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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在鬧鐘聲中,尤從睡夢中醒來,伸手按停鬧鐘,在床上打了個呵欠的同時順便伸了伸懶腰,尤下床換上校服,走出了房門。
穿過走廊,下了樓梯,經過廚房,尤跟已經在做便當的麻里還有給麻里打下手的有冀打了一聲招呼后便進入洗漱室洗漱了。
畢竟兩位女性要準備五人份的便當,所以需要起來得早一些。
洗漱完畢,尤便進入廚房開始制作今天早上五人份的早餐。在桂木家,便當由麻里負責,早餐由尤負責,已經是平常的事情了。現在與以前不同的只不過多了一個在跟麻里學習做菜的有冀。
今天的早餐是拉面,這是昨天眾人就商量好的,材料也在昨天買好了。當然,面不是現做的,只是方便面,湯底也不是熬煮了許久的濃醇的豬骨湯或者是鮮美的海鮮湯,而是現煮的高湯。雖然在這兩樣主料上稍微有些遜色,不過只是一頓早餐而已,也沒必要太過講究,只要味道不差,能夠填飽肚子足矣。拉面的配菜是煎香腸、火腿片,太陽蛋與包菜,還有一杯牛奶。
完成了早餐后,桂馬與朋也兩人也陸續起床,洗漱完畢后,眾人便聚在餐桌上在閑談中一起吃早餐,之后四位學生與麻里告別后便帶上各自的便當前往學校。
一路上,偶爾遇到同學就打一下招呼,除此之外,尤一人幾乎就是桂馬埋頭玩掌機,朋也在身邊一邊看一邊帶路,偶爾回過頭來跟在后面閑談的尤與有冀兩人搭一下話。就在如此平和的氣氛中,眾人到了學校,一起走到教學樓,之后因為不同班級的關系而在兩個樓層中分開,在二樓與在三樓的有冀三人告別,尤進入了自己的教室。
沒有在門口用爽朗的聲音跟已經到了教室中的同學打招呼,也沒有人跟尤打招呼,尤靜靜的朝著自己的位置上走去。對于在自己身上出現這種情況,尤是很能理解的,畢竟,他是過了一個學期后才來上學的,班上早已經形成了各自的圈子,而尤又沒有混進去的意思,擺出一副高冷的樣子,外加上在國中時期那些不管是捕風抓影,以訛傳訛、還是夸大事實的傳聞,都足以讓班上幾乎所有的學生都選擇性的無視了尤——除了一個人之外。
“早上好。”尤順路跟早已坐在自己位置上看書的羽川翼打了聲招呼便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因為是班長,而尤還是缺了一個學期課程的學生,兩人還是同桌,雖然只是在學校中有所交集,但是出于社交禮儀,自己又曾主動跟他搭話并且向她請教了一些問題,尤還是要問候一下她的。
“早上好。”而羽川翼差不多也是抱著和尤一樣的心思,不咸不談的回應道。兩人的晨安,只是單純的出于社交禮儀,在打完招呼后,兩人便靜靜的坐著等待上課鈴的響起,并沒有再做任何交流。
這對尤來說,便是新的一周的校園生活開始,平凡的日常。
對尤來說,雖然對現在的生活沒有太大的不滿,但是小的不滿還是有的,那便是對自己現在所坐的位置。這個在全班中央第五小組第二排的位置。這個位置,是由本班的那個有著很大槽點在的班主任親切的為他欽點的位置。為了尤這位明明是學霸卻因為身體原因而導致缺席了一個學期課程的學生安排的能夠很清晰的聽課位置,更不要說他的同桌,在第六小組的便是班上學習成績最好的班長羽川翼。
但是啊,對于連大學所有專業的課程都在自習中的尤而言,班主任這種貼心的安排怎么看都是多余的,因為這樣的關照對尤而言是不需要的。這樣的安排,反而讓尤無聊得緊,畢竟老師講的他都會,那還有聽的必要么?這樣一來,尤能做的就只有看書了,這跟以前他坐在教室后排的情況完全不一樣。在以往,在后排角落那種地方,尤可是有著四種打發課上時間的選擇的。
第一種是看自己感興趣的書籍,無論是科普書、理論文集、漫畫還是小說。第二種是睡覺。第三種是發呆,第四種,也是最有趣的一種,便是從最后的位置觀察全班同學的各種行為。從觀察同學的各種行為中,尤能夠在獲得不少樂子的同時,還能粗略知道每位學生的性格特點,從而在人際交往中掌握主動權。當然,讓自己在人際交往中掌握主動權并不是主要目的,尤最大的目的只是從無聊的授課時間中獲得樂子以此來消磨時間而已。雖然說老師的課程無聊什么的對于兢兢業業的授課老師而言太失禮了,但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因為尤并不是個高中級別的學生。
而現在,在尤在這個被諸位老師重點關注的位置上,除了看書之外,不論是睡覺還是發呆對老師而言都是很失禮的,更別說觀察同學了。雖然尤是個唯心主義者,但并不代表尤不尊重人,也不代表尤就是個為所欲為的家伙。在平時,除了稍微高冷了一些外,尤都表現得很普通,并不是故意而為,而是的確如此。在許多方面上,尤其實和其他人并無不同。
而解決這個問題的方法,就只有去跟班主任申請換位這一途了,而尤也是這么去做了,可是換來的則是班主任十分麻煩語氣拖得老長的長篇大論,所以,尤還是放棄了。很明顯從班主任那拖拖拉拉的語氣已經態度上,尤便知道對方是不希望自己換位置的,因為對方是出于好意的,所以尤也不繼續在這個問題上計較了,最多在班上大換位之前就只是看書算了。
而在中午的時候,一條信息讓尤平和的日常泛起了一絲漣漪,當然,這樣的漣漪也只不過是日常中的一環而已。
在中午午休的時候,尤收到了一條短信,短信是來自于許久不見了的袴田日向的。關于信息上說的事情,尤在國中的時候就稍微跟她交流過了,而到了高中之后,問題就更加明顯了呢,高中這段時間因為尤神游異界的問題,她大概認為自己不應該打擾尤修養身體,所以就沒有再發信息向尤述說煩惱了,而到現在才發了這么條信息來,很明顯的問題已經達到了袴田日向本人所能承受的極限。終于忍不住來著自己商談了。
而袴田日向的煩惱便是她的身高。
袴田日向的身高,對于籃球這一項體育運動而言實在是太矮小了,這個問題,可不是能夠單純的靠技術與能力就能夠解決的。在國中的時候袴田日向還能夠作為第六人帶領替補陣容去搶分,但是到了高中后,因為身高身體上的劣勢,現在連打替補都很困難了。
更不用說到現在,在將近的夏季大賽的正式隊員選拔的時候,袴田日向她,落選了。連坐在替補席上的資格也沒了,只能像一般學生那樣,坐在觀眾席上為愛莉等人加油鼓勁。
尤完全可以想象得到,從小學開始一起打球打了四年培養起深厚感情的她們,現在袴田日向一人居然無法繼續跟愛莉一起站在球場上打球了,這對袴田日向的打擊是有多么的大。她的情緒是如何的失落是可想而知的。
不跟愛莉等人述說而是找自己,大概也是不想讓她們一起煩惱,太過關心她,從而影響她們在夏季大會的發揮吧。
總而言之,在午休的時候,尤跟有冀說明了在放學后要去見見袴田日向這一件事并取得了她的理解。然后才發信息給袴田日向讓她出來跟自己見上一面。
這種事情,相比于在信息或者是電話中說,還是面對面的交流更好,因為這樣尤才能獲得更多的信息,也好開導袴田日向。
雖然有冀在知道尤要去單獨見一個女孩子這件事情上有些鬧別扭,但是最終還是理解并支持尤就是了。
這樣為自己吃-醋的有冀尤覺得很可愛就是了。
對尤來說,尤只是單純的覺得袴田日向是個很努力很認真的可愛的女孩子而已,除此之外并沒有其他的想法。很單純的,只是把袴田日向當作是純粹的女性朋友而言。對于許多人說所的男女之間是沒有單純的朋友關系這一點,尤是持否定態度的。
如果說男女朋友、男女兄弟姐妹終成眷侶的話,這個世界的男女關系一定相當的惡劣就是了,因為在這種男女關系中,更多的是雙方最后因為不成熟的感情成為了路人。
好感是人與人之間相互吸引并產生交流并成為朋友的基礎,但是彼此之間抱有好感并不代表著最終會成為那種關系。而有許多人,也會因為這樣的好感而產生誤解,雖然會有些人能夠修成正果,但是更多的...大家都知道的。
在不成熟的年紀產生不成熟的感情,很大的比例是彼此受傷,而不是好聚好散。
嘛,前面的這些話,都是尤跟有冀很理性的分析的話語,而最終,尤所要跟有冀強調的,就是這么一點而已。
‘我和日向之間是很單純的友人關系。’
就這一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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