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疼愛
然而再也不可能了。
阿瑤現(xiàn)在是長公主,她有了自己的親生父親,甚至她都不應(yīng)該姓秦、
可是自己還是很心疼啊。柏遠嘆了口氣,若是初茗還活著,一定也不忍心看阿瑤傷心吧。
罷了罷了,天下無不是的父母。我雖是養(yǎng)父,也是真心愛護于她。
圣上是她生父,我再在一旁襄助一下,應(yīng)該不成問題。
想到這,他憐愛的摸了摸秦瑤的頭,對她說道:“多大了,還要撒嬌。你如今可是永煊國的長公主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總這樣,如何立威?”
“我才不要立威。我就想當(dāng)?shù)透富实墓耘畠骸!鼻噩幍椭^暗笑,知道這波基本上穩(wěn)了。
柏遠無奈道:“可是阿瑤也不光是女兒,你的一言一行可都有人看著呢。所以不能任性。”
“爹……”秦瑤有些急了,怎么跟想象的不一樣?
“所以你不要急,讓爹爹為你想想辦法。”柏遠沖她眨了眨眼睛,繼續(xù)說道。
秦瑤不禁失笑。原來這個爹爹是逗自己玩呢。
柏遠看秦瑤終于笑了,才起身回去找奕鸞了。
奕鸞剛聽完王之敏的匯報,一張臉冷的好像凍成了冰。見柏遠進來,好像更加生氣了,只是還在努力的忍著。
王之敏該說的都說了,就請示奕鸞,要如何處置。
奕鸞板著臉道:“你是大理寺卿,反倒問我還如何處置!奕宸就是這樣教你們做官的?”
王之敏急忙說不敢。柏遠過來對王之敏道:“你不是向來秉公執(zhí)法嗎?今日怎么反倒糊涂了?該怎么處置就怎么處置。不要姑息。”
王之敏答應(yīng)一聲就要退下。忽然又聽見圣上說道:“等等。秦盛夫婦和何清蓮再加一條‘企圖謀害長公主’,秦臻加一條‘對大公主欲行不軌’,全部罪加一等。所有罪責(zé)翻倍。速速去辦。”
王之敏答應(yīng)著,轉(zhuǎn)身要走的時候,又被圣上叫住:“審?fù)炅酥苯訐袢諉枖兀槐氐鹊角锖螅】烊ィ ?br />
王之敏只好有答應(yīng)一聲。略一遲疑見這次真的沒事了,才弓著身子退下了。
柏遠走進奕鸞道:“這一家人著實可惡,千刀萬剮也不為過。”
奕鸞一拍桌子:“你也知道他們可惡。當(dāng)初為何要把云熙送到那里去?若稍有差池,只怕你我與她,就天人永隔了。”
柏遠面帶歉意:“當(dāng)初的確是我欠思量了。我就想著他原來也是你的部下,又不像顧修那般小人嘴臉,應(yīng)當(dāng)也是信得過的。
“況且我當(dāng)時給他們留了足足的銀票,想著兩三年就能探得你的消息,而這些錢阿瑤用五年十年也是沒問題的。到底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奕鸞氣道:“可恨我當(dāng)年疏忽了,竟然沒有想到安頓好宛凝和云熙。我對不起她們啊。”
柏遠見奕鸞面有惋惜之色,便又安慰道:“她母親沒有福氣,好在阿瑤倒是個有福氣的。日后你多多疼愛她一些,也就是了。”
奕鸞看了柏遠一眼:“那是自然。如今這永煊國內(nèi),她要什么我都答應(yīng),哪怕她要這萬里江山,我也給她坐坐。”
奕鸞一激動,張嘴就說道:“哪怕她要這萬里江山,我也給她坐坐。”
柏遠瞪了他一眼:“話說的有些過于離譜了。”
奕鸞撇撇嘴:“她是你的阿瑤,但是更是我的云熙。你疼她,我如何就不能?”
柏遠冷笑一聲道:“你疼她?”
奕鸞一聽這話,有些不樂意:“你這是什么語氣?我怎會不疼她?”
“你既然疼她,如何不將薛翀許給她?你也知道阿瑤就這一個心愿。別無他求。”
奕鸞嘆了口氣道:“我是愿意的,只怕我有辦法,薛家也不能同意。”
柏遠微微一皺眉:“為何不同意?”
奕鸞道:“當(dāng)年二駙馬的事情,你也應(yīng)當(dāng)知道。薛家世代為永煊盡忠,最后卻落得那樣一個下場。
“我聽說薛翀的父親發(fā)誓,再也不信我皇家了。你說,我答應(yīng)阿瑤簡單,但是若是她一腔熱血被潑了冷水,她如何受得了啊?
“所以我寧愿不答應(yīng)她,讓她氣我,也不愿意她在別人那里受委屈。”
柏遠低頭想了一瞬,再說話時語氣有些沉重:“你我也曾年輕過。面對自己喜歡的人,能那么容易放下嗎?”
奕鸞也失神了一會兒,然后看著桌面上的奏折道:“既如此,我便試一試那薛翀。若他像阿瑤說的一樣,真心待阿瑤,我便同意了這樁婚事。”
“你要如何試他?”柏遠問道。
原來這個老父親也不是冷漠,只是在想辦法讓自己的女兒受到的傷害降到最低。
奕鸞道:“容易,男人試真心,不過就是拿女人送上去。”
柏遠有些擔(dān)心,皺著眉頭道:“你可要掌握好分寸,不要好心辦了壞事。”
奕鸞嘆了口氣,一臉一言難盡的樣子。
秦盛家的案子第二天都定了審,一家子主子除了采薇沒有涉及到,全部問斬。
采薇家里正在伺候生病的劉言忠,聽到這個消息暈了過去。
而劉言忠一見夫人暈倒,又急又怕,再次犯了病。
只是在這次房間內(nèi)只有他們兩個,劉言忠抽起來的時咬到了舌頭,等有人來發(fā)現(xiàn)的時候,人已經(jīng)斷了氣,只有采薇一個人被救了過來。
此時此刻,采薇感覺到天地之大,已經(jīng)沒有自己的立足之地。
而原本就傷心欲絕的她,又被劉言忠父母趕出了家門。
理由說她命里克夫就,將她好好的兒子給克死了。
而這些事秦瑤還不知道。她還在擔(dān)心秦府里的事,以后要怎么跟采薇說。
畢竟她的初衷只是要過去出出氣,耍耍威風(fēng)而已,哪知道牽扯出那么多的人命案子,一個人都沒留下,全部斬首了。
想到采薇那樣柔弱,對她又那樣好,她就覺得自己很是對不起她。
是的,雖然有點圣母白蓮花的嫌疑,但是她的感覺確實就是這樣。
因此在宮里這幾天,雖然有太醫(yī)天天問她來把脈,奕鸞也讓御膳房變著花樣的為她做好吃的飯菜,但是她的胃口一直沒有恢復(fù)過來。
以至于柏遠偷偷去問太醫(yī),你確定大公主身體只是脾胃不和?婦科方面有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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