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大獲全勝
此時的擂臺上,船越本部囂張的看著張慶山,圍觀的人群越來越多,大家聽說是張慶山前來,全都蜂擁而至,許多幫派的老大也紛紛前來,都是來力挺張慶山的。
大龍也匆匆的趕了過來,對張慶山耳語了幾句,張慶山心里一沉,他料想到對方是為了在擂臺上擾亂自己心智的,他對大龍說道:“沉住氣,他們不敢亂來的!
說著,只見張慶山把文明棍往地下一點,人己飛騰而起,緩緩的向擂臺上飄掠而去。按說這緩緩的飛過來比疾速的掠過更要有功力,這可是馭空行走的一類修為境界,這一招顯然鎮住了船越本部。
在場的觀眾都歡呼雀躍起來,他們只知道張慶山深藏不露,卻沒有想到他有的功力這么的震撼人心。
“你出招吧,讓你十招你連我的衣服都挨不到,不像你,言而無信,說是讓人三招的,可第二招就出手了,不臉紅嗎?”
張慶山霸氣的一句話,得到了滿堂的喝采,也使船越本部老臉一紅,剛才的確開大口說是要讓魯正三招的,可一招半他就出手了,顯然是不守信用的。
“呵呵,生死擂臺上,哪有那么多的規矩,中國不是有一句古話叫做兵不厭詐嗎?”船越本部不以為然的說道。
“狡辯。”張慶山大氣的說道:“本人讓你十招,說話算話,你來吧!
船越本部呵呵一笑道:“你太托大了吧?”說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張慶山功了過來,他開始動用他修行的最高境界想一舉擊垮張慶山,那身形猶如炮彈一樣的朝著張慶山轟了過來,在眾人的眼里那身形快如閃電,給人一道掠過的殘影。
他以為拿出了他的壓箱的功底就可一舉擊潰張慶山的,可一招祭出,哪知道眼前連個人影都沒有,人呢?不可能比自己還要快吧?
張慶山之所以不出手,是因為不想在坊間過度的暴露了自己修仙的身份,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船越本部眼看著面前無人,那對方躲閃的速度比他竭盡全力進攻的速度還要快,他心里有些忌憚了,他一回頭,那對手張慶山正在微笑的看著他呢?
船越本部知道了,今天估計結局不妙,這小子的修為恐怕不簡單,不會比自己的境界低。而且,這樣一味的攻擊下去,就如對方說的,肯定會摸不到對方的衣服的。
干脆來個一不做二不休的,船越本部怕在中國戰敗丟臉,他在袖籠里藏有一個噴霧器,把毒氣藏在里面,只要觸動機關,那噴霧器就會噴出毒氣,可以擾亂對方的神精,讓對方軟弱無力。
當然,他自已是先服下了解藥的。
他不能等到了發十招再行動的,只見他悠地旋起身體,面對著張慶山,反正張慶山是不會出招的,他肆無忌憚的雙手一抖,一股看不見的氣霧往張慶山的身上彌漫開來。
毒藥,張慶山曾深有遠慮的算著這些卑鄙的小人有這一招的,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毒氣,仿佛是吸進了一口鮮花的芬香似的,這毒霧對他百毒不侵的身軀就像是聞到了一般清新劑一般,一副無比享受的神態。
然而,張慶山裝著中毒不輕的樣子,腳步一個踉蹌,身形看似虛浮了起來,臉色也凝重的許多。
臺下的觀眾緊緊的捏了一把汗,都覺得好奇怪啊,這張慶山怎么一下子像站立不穩的樣子呢?所有的人心都揪了起來。
坐在主席臺上的松上友仁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欣然地等待在下一刻,剛才他的公子新澤也向他匯報了,把張慶山家的三個小孩成功的擄到了手上,看事情的發展再作處理。
松上友仁心滿意足的坐在那里,大有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豪情。
船越本部見一招得手,滿面春風的抖擻了起來,他知道對方己經軟弱無力了,他決定雷霆一擊,把這個傷他弟子的罪魁禍首干掉,以平息心中的仇恨。
看著中了毒的張慶山,船越本部的眼里透射出一絲寒光,他用盡全身的功力,雙掌朝著他認為軟弱無力而無法運功的張慶山的正胸猛地拍了過來。
那神情好像馬上要置對方與死地似的,心中也充滿了一絲得意,呵呵,大漢口,又得記下我一個全勝的戰績了。
船越本部根本就不用做一點的防犯措施,好像是活人打死人那樣的肆無忌憚,而自己全身的空檔凈露無遺。
砰的一聲,一聲嚎叫,一個人影飛出了擂臺,一頭砸在了那棵大樹上,重力使他貼在樹上好久,才轟的一聲跌落了下來。
這只是在電閃雷鳴的一瞬間,所有人的人還以為是張慶山被轟了出來,再一看,張慶山鎮靜自若的站在擂臺上,一臉的平靜。
嘩嘩,臺下掌聲雷動,一片歡呼之聲。
“張慶山,大漢口的英雄!
人們振臂高呼了起來。
張慶山看向主席臺的幾個人,對那漢陽縣府衙門的一個小官他看都不看,那幾個漢口的富商看著張慶山灼灼的目光,連忙的低下了頭,他們在大漢口生存,還真怕得罪了張慶山。
這幾個富商知道這擂臺是專門來針對張慶山的,所以他們都對松上友仁表示不來參與的,可是松上友仁拍著胸脯說道:“直管放心的去,張慶山是活不過明天的!
可眼前的事實是張慶山活得好好的,而那打遍亞洲不敵手的日本大師性命不保了,這樣一來,算是徹底的得罪了張慶山,真是得不償失啊。
幾個商人低下了頭,看都不敢看張慶山一眼了,都在后悔莫及了,當著漢口這么多民眾的眼里跟張慶山作對,對他們的營生也是有很大的影響。
張慶山銳利的眼睛直逼松上友仁,他大聲的說道:“日本人難道都是這么卑鄙嗎?擂臺上用毒,,臺下綁架,呵呵,我正告你,把綁架的孩子交出來,否則,我張慶山不惜將日本在漢口的辦事處殺個雞犬不留!
張慶山第一次放出這種狠話出來,因為這三個孩子是他的結拜兄弟兒女,僅僅就這一點,如果孩子們有個三長二短的,他是說得出做得出的。
“你……”松上友仁張口結舌的,說不出一句話了。
那任縣府衙門的官在縣府里只是一名典史,他是被松上友仁重金請來助威的,到了這個時候,他想站出來為松上友仁說二句話了。
他的認知是張慶山再利害也是一介布衣平民,自己好歹的是個正管他們的官員,一般的民眾都是奉行民不跟官斗的,所以他才站起來對張慶山說道:“大膽,皇權治下,朗朗乾坤,怎么能殺得雞犬不寧的,再這樣危言聳聽,本官可要將你抓入衙門,治你的罪。”
擂臺下的觀眾這才知道剛才比武的時侯,這個日本大師施放了毒氣,難怪張慶山在擂臺上表現異樣的。
他們哪里知道是張慶山故意裝成那樣來引船越本部上當的。
又聽大龍在對幾個來力挺張慶山的老大說日本人綁架了張慶山家里的三個孩子,都義憤填膺的起哄了起來,矛頭直指松上友人和擂臺身后的日本駐漢口的辦事處了。
面對這個縣官咄咄逼人的樣子和指責,張慶山高調的說道:“你,少助紂為虐了,我一句話,你立馬就會從縣府衙門里滾蛋,你信不信。”
張慶山徹底憤怒了。
“我還真不信了,我不僅不會從縣府衙門滾蛋,而且要把你拘進衙門治你的罪,我倒想問一問你信不信了。”這個典史猖狂的說道。
這家伙何來如此的硬氣,原來他大哥是武昌府里的一個官員,他覺得他是上面有人罩著,根本就不怵張慶山的威脅。
“好,我們走著瞧。”張慶山再也不理那裝腔作勢的縣府衙門的一個小官了。
那被打得奄奄一息的船越本部被幾個辦事處的日本人抬進了辦事處,看他那樣子,活不活得過明天還二說呢。
眾人向張慶山慶祝著,現場一片歡騰……
張慶山和大龍二人根據小芹提供的黃包車的號碼在黃包車的車行里找到了黃包車的車主。
經小芹辨認,這車主不是早上拉車的那一個,那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而這車主四十多歲了。
“你的車為何給別人?”張慶山問道。
這個姓姚的車主說道:“經常包我車的一個青年人說是要借我的車有急用,我想我反正知道他住在哪里,何況他又給我不少的錢,所以我就把車借給了他。”
“好,那你帶我去他的住處,把他給我指出來!睆垜c山嚴肅的說道。
“這是怎么了?發生了什么事情?”姓姚的車夫說通。
“怎么呢?他利用你給他的車干了壞事,甭用問了,馬上帶我們去找他!贝簖垚汉莺莸卣f道。
姓姚的車主連忙的說道:“我去,我帶你們去。”說著,領著張慶山和大龍及小芹朝大馬路上走去。
果然不出所料,姚車主把三人引到了日本駐漢口的辦事處門口。
“走,進去,把他給我指出來!贝簖埫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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