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李漠塵的“源境”究竟位于何處?
既然帝君都已經這樣暗示,按理來說,神鶴不應再對李漠塵的身世追問不止。然而,這個天空島的秘密竟然牽涉到了李漠塵那個名為“源境”的神秘故鄉。
關于自己的愛人那個神秘莫測的“源境”,神鶴實則一直未曾深思熟慮過。最初,李漠塵只提及自己來自遙遠之地,卻并未詳細解說。然而就算地方再偏遠,若仍在這一片幻想大陸之中,就絕不可能有機會遇見象征著七大圣權的“天啟棋局”。
畢竟這棋局乃是代表著七位神圣權威的標志,豈有凡夫俗子膽敢將其視作尋常棋子玩耍。由此引出疑問——李漠塵的“源境”究竟位于何處?他又為何能輕易汲取到仙靈之力?甚至還不止一位仙靈的力量?
難道……他實際上是天空島上的一位原住民?因而才享有了這一切超乎常人的特權?這一瞬間,一個近乎荒謬的想法涌入了神鶴的腦海。
然而此念雖生,但她并未表露出來,因為無論真相如何,都不會影響她與李漠塵的關系。即便李漠塵真是天空島的居民,神鶴也無法割舍這份深情,畢竟兩人之間的紐帶已然牢固無比。
李漠塵似乎并未察覺到神鶴的異樣,繼續向她講解著“天啟棋局”的玩法。
在這神秘的棋藝之中,共有六大棋類職位,分別為:王、皇后、戰騎、祭司、戰馬和士卒。根據溫迪與鐘離所持的“圣心”分別為皇后的權杖與戰騎的象征來看,其他五位神祗也應該對應著棋盤上的不同棋子。
“不過‘七執政’總共有七位,這么看來似乎與棋子種類對不上。”
神鶴拾起六種棋子,一一審視著它們。
七位神祗,卻只有六種棋子,這顯然是矛盾的。多出來的那位神祗又是誰呢?
“起初我也對此感到困惑,直到我發現每種棋子的數量并不相同。”
李漠塵微微一笑,開始將棋子一一擺放整齊。
在天啟棋局中,雙方各有十六枚棋子,其中包括:一王、一后、兩戰騎、兩祭司、兩戰馬以及八士卒。
“而在這些棋子中,除去‘王’和‘士卒’,剩下的棋子數目正好是——七。”
李漠塵取走了“王”和八枚“士卒”,棋盤上的棋子數目恰好與“七執政”的七顆“圣心”相吻合。
一枚皇后的權杖,兩枚戰騎的象征,兩枚祭司的法器,兩枚戰馬的速度。這七個棋子,或許正是對應著七執政各自持有的七顆“圣心”。
“風神的圣心為‘皇后’,因其能在棋盤上自由馳騁,無所不能,象征著無限可能。”
“巖神的圣心為‘戰騎’,因它直來直往,恪守契約,正契合以契約立身的這位神只。”
隨后,李漠塵認真思考起剩下五位未明確的神祗與棋子的對應關系,畢竟他對這五位神祗的性格與特性知之甚少。
然而神鶴此刻接過剩余的棋子,一邊解讀一邊用桌上的魔力顏料賦予它們應有的色彩。
“首先確定的是火神,他追尋‘戰火’,因此對應的棋子無疑是代表戰斗的‘戰馬’。”
“草神追尋‘智慧’,非‘祭司’莫屬,其移動力雖不如皇后,但可橫向或對角線移動,象征著知識與教導的能力。”
在給“戰馬”和“祭司”的棋子涂上火焰般的紅色與生機盎然的綠色之后,神鶴轉向了剩余的三枚棋子。
“那剩下的雷神、水神和冰神呢?”
“雷神追求‘永恒’,如同戰騎一般直爽決斷,我認為他對應的應是第二枚‘戰騎’。”
“水神追尋‘公正’,這其中與公正最為相符的無疑是第二枚‘戰馬’。”
在為剩余的棋子涂上對應的色彩后,神鶴的目光落在最后一枚“祭司”棋子上。
七位神祗各有其追求和象征,如今,只剩冰神的追求尚待解答。
不過對于經歷了那個時代的神鶴來說,這個問題的答案早已銘記于心——
“冰神追求的是‘憐憫之愛’,既是憐憫亦是關愛,這恰恰與象征著教化與慈悲的‘祭司’棋子相得益彰。”
完成七枚“偽圣心”的涂色工作后,神鶴滿意地點點頭。從她對七神與棋子特性的理解來看,這番解析似乎確有道理。
當然,這是否準確還需另當別論,最終是否這般設定也不取決于神鶴。也許天空島會在未來的某一天突發奇想,增設第八種棋子也說不定。
“原來如此,這種見解令人耳目一新。”
李漠塵聽罷也點頭稱許,但他卻看向了一旁被單獨拿出的“王”和“士卒”。
“如此看來,‘士卒’的寓意我明白了,應當代表著那些持有‘神之瞳’的原初生命。”
“嗯?為何這樣說呢?”
面對神鶴疑惑的眼神,李漠塵指向了七種棋子中最不起眼的士卒。
“因為在天啟棋局中有‘士卒晉升’的規定,士卒一旦抵達棋盤底端,可以變為皇后、戰騎、祭司和戰馬其中的任意一種。”
李漠塵隨手拿起一枚士卒,將其置于棋盤另一端的底線位置。
在天啟棋局中,“士卒”是最弱小的棋子,對應著這個世界相對于神祗而言微不足道的原初生命。
但只要它抵達棋盤底端,就能獲得晉升的機會,成為除“王”之外的任何一種棋子。
放到現實情況中,這一點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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