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被打
一個月后,趙琪回來了。他迫不及待地拉著余韓回到別墅,摟著余韓瘋狂地宣泄著,余韓疼痛難忍,使勁推開他。趙琪疑惑地問:“你這段時間都干什么了?”余韓說:“上班啊,還有陪你媽媽。”“不對吧,你對我這么冷淡,是和前男友舊情復燃了吧。”余韓氣惱地說:“你不要胡編亂造,走私車輛是犯罪,你怎么能干這種事情呢?”趙琪重重地靠在床頭,點起一支煙笑道:“你老公我怎么會干犯罪的事呢?那是錢寶干的,他都承認了。”余韓想不起錢寶是誰了,趙琪的朋友眾多,她都對不上人名。余韓說:“你爸把你媽打了,你快回去安慰安慰她吧。”趙琪拽過余韓,邊吻邊說:“那是經常的事,我媽總喝酒砸東西罵我爸。”余韓內心震驚不已,卻被趙琪糾纏的沒有時間多想。
趙琪被調到治安支隊工作了,余韓竟然有一種輕松的感覺。這幾天劉佳從北京來T市辦案了,他在重案大隊,北京與天津的交界處發現了一輛被焚燒得只剩框架的捷達車,車內有一具燒焦的女尸,通過提取車上的指紋和現場的足印進行比對,發現跟T市幾個月前的一起殺人焚車拋尸案現場指紋、足印一致,北京警方決定串并兩起案件。劉佳他們隊確定了嫌疑人還偵查到他已經潛回T市,就到T市公安局刑警隊請求協助抓捕。劉佳問余韓:“你和羅茗什么時候結婚啊?我肯定來參加婚禮。”“我們分手了”余韓快速地說。“啊?”劉佳嘴張老大,不過也沒追問。“談戀愛分分合合的很正常,不過你倆太可惜了。”劉佳謹慎的問:“晚上我約羅茗吃飯了,你能去嗎?”余韓隨口說:“好啊,一起去吧。”余韓打電話給趙琪說晚上回家去看她媽媽,趙琪爽快地說:“給丈母娘多買點好水果啊,我報銷。”
吃飯的地方是T市有名的東北菜館,余**向劉佳推薦小雞燉蘑菇和豬肉燉粉條呢,抬頭看見王美娜拉著羅茗的手走了過來。三個人不免有些尷尬。劉佳打圓場:“嗨,你們都是出雙入對,有情人終成眷屬了,我這兒還光棍兒一條呢。”幾個人都笑了,開始互相聊起了近況。羅茗和劉佳還像上學時一樣,湊到一起就不醉不歸,劉佳酒量好,喝得不盡興,提議道:“去K歌啊,整點啤酒。”王美娜附和道:“好啊,韓韓唱歌可是天籟之音,我好久沒聽到了。”羅茗臉通紅,傻笑著點頭。
四個人在金太陽KTV坐定,王美娜一定要先給余韓點一首《約定》,余韓拗不過她,只好拿起話筒,歌唱到一半時,包房門“呯”地一聲被撞開,趙琪氣勢洶洶地走了進來。“你怎么在這里?我在走廊就聽到你唱歌了。”羅茗喝多了用手拄著頭,半睡半醒,騰地站起身,質問趙琪:“你算什么東西,憑什么搶走韓韓?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嗎。狂什么狂。”趙琪暴怒,沖過來揪住羅茗舉拳就打,劉佳和趙琪的朋友慌忙拉開他們,余韓悻悻地對趙琪說:“我們走吧。”
路上,本來就喝了酒的趙琪臉紅脖子粗,把車開得飛快,余韓扣上安全帶,死命拽住車門把手。回到別墅,余韓還沒站穩,雨點般的拳頭就落在了她的臉上、身上。她一個趔趄跌倒在地毯上,只好用在警院練習抗擊打能力時學習的防御術護住頭部。趙琪氣喘噓噓地倒在沙發上,狂喊:“你為什么騙我?還借口同學來私會前男友,你對他余情未了。”余韓難以置信地看著趙琪窮兇極惡的樣子,想著他居然和趙副市長如出一轍。余韓即悲憤又疼痛,慢慢地站起來往外走,趙琪迅速沖過來,“撲通”一聲跪倒在余韓面前,手里拿著煙灰缸,用力地砸向自己的額頭,頓時血流如注。余韓驚恐地抱住他。趙琪委屈地說:“我什么都不是,我不是人,我是垃圾,你不會愛我的。”
醫院里,醫生給趙琪包扎好傷口,又給余韓開了做檢查的單子,拿到檢查結果后,余韓呆若木雞,她懷孕了,快兩個月了。趙琪欣喜若狂,余韓卻苦不堪言。雖然趙琪打她時并未使出全力,但對余韓的身心都造成了嚴重的傷害,余韓對趙琪說要回家休養一陣子,因為有了孩子,趙琪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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