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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七章 土豪板磚


  包谷盤膝坐在天譴邊緣處抬眼默默地看著天譴以及被天譴轟滅的大羅金仙,滿眼寂然,心中一片冰寒。

  她師傅玄天出自戰王族,她將玄天門視作她師傅玄天、戰王族在荒天界的傳承,甚至會覺得看在道統傳承的關系上在暗中助她一臂之力、庇護一二。

  在她與戰王族的人交手前,戰城幾乎已經成了一座空城,就連戰王府中的護城衛都撤走了。她有屠城的能力,但她并不想屠城造殺孽,她深知弱國無外交,弱者是沒有談條件的資格,她不過是想告訴戰王族自己不是任由他們拿捏沒半點反抗力的軟柿子,她和資本和他們談。

  可如今竟然鑄成如此局面。

  他們一出手就是絕殺,竟不給她留絲毫喘息和活路。

  一座法陣,遁一位的損毀,至多只能覆滅那座法陣所在的范圍。這對于一座已經成為空城的戰城來說,損失的不過是財物,毀的不過是建筑,她賠得起!

  可想沒想出戰王族出手會如此絕決,滅她的心如此之盛。戰王族對她打出的絕殺力量已經遠遠地超過了護城劍陣能夠承受的范疇,所以,護城劍陣不是片片潰散,不是陣眼、一座接一座的陣柱轟然炸開,而是整座法陣瞬間一起爆炸。整座法陣瞬間暴炸的威力豈是一座法陣分成若干部分土繃瓦解可比?再加上那三位大羅金仙以及還有其他相助者打出的絕殺力量——她觸目所及之處,生靈死絕。

  在這一刻,包谷才明白自己有多自負。

  自負地以為戰王族會念及那點香火情,哪怕明面上有顧忌,暗中多少會扶持她一些。畢竟,戰王族拉她一把,等她立穩足,再加上清瀠,戰王族極有可能更進一步成為戰皇族,這買賣非常劃算,不可能不應。可她沒想到戰王族容不得外姓修習嫡脈功法,她認為的“香火情”是對戰王族嫡脈傳承、地位的威脅,而她成為了擅學戰王族嫡脈功法的偷竊者。

  包谷感到困惑,為什么她一個剛飛升上界的真仙值得戰王族派出一位擁有戰神劍的戰神、不惜搭上一座戰城也要除之而后快?她承認她與玄修的相處有點不算愉快,她承認她的態度強硬,但那點不愉快和那點不能妥協的強硬還不至于發展到讓人想置她于死地的地步,戰王族為何會如此?

  她有什么值得讓戰王族派出一位戰神親至的……

  玄天劍!

  連清瀠都看得上眼,甚至當年為了這把劍,清瀠在虛空中留她一命,清瀠說,加上她這把劍,戰王族也只有五把!這是超品王器,僅次于帝器的超品王器,戰王族的五把戰神劍之一,豈能落在她一個外姓手上?豈能不收回去?她如果只是一個真仙,自然不值得戰神玄元出手,可如果是帶回玄天劍,那就必然得派出一位戰神出來奪劍、護劍。

  玄天劍是戰王族的劍?玄天劍首先是她師傅玄天的劍!玄天劍是她師傅玄天以身為爐、進入混沌迷霧中歷經九死一生取神血、神骨煉成的劍!這把劍是她師傅的,傳給了她,是她的。戰王族想要此劍?戰王族的功法、戰王族的嫡脈后裔玄天煉出來的戰神劍?她師傅玄天被除名了,他們卻想拿回他的劍?

  這些說出來是站不住腳的,然而,殺了她,玄天劍沒了劍主,戰王族取回遺落在外的劍或者是做為戰利品帶回去,順理成章!

  她不想把人心揣測得如此險惡,她不想把戰王族揣測得如此險惡,可她更知道一個傳承久遠的大勢力為了讓能夠更久遠地傳承下去,對他們來說,一點犧牲算不得什么。更何況,處理一個不理戰王族允可、違反戰王族族規修習戰王族嫡脈功法、還不歸順戰王族的外姓,取回戰王族流落在外的戰神劍,何錯之有?

  天譴散去。

  天譴血云消散。

  那三位擁有不滅金身的大羅金仙在天譴之威下,尸骨無存。

  天道不可欺!天威不可犯!

  哪怕是大羅金仙,也難逃天道清算。

  天譴散去,趕來的憤怒的戰王族人通過剛才包谷向戰神玄元說出那番話時傳出的聲音很快便追查到了包谷的行蹤,很快便將包谷所在的那一片區域給圍了起來,正要搜尋包谷的藏身之處時,忽然,頭頂上空,翻滾的帶著紫芒的血云再一次凝結。

  那強大的紫云血劫力量令人從骨子里滲出懼意,連靈魂都感到戰栗。

  這是僅次于天譴之威的雷劫之一,能渡過此劫者鳳毛麟角,而能夠引來這樣的雷劫者,更是少之又少。

  在這時候這片區域出現這樣的一片雷劫,不用想也是沖誰來的!

  鑄成這場災難的可不止戰王族的人!

  天劫之下,誰卷進去誰就跟著渡同樣的劫,且天劫的生成與渡劫者的實力是相對等的。如果有大羅金仙沖進這紫云血劫中,那么,這紫云血劫的威力立即會提升到能夠劈死大羅金仙的強度。

  沒有任何一個大羅金仙愿意沖進去主動招惹這樣的雷劫來一趟九死難有一生的亡命體現。

  趕來的戰王族強者紛紛后退,擔心包谷沖到他們面前拉著他們一起渡劫和她陪葬,紛紛離得包谷遠遠的。

  這是包谷要渡的劫,自然是包谷在哪,紫云血劫的中心就在哪。

  紫云雷劫之下,自然也不會有人想沖進來和她同歸于盡。

  隱藏行蹤的包谷在半空中現了身。她盤膝而坐,眸光冰冷,清冷的容顏看不出半點情緒,平靜得仿佛根本不把頭頂上那正在凝聚的紫云雷劫看在眼中。

  趕來這里的不僅僅是戰王族的人,還有許許多多來自四面八方各路勢力的仙家。

  因為紫云血劫的出現,所有仙家都注意到這紫云血劫之下的包谷。

  在天譴剛過便又出現這么一道紫云血劫,其中的關系和牽扯自然是不言而明。

  這場彌天大禍,她也有一份。只不過她的過錯稍小,天道給她留了一線生機罷了。

  可讓許多不明真相的仙家感到匪夷所思的是她居然只在真仙境!

  一個真仙能夠鑄下如此彌天大禍?

  一個真仙能讓戰王族損失如此慘重?

  一個真仙對著紫云血劫能夠如此淡然?還是嚇傻了?

  包谷緩緩抬起頭看向頭頂上空那匯聚成形的紫云血劫。

  這不是她第一次這樣的天劫。

  她低嘆口氣,緩緩起身。

  在紫云血劫形成時,她已經立身道境,腳踏天地。

  紫云血劫化作雷霆霹靂朝著包谷轟然落下。

  就在天劫降下的瞬間,包谷也動了。她抬起雙臂,揚掌對著天劫轟了上去。

  若是以自身的力量轟擊天劫,她抗不了幾下。包谷自然不會傻到用自己的小身板去抗這九死難有一生的紫云血劫,她如渡真仙劫一般,引動天地之威與天道相抗。

  她以身化道,身融天地,抬掌間,天地力量為她所用,化作強大的力量轟然對上紫云血劫落下的雷霆霹靂。

  天劫降下,還未到一半,便在高空轟然炸開,那炸開的雷芒覆蓋了那一片蒼穹,卻連絲毫都沒能靠近包谷。

  包谷施展雷系功法,聚集四周游離的紫云血劫轟下的天雷力量,化作同樣的天雷對著第二次落下的天劫轟了上去。在她轟出第二道力量的同時,她模擬頭頂上空的紫云血劫力量,勾連天地力量在腳下衍化出同樣的紫云血劫雷云,對著頭頂上空的紫云雷劫轟了上去。第三擊,卻是她主動出擊。在紫云雷劫轟下的第二擊時,她已經發出第三記轟擊!可她發起的轟擊在落在第二道轟擊上時,便如煙云般消散。

  天道不可欺。她這一擊被天道法則力量悄無聲息地給抹滅了。

  但在她轟上去的力量散開時,她清楚地看見自己轟上去的力量是怎么被抹滅的,因此在紫云血劫力量轟下時,她以同樣的方法抹滅了紫云血劫降下的天雷之威。

  就在包谷與紫云血劫相斗時,遠處觀戰的諸多仙家已經看出端倪。

  不少仙家驚呼出聲:“先天道體!”

  先天道體,天生近道!這是天道的寵兒,體質天生適合修行,對于天道有著與生俱來的親近,更容易領悟天道法則規律。他們成長很快,也很強大,但同樣很難成長起來。因為成長迅速、強大,遭受的磨難也非常多,木秀于林風必摧之,能夠熬過風雨吹打成長起來的少之又少。且不論別的,就在此刻,在場的許多仙家就想出手把她給滅了!任誰都不愿看到一個先天道體步步崛起,成為一個能夠跟仙帝叫板的強者。這樣的強者,如果是敵人,那簡直就是噩夢,如果同盟,有她在的地方,身旁所有人都會被她壓得失去光芒變得黯淡無色。

  面前這一個,真仙境,已然掌握了大羅金仙的神通,動用天地之威跟紫云血劫對轟。如此強大的紫云雷劫轟下,連她一根頭發都沒傷著,能容她成長起來?

  包谷在跟紫云血劫拼了三記過后,四周圍觀的仙家幾乎同時出手。

  他們不敢沖進紫云血劫中跟包谷過招,但遠遠的,各種法寶、術法鋪天蓋地的對著包谷轟殺了過去。

  出現一個先天道體,不趁著她渡紫云血劫時滅了她,還等著她成長起來位立絕巔自己俯首稱臣不成?他們可不想再看到第二個煉天帝出現。那一位,就他自己一個人,憑著一雙拳頭登上了帝位,是仙域歷任仙帝中唯一的一位孤帝。先天道體成帝的煉天帝身后沒有任何勢力,就他一個人,壓得仙域各族、各部抬不起頭,一個人橫挑仙域所有勢力,如同一座大山壓在各部各族的頭上,強勢得令仙域各族各部咬牙切齒,最后仙域各族聯合起來,付出了無比慘重的代價,甚至不惜與現任妖皇結盟才把煉天帝給滅了!自那以后,仙域出現一個先天道體滅一個,絕對不帶有絲毫猶豫的。

  包谷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先天道體,也不知道先天道體在仙域有多招恨,她正在全神貫注地對紫云血劫對轟的包谷全身心地沉浸在向紫云血劫的“偷師”中,完全沒有想到會有那么多的仙家趁她渡劫向她出手。因此當她忽然感到周圍的壓力和危險驟至時,下意識地認為這是紫云血劫的力量。

  在她看來,自己這如同作弊般利用天道法則的力量和手段跟天道對轟是天道不可容忍的,天道改變轟擊方式是必然的。玄天劍是超品王器,她不敢動用玄天劍之威去對抗天劫。自己只在真仙境,如果紫云血劫感受到玄天劍超品王器的力量將威力提升到能轟滅超品王器的高度,她就只有和剛才那幾位在天譴下的大羅金仙一樣受死。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玄天劍鎮身,將全身的力量調動到極至,以最大的力量最大限度地動用天地之力構建出一道道防御力量護住自己以及化解轟來的力量。

  死亡的威脅籠罩在她頭上,這一瞬間,她有種自己當年還很弱小時面對君野的那種無力感。

  死亡的威脅并沒有讓她感覺到恐懼,她對死亡的恐懼早在青山郡鬧妖大旱的那三年里磨到麻木了。她小心地翼翼地守著她僅剩下的存糧,吃著從地板縫里摳出來的發霉的糧,眼睜睜地看著太多太多的人活活餓死在眼前,見過太多人吃人的慘劇,害怕自己有天也被人燉來吃了,經歷得多了也就麻木了。再面臨死亡時,冷靜和冷漠成為她的自保本能。

  在這一刻,她的心中無悲無喜,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她近乎本能地用盡全力去化解這些能夠覆滅她的危脅。

  她將自己能夠動用的力量、手段都用到了極至,去化解去抵擋這些轟擊來的力量。當來自四面八方的力量在化解天雷轟擊過后的間隙落來時,她避無可避,唯有以融過玄天劍的強悍體質生生硬抗,再將那轟擊到身上的強大力量以力量轉換的手段釋放出去。

  大概是這場殺孽造得太大,天道對她的轟擊來得格外猛烈,若非她還能感覺到紫云血劫中的那一縷生機,她甚至懷疑自己將要被滅殺在這里。可正是這一縷生機讓她知道自己是有機會可以活下去的,這就像當初融玄天劍時陷入無盡的痛苦中一般,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扛著、熬著。

  昔日經歷過的磨難和痛苦,成為無比寶貴的經驗。那場絕望的磨難讓她知道自己只要還沒有死,只要能一直堅持下去,就未必不能熬出一條生路來。

  內心的堅持讓包谷仿佛有著無盡的動力,她不知疲累地吸收著周圍游離的能量補充自己轉化能夠動用的一切力量去抗衡這些仿佛隨時要將她毀滅的轟擊。

  紫云血劫以及鋪天蓋地轟擊下的包谷看起來似乎搖搖欲墜,可她仍然矗立在那,仍在一遍遍地演化道與法,以各種各樣的手段化解那落在她身上的危機。

  她將五行能量的轉化用得無比嫻熟。

  她將生與死用道與法的方式演繹出來。一念花開,一念花滅,毀滅未必不是生的開始。

  時間仿佛變得無比的漫長,又無比的短暫。

  在如此轟擊下,在這天地之威的打壓下一遍遍地演繹道與法,去觀摩、去領悟,去化為己用中,她學到了很多,有了更多的明悟。

  天地,有天地的法則規律,她,亦有她的法則規律。

  天地為一界。一花一木一草皆可為一界,她亦能自成一界。

  頭上的紫云血劫散開,包谷腳下的紫云血劫亦隨之散去。磅礴的生機氣息自紫云血劫的毀滅力量消散時朝著包谷灌涌而來。天劫力量來得有多猛烈,這縷蘊藏在天劫中的生機就有多濃郁。包谷引生機灌注入體,修復自己身體所受的損傷、沖擊玄天劍荒天界被天道法則壓制的封禁,以及轉化為各種各樣的力量去抗擊那些落來的轟擊!

  好一會兒過后,包谷才回過味來——這紫云天劫都散了,怎么還有轟擊落下?

  這些轟擊來自四面八方,就像是無孔不入,包谷這才感覺到不對勁,可這些轟擊力量太過猛烈,她連神念都透不出去。

  這些轟擊力量直到紫云血劫結束時的降下的磅薄生機都消失后還在朝她砸來,這陣勢大有天譴般不死不休的陣勢。她這才反應過來——有人在趁她渡紫云雷劫時向她下死手!

  沒了紫云雷劫轟來時的磅礴力量,她能夠轉化的力量就很有限,漸漸地她就有著力不從心的感覺。天劫力量不可躲,別人打她她還站在這當靶子打那就是傻!在她很弱小的時候這種傻事干過無數次,現在還這么干那就是不可救藥了。

  回過神來的包谷感覺到來自四面八方那置她于死地、不死不休的決心后,毫不猶豫地將正在修復主艦的砍幫中人挪出主艦扔進玄天山脈,然后直接把那比幽影城還大,比常駐仙家只有二十萬的戰城還大上數十倍的主艦用砸的方式挪出了超大儲物袋,她自己則落在了主艦中。

  主艦再破,那也是由大羅赤金打造,僅這“體型”就足夠駭人聽聞!主艦的主控法陣雖然毀了,可各區域是獨立的,除了艦頭在來到上界時一頭磕在海底撞毀了,其余各區域也出現裂縫,但并非所有的部位的法陣都損毀。當初建造這艘主艦時包谷就充分為從主艦逃生做了準備。這艘主艦用來破界逃命都夠了,哪怕是殘破了,主艦共分九層,每層三座傳送域門,用來逃生的二十多座獨立的傳送域門以及多達數百座傳送法陣還能全損?

  包谷以最快的速度沖到最近的一座傳送域門前開啟傳送域門,沖了出去。

  圍轟包谷的眾路仙家完全沒想到包谷還有這么一手。

  主艦出現得太過突然,以至許多轟得正起勁、正在暗自咒罵那怎么也轟不死的先天道體的眾路仙家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那憑空出現的大羅赤金打造的比一座城池還要大龐然大物給砸了個正著!

  這龐大的體型所形成的重量當頭砸下,那比十座戰城當頭砸下還要恐怖。

  許多仙家正在全力轟殺包谷,然后大羅赤金主艦突然出現在面前“梆”地一下子砸個正著,轟出去的力量撞在正砸中自己的大羅赤金主艦上就在自己跟前轟地一下子炸開——

  大羅赤金主艦砸來的力量以及自己轟出去的力量同時打在自己身上,毫無防備之下的仙家,當場就沒了——

  被大羅赤金主艦以及被自己力量轟中的各路仙家頓時就和那被磚頭“啪”地一聲拍中的蚊子沒區別——

  戰城的動靜鬧得太大,趕來探查情況的仙家多啊。趕來探查情況的仙家認出或聽說是先天道體那是紛紛沖上來站在紫云雷劫外加入轟殺先天道體之列。其結果就是一塊巨大的磚頭毫無預兆地砸進了蚊子堆,“啪啪啪”地爆炸聲此起彼伏,破界而來原就殘破不堪的大羅赤金打造的主艦在如此多的仙家的轟擊以及爆炸中被一塊塊炸飛、一塊塊炸碎,化作無數殘塊飛濺,仿如一座從天而降的巨城“轟”地一聲掉在隨著戰城毀滅的這片生機滅絕的大地上——

  圍在紫云血劫外加入“你轟、我轟大家一起轟殺先天道體”行列的真仙、玄仙,幾乎沒一個逃出來。

  金仙,幾乎個個掛傷,他們體魄強悍本事過人,被大羅赤金主艦砸了下加被自己轟擊的力量轟了下,憑著強大的應變能力,還能囫圇個兒地逃出來。

  少數趕來的大羅金仙倒是平安無事,只是這么著都沒打死那先天道體,還被先天道體拍了一記如此大手筆的板磚,造成如此大的損傷,臉都是綠的!

  幾乎所有金仙和大羅金仙腦子里第一時間冒出一個疑問:這用大羅赤金造了艘比一座城還大的戰艦的先天道體是從哪鉆出來的?

  用大羅赤金造出一座“王城”大小的主艦,這得多敗家的勢力才能造得出來?這得耗多大的財力、物力、人力?

  這奇葩而敗家的不知道從哪突然鉆出來的先天道體就這么把一艘堪比王城大小的大羅赤金戰艦“啪”地一聲給當作大殺器甩出來扔了,就為給自己掙一條逃命生路。

  存活下來的這些金仙、大羅金仙腦子里的第一想法就是這要是我家的孩子,老子非得掐住她的脖子把她給溺死在尿桶中!這簡直敗家得令人發指!

  然而,他們更明白,能夠有“家”給這先天道體這么敗,足以說明這先天道體身后絕對有一個財力相當雄厚的勢力。先天道體成長起來后非常強大并不可怕,有了對付煉天帝的經驗,哪怕再來一個成帝的先天道體都不為懼,可如果這先天道體身后有著極其厚雄的財力作支撐,那么,很有可能仙域會再有一個皇族崛起。

  一個成帝的先天道體,一位孤帝,必須滅。

  但如果是一個擁有先天道體的勢力,對各路勢力來說就是仙帝的位置換不換人的區別,反正向現任仙帝一族低頭、合作與同擁有先天道體的皇族低頭或合作并沒多大區別。

  當務之急就是先查明這先天道體是哪家勢力出來的,查清楚了,才好視情況再動。至于滅不滅這先天道體,那是現任仙帝一族去頭疼的事。

  金仙、大羅金仙紛紛出手去搜集這艘大羅赤金打造的主艦,這能給他們許多查明這先天道體來歷的線索。

  一些知道其中內情的,卻已經開始謀算。

  還有一些,則在大羅赤金廢墟中翻找自家遇難的真仙、玄仙的遺體收尸。

  作者有話要說:包谷:嚶嚶嚶,我的主艦!

  玄翎默默的表示,原來大羅赤金打造的主艦還可以這樣用,難怪當初她把主艦這么一擺,蠻族就集體啞火噤聲了。早知道我晚點飛升,也弄這么一艘大羅赤金艦上來。可是——這么大一艘大羅赤金主艦要怎么帶到上界?族中也不可能讓我動用那么多的資源造這么一艘敗家艦出來!哎!

  戰王族:坑爹啊,作孽啊,玄天那兔崽子居然把嫡脈功法傳給了一個外姓的先天道體!

  玄天:先天道體又沒在腦門子上頂著“我是先天道體”幾個字,哥不過是看到她的根骨不錯,心性不錯,入得了哥的眼,哥又被逼到沒法子,又等不起了,就挑了她!唔,哥的機緣還是不錯的,都要徹底消散了還揀了道狗屎運。媳婦兒,快來,我徒弟是先天道體。

  雪清:別吱吱,當心被人罵眼殘。

  玄天:哦。

  妖圣:?不就是對道境領悟比較有天賦么?我們家的人全這樣啊,有什么好奇怪的?

  清瀠:少見多怪!沒見識!我師傅那么笨,能和我爹爹一樣是先天道體?她那是啃靈珍寶藥,常年拿我樹爺爺冠頂上的葉子當茶喝,又常年跟在妖圣身邊被熏淘出來的!知道什么叫后天彌補先天不足嗎?知道什么叫發掘潛能么?沒見識!哼!要是讓我把這株凈世圣蓮吃了,我也能成先天道體!

  包谷:嗯?

  清瀠:嘿嘿嘿嘿,師傅,我說說,說說而已。我……那個,我只是罵他們沒見識,沒見識!

  包谷:算了,就讓他們誤會吧,不然如果讓他們知道怎么彌補先天不足,我圣姨和你樹爺爺都會有□□煩。不過,話說,當年你爹難道沒啃過老茶樹的冠頂葉?

  清瀠(想起當初她爹坐在老茶樹頂上揪葉子往嘴里塞),一臉堅定地說:沒有,絕對沒有!我用樹爺爺的頭發發誓,如果我有說謊,讓他變禿頂!

  老茶樹:我每三年禿一次頂,你們還想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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