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九章、戲弄
(防盜重復章,請明早涮新再看)
滴酒未沾,卻象是灌了二斤黃湯一樣的兩人就在這狹小的包廂里你一盞我一盞的灌了一肚皮茶。
有聽說過喝酒醉的,可是頭一回卻知道了還有人會醉茶。
這也就是心情在做怪,心情郁悶到極點時,真的茶也會醉人。
聽著即墨令狐叨此自己的過去,洛瑜旻是打心眼底的心痛這個男孩,回想過去,自己比他要幸福的多。
至少,她曾經也是父疼母護的嬌娃子,這樣的日子她也過了九年。
而在之后,縱使父母離開,她還有真心疼她的姥爺和姥娘,一個萬事以自己為首的弟弟。
有一個相敬相愛的家,有著會互相關心的親人。
就是窮,他們也過得快樂。
而這些,即墨令狐都未曾擁有過一天。
即墨令狐說到自己在菜場撿菜葉子時,洛瑜旻腦子里不自然的就想著一個渾身上下臟兮兮,瘦得皮包骨頭的男孩裹著又臟又破的衣服拖著一個筐子。
場景一換,小男孩守在麻將館外頭,又餓又渴卻不敢離開,就怕失去了賭客們讓跑腿的機會。
每買一包煙,買一瓶飲料,他們都會隨意的扔點錢給他當小費。
靠著這些,小男孩撐了一年,回到家一年到頭也見不到父親幾面。
被別的孩子欺侮的全身是傷,獨自一人蜷縮在陰暗的房間里舔著傷口....
想到這里,洛瑜旻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顫。
可回到即墨令狐這里,當聽到洛瑜旻拳打后母這塊時,他忍不住的想大叫一聲“打得好...”
可這一嗓子他硬是壓住沒有吐露。
相比之下,自己的母親不也是小三一枚?還有可能是小四,小五。
不說即墨宇在外頭有多少女人,光是在鳳凰鎮,即墨宇就有三位大小夫人。
即墨令狐的嫡兄嫡姐妹,庶兄庶妹,更有十人之多。
“走吧,我們在這里時間夠久了,再不走,飯店要來趕人了。”
午飯時間早已過了,兩人還在包廂里坐著,服務員借口添茶可是進來了好幾趟,那怪怪的眼神,洛瑜旻沒有查覺,可是心細的即墨令狐早有感覺。
內心積壓了許久的郁悶全部吐出之后,即墨令狐就象是三伏天吃了一個冰淇淋一樣爽透了,更讓他高興的是洛瑜旻對他曾經的過往根本就不在意。
甚至在她臉上連一絲不好的反應也沒出現過。
“去哪?”
“我一個朋友在西郊弄了一個會所,那里可以打網球、也有高爾夫、如果這些都不喜歡,還可以騎馬,如果嫌熱,可以玩一些室內的器材,比如瑜珈、橋牌,想刺激一點就玩射擊,室內賽車。”
即墨令狐眼如火炬,絲毫不愿錯過女孩臉上任何一屢表情。
洛瑜旻內心到是沒有這么復雜,按原來的計劃,她只打算先打聽一下移民的相關問題之后就返程回祈鎮,并沒有安排游玩的計劃。
也正因為這樣,她才會讓洛依開上車過來。
綠綺把即墨令狐喊來原本就不在計劃當中,不過目前的她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想法。
再說了,京城畢竟是華夏首都,身為華夏人,來了京城哪能不參觀一下名勝古跡,綠綺也提醒過她,說以后她的生活圈子免不了接觸各行各業的人,閉關自守可不行。
即墨令狐剛好就是一個可以將她帶入那個圈子的人。
所以即墨令狐一提出要去京郊會所游玩她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倆人肩并著肩走出包廂,飯店大堂只有幾名留守的工作人員。
看到兩名風華正茂的少年男女,幾人的眼神都不由的一亮,女孩們更是眼中直冒桃心。
推開飯店的玻璃門(營業時間已過,迎賓員休息了,即墨令狐充當了一把門僮),
清新的空氣夾著細細地毛毛雨帶著夏日的悶熱撲面而來,抬頭遠眺,些許金色的陽光躲在厚厚的白云后頭,將云層渲染成了金色。
“咦,下雨了啊...”洛瑜旻驚訝道。
“太陽雨,這天變得可更厲害,進飯店時還是艷陽高照著呢。”
即墨令狐摸了摸鼻尖心想倆人剛才是不是有點太那個了...
外頭下著雨,兩人又是11路公交車過來的,西郊,毫無疑問要坐車去才行。
“我讓司機把車開過來,在這稍等一下吧。”洛瑜旻很難得的掏出手機準備給洛依打電話。
“不用那樣麻煩了,我的車早在外頭等著了。”
即墨令狐的話音剛落,一輛黑色的豪華轎車悄然無息的滑過停在了離著只有幾步的空地前。
“來了,我們走吧...”即墨令狐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又抓住了洛瑜旻的手。
他感受到了她身體的僵硬,手也下意識的往回抽,可是即墨令狐用的力氣很大,一下子沒有掙脫。
如果洛瑜旻真的要擺脫即墨令狐,十個現在的他也不是她的對手。
可是她只是掙了一下,見沒有掙脫,也就不在繼續了。
即墨令狐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可是片刻之后,卻是喜出望外,這是不是代表著她接受了自己呢?
說實在洛瑜旻現在也很迷茫,從未接觸過男女之事的她非常單純,在寢室里舍友們也經常在聊些八卦,象梅嬌麗據說就收到了好幾封情書。
在高三時,班上的女生除了她幾乎都被人給配成了對。
當然,這中間真真假假只有當事人自己知道。
母親的遭遇在洛瑜旻心頭烙下了深深的印子,婚姻對她來說有些恐懼,所以當李中華追求她時,她是絲毫不客氣的拒絕,甚至連李老爺子親自上門說情也不例外。
然即墨令狐在什么時候都是那樣的彬彬有禮,說話又是細風細雨,最重要的是是即墨令狐長得很好看。
即墨令狐的長像有點歐化,眼窩很深,鼻梁也很高,再加上他那濃黑的眉毛,碩長的身形,如果帶上眼瞳,稍化化裝,與m國電影巨星格利高里.派克走在一起估計會被人當成孿生兄弟。
安靜中的他,眼神含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憂郁,象是飽經了風霜,又象是歷經了千年倫回一般讓人發至內心的心疼。
可當他笑的時候,渾身上下充斥著一種親和力,讓身邊的人不自不覺得被其感染。
單純的洛瑜旻就這樣被看似外表陽光(這是與洛瑜旻在一起才會有這種表情),實則腹黑的即墨令狐引誘著,一步步的走進他早已設好的埋伏。
即墨令狐一只手打開車門,扶著車頂,戀戀不舍的放開洛瑜旻,“小心點,別碰了頭。”
因為離得太近,濃厚的呼吸擦著小姑娘的耳邊滑過,洛瑜旻的耳根一下子紅了,一句話也沒說低頭鉆進了車內。
誰也沒有注意到即墨令狐眼中一閃而過的得意和那微微上挑的嘴角。
“好熱,好熱...”
“安靜,安靜...”
“為什么我的心跳會這么快。”
洛瑜旻內心進行著天人交戰,她努力的想平住自己急速跳動的心臟未果。
當即墨令狐從另一端坐上車,滿臉帶笑的對司機說了目的地。
洛瑜旻的手捂在胸口,這一幕被他看在了眼里,“怎么了,不舒服?”
“...”洛瑜旻不知該如何回答,熱度從耳根慢慢的延伸到了粉臉。
“不舒服的話就先回酒店吧,等身體好了再去也行。”即墨令狐明知洛瑜旻是害羞仍然有意的要逗一逗她。
洛瑜旻忙說:“沒有不舒服,就是有點....有點熱。”
說話時她抬起了頭,可一眼撞見近在咫尺的滿含笑意的大臉,烏黑的眼珠猶如受驚的小鹿一樣**的令人疼惜。
要是有一面鏡子擺在洛瑜旻面前,估計這丫頭會羞得找一個地縫鉆進去。
情感如同白紙一樣的她,哪里能斗得過在大宅門勾心斗角環境里茁壯成長且極品腹黑的小狐貍。
“你在緊張?”即墨令狐是不棄不舍的繼續追問,大手拉下洛瑜旻捂在胸口纖纖素手。
“沒有...”
“那你臉紅什么?”狐貍繼續不依不饒,他發現逗弄這姑娘是件非常開心的事情。
可沒成想這一句話惹惱了洛瑜旻。
洛姑娘小臉一翻,素手一抖將某人趁機卡油的手甩開,
“緊張?呵呵,你看我這樣是緊張嘛?你沒瞧見外頭的太陽多烈,天氣有多熱嘛?這叫激動好不啦,豬頭...”
洛瑜旻氣鼓鼓的說道,同時體內的真氣也運轉起來自發的疏通著某些膨脹的血管,轉眼間,臉上的紅暈退得光光的不說,神情也恢復了正常。
即墨令狐一愣,不過隨后仍笑呵呵的抓過洛瑜旻的手。
說實話這話出口她就有些后悔了,她真不是有心拿身份來壓人。
即墨令狐的臉白了白,聰明的他雖然知道洛瑜旻這話是無心的心頭也的確有了一點不舒服。
是啊,身份,撇開洛瑜旻宗主身份不說,單在修為上,她就高出自己好幾階。
而且她還有一手神鬼莫測的練藥術,自己只不過是一個庶子,而且還有著一個當過ji.女的媽。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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