九兒,小九,每當(dāng)他把這兩個人聯(lián)想在一起的時候,總會有種特別奇怪的感覺。

  為了證實他心中的猜測,夜悅辰找來伊心染的畫像,再三比較,總算能肯定小九不是父皇母后口中時常念叨的九兒。

  不然,他真會很郁悶。

  想想也對,小九相貌平平,可是南國九公主美絕人寰,素有南國第一才女之稱,怎么也跟小九不搭邊。

  “刺殺你的那些人可有眉目了。”

  “有,但是表哥不肯透露更多。”

  “塵做事向來有分寸,既然塵沒動手,那肯定有他的理由,父皇支持塵的絕對,那就說明刺殺你的那些殺手大有來頭,不宜打草驚蛇。”

  想到九兒就快要回來,夜月渺打心眼里高興。她若有伊心染那樣的勇氣,該有多好。

  “我是受害人,都不提前告訴我。”夜悅辰扁嘴,他當(dāng)然知道那是夜絕塵為他好,擔(dān)心他再受傷。

  “就你那莽撞的性子,告訴你一準(zhǔn)兒出事。”

  “表哥說啦,最遲明天,皇兄就該到了。”

  “正好一會兒跟父皇說一下,明天出城去接塵跟九兒。”

  “那個南國公主有什么好的,父皇遷就她,皇兄還那么維護(hù)她。”夜悅辰不滿,好像皇兄對自己的疼愛被搶走了一樣。

  夜月渺看著他,輕笑出聲,“我看你跟九兒年紀(jì)相仿,估計你們會合得來的。”

  “本皇子才不要呢?”

  兩姐弟正說著話,突然一道女聲在他們的身后響起,兩人皆是一頓,恨不得立刻在原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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