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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第二個世界賽場


第一百九十八章

        杭峰引起的熱鬧,被正走下裁判席的諸位裁判看見,有人唏噓:“今天的賽場還真是熱鬧啊。”

        也有裁判冷哼了一聲,顯然對杭峰的這一表現(xiàn)非常不感冒。

        走在后面的主裁判視線,落在這名發(fā)出冷哼的裁判后腦勺上,想起了今天系統(tǒng)里,給杭峰打分時,不斷被最低分抹去的裁判名字,蹙緊了眉心。

        回去或許應(yīng)該查一下,這名裁判的履歷和背景……

        男子短板的決賽在最后一天,頒獎儀式結(jié)束后,也就代表“南澳站”的比賽徹底結(jié)束。

        大賽組沒有安排更多的儀式,在比賽結(jié)束后的第一時間,就有一批人急匆匆地趕往機場,前往厘巴島做前期的準備工作。

        兩場比賽的間隔很短,算上路上耽擱的時間,不足一周。

        今年的奧運會舉辦時間實在太早了,但洋流抵達的時間卻始終固定,為了能夠讓這踏浪搏擊的勇士們可以乘上每一波最優(yōu)質(zhì)的海浪,賽程被安排的格外緊密。

        選手辛苦。

        大賽方同樣辛苦。

        接下來兩天,從南澳飛往厘巴島的飛機里,行李搬運員運送的最多的就是裝著沖浪板的一個個大箱子,不沉但很占地方,讓他反反復(fù)復(fù)擺放了好幾次,才把這趟飛機的行李都擺放進去。

        這趟飛機幾乎要被參賽運動員們包了。

        6個小時的行程,并不遠,一大早上出發(fā),中午就到了,下午還可以下海練一練。

        只是對于本尼·馬龍來說,非常不爽的就是他和杭峰乘坐了同一架飛機。

        在候機廳里看見杭峰的時候,本尼·馬龍向他的經(jīng)紀人大發(fā)脾氣:“我要換航班,為什么不行?”

        經(jīng)紀人不太有耐心地問道:“本尼,你是在躲著他嗎?”

        本尼·馬龍梗著脖子:“沒有。”

        經(jīng)紀人說:“你只需要記住一點,南澳站的比賽是你贏了,金牌是你的。或許這一次你的人氣不如他,但是當(dāng)你繼續(xù)贏下去的時候,從你身上移走的目光早晚會回來。”

        本尼·馬龍逐漸平靜了下來。

        不遠處,何洲“嘖”了一聲,“這趟班級是被我們這個賽場包了嗎?看見了讓我眼睛不舒服的家伙。”

        唐雋正拿著筆記本電腦在上面畫著杭峰看不懂的圖形,聞言停下手里的動作,看向何洲:“不要撩事。”

        何洲揚眉:“我哪里撩事了!”

        唐雋這次連頭都不抬:“你知道我說的什么。”

        何洲抿了抿嘴,不再說話的原因不是因為唐雋是杭峰的朋友,實在是這種高智商的家伙,對他這種“笨蛋”有氣場上的絕對碾壓。

        回憶唐雋的話,仔細想想自己的行為,好像確實有點“綠茶”哦,那種煞筆提他干嗎?反而是幫他賺關(guān)注。

        想到這里,何洲把目光落在杭峰臉上,見他正埋頭筆記本電腦整理這幾天唐雋拍出的照片,想了想,對杭峰說道:“我記得你說過有粉絲讓你發(fā)聊天的視頻,這次你拿了銀牌,你不交代一下啊?”

        杭峰愣了一下,迷茫的抬頭,似乎不太明白這要交代什么。

        何洲又咂了一下舌,掏出手機讓杭峰看他的微博評論:“看見沒有?你這次只拿到銀牌的事,你的粉絲都在傳你被針對了。看這滿帖子的戾氣,國內(nèi)的風(fēng)向不知道成什么樣子,你就不想著安撫一下?你這偶像做的也太輕松了吧?”

        何洲一說完,唐雋竟然也認同他的說法:“你可以試著錄個視頻交代一下。”

        何洲點頭:“對對對。”

        “……”杭峰盯著唐雋看了兩秒,繼而點頭,“行,我斟酌一下。”

        唐雋手指在平板電腦上連敲,打開記事本,說:“先組織一下語言吧,我和你一起。”

        “好!”杭峰歪著身子往唐雋那邊靠,兩人小聲地聊在了一起。

        何洲:“……”

        必須是我打開的方式不對啊!

        明明是為了找個人陪聊天,咋結(jié)果是我被排斥了呢?

        ……

        厘巴島距離南澳是6個小時的行程,可以直達。

        上飛機前,張部叮囑大家:“在飛機上盡量不要睡覺,不然晚上睡不著,倒時差很辛苦。”

        其他人聽話地熬著紅眼圈,硬生生地挺了全程。只有杭峰枕著唐雋的肩膀,美美地睡了一覺。

        不是他自大不聽從領(lǐng)導(dǎo)建議,單純是倒時差這事兒對他而言并不難,只要體力消耗的夠狠,他能倒頭就睡。

        再下飛機,他們從寒冷的冬季,短短時間就來到了初夏時節(jié)。

        落地時正是午后,室外溫度32°左右,甚至還有些悶熱難受。

        大賽組安排了三輛大巴車等候在機場的門口,不分國籍,裝滿就走。

        華國隊走在前面,直接上了第一輛車,杭峰坐下的時候看見隨后上車的路易,正一路尋摸著座位過來,在視線和杭峰對上的時候,還笑了一下。

        杭峰即便對路易的神經(jīng)質(zhì)記憶深刻,但是該有的禮貌已經(jīng)刻在了骨子里,回了一個笑容。

        路易最后坐在了后排,杭峰看不見他,也就將目光落在窗外。又看見這時候才從機場走出來的本尼·馬龍正站在大門口,隔著玻璃窗和自己對望,在和身邊的人說了什么后,仰著下巴離開了。

        杭峰并沒有關(guān)注本尼揚起的下巴,因為就在他對自己的經(jīng)紀人說:“只是車上沒有位置,我可不是躲著杭峰,不是。”用這樣的話語,試圖說服自己和經(jīng)紀人的時候,杭峰正被唐雋轉(zhuǎn)移了注意力。

        唐雋說:“這是接送華國游客的旅行團大巴車吧?”

        杭峰疑惑地順著唐雋指向的地方看去。

        可不是,他竟然在前座的白色座椅套上,看見了用中文打印著的——“厘巴島歡迎您”。

        杭峰說:“久住城市的人渴望到海邊,我卻想去草原大沙漠,還想看巍峨瑰麗的山川大河。”

        唐雋笑道:“厘巴島又是一個旅游勝地,和n市太像了。”

        大巴車裝了九成人,就關(guān)閉車門離開了機場。

        車輛搖晃,杭峰和唐雋同時看向陽光明媚的車窗外,大朵艷麗的花爭奇斗艷般的綻放,滿眼遍布的都是翠綠的顏色。

        氣候的變化給人一種時空穿越般的魔幻感,厚衣服還沒穿上兩天,就壓了箱低,看后面的行程,似乎也用不上了。

        陽光明亮到即便隔著車窗都炙熱的程度,杭峰回過神來,起身從行李架上取下自己的背包,在唐雋疑惑的目光中,拿出一頂白色的鴨舌帽,直接戴在了唐雋的臉上。

        也釋放了那因為陽光過于炙熱,而瞇上的眼睛。

        杭峰說:“還以為你曬不黑的類型,其實也能曬黑嘛。”

        唐雋壓了壓帽檐沒有說話,但決定還是要堅持使用防曬用品。他可以不在乎自己是不是曬黑,但如果沒有猜錯,杭峰對他皮膚的顏色還挺癡迷。

        為了心愛的人維護自己的形象不是討好,保持自己的吸引力,才是情侶間應(yīng)該注意的小細節(jié)。

        想到就做,唐雋讓杭峰再起身一次,拿下了他的背包,從側(cè)面的兜里掏出來一瓶防曬噴霧。

        伴隨著“呲”的一聲響,車廂彌漫出淡淡的香氣。

        一時間前后左右的人都聽著聲音,轉(zhuǎn)頭看了過來。

        隔著走道的隔壁座位是兩名牛高馬大,曬得黢黑的外國選手,歪頭看向唐雋的模樣很好奇,也有點好笑。

        沖浪運動員防曬?

        呵!

        唐雋睫毛顫了一下,繼而淡然地說:“噴這個不僅僅是防曬問題,主要是我的皮膚容易曬傷,成片的掉皮也很痛苦。”

        杭峰點頭,忍笑:“是是是,只是防曬。”

        “……”

        杭峰繼續(xù)忍笑,憋住,不然老婆要惱羞成怒了。

        然而并沒有用,唐雋還是惱羞成怒地將頭偏向窗外,留下一句:“無不無聊。”就在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都再沒主動說過一句話。

        大巴車拉著一車的參賽選手往海邊駛?cè)ィ嚴锏娜硕荚趽u晃中昏昏欲睡,杭峰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睡倒在了唐雋的身上。

        唐雋回頭看了杭峰一眼,見有陽光落在了他的眼睛上,不適地蹙著眉。于是他努力挺直自己并不算強壯的身板,身體轉(zhuǎn)到一個合適的位置,用頭擋出了一片陰影,也擋住了那片擾人的光。

        杭峰拿來的帽子,同時又很好地護住了唐雋的臉,帽檐歪斜,就像最后一縷射向脖頸的陽光,都被遮擋的嚴嚴實實。

        身后的影子交纏在一起,就像交頸纏綿的天鵝。

        車大概開了50分鐘,睡了一個小覺的杭峰,在車速減緩的第一時間就睜開了眼睛。

        入眼是大片的椰樹,順著海風(fēng)的方向彎斜著身子,樹冠上都結(jié)滿了青色的椰子。

        大樹下面,用以填充的是成片的雞蛋花,大片的綠色樹葉,配上白瓣黃芯的小花,成片綻放的模樣,讓杭峰一瞬間以為自己回到了浪域。

        繼而又回過神來。

        這里是厘巴島,奧運積分賽場的第一站。

        在過去的兩場比賽里,杭峰在薩瓦迪卡吉普島的洲際比賽,拿到了冠軍,讓他在奧運積分榜上獲得了300的積分。

        洲際比賽的分數(shù)并不高,冠軍也才300分。

        亞軍是250分。

        季軍是200分。

        再之后的分數(shù),便是以每名少10分遞減,直至16名以外的選手,便只能獲得10分的參與分。

        世界賽場的分數(shù)就提高了。

        冠軍的分數(shù)達到了500分。

        亞軍是400分。

        季軍是300分。

        再之后同樣以每名10分遞減,直至16名以外的選手,可以獲得20分的參與分。

        換句話說,杭峰現(xiàn)在只有700分的積分。

        本尼·馬龍必然是洲際杯的冠軍,所以他有800分,比杭峰多了100分。

        競爭前42名的奧運資格,對于杭峰來說并不難,哪怕他因為缺席缺席一場,總積分也能擠進前10名。

        畢竟積分規(guī)則里,前三名的分數(shù)超出了所有人的高,50~100分的跨度,對于無法登上獎牌榜的選手們而言,是非常難以超越的。

        因而一旦沒有了“資格”的壓力,杭峰現(xiàn)在確實滿腦袋想的,都是怎么能在最終的積分上,超過本尼·馬龍,沖到第一的位置上!

        和本尼·馬龍這個人無關(guān),即便杭峰確實非常不喜歡他,不過最主要還是勝負心的存在。

        沒有人想輸,也沒有人愿意承認自己確實不如別人。

        競技精神,正是奧林匹克運動會誕生的原因。

        杭峰還在盤算著自己的積分,大巴車已經(jīng)停在了賓館的大門口,發(fā)呆的杭峰慢了一步,后面已經(jīng)準備好的人占了他的位置,他干脆也就淡定地坐著,并不著急下車。

        前排逐漸空了起來,但身后卻一直有人在走,杭峰目光落在已經(jīng)下車等待拿行李的人群,突然發(fā)現(xiàn)有兩秒鐘,自己的視角余光沒有再看見人。

        都下完了?

        杭峰急忙收回視線,站起身來,繼而愣住了。

        只見路易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了自己的座椅旁邊。他強壯的身體將走道擠占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像是一座大山,阻擋了身后所有等待下車的人群。

        路易被看著,笑開一口白牙,陽光明媚的笑容深處,藏著的是絲絲的諂媚討好。

        杭峰:“……謝謝。”

        說著他起身迅速將自己和唐雋的背包拿下,帶著人快步的走向車門。

        身后傳來腳步聲,杭峰回頭看了一眼,視線落在路易笑著的臉上,手臂起了一層薄薄的雞皮疙瘩。

        “厘巴島站”主辦方的住宿安排,比“南澳站”好了太多。

        這里大概是新建成的海濱度假村,為了做一波宣傳,所以承辦了這一站比賽的住宿場地,嶄新的設(shè)施設(shè)備,窗潔明亮,在空氣清新劑那淡淡的香氣下,還能夠聞到新建筑的泥沙氣味。

        又或者說是甲醛的味道。

        大賽組這次經(jīng)驗豐富,帶著主辦方的人在門口簽到,直接發(fā)放了號碼牌。

        杭峰再一次拿到了和其他隊友合住的標間房卡。

        幾乎沒有停頓的,左手轉(zhuǎn)右手將兩張相同的房卡,都放進了何洲的手里。

        何洲接過房卡,也毫無停頓地拿出一張,遞給了羅總。

        已經(jīng)習(xí)慣了,走哪兒羅總都會跟著何洲,這一路要不是有羅總緊迫逼人地跟著,出了名淘氣的何洲,不知道能鬧出多大的亂子來。

        這是一個語言不通也敢出門溜達,和任何一個看著疑似華國人的游客打招呼的家伙。

        但這次杭峰沒有收到羅總的房卡。

        羅總說:“他們給我安排的也是標間,只有你爸拿了一張單間卡。”

        杭峰看老杭同志。

        老杭同志看杭峰。

        兩人都默契的沒有提換房間的事。

        杭峰跟隊出門比賽,非得住單間已經(jīng)有點過分了,要不是每次羅總以要看顧何洲的名義和他換,就算杭峰在隊里的聲望足夠,但這種行為也很難讓人理解。

        就更不要說他和自己的父親,領(lǐng)隊杭會長換房卡,這樣就說什么都說不過去了。

        在和老杭同志交換完目光,杭峰回過神來,心里一沉。

        糟糕,不會房間不夠,連單獨的房間都開不了吧?和唐雋一起換賓館住,既不方便,也說不過去啊。

        “我去前臺看看。”唐雋明白杭峰在擔(dān)心什么,總要先去問問才行。

        杭峰點頭,將行李暫時留在原處,和唐雋一起往前臺接待處走去。

        兩人并肩往前走,老杭同志也在安排隊員們的入住,誰都沒注意無所事事的何洲,跟在他們的身后。

        看著杭峰和唐雋迎面走來,早就被反復(fù)安排好工作范圍的前臺小姐們,都看向她們中間一名黑發(fā)黑眼的亞裔姑娘。

        這姑娘也起身,笑容滿面地用著地道華語,對兩人說道:“下午好,杭先生、唐先生,有什么事可以幫到你嗎?”

        被喊到名字的兩人都是一愣,繼而疑惑問道:“華國來的?”

        姑娘點頭:“是的,我在這里工作,主要就是負責(zé)接待華國人。”

        這也正常,來厘巴島的華國游客實在太多了。

        華國同胞就更好交流了,杭峰詢問有沒有空房間的事,這姑娘很快就遺憾地搖頭:“已經(jīng)沒有了,我們度假村的接待量正正好完成這次的比賽招待,除了一套最貴的總統(tǒng)別墅,我們已經(jīng)放出了所有的房源,就連一些原本的單間都暫時改成了標間……”

        但沒想到,杭峰和唐雋兩人都是眼睛一亮,幾乎是異口同聲地說道:“就這套別墅。”

        前臺姑娘愣了一下,出于好心人的建議:“太貴了,住一晚上六萬多呢,確定要住嗎?要不我問問領(lǐng)導(dǎo),看看能不能給你們打個折。要不我看看能不能幫你們調(diào)劑一下,你們?nèi)币粋單獨房間是嗎?”

        杭峰先道了謝,才說:“就不麻煩了,就住幾天的事,你幫我打個折扣,我們就住那套房。”

        前臺姑娘自然也不好再勸,拿起前臺的座機撥了電話出去。

        杭峰和唐雋對視一眼,正慶幸還有單獨的房間,就聽到身后幽幽的聲音響起:“一晚上五六萬的房子都能住,這比完賽就大幾十萬了!要不你們把錢給我,我想辦法給你們挪個空房間出來。真是的,干嗎非得住一起,又不是兩口子……”

        最后三個字一說出來,何洲的眼睛倏地睜大,像是打開了任督一脈似的,表情瞬間扭曲。

        “你們……”

        杭峰反應(yīng)最快,一把扣住何洲的嘴巴,一路把他從前臺推遠,直到墻角。

        唐雋看著兩人遠去的身影,嘴角緊張的抿了一下,繼而又松緩下來,轉(zhuǎn)頭一臉如常地看向前臺姑娘,眼底藏著謹慎的觀察。

        這邊何洲被杭峰捂著嘴推到墻角,一路嗚嗚地叫個不停,直到停下,親眼看見杭峰嫌棄地放下手后,還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一股子邪火冒出來:“還嫌棄我呢?我還沒嫌棄你呢!”

        嫌棄?

        杭峰的眼睛瞇了起來。

        和唐雋在一起后,身邊所有知道他們關(guān)系的人,都表現(xiàn)出了最大的接受力和友善,這還是他第一次感受到“歧視”,而且還是在何洲的嘴里。

        他和何洲認識了十多年。從u10的少年賽場就長期是我第一你第一的關(guān)系。兩人一起刨過泥沙里的貝殼,一起摘過樹上的椰子,雖說經(jīng)常放在一起比較,始終帶著一點兒競爭的關(guān)系,但也算是實實在在的發(fā)小兒了。

        杭峰沒想過,自己會從何洲的嘴里聽見這么一個傷害性極高的詞,一時間竟有種受傷的感覺。

        何洲被杭峰陰沉的臉色嚇了一跳,眼珠子滴溜溜地轉(zhuǎn)了好幾圈,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錯了什么。

        嚇的臉色一變,急急忙忙地擺手:“別,別別別,多心,我就嘴急,我就,就是被嚇了一跳,真,真沒別的意思。”

        杭峰看著都嚇結(jié)巴的何洲,能夠感受到他的緊張和后悔,但這抹不去,那一瞬間他受到的確確實實地傷害。讓自己意識到,自己和唐雋的感情其實并沒有想的那么美好,只是身邊都是包容他們的人。

        邊緣的戀情被歧視,才是這個社會的現(xiàn)實。

        這邊兒何洲都快哭了,能夠感覺到自己和杭峰的關(guān)系,一瞬間就被拉開了十萬八千里,杭峰這是在他們中間擺了一座珠穆拉瑪峰吧?

        讓人絕望的又高又冷。

        他干巴巴地說了幾句,見杭峰沒什么表示,心里一橫,抬手就在自己的嘴上打了一下:“瞧我這嘴,吃飯還不夠亂說什么呢,說個話也不過腦子,不就是同性戀嘛,好大一回事兒啊,我……”

        杭峰拉住了他要再次打向自己臉的手,說:“行了,再說就更多人知道了,就這樣吧,你別跟別人說。”

        “行行行,好好好。”何洲連連點頭。

        杭峰轉(zhuǎn)身去找唐雋,腳下的步子有點重。

        他不是愛鉆牛角尖的人,也不是過于敏感的類型,但必須說,當(dāng)何洲的嘴里再一次明明確確地吐出“同性戀”這三個字的時候,他確實被刺了一下。

        或許正是因為把何洲當(dāng)成朋友,所以才會格外的敏感吧。

        看著越來越近的唐雋,杭峰不想將自己的情緒傳遞,所以他調(diào)整臉上的表情,故作輕松地來到唐雋身邊,問他:“辦好了嗎?”

        唐雋搖頭。

        杭峰揚眉:“怎么了?”

        唐雋轉(zhuǎn)頭,小聲杭峰的耳邊說:“我也覺得有點不合理,與其在這里開總統(tǒng)房不如去隔壁賓館開個房間。而且劉婷說可以試著幫我們調(diào)整一個空房間出來。”

        杭峰看了一眼華國姑娘胸口的銘牌,禮貌的一掃而過,繼而在心里嘆了一口氣。

        何洲的這一嗓子,扯開了他們的遮羞布,也給了他們當(dāng)頭棒喝。

        最近……確實有些肆意妄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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