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4章 永遠(yuǎn)不要小瞧任何一個白胡子老頭!
電話響起前。
靳鵬,祁隸,祁楷,祁行,全都同坐一桌。
盡管只有香茗陪伴,但幾人氣定神閑,偶爾嘴角還泛著些許笑意。
那種笑意,就像是秋天里站在田間等待風(fēng)水的農(nóng)民伯伯一樣。
只是電話響起時,靳鵬的眉頭瞬時一皺。
“陳瀟?!”
眾人聞言都不禁轉(zhuǎn)過了頭來。
“陳瀟打來的電話?”
“陳瀟這個時候?yàn)楹螘螂娫捊o你?”
“這個時候來電話,難道是他惱羞成怒之下,想對你來一頓無能咆哮?”
“想必是吧!”靳鵬的神色輕松了起來。
盡管手機(jī)上的那個號碼,是一個未曾存儲的號碼。
但,對于靳鵬來說,陳瀟的個人資料早已印刻在了他的腦海里。
所以,等著電話響了那么幾秒之后,靳鵬接聽。
“陳總啊,這個時候你怎么還有時間來給我打電話?”
“我接到了警方的通知,據(jù)說祝念英一案你有掌握重大線索。”
“目前深城市局已經(jīng)對祝念英一案成立專案組,而在下正是警方所聘請的該案的刑偵顧問!”
“所以關(guān)于靳鵬教授所掌握的線索,不知道是我去找你問,還是你親自到市局來交代一下?”
電話里,陳瀟的聲音毫不避諱的全是戲謔感。
聽著他的話,靳鵬的臉色早已經(jīng)劇變。
短暫的時間里,憑借靳鵬的頭腦已然明白,他們下的一步能讓陳瀟必敗的棋已經(jīng)敗了!
并且,陳瀟還借助著他們這一步的必殺棋,反將了他們一軍。
也正是因?yàn)榱⒖滔氲剑越i的內(nèi)心早已經(jīng)掀起了驚濤駭浪,讓他的頭腦在理清楚這些后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他下意識的看向了祁楷。
而祁楷也在這時本能的看向了祁家的領(lǐng)頭羊,祁隸。
后者的臉上也全是不敢置信,他雖然不懂刑偵,不知破案的路數(shù)。
但,能坐到他這個位置的人腦子不可能差到哪里去。
他很快就明白了重點(diǎn),冰冷的看向祁楷:“大哥,你不是拍著胸脯保證那個覃飛已經(jīng)是我們的人了嗎?”
“他確實(shí)收了我的錢,足足兩千萬啊!”
“這么大一筆錢,別說他只是一個刑偵隊長了,警界任何一個人只要拿了,絕不可能反水!”
兩者的談?wù)摬]有避諱接通的電話。
陳瀟聽到后,笑著道:“覃隊難道沒有和你說,他收到你那筆錢之后轉(zhuǎn)頭就捐給貧困山區(qū)了嗎?”
“怎么會!”
“為什么不會?覃隊又不缺錢,他父母給他留的房產(chǎn)都幾十套了。虧祁總你們還是做房地產(chǎn)生意的,難道你們不知道深城的房子,在未來會變成聚寶盆嗎?”
“別說幾十套了,覃隊家分的那些房子的地段,隨便一套都夠他一輩子花銷了!”
“可是!”祁楷還想說些什么,但祁隸已經(jīng)一把將手機(jī)奪了過來。
“陳總,我是祁家祁隸。”
“祁二爺你好啊,之前只聞你的大名,沒想到今天還有幸和你通電。不過很抱歉,在下現(xiàn)在的身份只是一個查案子的刑偵顧問,手機(jī)給靳教授吧。”
祁隸目光一凝:“呵,不愧是一來深城就攪亂風(fēng)云的陳總,你連我的面子也不給了嗎?”
“你也知道祝念英案的線索?要是知道的話,麻煩你和靳教授一起來市局報到。另外,我希望你們重視我的通知。我想作為祁總這種層次的人,應(yīng)該不希望自己被警方下達(dá)傳喚通知吧?”
陳瀟的話,讓祁隸明白了他的決定。
“看來陳總心意已定,你放心……我會通知靳教授去市局的。”祁隸冷冷的回道。
只是讓他沒有料到的是,陳瀟居然馬上道:“晚了,剛才祁二爺沒說那些話的話,我覺得你應(yīng)該是不知道什么的。但你說了那些話,我有足夠的理由懷疑你對祝念英一案知情,所以……你也必須來市局!”
“你好大的膽子!”脾氣火爆的祁行立馬出聲怒斥。
陳瀟笑道:“說話的是祁家三爺吧?看來你也是知情者啊!如果說你們二位和靳教授都知情,那么祁楷祁總肯定也知道了。真是抱歉了,看來今晚上我得請你們四個全部來市局一趟!”
“不過,你們放心警察去接你們的時候,我可以代表警方向你們保證我們絕對不會讓記者知道!”
“厲害啊陳總,這句話的意思我可以理解為只代表警方,并不代表龍鼎對嗎?”祁隸眼神制止住了祁行,語氣也不再和之前那般的森寒。
陳瀟嘆了一口氣:“沒辦法,我只是龍鼎一個甩手掌柜,郭擎可是我們江省郭家的嫡系繼承人。祁總是商界人,肯定很清楚身份就代表地位,地位即權(quán)利。再者,就郭擎那牛脾氣,我已經(jīng)勸了他好久,但他說作為一個新深城人,有責(zé)任有義務(wù)讓全城群眾知道三位祁總光明磊落,絕不可能涉及到大于天的人命案!”
祁隸深呼吸了起來,直接掛掉了電話。
祁行拍著桌子,怒視著靳鵬:“廢物,你不是信誓旦旦,口口聲聲的和我們說這一次能致陳瀟還有龍鼎于死地嗎?你告訴我,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
靳鵬整個人已經(jīng)傻了。
他到現(xiàn)在還無法接受,那么精妙的一個死局計劃,怎么就被陳瀟給破解了。
“行了,現(xiàn)在在這里說這些無非全是廢話,陳瀟現(xiàn)在就是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祁隸已然冷靜了下來。
祁行仍舊不服:“他以為他在深城算什么?就算我們?nèi)チ耸芯郑l敢把我們怎么樣!”
“老三,你再多說一句就會顯得你愚蠢一分!陳瀟打來的這通電話,難道還不夠明顯嗎?老大找的那個給陳瀟挖坑的警察,從一開始就沒想過幫我們!”
“還有他敢讓我們四個一起去市局,就是在告訴我們郭正昌那個老匹夫已經(jīng)發(fā)力了!而我們,很有可能已經(jīng)被拋棄了,你懂嗎?!”
當(dāng)我們很有可能已經(jīng)被拋棄了這句話甩出來時,別說祁行了,就連祁楷也懵了。
“祁隸,不至于這么悲觀吧?郭正昌確實(shí)是一個很厲害的人物,曾經(jīng)的他在國內(nèi)也算是叱咤風(fēng)云之輩。只是,這里是深城,龍鼎在深城才扎根多久,他能影響到什么?”
祁隸無奈的閉上了雙眼:“永遠(yuǎn)不能小瞧任何一個白胡子老頭啊,他們老雖老矣,可只要他們沒死,誰都無法度量他們到底有多恐怖的人脈!”
說著,祁隸最先站了起來,看向仍舊還沒從自己思維里走出來的靳鵬淡淡的說道:
“國際知名的靳教授,你還沒想通陳瀟是如何破局的?如果你確實(shí)沒想出來的話,那看來同為神探,陳瀟是真的神,而你卻是要被審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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