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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死亡小組”


第一百十七章

        杭峰來到眾人面前,  眉心微蹙,低落:“5分22秒32,排在第五名。”

        奧利卻說:“我剛剛過來的時候看了一眼,  第六名了。”

        杭峰揚(yáng)眉,  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自己身后跟的人少了一個,克勞德不知道什么時候,追著阿拉法特去了更衣室,  只剩下奧利在嘆氣。

        “誰上來了?”杭峰問。

        “荒冶誠。”奧利說,  “就排在你的前面,這個島國選手我關(guān)注過,非常有實力的一個運(yùn)動員,去年就在第五名,  距離晉級也很近。”

        “荒冶誠……”

        杭峰喃喃,目光落在門口,  正好看見一個人抱著滑板走進(jìn)來。他一邊走一邊摘下帽子,拉下拉鏈,  有點過長的頭發(fā)似乎因為冒汗的原因有幾縷緊貼在額頭,  劉海下是一雙桀驁,近乎于兇狠的眼神。

        或許是杭峰站著的位置,或許是杭峰看過去的目光過于直接,  很快他和荒冶誠的視線就對上了。

        繼而,荒冶誠那還未來得及退散的戰(zhàn)意,再度勃然而發(fā),  眼神挑釁。

        去年,他們受邀參加華國的野雪挑戰(zhàn)賽,曾經(jīng)在一棟別墅里住過,杭峰也和荒冶誠發(fā)生過一些小沖突。

        雙方對彼此的印象都不好。

        如今視線再一次碰上,  自然也不會回避對方。

        直到荒冶誠的教練找上來,荒冶誠的目光才移開。

        杭峰看著和教練一起過去的南村直人,眉心微微蹙了一下。

        比起直來直往的荒冶誠,杭峰更不喜歡的還是南村直人。

        而且事后回想,這個荒冶誠在華國的那條賽道上怕是被南村直人坑了,可他卻并不知道。

        有這么一個容易嫉妒,還很有心機(jī)的師兄,荒冶誠的運(yùn)氣看來很不好啊。

        杭峰將目光收回來,帶著簡直接去了積分榜前面看成績。

        果然排名發(fā)生變化,杭峰的成績落在了第六名,荒冶誠快他一秒,排在前面。

        現(xiàn)在還有兩組選手沒有上場,最后的成績還會有變,不過進(jìn)入資格賽還是沒有問題。

        奧利看著排名苦了臉:“再有兩個晉級,我就要被淘汰了。”

        杭峰不知道怎么安慰,拍了拍奧利的肩膀。

        奧利的成績還是不錯,一個星選手,在資格賽即將結(jié)束的時候,還有晉級的希望,說明他已經(jīng)排在這次參加比賽的星選手的前面,甚至超過了一些四星選手。

        當(dāng)然,如果只是這個成績,奧利升上四星恐怕有點難。

        幾人又在這里等了一會兒,下一組成績出來的時候,奧利的排名沒有變,他興奮地?fù)]著拳頭:“有機(jī)會!有機(jī)會!!給我再滑一次的機(jī)會,我一定能滑的更好,說不定可以一次拿下四星級!!”

        杭峰看了一眼最后兩個還沒有比賽的選手名單。

        兩個四星。

        有點懸,但未必沒有機(jī)會。

        這時,阿拉法特終于換好保暖褲出來了。

        他似乎很滿意,臉上掛著滿足的笑容,上衣的外套已經(jīng)脫了,里面穿的是一件長袖t恤,外套被他掛在手臂上,臉頰有著非常溫暖后浮現(xiàn)的暖紅。

        “我又活過來了。”他走到他們身邊,滿足地拍著自己的大腿,“真是太舒服了。”

        簡點頭:“自從穿了秋褲,我就不用擔(dān)心我的老寒腿再犯病。”

        阿拉法特:“?”

        杭峰聽的很好笑,也不明白有些國家明明冷到下雪,那些人卻從不管下半身的溫度,只把上半身穿的熱熱乎乎的,在被凍的渾身疼痛后,卻不去思考是自己身體的問題,而是埋怨政府給的醫(yī)療補(bǔ)助還不夠多……算了,每個國家的國情不一樣,畢竟有些國家叫一叫就能拿到錢呢。

        簡和阿拉法特開始交流秋褲的妙用,杭陽找了個地方坐下,正在一點點適應(yīng)溫度地減衣服。

        杭峰見奧利和克勞德都圍在阿拉法特的身邊,目光時不時看向阿拉法特頭頂那塊不存在的布,終于空下來的他拿著手機(jī)發(fā)消息。

        給父母的微信消息是:【確定進(jìn)入資格賽,明天正式比賽。】

        給唐雋的微信消息是:【雖然進(jìn)入了資格賽,但成績不太滿意啊,還被荒冶誠壓了一頭。】

        父母回消息:【兒砸好樣的!加油!!】

        唐雋回消息:【(抱抱·jpg),比賽才開始,我相信你的適應(yīng)力,一定能超越他的。】

        杭峰在父母面前是一個獨(dú)立優(yōu)秀的好幺兒,在唐雋面前莫名就變得有幾分“脆弱”。

        回復(fù)唐雋的消息:【(抱抱·jpg),我也覺得這條賽道我能夠提高的地方還有很多,不過資格賽被超了是事實,(不開心·jpg)】

        唐雋回復(fù)了一個摸頭的表情,發(fā)消息:【不爭一朝一夕,只看最終結(jié)果,我相信你。】

        杭峰嘴角含笑,發(fā)消息發(fā)的眉飛色舞,他哥杭陽看的眼角抽搐,這戀愛的嘴臉啊!!啊……自己是不是也該再談一場戀愛了?

        ……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

        最后一組的成績也很快出來。

        奧利沮喪地捂臉嘆氣。

        兩名四星選手雙雙晉級,奧利最終被淘汰出局。

        縱觀整個晉級名單,前16名選手,絕大全部被四星選手占據(jù),成功晉級的星選手只有杭峰,還有一名來自奧國的年輕人。

        這位奧國年輕人目前排名第15名,想要在接下來的比賽里沖進(jìn)前12名,拿到四星選手的資格,恐怕有點難。

        杭峰名次保留在第6名,拿到四星的問題不大,已經(jīng)有人發(fā)現(xiàn)他或許有沖擊前名,直接摘五星的可能。

        同時,因為兩名星選手的晉級,有一名四星選手的比賽到此為止。

        最后一組比完后,今天的比賽就徹底結(jié)束了。

        下山的時候天色還不算黑,只是風(fēng)更大了。

        杭峰回到賓館換了一套衣服再出門,天就完全暗了下來,刮過山谷的狂風(fēng)發(fā)出“嗚嗚”的嚎叫聲,有些雪霧落下,不是下雪,是山上的雪被吹落。

        杭峰在窗戶邊蹙眉望著天空,雪霧如同薄紗般籠罩天地,朦朧的看不清楚。

        天壓的更低了。

        雖然天氣預(yù)報說明天沒有雪,但冬季的大雪山最是變化無常,一旦落雪比賽就會延后,自己后續(xù)的行程恐怕就會發(fā)生變化。

        回國后,還要參加兩場“全國聯(lián)賽”,才能獲得后續(xù)參加“洲際杯”的資格,時間緊緊地安排在一起,不能發(fā)生一點意外。

        杭峰是這樣想的。

        相信大賽組所有的人,也都希望比賽能夠正常的進(jìn)行。

        然而這天氣就像喜怒無常的暴君,真的在這天晚上刮了一夜的狂風(fēng),一片厚沉的云霧不知道從哪里吹過來,后半夜就下起了鵝毛大雪。

        杭峰半夜起床熱身,看見窗外的落雪嘆了口氣。

        第一天一早,果然大賽組通知比賽延后,具體的比賽時間另行通知。

        上午沒有比賽,杭峰也沒有松懈。

        吃過早飯后就回到房間,做腦內(nèi)復(fù)盤,看比賽視頻。

        他看的比賽視頻是大前年的比賽,賽道和杭峰滑過的賽道有不小的出入,后來杭峰決定不看了,把自己放倒在床上,一遍遍地回憶賽道。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杭峰睜開眼起身,疑惑地打開門。

        門外,阿拉法特笑開一口白牙,修剪整齊的絡(luò)腮胡雖然加大了他的真實年齡,但也平添了一分穩(wěn)住和成熟男性的韻味。

        阿拉法特走進(jìn)屋,杭峰看著他身后跟著的人,最后視線落在了他們拎在手里的一個個黑箱子。

        “這是?”

        阿拉法特在屋里站定,其他人就開始開箱忙碌了起來,在一個vr眼鏡被拿出來同時,阿拉法特說:“工作室的那群人閑著也是閑著,我讓他們嘗試做了這次比賽的路線圖,因為數(shù)據(jù)缺失太多的原因,可能不是非常好,你將就著用吧。”

        杭峰驚訝。

        在連試滑都不行的野雪挑戰(zhàn)賽做vr的路線圖,確定不是作弊嗎?

        但好像大賽方也沒有說過不能做vr路線,比賽的視頻都可以隨意觀看,選手還是有著提前知道賽道情況的權(quán)利。

        想著自己在滑板速降賽上傲人的成績,杭峰接過vr眼鏡,期待地戴在雙眼前。

        先看看吧,或許在高科技的助力下,自己又會有一次好成績呢。

        四分鐘的時間很快過去,賽道滑到了盡頭。

        杭峰最后看了一眼時間,定格在4分10秒。

        這個時間確實很快,但總覺得有點熟悉。

        杭峰摘下vr眼鏡,不知道什么時候屋里來了更多的人,簡和杭陽都到了,阿拉法特期待地看向杭峰。

        杭峰在一圈目光中,搖晃著手里的vr眼鏡,一言難盡。

        “不行嗎?”簡一臉并不意外的表情,“缺少現(xiàn)場采集的詳細(xì)數(shù)據(jù),地形地貌肯定和實際有很大的出入,而且時間有點緊張,沒辦法運(yùn)算出更優(yōu)路線,所以我建議將目前為止最快的成績作為路線錄入,果然雙板和單板的差距還是很大吧。”

        這么一說,杭峰想起來了。

        難怪最后的時間很熟悉,原來是上一次比賽,男子雙板那邊的冠軍時間。

        杭峰點了一下頭,實事求是地說:“賽道確實有很大的出入,而且雙板的路線選擇和單板不同……這個vr費(fèi)了不少力吧,很抱歉,我用不了。”

        阿拉法特擺擺手,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也就是試一試,早就知道用上的幾率不大。”說著,阿拉法特站起來一拍手,“行吧,接下來只能靠你自己了。”

        杭峰將vr遞到一半,又停下。

        想起一件事,問道:“昨天資格賽的時候,出發(fā)點的那位裁判提醒我不要滑左邊的巨石,是有什么問題嗎?”

        簡說:“從巨石上滑容易偏離賽道,聽說昨天有兩名選手滑上巨石后淘汰,其中就有那位被淘汰的四星選手。”

        杭峰揚(yáng)眉。

        簡說:“這個情況只在快結(jié)束比賽的時候發(fā)生,上午那塊石頭上還有積雪,很多選手都選擇了巨石,但下午積雪被大塊鏟落,單板在方向控制上遠(yuǎn)低于雙板,所以發(fā)生意外的都是在單板的賽場上。”

        杭峰:“是有概率,還是選擇巨石的都被淘汰了?”

        “概率吧,也有滑上巨石沒有滑出賽道的,這應(yīng)該和沖上去的角度有關(guān)系。那塊巨石最起碼能為選手爭取兩秒鐘的時間,可惜我看不見,不知道從哪個角度上去更合適。”

        杭峰揚(yáng)眉,舉起手里的vr笑道:“我知道,謝謝你阿拉法特。”

        阿拉法特抬手按上心口,優(yōu)雅地說:“很高興能夠幫助你。”

        這就是鈔能力和社交人才的能力結(jié)合啊。

        簡對這個賽場不說了如指掌,但也絕對知道比所有人多。如今再有阿拉法特的vr幫忙,至少能為杭峰爭取到兩秒鐘的進(jìn)步。

        在競速類的賽場上,兩秒鐘也至關(guān)重要。

        隨后,杭峰通過vr眼鏡,重點看了第一賽段的地形。

        大概是因為難度賽段的鋪設(shè)比較困難,第一賽段反而是改造最少的地方,杭峰結(jié)合視頻和自己的記憶,再去看vr,能夠用到的地方就很多了。

        阿拉法特這位大佬也非常積極投入的在幫助杭峰。

        通過視頻電話,連線工作室那邊的技術(shù)人員,在杭峰口述哪些地方和實際不符后,不過兩個小時,修改后的20版本都發(fā)送了過來。

        沒有科學(xué)路線的指引,但第一賽段的地形已經(jīng)無限接近真實賽道,杭峰通過vr,可以反復(fù)練習(xí)第一賽段的地形。

        這里值得一提的,是阿拉法特拿出來的vr視頻不僅僅是看視頻那么簡單,同時還有一套傳感器接在身上,杭峰可以通過挪動身體選擇路線,而且敏銳度相當(dāng)高,在跳躍的時候,腳底下還會有震感傳來。

        就像全球人類都在期待的vr游戲,游戲迷們期待的未來,正在實現(xiàn)。

        阿拉法特顯然也不是為愛發(fā)電,除了成熟的地形圖可以賣給選手,或許這些地形都會成為未來新時代游戲的基礎(chǔ)數(shù)據(jù),開創(chuàng)vr游戲的新紀(jì)元。

        沒有誰是傻的,地主家的錢也是錢啊,錢就要用在能生錢的地方,錢生錢錢生錢……

        這一次,杭峰謹(jǐn)記滑板速降上吃的虧,沒有讓自己進(jìn)行太久的vr訓(xùn)練,午飯前就結(jié)束了訓(xùn)練,并且表示不再需要。

        第一賽段他已經(jīng)記憶的非常深刻的程度,剩下的部分還是要通過腦內(nèi)復(fù)盤來進(jìn)行。

        同時,午飯的時候,大賽組發(fā)來通知。

        下午的雪停了,女子組會先進(jìn)行比賽。

        于是進(jìn)入資格賽的女選手紛紛加快吃飯的速度,匆匆離開餐廳。

        簡問杭峰:“要上去看比賽嗎?”

        杭峰想了一下,搖頭。

        阿拉法特卻一臉遺憾:“嘿,我今天穿了秋褲。”

        簡失笑:“明天上去一樣。”

        阿拉法特搓著腿嘆氣:“好吧,沒想到會這么熱乎,我都出汗了。”

        所有人都笑了。

        ……

        今天的天氣很不錯。

        一場雪,下薄了天上的云,更多的陽光穿透云層灑落雪山,雪變得明亮,卻又沒到刺眼的程度。

        沒有風(fēng)。

        這應(yīng)該是滑雪人最愛的天氣,就算不戴護(hù)目鏡也可以滑雪。

        杭峰吃過早飯后,和大家一起不慌不忙的往山上去。

        大賽組將新的賽程單發(fā)了下來,單板和雙板將會輪流進(jìn)行比賽,如果加上敗者組的比賽,一共也就24場比賽,不出意外一點左右就可以比完,比完后大家還可以下山吃午餐。

        賽程不多,但具體到每分鐘。

        杭峰的第一場比賽在上午10:45分進(jìn)行,現(xiàn)在還沒有到十點,時間太充足了。

        他們來到纜車站,今天這里大賽組提前設(shè)置了關(guān)卡,除了比賽選手和教練,就連親友團(tuán)都不能上去。

        已經(jīng)來到這里的一些親友團(tuán)不滿,但最后還是選擇在山下的終點等待。

        杭陽和阿拉法特也是親友團(tuán)的一員,本該被攔下的他們,在簡打了一個電話后,輕松就坐上了纜車。

        管家今天也跟上了山,難得天氣不錯沒有風(fēng),而且他也穿了秋褲。

        阿拉法特很羨慕簡的人脈,問道:“還有什么是你辦不到的嗎?”

        簡說:“常規(guī)賽場吧,不過帶人上山并不是多麻煩的事情。”

        “所以以后聯(lián)系你,就不用買票了是嗎?”

        簡眉梢一揚(yáng):“你會在乎這點門票錢?”

        阿拉法特面容一肅:“地主家也沒有余糧啊。”

        杭峰聽著這句翻譯過來非常華國的話,疑惑地說:“這句話是怎么來的?”

        阿拉法特看向杭陽,目光幽幽:“他說我這有錢顯擺的樣子,就像地主家的傻兒子。”

        “噗!”杭峰沒忍住,笑噴了。繼而確認(rèn),阿拉法特和他哥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很不錯。

        杭陽大部分時間都很酷,話非常少的類型,但在集體生活長大的他,顯然并不像他表現(xiàn)的那么孤僻。

        杭陽和阿拉法特的關(guān)系以一種非常快的速度進(jìn)展,已經(jīng)超過了杭峰和阿拉法特的關(guān)系。

        在阿拉法特眼里,杭峰覺得自己就像他的一個需要愛護(hù)照顧的弟弟。

        大型纜車往上,一群人說說笑笑,不多時就到了山頂。

        人比前天的資格賽少了很多。

        杭峰需要去選手休息室備賽,其他人都留在了上面一層,阿拉法特表示要感受一下秋褲的魔力,就連老管家都微笑著留在平臺上。

        杭峰沒有穿秋褲。

        穿的太多阻礙活動,而且一旦運(yùn)動起來,會很熱。

        他不能在平臺上待太久,簡單聊了兩句之后,就下了樓層。

        才一下去,就聽見有人在樓梯的拐角說話:“嘿,我“聰明”的克勞德,為什么沒有人和你做一樣的選擇呢?難道只有你看得見嗎?因為啊,這太丟臉了,裁判會記住你的。”

        “那又怎么樣,裁判不喜歡我,并不能剝奪我五星的資格,當(dāng)我享受到五星的待遇后你就不會這么說了。”

        “五星的待遇也分級別,你又確定自己能拿到嗎?”

        “你只是在嫉妒我,后悔自己為什么沒有這么做,而且五星很難嗎?”

        “那就走著看吧……”

        杭峰在聽見那陰陽怪氣的“聰明的克勞德”時,就停下了腳步,隨后就聽見了后面的內(nèi)容。

        這下,就很難出去了。

        為什么就讓自己遇見這一幕,這個時候出去太尷尬了吧。

        杭峰嘆了一口氣,又轉(zhuǎn)身往樓上去。

        結(jié)果一轉(zhuǎn)身,就看見正從樓梯口下來的荒冶誠和南村直人。

        這是什么該死的“緣分”讓他們狹路相逢。

        荒冶誠的態(tài)度表現(xiàn)還是那么明顯,在看見杭峰后的第一時間就蹙緊了眉心,有著少年人的單純率直。

        再看看旁邊,明明和杭峰已經(jīng)矛盾激化的南村直人,卻反而笑了起來,對著杭峰點頭。

        這樣一對比,杭峰發(fā)現(xiàn)自己沒那么討厭荒冶誠,甚至有點同情他。

        不知道這次比賽,荒冶誠會不會再次相信南村直人的話,還是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原來一直生長著一株綠茶。

        “要上去嗎?”南村直人說話。

        同時,身后的交談聲沒了。

        杭峰干脆在莫名其妙的目光中再度轉(zhuǎn)身,往樓下走去。

        南村直人揚(yáng)眉,跟在杭峰身后,隨后看見了被名雙板選手圍住的克勞德。

        繼而他勾起嘴角笑著:“嘿,你們在這里干嗎?在聊什么?”

        雙板選手顯然和南村直人認(rèn)識,他問他們就答:“當(dāng)然是聊克勞德轉(zhuǎn)項這件事,很聰明不是嗎?”

        南村直人無奈地笑:“不,這和克勞德沒有關(guān)系,很遺憾,這是大賽制度的問題。”

        杭峰親眼看見克勞德對南村直人露出感激的笑容。

        而那名雙板選手則義憤填膺地說:“這制度是應(yīng)該改了,這次比賽結(jié)束,我們應(yīng)該向大賽方反映,這樣下去誰都可以隨便改項,想改項可以,必須受到處罰!”

        杭峰:“……”

        臥槽!好一株綠茶!!一句話,既收獲了克勞德的感激,還提前遏制了雙板往單板改項的可能。

        這家伙不應(yīng)該當(dāng)運(yùn)動員啊,應(yīng)該去參加宮斗,說不定就混成皇后了。

        當(dāng)然,這句話也是實話,落在任何人的耳朵都沒有毛病,杭峰只是懷疑,這些人會這樣奚落克勞德,又是誰挑起的?

        杭峰一邊“佩服”著南村直人的語言藝術(shù),一邊退離現(xiàn)場。

        好在賽場這個地方能夠給“綠茶”生存在空間不大,搞不定的人就遠(yuǎn)離一點。

        下到休息室,就沒有熟人了。

        奧利最后以17的排名,未能晉級1/4賽,其他人杭峰實在不熟,便干脆找了個角落單獨(dú)熱身。

        這次比賽也有“種子”,杭峰沒有拿到,就連前四名都沒有進(jìn)去,只能由系統(tǒng)進(jìn)行隨機(jī)安排。

        杭峰的壓力還是很大,他所在小組有那名五星選手克萊·米爾,還有資格賽排名第四的一位名叫亞歷克斯·霍華德的四星選手,以及除了杭峰外,資格賽排名第14的一名選手。

        在大部分選手眼里,這應(yīng)該是一個“死亡小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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