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24章
丁梓昕死后,丁仁義還去學校鬧過,聲稱人是在校期間死的,要學校賠償。
丁梓昕是自殺,學校沒有過錯,但出于道德仁義,還是給了丁仁義一筆撫恤金。
丁才學后來去找過徐榭。他蹲地上抽煙:“丁仁義到處找你,說小昕是因為你而死的,要找你算賬。”
他頓了頓,吐出一口煙圈,繼續說:“我知道小昕她有抑郁癥。這事跟你沒關系。”
丁梓昕的死猶如晴天霹靂,把徐榭給擊跨了。學校里流言飛語不斷,人人都說丁梓昕是為他死了。
丁梓昕死的時候已經跟他斷了聯系3個多月,他不是沒有爭取過。但是她人不見,電話也不接。
他承認,最后他放棄了,他沒辦法給丁梓昕想要的未來。她執意要出國,那他們早晚都要散。
那時候他不知道丁梓昕有抑郁癥,如果知道,或許事情就不會到這個地步。
他自己也認為,丁梓昕是為他死了。
現在,丁才學說,丁梓昕的死跟他沒有關系。徐榭心底一陣感激,猶如溺水的人連自己都放棄掙扎的時候,有人突然拉了他一把,救他于水火,讓他重生。
“我今天來就是為了告訴你,小昕喜歡你,她也不想看到你為她過的不好。小昕和我不一樣,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姑娘,本不應該遭受她所受的每一份苦。我保護不了她,你也拯救不了她。這個結局對小昕來說,是解脫。所以你不用自責,你們都是好樣的,以后都要過更好的生活。”
徐榭不知道該說什么。
丁才學扔了煙頭,起身踩滅,最后說了一句:“你放心,我不會讓丁仁義騷擾你的。”
丁仁義和丁才學確實沒有再找過徐榭。
可蘇伊世不明白,按照今天丁才學的表現,他完全是跟他父親丁人義一樣的混蛋。
難道這么多年,他心性大變?他突然出現鬧事只是喝多了還是另有隱情?
蘇伊世有一剎那想,自己剛跟徐榭好了沒多久,丁才學就出現了,是巧合嗎?還是因為她。后又立刻否定掉,怎么可能是因為她。按照丁才學當年所說,他不應該阻攔徐榭再談戀愛。
蘇伊世想不明白,心亂如麻。
又過了幾個月,丁才學沒有再出現過。這事兒就漸漸被放下了。大家都心照不宣,不再提起。
蘇伊世看徐榭心底的抑郁也漸漸散開,便也寬了心。
兩人依舊像正常情侶一般,約會、逛街、看電影。
安晴訂婚以后,就忙著籌備婚禮。她和陳銘強的婚禮定在隔年的五一,兩人打算在廣州和s市各辦一場。
這天安晴約了蘇伊世下班去看婚紗。
兩人到了婚紗店,蘇伊世打趣安晴:“你啊你,試婚紗不喊自己的未婚夫來,拖我過來干什么?”
“他人在廣州回不來,拖你來,你也好提前為自己看看啊!”安晴抿嘴笑。
蘇伊世一陣臉紅,心里美滋滋,嘴上卻口是心非:“我可不著急。誰像你們家陳老板,恨不得立刻把你娶回家捧在手里。”
安晴嗔罵著打了她一下,就拿著幾套婚紗去試了。
安晴太美了,穿上婚紗的安晴更是美的無與倫比。蘇伊世看的直了眼,不停地感慨:“可惜了可惜了,這么個美人兒,陳銘強真是上輩子拯救了全宇宙。”
安晴笑著說:“別貧了,你也快去試幾套伴娘服。你可是我婚禮的唯一伴娘,也要美艷動人。”
蘇伊世嬉笑著去試了幾套,兩人直到晚上9點,才從婚紗店出來。
蘇伊世拉著安晴的手,不舍地說:“安晴,你真的要嫁人了,我還是有點不適應。”
“嫁了人,你還是我最愛的蘇蘇啊!再說,以后你也要嫁人,但我們永遠是最好的閨蜜!”安晴寬慰道。
“話是這么說,可是,你結婚以后真的會去廣州嗎?”蘇伊世滿臉惆悵。
安晴也有點失落,她說:“陳銘強一直想讓我去,我還沒有想好。”
“我不想讓你去,我想你留在s市,留在我身邊。我想每天晚上能看你入眠。”蘇伊世急急地拉著安晴撒嬌。
安晴溫柔地笑:“傻瓜,就算我留再這里,我也不能再跟你一起住啊!”
蘇伊世恍然,是啊,安晴結了婚,怎么還會再跟她住在一起。
她心情低落,回家以后,心不在焉地洗了澡,坐在沙發上發呆。
安晴去洗洗澡了,她一個人坐在客廳里,除了洗手間隱約的水聲,周圍靜謐地可怕。她有點適應不了,起身出了門。
徐榭打開門,看著門口一身家居服的蘇伊世,頭發還濕漉漉的。
“怎么這么晚了還要跑下來,頭發也不吹干。”徐榭心疼地責備著,把她拉進了門里。
兩人坐在沙發上,蘇伊世開口:“心情不好。”
“不是陪安晴去試婚紗了嗎?怎么會心情不好。”徐榭坐在她身邊,用毛巾給她擦著頭發,溫柔地問。
蘇伊世嘟著嘴:“是啊,安晴都要結婚了,以后就我一個人住了。”
徐榭笑的意味不明,“那你想怎么辦?再找個室友?”
蘇伊世沒注意到他表情的變化,把頭埋在抱枕里,繼續抱怨:“反正我就是心情不好。”
客廳只開了射燈,光線朦朧昏暗。徐榭往她身邊挪了一寸,蘇伊世剛洗完澡,身上有淡淡的清香,薄薄的衣衫籠罩著她若隱若現的身形。
徐榭側眸,問:“那我怎么安慰你?”
蘇伊世這才發現徐榭已經離她很近很近,他面容俊朗,雙眸深邃,看不明白里面的寓意。
她怔怔地道:“你連安慰女朋友都不會嗎?”
徐榭看著她,猶豫了幾秒,身體傾了過去,說:“會。”
話音剛落,蘇伊世的嘴唇就被一股柔軟覆了上去。
她猝不及防,除了第一次徐榭為了表明心跡吻了她,就再也沒有過。
上一次那吻猶如蜻蜓點水,一帶而過。
這一次,蘇伊世明顯感覺到徐榭沒有打算再點到為止的意思。
她定在那里,不知如何應對。
徐榭很有耐心,嘴唇摩挲著她的唇,氣息略微急促。蘇伊世感覺渾身又酥又癢,她不自覺地胳膊圍上了徐榭的脖頸,閉上了眼睛。
吻依舊在持續,那溫熱的嘴唇來回試探,唇后的舌頭蓄勢待發,趁著不備,就伸了出來。舌間的濕熱抵上了對面的嘴唇。
蘇伊世本能地閉緊了唇,那舌尖在外面橫沖直撞,半天沒有找到突破口。
徐榭把臉挪開,定定地看著蘇伊世:“不會?”
蘇伊世傻在那里,她確實不會。小說里有寫,接吻要伸舌頭,但那都是紙上談兵,她又沒有實戰過。
她低不可聞地“嗯”了聲。
對面已是急不可奈,喘息聲更加沉重:“我教你。”說著一只手把她的頭摁的更貼緊一些,聲音低沉:“把牙齒打開”
蘇伊世乖巧地聽著指令,牙齒自動撤防,滑熱的舌頭長驅直入,鉤住了她的舌,纏綿交錯在一起。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個人才依依不舍地分開。
徐榭開口道:“心情好了嗎?”
蘇伊世兩頰緋紅,意猶未盡,“還可以這樣。”
徐榭說:“嗯,簡單。”
蘇伊世被摟在懷里,心底軟綿綿地,她悠悠地開口:“徐榭,你愿意做我的室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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