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三章 戳戳戳
包谷愣了下,深深有瞥了眼那名修仙者。;樂;文;小說.+xs.她自然不好攔著人家下挑戰(zhàn)書,只能對清瀠叮囑句:“別犯門規(guī)。”手下留情,打傷可以,別把人打死了!
清瀠看到這突然沖出來要和自己比拼的修仙者,委實愣了好一會兒,待聽到她師傅的叮囑才“哦”地應(yīng)了聲。
玉劍鳴在遠(yuǎn)處見到包谷和清瀠,趕緊飛奔著趕過來,沖包谷恭敬地行了一禮喚道:“小師叔!”又客氣地沖清瀠笑道:“師妹。”摸出一瓶靈酒遞給清瀠,說:“雖說比不上猴兒酒,但別有一番滋味,你嘗嘗。”
清瀠瞄了眼自家?guī)煾担姲葲]有反對,于是收下靈酒,問玉劍鳴:“是你送給我的么?”
玉劍鳴淡笑著應(yīng)道:“是啊。”
清瀠說道:“那我就不用給回禮了。”
玉劍鳴的笑容僵在臉上!好想把那句“是啊”給咽回去!他干咳一聲,說:“那個,師妹,禮尚往來。”
清瀠瞅了眼玉劍鳴,摸了幾枚幾階靈果塞給玉劍鳴說:“那請你吃靈果,剛剛才從師傅院子里的靈果樹上摘下來的。”
玉劍鳴默默地接過靈果,說了句:“你摘的靈果樹平時都是我在打理。”
清瀠頷首道:“辛苦了!”
玉劍鳴哭笑不得。
那名向清瀠挑戰(zhàn)的弟子見到峰主對這個搶了自己名額的小丫頭格外熱絡(luò),暗罵一聲:“馬屁精!”他滿臉不服氣地說道:“峰主,弟子不服,弟子要向她挑戰(zhàn),如果她贏了弟子,弟子心甘情愿把出戰(zhàn)名額讓給她。”他現(xiàn)在是心不甘情不愿各種不服氣。
玉劍鳴一腳把他給踹翻在地,罵道:“你比個屁!你還不夠她抬根手指碾的!”
那名弟內(nèi)門弟子爬起來,紅著脖子梗著臉,說:“弟子就是不服!”他的眼睛都紅了,大聲道:“全派上下哪個弟子的出戰(zhàn)名額不是自己出戰(zhàn)贏回來的?她憑什么不出戰(zhàn)就搶占我的名額?玄天宗弟子以實力說話,難道包谷師叔祖的徒弟就要高我們一等不成?都是內(nèi)門弟子,她憑什么?”他故意把事情鬧大,喊叫聲特意用了內(nèi)勁,嚷得玄天廣場上的人都聽到了。數(shù)萬同門啊,全用神念探了過來。
玉劍鳴把他給刷出去,就是看他是個不懂眼色的愣頭青,就算成長起來出了山門也是個容易惹禍的!這倒好,愣頭愣腦的看不懂眼色,趕著趟地往上找死,踹都踹不走!
一名與那弟子交好的真?zhèn)鞯茏由锨埃辛艘欢Y,道:“玉峰主,這宗門有宗門的規(guī)矩,若是不通過比試貿(mào)然拿了別人的名額安插親友,怕不是太好吧?”這簡直就是指著玉劍鳴的鼻子說玉劍鳴為了巴結(jié)包谷亂了規(guī)矩。
玉劍鳴的臉色頓時變得格外難看,冷聲道:“靈云峰的事何時淪到奇云峰來指摘了?”
立在一旁的一身身穿峰主服飾的修仙者笑道:“雖說不同宗脈,卻同屬玄天宗門下,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若有不公之處,自然說得。”
包谷不認(rèn)識說話的那人,便抬眼朝他腰間的腰牌看去,見到身份牌腰顯示他是奇云峰的峰主景文淵,再看他的實力在化神后期。化神后期的實力在修仙界不算出眾,但在近幾百年才崛起的玄天宗算是很不錯了,要知道玄天宗的弟子幾乎都是近幾百年里進(jìn)門的。不超過五百歲的年齡就到化神后期,這在修仙界來說可算得上是少年天才了,所以這人的神情頗有幾分自負(fù),瞧那神情也有點看不上玉劍鳴的樣子。
見過清瀠真面目的人不多,玄天宗的這些弟子幾乎還沒有踏進(jìn)過修仙界,對清瀠和魃的了解都僅限于一點傳聞,根壓不知道清瀠長什么樣。且清瀠喚包谷那是叫“便宜師傅”,這明顯有叫著玩的成份,誰能想得到打得這一界無地仙的魃會穿上玄天宗內(nèi)門弟子服飾、以玄天宗弟子的身份來和一群金丹期修仙者比拼?在場手人里除了在令使府和云海密林與清瀠有過近距離接觸的幾人知道面前這掛著內(nèi)門弟子身份腰牌、穿著內(nèi)門弟子服飾看起來連金丹都沒有修煉出來的少女是魃以外,所有人都只當(dāng)她是包谷新收的徒弟,然后玉劍鳴為了巴結(jié)這個權(quán)傾修仙界富可敵國的小師叔,很沒節(jié)操地把小師妹地去討好小師妹,連規(guī)矩都不講了。
拿宗門規(guī)矩說話,就算知道清瀠的實力可以坐這一界第一把交椅,那也不得不比。
包谷對清瀠說道:“既然是同門邀戰(zhàn),你就應(yīng)戰(zhàn),不過不能把人打死打殘。”
清瀠斜眼瞄了眼那個向自己發(fā)起挑戰(zhàn)的修仙者,這么弱,她都不好意思出手。
那名要與清瀠比拼的內(nèi)門弟子唯恐玉劍鳴和包谷反悔,返身躍到不遠(yuǎn)處的一座擂臺上,故作瀟灑地一拂衣袍,手執(zhí)劍,微挑起頭,遙遙地對清瀠大聲道了句:“請!”
清瀠實在不想出手,拿眼看向包谷,似在問:我可以不動手么?結(jié)果她師傅看都不看她一眼就朝旁邊搭的一座觀戰(zhàn)臺走去。
那內(nèi)門弟子見清瀠不動,傲然道:“你若是懼戰(zhàn)不敢應(yīng)戰(zhàn),那就把你用不光彩手段占我的比拼名額還給我!”
清瀠淡淡地瞥了那人一眼,一臉嫌棄地抬起瑩白玉掌,隔空輕輕地一巴掌拍過去。她覺得自己拍蚊子都比拍他用力。
那內(nèi)門弟子還欲說話,忽然一股無力強(qiáng)大的力量轟壓而下,壓得他渾身的骨骼轟地全斷,五臟六腑盡皆受損,“噗”地噴出一口鮮血,五體投地地趴在地上,跟癱軟泥似的。
清瀠一看,自己出手還是重了,“呃”了聲,說:“那個,我已經(jīng)出手很輕了,只用了一丟丟的力氣,真的,只用了一丟丟力氣,比打蚊子還輕。”
清瀠無比誠懇,一旁則有人不信,冷聲道:“是不是你自己出手還難說!”說話間,朝剛走到觀戰(zhàn)席、被一眾長老們圍住寒暄的包谷看了眼,那眼神分明是在說包谷在暗中出手把臺上的那名弟子給打傷了。
又有一名實力在化神后期的修仙者說道:“抬個巴掌做個樣子就算是你出手了?”他掃了眼玉劍鳴,直言道:“用這種手段安插人,不覺得太難看了么?”
玉劍鳴冷下臉,正欲反唇相譏,忽然一眼瞥見紫天君走了過來,趕緊躬身行禮,抱拳道:“見過掌門師祖。”
周圍的人見狀紛紛見禮:“拜見掌門!”
如今的紫天君極具威儀,往那一站,便懾得周圍的人不敢有絲毫不敬,一個個躬身低頭,畢恭畢敬的。
清瀠倒是不懼紫天君的威儀,瞅著紫天君說:“掌門師祖,你來評評,剛才那一場比試是不是我贏了?這個內(nèi)門弟子比試資格是不是我的了?”
紫天君抬袖一翻摸出一塊已經(jīng)煉制好只差烙進(jìn)清瀠魂識氣息的真?zhèn)鞯茏由矸萘钆疲蜌獾卣f道:“這是真?zhèn)鞯茏由矸萘钆疲憷舆M(jìn)一縷魂識氣息便可以用了。儀式過幾日再和別的弟子一同舉行,你就不用下場去年考比拼了,你的實力已經(jīng)超過年考下場的規(guī)定境界。”說完又朝玉劍鳴瞥了眼,冷聲斥道:“你安排清瀠下場和內(nèi)門弟子比試?這不是胡鬧么?”
玉劍鳴苦笑一聲,道:“回掌門師祖,小師叔的意思是給師妹一個名額讓她走個過場給她一個真?zhèn)鞯茏由矸荩〉渺`云峰還得再單獨操辦。”
頓時周圍的許多人的神情都格外微妙。
清瀠沒去管別人怎么想,她自己卻是大大地松了口氣,就怕他們的實力太弱被她一巴掌給拍死了會被師傅罰口糧。她一臉歡喜地把紫天君給她的令牌掛在腰上,將腰間的內(nèi)門弟子身份令牌摘下來還給玉劍鳴,對紫天君說:“掌門師祖,你真好。”她的話音頓了下,糾正道:“師傅同我說了,元嬰期以下境界的都能參加,我沒有結(jié)金丹修煉元嬰,不算超過境界的。”
紫天君說:“煉體的也不算。”
清瀠說:“師傅還沒有傳我煉體功法,我生來就這么強(qiáng)大。”
紫天君被不輕不重地噎了把,簡直不知道說什么好。
剛才針對玉劍鳴的那名化神期修仙者冷笑一聲,說道:“這倒是奇了,不是煉體的,也不是煉氣的,那你是修什么的?”
清瀠被問得愣了下,她想了想,說:“我好像沒有修煉過,就是看到東西想吃,吃進(jìn)肚子里就化成了自己的力量!嗯,吃出來的實力。”她說到這里眼睛就是一亮。她以后不用靈珍寶藥壓制死氣,但她需要服用靈珍寶藥提高修行境界。
那名化神期修仙者還想說什么,就見到掌門威風(fēng)凜然地一眼瞪過來,沉著臉怒道:“許印容,如果你對靈云峰的安排有異議覺得不公,不如你親自考較她一番?立好生死狀,打死不論!我怕她一手抖沒收好力,一巴掌抽死你!”嚇得那化神期的修仙者趕緊躬身道:“弟子不敢。”
紫天君重重地一甩袍袖,用力地“哼”了聲,邁步離開。
清瀠自然看得出來這人在挑事,她走到那人跟前笑瞇瞇地說:“掌門說了打死不論!放心,我打不死你。”說完,豎起食指在那人跟前晃了晃,然后——出手如電,食指在那人胸前晃了幾下,輕笑一聲,瞬間落到包谷身邊,還遠(yuǎn)遠(yuǎn)地回頭看了眼。
那化神期修仙者感覺到有古怪,胸口涼涼的,微痛,還粘粘的,跟著便是一片劇痛,他“啊”地一聲大叫,低頭一看,他的胸膛出現(xiàn)十幾個手指頭粗的窟窿正朝外汩汩噴涌著鮮血!好好的胸膛被戳成了淌血的馬蜂窩!他身上的護(hù)身法寶悄無聲息地全碎,就連衣服都化成了齏粉,只剩下一條褲叉掛在身上。
那化神期修仙者一邊用靈力封住傷口一邊去摸儲物戒指中的療傷藥,一摸,空了,然后才發(fā)現(xiàn)手上的儲物戒指居然化成了粉末,就連儲物戒指里面的他積攢了四百多年的家當(dāng)都全給毀光了,連點渣都沒有留下。他愣住了,連身上的傷都忘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卻發(fā)現(xiàn)胸口不流血了,低頭一看,赫然發(fā)現(xiàn)那戳進(jìn)胸膛的窟窿恰好避開了他的要害和腑臟,看著嚇人的傷,其實就是傷到點皮肉和戳出了點不太重要的血管,被靈力一封血就止住了。可是他的家當(dāng),他一生的積蓄……
觀戰(zhàn)臺上的各峰的峰主、長老們一瞬間全都沒了聲音,紛紛朝落在包谷身邊的清瀠看去。
清瀠掃視一圈眾人,眉頭一挑,對包谷說:“師傅,那人挑事來著,我教訓(xùn)了他!放心,我下手很輕的。”
包谷朝旁邊的椅子上一指,說:“坐下,沒我同意,哪都不能去。”
清瀠“哦”了聲,乖乖地在她師傅旁邊坐下。
這一座觀戰(zhàn)臺是峰主、長老們坐的地方,包谷因為地位出眾,在玄天宗里即使沒掛職也有一席之地。清瀠作為一個內(nèi)門弟子就坐在這,那便格外扎眼。可能夠坐在這的,那不止要有戰(zhàn)力,更重要的是要有能力和眼力,就沖剛才清瀠戳那化神期修仙者的那一手以及抬手轟那金丹期弟子的那一手,眾人這會兒不用想都知道這是誰了。
原本豐夢龍想著自己占著職務(wù)之便把自己的位置安排到包谷的身邊好拉近關(guān)系,結(jié)果位置被魃給占了,他不敢說什么,默默地又添了張椅子,把本該屬于玉劍鳴的位置給占了,把玉劍鳴給擠邊上去。
不多久,年比大考的開場典禮便開始了。
首先是玉宓這個少宗主發(fā)言,宣布規(guī)則等。然后是各峰出戰(zhàn)弟子依次亮相、入場。玄天宗發(fā)展到現(xiàn)在共一百零九峰,每峰九十人,出戰(zhàn)的弟子便將近一萬人,足足花了兩個時辰才亮完相入場進(jìn)入到待戰(zhàn)席。
之后便是預(yù)先排演好的戰(zhàn)陣演練,一名元嬰期境界的弟子進(jìn)行的千人大陣的演練格外壯觀。包谷僅一眼便能斷定,這不是用來好看的,而是能夠真正上戰(zhàn)場殺敵的陣,雖說這些弟子的修行境界弱,但配合戰(zhàn)陣卻能夠發(fā)揮出非常強(qiáng)大的威力。戰(zhàn)陣演練完后便是各峰依次派出的首席大弟子進(jìn)行表演。能夠成為各峰首席大弟子的,無不是精英中的精英,臺下的眾弟子一個個只覺精妙絕倫,從他們的表演中多少都能收些收獲。臺上的各峰峰主、長老們有些在安靜觀戰(zhàn),有些則在悄悄地議論哪個弟子的實力不俗、大有前途,哪個弟子從表演來看還有哪些不足。
玉宓在各峰首席大弟子表演開始后便坐到了包谷的身邊。她知道包谷對玄天宗很不熟,便小聲地細(xì)細(xì)地向包谷講解。關(guān)于各峰弟子的出身、師承、修習(xí)功法,她如數(shù)家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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