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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昨天晚上,皇上非常生氣的出了儲秀宮!
“真的嗎?”
“儲秀宮那位要完了,這才幾天就得罪了皇上,我就說,小門小戶出來的能有什么見識,皇上也就是新鮮兩天,誰知道那人如此不中用,連兩天都沒有讓皇上看上眼!
嬌小的李才人怯怯的開口:“或許……有什么誤會吧,我看著那位姐姐不像是……”
“李才人,你別那么好騙好不好,你什么身份,她什么身份,你叫聲姐姐,她也配答應!
“就是,就是,不過,幸好皇上英明沒有被她給狐媚住!
韓碧聽說后,悄悄松口氣,果然是自己杞人憂天,王云雪就是沉不住氣才把自己的搭進去。
韓碧想到昨天她們為了她勞師動眾、如臨大敵的行為,不禁覺得可笑,這回總算回歸正軌,有時候啊,都沒有的時候,反而沒人爭,可只要有一人大破了規矩,就會有人不愿意。
“垂虹,去把上個月皇上賜下的布匹全拿出來,皇上要去看大公主,總要再多做幾件衣服!
只要皇上疼愛大公主,對其她女人零星的寵愛算得了什么。
林逸衣不用看敏心的神色,也知道自己大概又成了公里的談資,對此,林逸衣有什么可介意的,只是……哎,她還真是宮里當仁不讓的攪屎棍,只要她在,宮里就別想太平。
或許她該自己走出去。林逸衣不自覺地盯著敏心那身衣服,如果她穿著……
敏心被看的心里毛發:“姑娘……”
哎,一身衣服罷了,她就是穿著這一身出去,也不會有人當她是貴人,家里的三個小崽子不知道鬧沒鬧人,自己不在家,想必是想吃什么吃什么的稱王稱霸了!
林逸衣想到此,不禁盯著手里針線想縫了某人的心腸,她都出來這么久了,那個人就不知道來找她,果然是得到了就不珍惜!
林逸衣幻想著某人的樣子,狠命的了戳了一會布料,首次靜下心來想為什么?夜衡政可不是大度的人。
莫非……
哎,某人看起來確實挺可憐的,可夜衡政惡意不想想,人家住這么大的房子,有這么多女人,這么多孩子,自己都還給他生了兩,夜衡政到底是哪只眼睛看那個男人可憐了。
頭疼。
敏心擔憂的悄悄打量姑娘,姑娘已經第六次嘆氣了,真的好嗎?
所有等著看儲秀笑話的人,從早上等到晚上,也沒見皇上把那個‘老鼠屎’趕出去。
“為什么!明明都惹怒了皇上,又是沒品級的女人,才人也只是別人亂叫,白公公怎么還不把人處理了!
“莫不是那個人還沒老就糊涂了,這個女人留在宮里做什么,難道還要等哪天皇上開恩,讓她跟十年后新來的秀女一起參選,她也不看看自己的年齡!
“還……還好吧……”
臨水軒內的魚爭先恐后的躍出水面,優美的身姿又快速從水面消失。
羅紅夕手指微停:“看來是要下雨了!
丁兒點點頭:“不知道,皇上現在氣消了沒有……”
羅紅夕詫異的看眼丁兒:“你還堅信你看到的是真的?”
“當人了,貴人,您是沒看到,您若是看到了,不會比奴婢好多少的,所以貴人別聽宮里人亂傳,皇上根本不會生那個人的氣。”估計是被皇后娘娘趕出來還差不多。
羅紅夕無奈:“長的像而已!彼趺磿试S自己的女人離開他,丁兒跟了她這么多年還看不透男主人啊:“走吧,開始變天了!
……
木歸兮捏著玉牌,抖抖身上的灰不溜秋的太監服,向來柔軟光亮的頭發,被無情的束在腦后,細細長長的眼睛里滿滿的怒火。
“這人哪個宮的?怎么會誰欠了他銀子似的!
“誰知道,剛才讓我查通牌的時候,還是捏著鼻子過的,好像老子是什么傳染病一樣!
不過那牌子他們真的惹不起啊!還是老實站崗就對了。
木歸兮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否則他怎么忍心把自己丑成這個樣子,自從他進了一次皇宮,大哥就如防賊一般防著他,果然女人都是禍害。
儲秀宮?儲秀宮在哪個方向……
林逸衣屏退了敏心,走過去剛要滅了靠窗的燭燈,突然一個人臉從窗口漏出來,咧開嘴,沖著林逸衣詭異的笑。
林逸衣嚇了一跳,拍著胸口盡量鎮定,不是說害怕,而是任誰看到突然冒出個人來也會一驚,這里是皇宮又不是林宅,斷不會有宵小之輩。
木歸兮見沒嚇死她頗覺得沒勁,順著窗戶飄進來,立即拿下頭上的帽子披開了落地的長發,細細長長的眼睛一撇林逸衣,嫵媚風情盡展:“真是令人失望,不但沒死,還混的比我好!
林逸衣吹滅窗前的燭燈,心現在還登登的跳著。
“我跟你說話呢,你沒聽見。”
聽見了就要搭理你嗎,你現在是偷渡,喊什么喊!林逸衣找了張距離木歸兮最遠的椅子坐下,她還不會真沒心沒肺的去睡,然后冷冰冰的看著她:“你沒死在的外面也頗另我意外,不過給你準備的冥紙可省了,否則每個人燒也挺尷尬!
木歸兮眼睛明媚的閃著:“是,比不得你,那么多孩子給你燒,就是不知道都燒給了哪個姓氏!
“呵呵!
木歸兮打理好自己的長發,友善的挑了個同樣距離林逸衣最遠的椅子:“喂,還是覺得我哥的床上功夫最好,回來了吧。”
“是啊,身強力壯、縱橫持久,是個不錯的活計,你沒試過?”
“哪比的上你不要臉,我得要臉,不能吃窩邊草。”
“呵呵!
木歸兮裝死非常好奇的卷著手邊的長發,白嫩如膏的臉頰在月光和橘黃的燭光下散發著盈盈白光:“跟你商量商量,你既然這么無所謂也給我睡睡吧,我試試你是不是真的讓人欲罷不能,值得掙破頭,如果本爺爺覺得值了,一定在全圣國面前給你說好話!
不能殺了她,還不能刺激她嗎!
林逸衣聞言淡淡的回視他一眼,目光慢慢的向下,在其腹部停留一瞬,又回到他臉上。
“怎么?試試唄!
林逸衣撫摸著手邊的茶杯,目光閑閑的落在他腳邊不遠的地方:“你哪來的自信?你有元謹恂滔天的權勢嗎?你有夜衡政的美貌耐心嗎?還是說你覺得自己尺寸不錯,睡過的家畜、野畜都為你延續了后代,若是沒有,你憑什么我會看上你。”
“你——”
林逸衣撫觸杯沿的動作不緊不慢:“人貴自知,誰給你的自信讓你覺得有資格這樣跟我說話,你就是再不喜歡我,我也曾是你大哥的妻子,你師兄現在的娘子,我一沒得罪你,二沒殺你全家。
誰給的你勇氣在我面前充當正義使者,若你是真是世間少見的‘賢人’,當初這具身體快死的時候你怎么不伸張正義。
如果肉食強弱,我當初活該,那你現在也是活該,有本事你就殺了我,沒有,你就老老實實的趴著,別當自己是盤菜,如跳梁小丑一樣亂叫!”
木歸兮聽完先寫沒被這個女人氣死!他怎么就忘了這個女人的臉皮和她這張嘴!無理也要狡三分!“你行!”
“顯而易見的事!
木歸兮氣惱的從袖子里掏出一個木質的小玩具甩她面前:“你兒子送你的!”
林逸衣傲慢的神情一遍,欣喜的看向自己大兒子最喜歡的木耳兔,巴掌大的提醒,金黃色的尾巴微微翹起,用手一撥,四肢小腿就會向前。
林逸衣的嘴角立即染上慈愛的笑意,看木歸兮也順眼幾分:“你跟謙兒說要來找我了?”幾天沒見,少了孩子讓她頭疼,還是怪想的。
木歸兮不爽的把話回過去:“顯而易見!边@女人雖然不太好看,但不嘴賤的時候,笑笑還是很舒心:“我是真看你不順眼。”
“無所謂,我也不在意你看我順不順眼!
木歸兮黑臉,他雖然被元謹恂罰了,他師兄還打了他,但是……他到底是不一樣的,就是六部也不敢不把他放在眼里!“元謹恂和夜衡政到底看上你什么!”
林逸衣托著手里的木耳兔子,這是謙兒比較喜歡的玩具,算那小子有良心:“元謹恂我不知道。”因為確實比較變態,好好喜歡他的時候他不要,不喜歡他了上趕著要:“但你師兄肯定是愛我這個人!
木歸兮不屑的撇她一眼:“真敢說!
外面的燈突然亮起,木歸兮、林逸衣同時看了一眼,兩人均沒有動,也沒有任何驚慌的表現。
敏心喜氣洋洋的走進來,乍然看到姑娘的寢宮里竟然有個陌生的男人,當下驚的癱在地上,想喊又不敢喊。
林逸衣收起木耳兔:“應該是皇上來了。”
木歸兮臉色微黑,細細長長的眼睛都是怨氣,大哥把他趕走的!就為了一個女人!他又沒真殺了他!
木歸兮一動不動。
外面已經響起宮人參拜的聲音。
敏心嚇的手足無措,急忙從地上站起來,忍者心里莫大的恐懼,想把這個妖里妖氣的男人藏起來。
。}外話------
本文停兩天,六號七號停,八號大結局上卷
嘿嘿,番外的永平王重生記我還記著呢,但不能當正文看,只能說寫了小劇場大家hp一下,不作為全文番外,大家甚至可以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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