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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第 77 章


  蕭霽寧將京淵教他說的話在純太后面前說了出來。


  從客觀的角度上來說, 蕭霽寧這話是沒有任何問題的,譚清萱的出身的確不配為妃, 就算她父親是太醫(yī)院院首, 可她是個庶女。


  后宮之中,“妃”位是可以成為一宮之主的,妃位以下的嬪妃, 只有在宮中熬得久了, 或者是很得帝寵,又育有皇子公主這才能做一宮之主,否則就只能住在偏殿偏廂里。


  且大蕭的律令, “妃”限封四位,“妃”位以上限封一位“貴妃”,“妃”位以下的“夫人”限封八位, 再往下便是不限數(shù)目的婕妤、姬和美人,當年純太后宮女出身,奮斗了小半輩子, 又生下了皇子, 就只能混到婕妤。


  而譚清萱這樣的出身, 若是一入宮便是四妃之一,那也太招眼了,而且還是打在皇后臉上的響亮耳光。


  不過蕭霽寧如今后宮里沒什么人,純太后又極力要捧譚清萱,這位分倒也不用封的太低,封個婕妤, 卡在夫人之下其實是最好的。


  可蕭霽寧卻道:“譚女醫(yī)的出身,本來封個婕妤便是大恩,但她侍疾太后有功,不如破格封個夫人吧。”


  “夫人”的后妃之位,是蕭霽寧和阮佳人商議以后,一致覺得這是目前能譚清萱封的最高的位分,太高的話難免引起朝野議論,太低的話蕭霽寧又不可能真的去寵幸譚清萱,以后要升她的位分就有些難。


  但是純太后還非就要譚清萱做這個“妃”。


  因為唯有“妃”位,是可以插手干預后宮事物的,譚清萱若是不能成為四妃之一,在阮佳人徹底掌握所有后宮勢力之前站穩(wěn)自己的腳跟,等來年新帝登基之后的初次選秀到來,新秀女們?nèi)雽m后,譚清萱就沒有立足之地,而這后宮就是阮佳人的天下了。


  京淵正是看準了純太后這個心思,他才會讓蕭霽寧這樣和純太后說話。


  現(xiàn)在蕭霽寧把話說完了,接下來就是純太后該去煩憂要怎樣為譚清萱造勢,才能讓蕭霽寧封她為妃,而蕭霽寧就不必再操心這件事了。


  結(jié)果蕭霽寧沒想到純太后為了從阮佳人手中奪去一些權(quán)勢,對自己也是狠得下心的,她竟然親自服了毒。


  這毒只要救助及時,是不會致人死亡的,且純太后服下的毒量也不多,解此毒對于譚清萱的醫(yī)術(shù)來說不過是小事一樁。


  而譚清萱于純太后有救命之恩,純太后要蕭霽寧封譚清萱做個妃子,蕭霽寧幾乎沒有什么能拒絕的理由。


  于是蕭霽寧“只能”將譚清萱封為賢妃,賜居清芷宮。


  也不知是湊巧還是無意,這清芷宮就在長樂宮的隔壁。


  京中對此免不了又是一番議論——說這阮佳人和譚清萱斗了那么多年,眼看這譚清萱年近十七了還沒定親,而和她同歲的曾是死對頭的阮佳人卻坐了天下間最尊貴的皇后。


  誰能料想到阮佳人入宮不到半年,肚子還沒個動靜,譚清萱就憑借著對太后的救命之恩也進了宮,還成了四妃之一,賜居的清芷宮就在長樂宮隔壁,簡直就是一副要和阮佳人死磕一生的架勢。


  現(xiàn)在云楚帝的后宮就她們兩個女人,接下來的好戲,就是看她們倆誰先懷上龍種了。


  以上都是蕭霽寧今日出宮,在一品樓聽到的八卦消息。


  雖說這八卦消息的主人公就是自己,但是內(nèi)容卻和事實相差勝遠,所以蕭霽寧聽得是津津有味,坐在蕭霽寧身邊的席書卻是如坐針氈,坐立不安。


  “別那么拘著,擦擦你的汗。”蕭霽寧見席書緊張的額上都沁出汗了,覺得有些好笑,扔了給他一塊帕子道,“我們今日只是出來聽書的,你那么緊張做什么?”


  可席書連坐在蕭霽寧身邊都覺得是件大不敬的事,更別說是用蕭霽寧放在桌上,那塊還繡著金龍紋的帕子擦汗,聞言連忙搖頭拒道:“不不、奴婢……席書不敢用您的帕子。”


  蕭霽寧看了他一眼,見席書實在放不開,就道:“那你就好好坐著喝茶。”


  “是!”席書應了聲,隨后就開始拿著桌上的茶壺給自己猛灌。


  蕭霽寧看著席書這聽話木訥的模樣,無奈地搖了搖頭。


  沒錯,今日跟著他離開皇宮溜出來的不是京淵,也不是穆奎,而是蕭默這干兒子席書。


  蕭霽寧一開始是想找京淵出宮,陪他去一品樓聽書的,但今日京淵下了早朝后就不見人影了,蕭霽寧派人去他府里請人,府里的小廝卻說他們將軍今日早上出門去上朝后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不知道去了哪里。蕭霽寧找不到京淵陪他,可又不敢讓穆奎陪他出宮。


  原因沒別的,通過皇帝系統(tǒng),蕭霽寧看到穆奎現(xiàn)在的武力值只有42點了,比當年他剛收穆奎時的52低了整整10點數(shù)值!蕭霽寧也不明白穆奎為什么武力沒長進反而還倒退了,但是這個數(shù)值如果他只帶穆奎一個人出宮,要是沒出事還好,出了什么事的話他們兩人是沒有絲毫反抗之力的,只能任人宰割,這樣的情況下蕭霽寧就必須再帶幾個護衛(wèi)出門。


  然而蕭霽寧又不想身邊跟著那么多人,因為太顯眼了,那樣的話他出門還玩什么?


  這個時候蕭霽寧就格外地想念京淵,有京淵在身邊他總是那樣的安心,都不用擔心有什么人會對他下黑手。


  無奈之下,蕭霽寧只能在皇帝系統(tǒng)里再看看各個宮人的屬性,想從中挑出一個武力和忠誠度都高些有保障的宮人陪他出宮,這一看,蕭霽寧就發(fā)現(xiàn)這席書真是個隱藏的人才。


  席書的武力值足足有85點那么高,不過智力有點低,只有47,野心8點,忠誠度是82,性格是愚笨。


  蕭霽寧一看到他這個性格就明白為什么蕭默不把想方設(shè)法把干兒子安插在皇帝身邊,也只敢讓他做司禮監(jiān)掌印身邊的太監(jiān),平日好吃好喝地做些輕松事了。


  但是這樣的人蕭霽寧用起來反而很放心,于是他今日只帶著席書就出宮了。


  至于出宮的目的,對于蕭霽寧來說肯定只有一個,那就是去一品樓聽馮雨生講書。


  這次蕭霽寧去一品樓坐的還是大堂,也恰好就是上次他和京淵一起坐的那個位置,而蕭霽寧自從上次聽了馮雨生的故事后就在一品樓丟了他的魂,這次甫一落座就馬上和鄰座的人打聽:“誒這位兄弟,我想請問您一下,馮先生這本書《陸平傳》講到哪一回了啊?”


  被蕭霽寧搭話的是個年輕男子,穿著黎色的勁裝,瞧著像是行走江湖的人士,不過沒什么壞脾氣,看樣子應該也是馮雨生的聽客,被蕭霽寧拍了拍肩就轉(zhuǎn)過頭來,在看見蕭霽寧的面容時怔了怔,直到蕭霽寧又喊了他一聲“這位兄弟?”,年輕男子才驟然回過神來,告訴蕭霽寧道:“已是最后一回了,聽完這一回馮先生就要出書了。”


  蕭霽寧聞言立刻高興道:“那可真是太好了。”


  等馮雨生出了書,那他不就可以買書到宮里頭去看了嗎?蕭霽寧還打算把馮雨生以前出的書也都全部買一套回宮,這樣他待在宮里頭的日子便不會太悶了。


  “這位公子,在下姓李,名憶回,來一品樓就是為了聽馮先生講書。”勁裝男子見蕭霽寧談到馮雨生便十分興奮的模樣,便和蕭霽寧主動介紹自己,“您也是馮先生的聽客嗎?”


  “對呀,我……我姓齊,單名一個寧字。”蕭霽寧用了個假名和男子聊天,“我和你一樣,來這就是聽書的。我以前就是這里的聽客,常常來的,只是最近家中事情太忙,已經(jīng)好久無暇來這聽書了。”


  年輕男子笑了笑,說:“難怪我感覺公子有些面熟,可在下此前應當從未見過您。”


  “一品樓里進進出出那么多的聽客食客。”蕭霽寧也笑道,“你怎么可能記得住所有的人?”


  那男子卻道:“誒,這可不一定,實不相瞞,在下有一過目不忘的本事,但凡是見過的人,在下絕不會忘。”


  蕭霽寧是聽說過有這樣的人,可卻從未親眼見過,聞言不禁好奇道:“李公子此言當真?”


  李憶回咧牙笑起,語氣篤定,只說了一個字:“真。”


  蕭霽寧還是將信將疑:“可你剛剛不是說覺得我面熟,但卻又從未見過我嗎?如果你真的記得所有見過的人,又怎么會覺得我眼熟,卻從未見過我呢?”


  “唉,說出來齊公子您可別生氣。”李憶回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腦袋,“我的確是見過一位與你有幾分相似的人,那人雖也作男裝打扮,可卻是個女子,所以方才我一見齊公子便愣了下,就是不知齊公子家中是否還有別的姐妹。”


  李憶回話音一落,蕭霽寧也愣住了。


  他是記得李憶回說過他面熟那句話的,可他當時還以為這是李憶回搭訕他用的話沒太在意,誰知李憶回卻說還見過一個與他貌似的女子,又問他家里有沒有別的姐妹。


  蕭霽寧有別的姐妹嗎?


  當然有啊,而且還不止一個,足有五個呢!


  這五位公主里,已經(jīng)嫁出去的有三位,還有蕭霽寧的皇姐四公主和皇妹五公主仍然待字閨中,未曾出嫁。


  如今李憶回一提起,蕭霽寧才驀然想起他也確實好久沒見過四皇姐和五皇妹了,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云鴻帝喜歡這幾個女兒要勝過喜歡他的兒子們,否則長公主當初也不可能那樣囂張跋扈,故而云鴻帝還在世時就給五位公主賜下了公主府,待公主年滿十五即便還未出嫁,都可自由搬入公主府居住。


  蕭霽寧和這些公主們感情也不是很深,除了年宴以外平時幾乎不會見面,而等到他登基之后,若不是公主們主動求見,他也不會有見到她們的機會。


  沒想到今日卻在一品樓這里,聽李憶回提到了她們。


  因此蕭霽寧回答李憶回道:“是有幾個姐妹,就是不知道李公子看到的是哪一個。”


  李憶回挑眉道:“哈哈哈,這么說齊公子的姐妹不止一個?”


  蕭霽寧覺得這也沒什么好隱瞞的,直說道:“有五個呢。”


  他是真不知道到底是五個公主里的哪一個來了一品樓,不過蕭霽寧在大堂里沒瞧見人,便估計她是在的雅間。


  結(jié)果蕭霽寧不料,下一瞬他又聽李憶回笑了兩聲,告訴他:“哎呀,那就對了。”


  蕭霽寧奇怪道:“什么對了?”


  “我也不隱瞞齊公子了,我見過的和你有幾分相似的女子,不止一個。”李憶回說,“起初我以為那女子是同一個人,只是喬裝過所以略有差別,不過既然齊公子你說家中有五個姐妹,那可能在下見到的女子們,就不是同一人了。”


  這回蕭霽寧真的是滿臉問號了。


  不過這時馮雨生已經(jīng)上臺了,止語一拍,他和李憶回便都只能安靜下來聽馮雨生講書。


  然而這一次蕭霽寧卻不怎么聽得進馮雨生的書了——因為李憶回告訴他的那些消息。


  甚至在馮雨生講完書后,蕭霽寧都沒急著走,而是坐在原位,盯著從樓上雅間出門下來的每一位客人的臉看,不過即使他看的這樣仔細,蕭霽寧也不一定能從里面找出他想找的人。


  畢竟一品樓共有三道門,其中一道門便是給雅間這些不想讓閑雜人知道自己來過一品樓的客人們準備的。


  而李憶回見蕭霽寧聽完書后還不肯走,便明白蕭霽寧這是要等在這里看看到底是他哪個姐妹女扮男裝瞞著家里人來了一品樓。


  李憶回雖然才和蕭霽寧認識不久,可他們兩人都喜歡聽馮雨生講書,且李憶回覺得蕭霽寧的性格很對他的胃口,他很喜歡這個朋友,便忍不住提醒蕭霽寧道:“齊公子,今日您來一品樓的姐妹,似乎不止一人,而且她們都去了雅間,也似乎都不是同一個雅間,窺探女子蹤跡這種事李某不該做,所以李某沒細看她們各自去了哪個雅間,您倒不如先回家,在家門口等著看她們依次到家的順序,便可知道了,不必守在這里的。”


  蕭霽寧:“……”


  看來這李憶回過目不忘的本事真不是吹的,然而他的這五個姐妹,住的都是不是一個家啊。


  眼看外頭天色漸晚,蕭霽寧擔心自己再不回去穆奎恐怕要派人來尋他了,于是不得已之下,蕭霽寧只能先回宮。


  結(jié)果回宮之后,蕭霽寧剛換上龍袍,還沒系好衣帶,蕭霽寧就聽到宮人來稟告,說是京淵前來參見他,已經(jīng)候在養(yǎng)心殿里了。


  蕭霽寧聞言匆匆忙忙地趕到正殿,見京淵果然站在正殿中央,便走到他面前道:“好啊京淵,朕就說你有什么事瞞著朕,朕上次在御花園問你,你還不承認。”


  京淵微微皺眉:“陛下,微臣沒有什么事是瞞著您的。”


  “還說沒有!”蕭霽寧抿著唇,佯裝生氣道,“朕再給你些提示,一品樓。”


  京淵笑了聲,說:“微臣真不知道,難道是陛下在氣微臣不肯讓您常常出宮去一品樓聽書嗎?是是是,微臣知錯了。”


  京淵一邊給蕭霽寧道著歉,一邊從身后拿出兩本包裝精美的書冊,放到蕭霽寧眼前:“微臣帶著禮來給陛下道歉了。”


  “這是什么?”蕭霽寧接過書冊翻看了兩眼,忽然在書皮上看見一個熟悉的名字——馮雨生。


  蕭霽寧登時激動道:“這是馮先生的書?”


  “是。”京淵勾唇笑道,“微臣知道陛下您喜歡馮先生的書,所以特地尋來了他之前在一品樓講過的故事寫成的書,似乎他最近在講的《陸平傳》已經(jīng)講完了,只是還未來得及出書,等到《陸平傳》也出了,微臣再去給陛下買好不好?”


  蕭霽寧拿到了馮雨生的書也沒空抬頭,只說道:“朕知道他寫完了。”


  京淵微微挑眉:“微臣聽說了,陛下今日和席書公公一起出宮去一品樓聽書了呢。”


  京淵剛剛的那番話說的跟哄小孩似的,蕭霽寧差點就被哄好了。


  而現(xiàn)在他這帶了些酸味的話一出口,蕭霽寧就驟然回過神來了,揚著細白的下巴道:“是啊,朕還認識了一個新朋友,那人姓李,名憶回。”


  京淵聲音淡了些,不屑道:“不過山野痞夫罷了,陛下還是少與這些人接觸為好。”


  “就算是山野痞夫,那也是朕的子民啊。”蕭霽寧道,“而且京將軍,你口里的這位山野痞夫,他還有個過目不忘的本事。”


  “哦?”京淵嗤笑一聲,“陛下,微臣也有這樣的本事啊,根本不足為奇。”


  蕭霽寧:“……”


  這過目不忘的本事在京淵嘴里,怎么就像是人人都有的技能一樣呢?


  蕭霽寧聽著京淵這么說,剛要講的話都被噎回去了,無言了好一會才道:“不,他過目不忘的本事和你不一樣,他和我說,他在一品樓里見到一個人,事到如今,京將軍你還要瞞著我嗎?”


  蕭霽寧問京淵這些話的時候,他一直是盯著京淵的眼睛的。


  所以他也能看到,在他話音落下后,京淵的瞳孔驀地縮了縮,幾乎成了一根針般窄細。


  偏偏他喉結(jié)動了動,開口還是不肯承認:“微臣真的沒有……什么是瞞著殿下的。”


  也是因為今日在一品樓遇到了李憶回,所以蕭霽寧終于想起來了,京淵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變得怪怪的。


  就是上次他們倆出宮送七皇子和八皇子離京,之后沒有立刻回宮,而是去了一品樓聽書,他們離開的時候,京淵似乎回頭看了一眼他們身后,而且應該是看到了什么人怔在了原地。


  蕭霽寧當時沒有在意,可從那以后,京淵就變得有些怪怪的,像是心里藏著事。


  “不,我剛剛說錯了。”蕭霽寧都忘了自稱朕了,和京淵講道理道,“李憶回說了,他見到的不止是一個人。”


  蕭霽寧以為,他都說的這么明白了,京淵也應該懂他的意思了,他見京淵就是嘴硬不承認,只能直接道:“京將軍,你老實告訴朕,那日在一品樓,你見到的是哪位公主。”


  京淵:“……”


  京淵也很無言,蕭霽寧說的那么信誓旦旦,他真以為蕭霽寧已經(jīng)知道了他藏的最深的秘密。可是沒想到蕭霽寧逼問他了這么一通,到最后卻是問他到底見了哪個公主?


  這個問題京淵比蕭霽寧更加疑惑,然而他明白這個問題他要是回答不好,他就不能在轉(zhuǎn)移蕭霽寧的的注意力了。


  于是京淵沉思了一瞬,便立刻變了臉色,垂眸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拉出曾經(jīng)被他甩過黑鍋的長公主搖光道:“既然已經(jīng)被陛下發(fā)現(xiàn)了,那微臣也沒法再隱瞞了。”


  “那日微臣見到的人,是長公主搖光。”


  蕭霽寧聞言錯愕不已:“搖光皇姐?”


  京淵面色不改,肯定道:“對,就是搖光公主。”


  “可、可是搖光不是嫁人了嗎?”蕭霽寧結(jié)結(jié)巴巴道,“不對不對,嫁人了也不是說她不可以出門玩,只是她、她去一品樓聽書……”


  蕭霽寧越說越亂,到了最后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


  但是他想表達的意思就是,搖光的駙馬,頭頂似乎有些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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