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反遭其害
張慶山的一句沒有漢水哪來的黃浦江的這句話引起了一個上海人的不滿,這上海人說道:“正是我黃埔江的包容才成就了漢江水的通暢和一瀉千里的壯觀,要不然早已泛濫成災(zāi)嘍!
“有道理。”一個漢口的實(shí)業(yè)家說道:“不過如果長江漢水改道不從東面入海,何有東方明珠之稱啊!
這一下子好像是在談著地理方面的事情,實(shí)則是雙方在唇槍舌劍的力挺著自己一方的言論了。
柳大亨站了出來,頗為大度的對眾人說道:“諸位,關(guān)于地理的形成不是一年二年的事情,也不是你我可以改變的事情,這樣吧,張兄弟應(yīng)邀前來,我們歡迎他說些什么吧?”
柳大亨的話很明了,那就是他特地包席是為了讓大家見證一下張慶山的負(fù)荊請罪,上門認(rèn)錯的囧態(tài)。讓漢口的坊間都來認(rèn)識到自己強(qiáng)大的威望。
他想,既然張慶山答應(yīng)了前來赴宴,那他肯定是抱著認(rèn)錯的態(tài)度而來的,所以他當(dāng)眾的讓張慶山說些什么實(shí)則是讓眾人聽聽張慶山的賠禮道歉。
兩張桌上的所有人幸災(zāi)樂禍的看著張慶山,都是一幅看笑話的姿態(tài),因?yàn)檫@些留下的客人除了劉歆生和幾個漢口商會理事的身份不得不來,其余的都是柳大亨的擁泵了。
“歡迎,歡迎今天酒會的當(dāng)事人,漢口寶慶幫的張慶山講話!币粋上海佬帶頭拍起了巴掌。
劉歆生走過來對張慶山小聲說道:“適可而止的說上二句算了,不要過于勉為其難,我知道你也是為了別人而拉下自己臉面的!
“謝謝劉會長的理解。”張慶山對劉歆生的好感又進(jìn)了一步,看樣子這個地產(chǎn)大王還是蠻善解人意的。
“諸位,本人是答應(yīng)來參加這個酒會,不過談到負(fù)荊請罪和賠禮道歉這一塊……”
張慶山停頓了一下,向眾人看了一眼,眾人也在等待著聽他的下文了。
這時,那些被截船只的船主和貨主都涌至了德華酒樓,他們都在關(guān)注著與他們生死悠關(guān)的大事,如果失去了這些船只或者貨物,那才是真要了這些人家一家老小的性命呢。
酒樓的伙計(jì)也攔不住這么多人拼命的往上涌,整個三樓餐廳站滿了人,當(dāng)然,還有許多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一些平民百姓也夾雜在其間。
大家都關(guān)注著張慶山的下文。
“呵呵,這些被截船只的船主的貨主都來到了這里,我想說的是上海來的大亨做事太不地道,有能力者你沖著我來呀,怎么去殃及無辜者呢?這就是你們的做事方式嗎。我看行徑太卑鄙了一點(diǎn)!
張慶山?jīng)]有去賠禮道歉,相反的把柳大亨的行徑猛烈地鄙視了一番。
“就是,你明刀明槍的斗不過張慶山,怎么找一些無辜的人下叉子呢?哪有你這樣行事的?”
許多人口誅筆伐的朝著柳大亨轟了過來了。
要說起來,這柳大亨做的事情也的確的擺不上臺面。
這所謂的負(fù)荊請罪和賠禮道歉沒有看見,倒成了對柳大亨行為進(jìn)行控訴的場面了。
柳大亨不以為恥,反而為榮的姿態(tài)說道:“諸位,閑話多說無益,事已至此,張慶山先生既來到了這里,你何去何從,表個態(tài)吧,我是無所謂了,了不起今天我請了各位朋友聚了一聚,倒是你的態(tài)度會影響太多人的利益的,你自己斟酌吧!
說話間,柳大亨再也不理睬張慶山了,舉起杯來對桌上的人說道:“諸位,我們該吃該喝的,其他就沒事了,來,干一杯!
在坐的人絕大部分是他的擁泵,大家也一起的飲下了酒,開始互相寒暄了。
張慶山對圍觀的眾人一字一句的大聲說道:“據(jù)我剛得到的消息,在上海被截的船只已經(jīng)在今天下午全部放行了,請各位船主和貨主去準(zhǔn)備好碼頭,過幾天船到了就該卸貨了!
此言一出,如驚雷一般,一個船主大聲問道:“此消息是否當(dāng)真?”
張慶山慍怒地掃了那個船主一眼,厲聲說道:“第一次質(zhì)疑我張慶山說的話,我原諒你!
張慶山威嚴(yán)的說道:“我再說一遍,你們?nèi)?zhǔn)備接船吧!
眾人都知道張慶山一言九鼎,不是一個信口開河的人,更不會欺騙他們說假話,那個質(zhì)疑的船主連忙的向張慶山道歉,大家一窩蜂的離開了酒樓,興高采烈的各回各家做準(zhǔn)備去了。
“哈哈哈哈哈,就這樣的蒙騙大家該是卑劣的行為吧,這不是自欺欺人嗎?”
柳大亨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他真的沒有想到這個漢口的名人為了臉面竟說假話去蒙騙眾人,要知道這種蒙騙只是暫時的,而且二天就會露馬腳的。
不過,許多人對張慶山的話是半信半疑的。
面對柳大亨的嘲諷,張慶山不置可否的對眾人說道:“有一句話叫做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你柳大亨等著吧。”
正在此時,一個從上海來的年輕人匆匆來到了柳大亨的身邊,欲言又止的樣子,柳大亨本來心情不悅,對這個年輕人說道:“有事快說,難道天還塌下來了不成,慌慌張張的!
那年輕人連忙說道:“剛才傳來消息,上海方面放行了所有被扣的船只,而且……”
一聽到這消息,柳大亨頭腦一炸,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竟沒有通知他而把被扣的船只全部的放行了,這不應(yīng)該呀?
他看到那青年吞吞吐吐的樣子,氣不打一處出的說道:“還有什么?都說出來!
那年輕人囁嚅地地說道:“我們上海的貨船和沿江運(yùn)貨到上海的船只全部扣在了陽邏碼頭。”
啊,柳大亨一屁股坐了下來,難怪張慶山說的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的。
在坐的所有人也被這突然而至的變化搞懵逼了,一個個抬頭看向了張慶山。
只見張慶山正在和劉歆生及另二個漢口的實(shí)業(yè)家抱拳行禮,然后轉(zhuǎn)頭向樓梯口走去,那輕盈的步態(tài)有一種說不出的一種瀟灑。
柳大亨的耳邊想起了天柱山金大師的聲音,那金大師告誡他不要和這個年輕人為敵,不然,他會輸?shù)煤軕K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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