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繡品意境
看著這似曾熟悉的刺繡,不由讓張慶山想起長相甜美的小師妹,不知什么原因,越是不想回憶的事情,那曾經(jīng)的畫面硬是往你的腦子里鉆。
“老板娘,這個花型很獨特,它不似千篇一律的花紅柳綠,它有一種空靈的,幽靜的美,這個繡娘肯定是一個游歷于高山峻嶺中美嬌娘吧。”
張慶山試探性的問了一問,他的意思就是說這個繡娘并不是成天窩在繡坊里的,而是經(jīng)常在空曠原野里逸動的心靈才會有這種不一樣的境界。
他想證實一下這幅刺繡是不是他的小師妹的杰作,畢竟當(dāng)時老板娘認(rèn)為這一花型只適合常年在風(fēng)景如畫的云霧山霄中生活的小師妺才能駕馭和掌控這一花型的精髓,才能更好的詮釋這一花型的內(nèi)涵。
這幅繡畫就是在蒼茫的雪霾山峭里展放的一朵牡丹,其背景宏遠(yuǎn)深邃,那朵牡丹麗質(zhì)傲骨,美艷多姿,以花中女王的艷魅而美撼凡塵,俯覽世間萬卉。
這幅繡畫不在它的表面,而在它的意境,只是給那些懂的人欣賞的。
“這位公子眼光獨到,一語中的,這位繡娘的確如公子所說,是一個颯爽英姿的女中豪杰,在這繡坊里還真沒有人能繡出如此意境的繡品了。”
`這位風(fēng)韻猶存的老板娘對張慶山說道:“這位公子是懂這一繡品意境的人,想必公子也是一個性情中人了。”
“在下只是有感而發(fā),我有個不情之請,還望老板娘成全。”張慶山謙卑的說道。
“但說無妨,只要我能為公子幫忙的,我一定盡力而為。”老板娘嫵而一笑,眉眼里盡顯曾經(jīng)的迷人魅力。
“在下想見一見這位繡娘,我想能夠繡出如此意境的美圖,這位繡娘肯是靚麗無雙了。”張慶山由衷地說道。
老板娘嘆息了一聲,對張慶山說道:“今天算是有緣,這樣吧,公子請到里邊一坐。”
在柜臺里的側(cè)邊,有一個小客廳,專門供一些客人賞繡休息的地方。
“恭敬不如從命,在下不客氣了。”張慶山邁步在小客廳坐下了。
一個繡娘端來了二杯香茗,茶香撲鼻,張慶山嗅到了昆侖山特有的香茶,一絲親切感由然而生。
老板娘坐了下來,優(yōu)雅地端起了茶杯對張慶山說道:“請。”
“剛才你為何嘆息一聲呢?”張慶山問道。
“怎么說呢?公子剛才說要見這繡娘一面,我只是有感而發(fā)呀。”老板娘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說道:“`如果公子見到了這繡娘一面之后會感到失望的,還是不見為好。”
“不知老板娘為何如此一說呢?”張慶山不明所以的說道,心想,難道繡這一副繡品的另有其人?不是他的小師妹蕊兒的繡品。
張慶山失望之余有感這幅繡品給他帶來了許多美好的回憶,也感嘆這些繡娘生活不易,就像這幅繡品一樣,擺在這里沒有人買的話,繡娘就沒有生活的來源,只能在繡坊里過著基本的生活,這還得虧這位宅心仁厚的老板娘給予她們最基本的生活保障。
“這幅繡品多少錢?我買下了。”張慶山說道。
“這幅繡品的繡娘說了,能懂這幅繡品意境的人不會很多,的確,這繡品擺了幾年了,你是第一個問價的客人,正如這位繡娘說的,只要是問價的人,不用給一分錢,她愿意把這繡品送給這位懂她的人。”
張慶山更有了一種想要了解這個繡娘的渴求,這繡娘有點特立獨行的韻味了。
他知道這些繡娘的繡品銷售不好的話,就沒有生活來源了。而這個繡品擺了好幾年了,如果這個繡娘再沒有其他的刺繡成品話,那她的生活可想而知的不盡人意了,肯定是相當(dāng)?shù)钠D辛了。
“我出五百兩買下這個繡品。”張慶山平靜地說道。
小客廳里一片寂靜,老板娘端著茶杯的動作就這樣的僵住了。
五百兩?不是開玩笑吧?
張慶山掏出了一疊銀票,抽出一張標(biāo)有五百兩紋銀的票據(jù)擺在了桌上。
雖然張慶山自己沒什么錢,當(dāng)他從漢口出發(fā)時,他的一些在漢口商界鼎鼎有名的朋友知已早就暗暗的在他的包袱里塞進(jìn)了不少的銀票。
不說別的,專說那個古靈精怪的鐘衛(wèi)怡因不能和張慶山同行還大哭了幾場,在張慶山臨行時,他硬是拿了數(shù)千兩銀票要張慶山拿著,張慶山不接受,她就打滾撤潑的又哭又鬧,張慶山?jīng)]轍了只好收下,這小丫頭片子才破涕為笑,得意洋洋揚起小腦袋,非要張慶山抱她一下才肯離去……
想到這小妮子,張慶山不由得笑了。
“這位公子,首先謝謝你的慷慨相助,這樣,你先收起這銀票,我得和這個繡娘勾通一下,因為這個繡娘說的是把這繡品無嘗的送給懂這意境的人,你一下子拿出了這多的銀票,所以我一定要去問一問,明天這個時侯你再來一趟可以嗎?。”
“噢,這樣吧,銀票我就放在這里了,明天我再來。”
說著,張慶山拄著拐杖,在老板娘的迎送下,走出了繡坊。
走出繡坊后,張慶山熟門熟路的在繡坊對面的一個茶館里坐了下來,他泡了一壺茶,點了一盤瓜子,看著對面的繡坊,他在等著老板娘出來,他就可以跟著老板娘去看一下那個對他越來越神密的繡娘了。
果然,一盞茶的功夫,對面的繡坊也打烊了,只見老板娘披了一件外衣朝街道的南邊走去。
張慶山結(jié)了茶錢跟在了老板娘的后面朝小鎮(zhèn)的南邊走去,在張慶山的印象當(dāng)中,這小鎮(zhèn)的南邊屬于貧民區(qū)之類的,居住著貧困的居民,都是社會的下層人,他們都是打著零工,散工,幫工和一些伙計,出力者,乞討者以及妓女等等雜七雜八的人群。
老板娘熟練的穿梭在其間,走到了一處低矮的房屋門口停下了。
小屋門前一口大缸,大缸旁邊是一個磨子,一個身材嬌小的女子正在門口的月光下堅難地推著磨子,那磨子里的黃豆正在隨著磨子的轉(zhuǎn)動而溢出了濃白的豆汁,原來這女子是在連夜趕做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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