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周秘書,有點東西
周平姿態(tài)隨意地往那里一站,跟個人氣勢完全不一樣了。
岳白英眼中露出凝重,她覺得這位周秘書,好像有點東西。
“小心,我要開始了!”她試探著伸手,往他肩膀抓去。
這是標(biāo)準(zhǔn)的擒拿手法,一般沒訓(xùn)練過的普通人,在她手里走不過兩招。
周平任由她抓住肩膀,也不見他怎么動作,只是肩膀微微抖了一下,岳白英感覺手一滑,居然抓空了。
“你練過武術(shù)?”她眼神銳利地問道。
“我從小學(xué)中醫(yī),練武術(shù)干嘛?”周平笑著說道。
岳白英不信邪,這次她學(xué)聰明了,伸出雙手去抓她胳膊。
只要給她抓住胳膊,她就有信心,把周平壓在墻上。
周平還是任由她抓到胳膊,蹲了個馬步,雙臂沒有動彈,只是用肩膀頂了一下。
岳白英感覺胸脯被撞得一悶,情不自禁,往后退了幾步。
“哇,周叔叔,你好厲害!”岳小碩站在廚房門口,滿眼崇拜地說道。
他本來在專心寫作業(yè),被廚房里兩人的打賭,勾起了好奇心,沒忍住跑過來看,結(jié)果被周平的表現(xiàn),給征服了。
“你撒謊,你絕對練過武術(shù)!”岳白英氣急敗壞。
她對自己的身手,是心里有數(shù)的,如果不是周平練過武術(shù),她怎么可能連續(xù)失手?
她心里有些生氣地想,這家伙真陰險,居然扮豬吃老虎。
“打架我真不擅長,這些都是古法五禽戲的功勞,練得久了,氣自腳下生,百病不侵。”周平很有耐心地解釋道。
“周叔叔,我想要學(xué)!”岳小碩撲通撲通跑過來,期待地仰著小臉。
他在班里學(xué)習(xí)成績名列前茅,可是體育就太拉夸了,跳繩跑步樣樣拖后腿。
他一直以岳白英為榜樣,打算以后考警校,可這種身體素質(zhì),怎么可能考得上?
“想學(xué)可以,得拜師。”周平似笑非笑,把目光投向岳白英。
岳白英一看周平的眼神,她就知道,自己被這個男人,給拿捏了。
看著兒子充滿渴望的眼神,她心軟了,說道:“拜師的規(guī)矩我懂,你有什么要求盡管提。”
“要求嘛沒有,不過,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以后咱們就是一家人了。”周平笑呵呵地說道。
“師父!”岳小碩不管岳白英同不同意,高興地就喊道。
“真乖!”周平笑著用手揉他的頭。
岳白英在心里嘆了口氣,在和周平的交鋒中,她一敗涂地。
之前還想著,用朱明生的案子,拿捏一下他。
哪知道這個家伙,表面看著人畜無害,渾身都是心眼子。
現(xiàn)在他成了兒子的師父,那她以后還敢對他甩臉色么?
為了兒子的前途考慮,朱明生的案子,是不是要多征求他的意見?
想到這些,岳白英就氣的胸疼。
哦,不對!
不是氣得胸疼,是被周平撞的,這個混蛋太不憐香惜玉了,剛才那一下,差點把她撞得背過氣去。
岳白英咬了咬牙,悄悄用手揉了揉胸脯。
周平眼角余光,正好捕捉到這一幕,看到她那傲人的胸圍,他喉嚨動了動,也好想把手伸過去,揉上一揉。
吃完飯后,岳白英在廚房清洗碗筷,周平把岳小碩帶到陽臺,教他古法五禽戲。
“這個姿勢,先站半個小時。”周平說完,丟下站樁的岳小碩,背著手離開。
路過臥室的時候,他看到墻上掛著一塊大黑板,用布簾擋著。
在好奇心的驅(qū)使下,他走過去拉開布簾,看到貼在黑板上的一張張照片,還有人物關(guān)系圖,他眼中露出震驚。
最早的照片,都有些泛黃了,從時間跨度來看,這個黑板掛在這至少有八年了。
掛在最上面的一張照片,他非常眼熟,已經(jīng)退休的益都老市委書記錢衛(wèi)東。
錢橫江就是他的侄子,也正是因為叔叔在十年前,擔(dān)任過益都的市委書記,他才能在益都橫行無忌,架空市長,打壓市委書記,把益都經(jīng)營成鐵桶一塊。
“聽說你之前在老干部局當(dāng)保健醫(yī)生,那你應(yīng)該見過錢衛(wèi)東吧?”岳白英的聲音,從他身后傳來。
“見過幾次,但是不熟,自從錢橫江出事后,他就被家里人接走了。”周平說道。
從黑板上的內(nèi)容,周平發(fā)現(xiàn)岳白英不相信寧大奇給黑惡勢力當(dāng)保護(hù)傘,這么多年,一直在收集證據(jù),想給自己師父翻案。
“當(dāng)年,我?guī)煾冈诔鍪虑埃谡{(diào)查的一樁案子,牽涉到了錢衛(wèi)東,然后他就出事了,我不相信這是巧合。”岳白英說道。
“說真的,你應(yīng)該慶幸,錢橫江倒臺了,否則光是黑板上的內(nèi)容,就足夠讓你步你師父的后塵。”周平苦笑著說道。
“我聽說秦老正在查錢橫江,周平,我需要你的幫助!”岳白英目光炯炯地說道。
“可我和寧大奇又不認(rèn)識,為什么要冒風(fēng)險幫你?”周平眼神坦誠。
寧大奇究竟是不是被冤枉的,他不感興趣。
讓他動用秦老那邊的人情,必須要有足夠的利益。
“你不是說了么,我們是一家人,這個理由還不夠?”岳白英眼中閃過狡黠。
周平有些氣結(jié),他用來拿捏岳白英的話,沒想到被她反過來,用來將他的軍。
這個女人真的是太聰明了,一般男人搞不定她。
“事情都過去十年了,也不急這一時半會兒,眼下當(dāng)務(wù)之急,是重新審理朱明生的案子。”周平也不傻,趁機(jī)提條件。
“放心,我做人有我自己的原則,如果朱明生真的有罪,誰都包庇不了他。”岳白英神色嚴(yán)肅地說道。
就在這時,周平的手機(jī)突然響了。
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何韻打過來的。
“周平,出事了,向朝陽闖進(jìn)派出所,強行審訊朱明生,還把人給打傷了。”何韻在接電話接通后,語氣急促地說道。
“他有什么資格審訊朱明生,誰放他進(jìn)去的?”周平非常惱火。
在這關(guān)鍵時刻,向朝陽搞這一出,不純屬添亂么?
“他扛著周書記的名頭,派出所里誰敢攔他?”何韻苦笑著說道。
“真是胡鬧!”周平臉氣的通紅。
他算是知道,在他離開的時候,周德光給向朝陽打電話干什么了,他絕對是沉不住氣,想在朱明生被移交給市局前,從對方口中,挖出趙勝杰更多的罪證。
可是,你就算再心急,也不能用這種方法呀,你好歹是市委書記,政治智慧呢?
“朱明生肋骨斷了兩根,他嚷嚷著要去醫(yī)院,我該怎么辦?”何韻無助地問道。
“把他送到中心醫(yī)院,后面的事情,我會安排好的。”周平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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