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太古
“那她也是永平王妃!”木歸兮憤怒的吼著!不知道要做什么才能讓夜衡政清醒!
“一個出門都不被過問的永平王妃?”夜衡政的聲音微帶諷刺,神色疲憊。
木歸兮已經(jīng)瘋了:“那又怎么樣!她也是我們的嫂子!”
夜衡政安靜的沉默片刻,聲音沉重的道:“我相信她說過的,既然她和永平王和離了,再換一個人在一起,不就是很正常的事……”
“正常個鬼!”木歸兮覺師兄的想法越來越需要太醫(yī):“和離了還有臉找男人!”
夜衡政突然平靜的拍拍木歸兮的肩,手掌緊緊的扣著他的肩膀:“別用這樣的心看給予你生命的人,她們有權(quán)利享受與你一樣的條件,并有資格得到你的尊重!”
木歸兮忍著肩上的疼痛,頓時收回剛才的話題:“但——那人不該是林逸衣!”
夜衡政苦笑片刻,不想跟任何人爭論這個問題:“已經(jīng)開始了,再說什么都已經(jīng)晚了,記住!不要直呼你嫂子的名字,不管是跟我還是元謹恂,都是你嫂子!去,看看她怎么樣了,我總覺得元謹恂今天情況不對!”夜衡政直接把木歸兮從床上提出來,扔他一套亂七八糟的衣服:“從正門進去。”
木歸兮心里想罵娘!手指想捏死人!懷著暴躁的情緒他不得不看看那個很厲害’的嫂子:“死了才開眼!”
夜衡政靠在不遠處的馬車里,平日無所謂的高傲,此刻有些悲涼,他已經(jīng)明白了林逸衣那句話的意思,更知道,這對她來說是一場不公平的戰(zhàn)爭,無論他們誰的不放手,最后被譴責的都是她。
她該恨他們!沒有一個人選擇讓她離開,這本來不是她該承受的……
不一會,木歸兮臉色陰沉的上車,諷刺的看眼師兄:“吃的好,睡的好,明天啟程去國寺!”
夜衡政仿佛沒聽見,問出最在意的問題:“元謹恂在做什么?”
“能做什么,跟你一樣想辦法對陸長善費憲!我出來的時候正在跟幕僚在書房里說話。”
夜衡政松口氣:“你每隔半個時辰進去看一次。”
木歸兮聞言徹底爆發(fā):“你瘋了!因為大哥是你嗎!被一個女人牽著鼻子走!要去你自己去!我要回去睡覺!隨影走!”
夜衡政張了張嘴。
快速被木歸兮堵過去:“你說的真對!我該勸大哥放手!跟你這種人沒什么好說的!隨影趕車!你家主人瘋了!你也瘋了嗎!”
“相爺……”
“……走……”
木歸兮滿意了,這才對!
……
林逸衣從浴室出來,突然看到夜衡政背肌筆直的坐在客房的的軟榻上神色專注的看書,他長發(fā)微濕完全沒有束起,身上簡單的披了一件入寢前的單衣,發(fā)絲全然披散在肩上,與他嚴肅的樣子形成對比。
林逸衣眉頭皺了一下又快速舒展,當他不存在的欲從容走過。
在她接近門扉時,元謹恂突然開口:“我今晚在這里睡!”
林逸衣突然回頭,見他依然保持著剛才的樣子狀態(tài)坐在那里。
春思、春香以及所有人已經(jīng)一致垂下腦袋,就算再遲鈍的下人也看出王爺和王妃有問題。
元謹恂翻開一頁,聲音沉穩(wěn)的傳來:“明天就要走了,不覺得我該留下來送你?”他說著,可除了嘴在動,沒有一點跟對方說話的誠意。
元謹恂也不可能有誠意!他現(xiàn)在沒有走出最極端的一步!已經(jīng)讓急躁他不知道自己干什么!他今天單要控制他的脾氣已經(jīng)用完了他所有耐心!
再說?元謹恂心里嗤笑:他有什么資格對林逸衣有誠意?
他又沒有讓她嬌嗔以對的能力,又沒有讓她心憐而笑的心情,他算什么東西!憑什么對林大姑娘有誠意?
“隨你。”林逸衣連看他第二眼的心情也沒有,直接帶人進去。
元謹恂猛然覺得一點也不意外林逸衣的表現(xiàn)。
曾幾時起,他竟然覺得他就該受到這樣的待遇?冷漠、寒意、沒有什么比無視,更能表現(xiàn)林逸衣不在意一個人時的干脆?
他還真是想得開?是因為見了今天夜衡政的舉動?元謹恂自嘲的冷笑過后,頓時有種罵娘的沖動!
夜衡政的存在讓他做的一切看起來就像一個笑話!他那點‘微不足道’的付出哪抵得上夜衡政的義無反顧!
瞧人家,人比他‘干凈’,頭低的干脆,在雪地里一待一個晚上,舉著搓衣板毫不覺得丟臉可憐,所有他憑什么認為自己能受到更好的待遇?他又沒有跪下過!
對!他又沒有跪過!
真他娘可笑,元謹恂現(xiàn)在就有種想笑死夜衡政的沖動!他那詭異的想法,永遠不知道為什么的為什么,竟然都用在了林逸衣身上,難道也讓他降尊紆貴的去跪!沒事他娘的在雪地里等一個女人!她就滿意了!
“滾下去!”
大廳里的人一哄而散。
元謹恂突然又覺得呼吸困難,但下一瞬他又瞬間壓了下去,堅挺的依然直坐在那里,神色比干脆更難看跟嚴肅。
林逸衣已經(jīng)睡下,在她看來元謹恂這點驕傲還是有的,不至于半夜做什么。
元謹恂覺得他也是有的,但現(xiàn)在他為什么要有!沒有人需要他有了?對方更不稀罕他有沒有,他有給誰看。
元謹恂目光冰冷的讓人把誰在榻上的春思春香的抬下去,然后抖落披在外面的衣衫,直接入內(nèi)。
林逸衣在他躺下的一刻,突然睜開眼。
“你是自愿,還是我出手。”比他神色更冰冷的是的聲音,仿佛在談一個無關(guān)痛癢的問題。
林逸衣望著朦朧的燭光下,模糊不清的床頂,聲音平靜謹慎:“何必讓我們彼此都不好看,你不差這點。”
元謹恂的聲音也很平靜,因為堅定所有連暴躁都沒有:“差不差這點不用你說,你只有兩個選擇,平靜的接受下面的事和難堪的接受接下來的事?”
林逸衣嘴角自嘲的動了一下,但沒有發(fā)出相應的聲響,聲音在靜謐的幽靜空間內(nèi)顯得更加舒緩:“我有選擇嗎?”
“有,反抗至少讓你心里好受!回頭可以把錯誤都歸結(jié)到我身上,以他的性格一定會原諒你!”
“既然如此……那我憑什么不反抗……”
元謹恂聞言思索把手枕在腦后,近乎自言自語道:“對啊,既然如此,為什么要不反抗……”他憑什么認為她不會反抗……“那我們就不要浪費時間了!”
林逸衣猛然起身想大聲喊。
元謹恂迅速躍起,捂住她的嘴把她按下,目光死死的盯著她,眼里一絲光彩也沒有,比她眼里的怒火還要空洞悲涼,聲音怨毒:“告訴你,我比你更厭惡接下來發(fā)生的事!但我們只能一起惡心,你明白嗎——”
“唔唔——唔唔!——”
元謹恂抽出貼身的匕首,瞬間隔開彼此的衣服,下一刻已經(jīng)坦誠相見。
林逸衣瞪著她,死命的瞪著,即便覺得機會渺茫也不放過任何可能,
元謹恂冷靜的回視,今天他的怒火用完了,一直在檢討的心也用完了,甚至感官也用的差不多。所以他現(xiàn)在什么也沒有,不用祈禱他的同情,早沒了。
林逸衣眉頭頓時皺在一起,疼的奮力反抗。
元謹恂看著她,另一只手捂住了她憎恨、怨毒的眼。
這一刻他不需要這些……
或許他也覺得從此以后沒有機會了,或許他也知道這么做導致的最后結(jié)果,或者他比她更明白,距離他最近的這顆心以后距離他多遠。
他原本可以更驕傲的放手,更驕傲的成全,成全兄弟,成全這個女人,然后在所有人不知道的時候自己舔自己那可恥的傷口,這么多年,這種虛偽的寬容,他不是已經(jīng)可以做的很熟練……
而他該是這樣的!那才是他!寬容、無所謂、不在意的他,但為什么就走到了這一刻!他為什么要憐憫,為什么要承擔!又為什要傷心!
在極致的那一刻,元謹恂心里一片凄涼,還夾雜著一絲他也不慎明白的無所適從,以后就這樣了吧……連最后一次做‘英雄’被銘記的資格也沒有。
但他卻不后悔!
所有只有一次次的索取,累了也沒有停下,只是在她耳邊一直嘀喃的開口:“我們生個世子吧,想你也好,想我也好……”
……
天朦朦亮的時候,林逸衣帶著春思春香離開,
元謹恂沒有送,也沒有出現(xiàn)。
送她離開王府的女眷們又她沒有任何關(guān)系。
一輛護衛(wèi)齊全,規(guī)格奢華的馬車,從永平王府向太古廟駛?cè)ァ?br />
此刻,永平王府的書房內(nèi),幾個人也相繼快速離開,他們接到的命令只有一個,‘不準相爺和王妃兩人單獨相處’。
有人臨行前問了一句:“非單獨的時候呢?”
元謹恂摩擦著手里的扳指一直沒有說話……
……
一路上,春思、春香的神色慢慢變的舒緩,連一直緊繃的精神也放松下來,感覺著距離他們越來越遠的王府,整個人仿佛重新恢復生機。
林逸衣靠在馬車上養(yǎng)神。
元謹恂已經(jīng)坐在戶部的議事廳緊急商議西南部接下來的洪災救援。
“夜相呢?他應該最清楚往年的支出和戶部歷來的應對方案。”元謹恂非常嚴肅的開口。
------題外話------
不要問為什么!這章是必須存在的,而我也接受因為這一章棄文的所有人!
安撫下相爺黨?如果你理解,甚至不需要安撫,因為相爺?shù)拇嬖诰筒恍枰矒幔话矒嵯峦鯛旤h?王爺黨也不用安撫?他的驕傲何必安撫?
其實竟然沒有審核過,其實我真的沒有寫什么,其實你懂的,我怎么可能寫什么!嗚嗚
還有接受但想罵娘的親們,我同意你的人任何宣泄方式(*^__^*)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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