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修羅場
放朕出去,朕要睡覺,朕明天要學習治理國家,朕要讀書,朕要解散后宮。
不不不,后宮還是不解散了,怎么說也是一堆戰斗力,不過這個世界上的戰斗力好像有點超乎他的想象。
那么相比較之下,能夠輕而易舉被自己生擒的南惜似乎也就并沒有那么強了?
可她不強的話憑什么能出現在皇宮里?巡邏的士兵就算是再少,也不可能有那么一個人能平白無故地出現在皇宮里啊。
這些事情的解釋恐怕只有太師可以說的清楚了。
眼下不光是太師不在,這讓
“她是明鳶,是我……”
“是他最重要的人。”
你踏馬根本就不是人。
皇后看向明鳶的眼神都不對勁了,當段長歌想要向皇后解釋一下的時候,門又被推開了。
“狗皇帝,你說的東西我都答應,只要你不對我姐姐……你在干什么!”南惜一推開門,就大喊道。
太師不是說了這個地方已經設置了結界嗎?就算沒有士兵也可以阻擋一些敵人進入。
這怎么解釋,好,皇后我們不算敵人,我們略過,這個南惜你怎么給隨便放出來的!
太師,你回來,我們商量一件事,從今以后你把那些屁用都沒有的結界撤了,給我設置一堆士兵抗刀。
然后這些可以隨意進出我書房的閑雜人等,從今以后都不準進我的書房。
“陛下,這是……怎么一回事?”皇后看了看明鳶,又看了看南惜。
我怎么知道,我一輩子沒和這么多同齡女人說過話!
明鳶看著南惜手上明晃晃的匕首,也上前走了一步,擋在了段長歌和兩個人的中間。
“這個女人是誰?”南惜指著明鳶問。
這和你有關系嗎?段長歌暗暗腹誹。
“我是他……”明鳶剛剛說了三個字,段長歌就捂住了她的嘴,可不能讓她再說出來這話了。
看著皇后那邊渾身顫抖著,隱隱要爆炸的樣子,段長歌現在尷尬萬分。
“妹妹?”皇后忽然開口。
臥槽這什么神展開?難道說這個皇后就是南憐?
“你是……”南惜側頭仔仔細細將皇后打量了一個遍,“誰啊?”
你們倆是不是來玩我的。
“妹妹忘了我是誰了嗎?”皇后又開口說道,“是我啊。”
“姐姐?”南惜側頭對著皇后的臉琢磨了一下,“啊!你化了妝,我都認不出來你了!”
是在下輸了,你們到底是不是親姐妹。
南憐輕輕地撫摸過南惜的頭發,悄聲說道:“如果你有了喜歡的人,你也會這樣的。”
說這話的時候,她悄悄看了一眼段長歌。
這是送后宮的節奏?不不不,這本來就是后宮,但是問題是……這不是自己的后宮啊,她喜歡的人不是自己,她終究是別人的后宮。
段長歌作為一個現代人,多少都有一些一夫一妻制的觀念,而且盜用了別人的身體再盜用別人的妻子兒女這種事情他實在是覺得太惡心了。
之前想用后宮組建一支娘子軍,也只是因為他不想看著后宮每天鬧鬧鬧,讓她們找點事做。
現在看來,即使是組建一支娘子軍,軍事力量也不會太大。除非給她們配備熱武器或者殺傷性強的法術武器。
熱武器,段長歌倒是懂一點點。但問題是在這個世界開荒熱武器單憑他一個人完全不夠。這個世界的冷兵器有多強他也已經見識過了,想要用熱兵器比肩甚至淘汰冷兵器需要的技術含量抬高了。
而且且不說技術成本的問題,殺傷力足夠的熱武器也不是一般人能夠輕易能夠使用得了的,讓一個女人去使用重機槍,使用火箭筒……
還不如讓她們去練暗殺術呢。
頭疼啊,這些后宮應該怎么解決?直接放他們還鄉不是段長歌的做法啊,說好的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呢?真的上戰場了小順子等等一系列的太監也要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啊。
眼下最為頭疼的事情當然還是這個修羅場,尤其是姐妹兩個人結成統一戰線之后,眼睛里面冒著火花一樣地看著明鳶。
明鳶的眼睛里面應該真的能噴出火花的吧?
“陛下,說了這么多,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啊?”皇后緊緊地盯著明鳶。
“是明鳶啊。”段長歌說道,“大概算是……是我貼身的護衛吧。”
慌得他連朕都不用了。
“哦?”皇后瞥了明鳶一眼,“就她?”
“她是世界頂尖的術士之一。”段長歌說道,“太師和她交手過,也說分不出勝負。”
所以說,按照這個邏輯,太師設置的結界也應該對她無效。
所以說太師設置的結界到底對誰有效?
“臣妾知道了。”皇后南憐點了點頭,“但是有幾句話臣妾不知道可不可以借一步說?”
“當然可以。”段長歌招呼著明鳶往外走,明鳶對段長歌一向言聽計從,他說的話就好像是龍說的話一樣,在她心中猶如圣旨。
南憐也把南惜支開,讓她先去門外等一等。
等到兩個人都出去了以后,南憐側頭看了看段長歌,然后輕聲說道:“陛下,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了。”
“你不是說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說嗎?”段長歌看著她漸漸靠近,不由得后退了一步說道,“我們先解決正事。”
“這難道不是正事嗎?”南憐問道,“陛下可是已經好久沒有召見臣妾了呢……”
“……”這什么情況這什么情況這什么情況啊,段長歌完全不知所措。
南憐漸漸地靠近,段長歌仍舊是一動不動。
就在他實在要忍不住出言阻止的時候,南憐附在他耳邊說道:“我猜,你其實根本不是皇上?”
段長歌愣了一下,隨后心下有了一種莫名的釋然。
要他學已經死了的段長歌,他是一點都學不像的。兩個人最本質的區別就是他只是一個處男,在現世的時候他連和女孩子說話都需要莫大的勇氣,就更別說什么談戀愛了。
之所以能夠和明鳶聊得這么投緣,也是因為明鳶什么都不知道。
果然,在真正了解已經死去的段長歌的人眼中,段長歌的偽裝脆弱得就像紙張一樣。
“你是怎么看出來的?”段長歌隨便說一些話來拖延時間,但他現在心里想得基本上全都是應該怎么去對付這個女人。
應該封口,還是應該滅口。
“是你最信任的太師和我說的。”南憐微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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