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5章 做法
滋啦,滋啦~
許夜渾身抽搐,同時伴隨著一股濃烈的肉香味飄蕩。
也就在他這句話說完之后,天空中烏云密布,剛剛還溫和晴好的天氣,突然間狂風(fēng)大作。
“爽~”
許夜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順便挽個劍花,繼續(xù)實(shí)施自己的“雷劈”事業(yè)。
為什么要選擇長劍,當(dāng)然因?yàn)椴馁|(zhì)是鐵的啊,再加上他站在高處,很容易能夠引動雷層。
所以這一切,還真不是許夜會施法什么的,這說的是科學(xué)。
可惜,大寅國的百姓,好像并不太理解這個原理。
他們抬頭向天空望去,只見通天的高臺之上,一人手持著長劍,背對眾人。
他身姿欣長,腰板挺的筆直,猶如雷公電母般,輔一抬劍,引得九天之上的雷電齊齊閃爍,聚集在一處,為萬民帶來雨水。
大雨傾盆,持續(xù)半個月高溫的頃刻間得以化解,百姓們自發(fā)站在一起歡呼吶喊:“神仙下凡”“奇人異士”這樣的詞語。
雨水降落在地上,干凈又透明,澆灌進(jìn)莊稼里。
許夜又想起在之前的周府,也是一個古代副本,受到污染的情況下,連雨水都變黑了。
在某人故意裝逼之下,許夜成為“國師”的道路格外通暢。
他被太監(jiān)從臺上恭恭敬敬的接下來。
皇帝的發(fā)型在剛剛的風(fēng)雨中吹亂。他坐在轎子里,喊了一聲回宮。
“把國師一起帶上,晚上舉辦宴飲,為國師慶祝。”
彈幕:“這個皇帝一看就是昏君。”
“雖然我夜哥是故意的,但別人辛辛苦苦祈雨,他連個面都不見。”
“年紀(jì)小,太好面子。”
“我看他也不是為了慶祝,純粹的想喝酒。”
許夜跟著大部隊(duì),一路進(jìn)入皇宮。
巍峨氣派的大門,寫著浩然正氣的牌匾,以及英武的守城護(hù)衛(wèi),和以前見到的影視城有點(diǎn)像。
就是少了些路燈,電線啥的現(xiàn)代氣息。
許夜一進(jìn)門,莫名打了個噴嚏。
奇怪了,剛剛又是吹風(fēng)又是下雨也沒事,現(xiàn)在雨小了,反而打起了噴嚏。
皇帝迫不及待的要去沐浴,許夜被帶到一處空置的房間休整。
他大概知道了自己打噴嚏的原因,一路上,皇宮四處充滿了詭氣,太陽好似被厚厚的云層遮蓋住一樣,只照進(jìn)來半個,使得整個皇宮陰森森的,缺少純陽之氣。
他是從正常的地方,來到皇宮,兩相比較之下,打了個噴嚏。
按照許夜的經(jīng)驗(yàn),一個地方的詭氣比別處濃郁,要么這里曾經(jīng)發(fā)生過什么驚天大案,鑄就出極高級別的詭異。
要么就是枉死的人太多了,死后在詭氣的作用下,一部分人因?yàn)閳?zhí)念和怨恨徘徊在在原地,遲遲不肯離開。
現(xiàn)在看的話,許夜感覺是后者。
如果是前者,估計(jì)整個皇宮都要淪陷,沒有活人的存在,那樣也就不需要他這個考核者了。
許夜在房間里洗漱,木頭做的大浴缸,鮮紅的牡丹花瓣。
想要巴結(jié)他的人不少,兩個小宮女要為他寬衣,還要拿起布給他搓澡,被許夜給趕了出去。
怪怪的,總有一種被占便宜的感覺。
洗漱完的許夜精神抖擻,他給自己配了一身黑色的長袍,手持大寶劍,整個人顯得酷酷的。
像個——劍客。
許夜做不來仙氣飄飄,潔白如神的姿態(tài),他怕等會兒屁股癢了忍不住抓一下,損失形象。
黑色的衣服,剛剛好。抓一下不容易顯露折痕。
“走吧,請國師隨咱家赴宴。”許夜被太監(jiān)帶到了慶功宴的地方,他是頭號功臣,坐的位置靠前。
朝四周看過去,已經(jīng)來了不少人。
穿著各種顏色官服的大臣,根據(jù)顏色,大家的位置有序排列。然后是姍姍來遲的嬪妃,皇后娘娘。
人差不多到齊,正上首明黃色的位置上,卻遲遲不見身影。
許夜吃了一個豬肘子,兩盤糕點(diǎn),三個水晶包外加一壺茶水……
前方終于有了動靜。
霜玉一襲淺綠色衣裙,伴隨在皇帝的身邊,兩人緩緩到場。
霜玉肌膚嬌嫩,臉上泛著兩頰酡紅,如同被滋潤過的花朵,一夕間綻放開來。
皇帝大概20歲左右的年紀(jì),腳步虛浮,唇色泛白,一看就是那啥過度了的表現(xiàn)。
在場眾人臉色都不太好看,尤其是皇后,差點(diǎn)當(dāng)場繃不住了。
許夜咬了一口雞腿。
身體羸弱的人,更容易受到怪談的侵?jǐn)_。
“大膽,你怎的可以這副做派?蓄意勾引皇上?”
一位年輕,不過十五六歲,身穿鎧甲的少年從旁邊人群里站了出來,指著霜玉:
“前年,太上皇死在你的肚皮之上。”
“去歲,大皇子的尸體清晨在床榻上發(fā)現(xiàn)。”
大皇子就是現(xiàn)在皇帝的哥哥,本來太上皇死了,理應(yīng)由大皇子繼承皇位。可惜還沒登基,人先走了。
“三月之前,寧國公從你的府中出來,沒過兩日便奄奄一息。”
他大聲喊道:“你這個禍國妖姬,理應(yīng)去死。”
沖動之下,少年人意圖拔一旁宮廷侍衛(wèi)的劍,被侍衛(wèi)們死死的摁住。
一席話講完,皇后和嬪妃們的臉上露出暢快的表情,眾大臣們竊竊私語,看著霜玉的神色滿是指責(zé),又有著掩蓋不住的垂涎和好奇。
皇上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
眼見斬殺霜玉的目標(biāo)沒有完成,少年又轉(zhuǎn)身看向許夜,眼巴巴的說:“國師,您快把這個妖精收了。她不是人,是鬼變得,魅惑人心……”
所有人的視線又朝許夜看去。
許夜咽了一口鹵雞腿,拿桌上的濕布擦了擦手掌,站起身來,走到霜玉的面前認(rèn)真打量起來,最后實(shí)話實(shí)說:
“她不是詭異,是人啊。”
眾大臣松了一口氣。
皇后看向許夜的眼神猶如帶了刀子。
皇上臉色稍霽,他一拍桌子:“左校尉以下犯上,污蔑將軍,拖下去斬了,凌遲處死吧。”
左彥之大聲慘叫:“皇上,你會后悔的。”
“紅顏禍水,留不得。如果我父親還在,一定不會允許這樣的女子,茍活于京都。”
左彥之的父親,正是當(dāng)年攻打成國的將軍,可惜在那場戰(zhàn)役里,徹底身死。他與連國,有著不共戴天之仇。
他原以為自己站出來,會贏得文武百官的贊同,會有人幫著自己。畢竟私底下,大家總拿連霜玉的身份說事。
可事到如今,他的視線掃過在場眾人,包括皇后在內(nèi),沒有人愿意站出來,為他說哪怕一句的話。
左彥之被拉了出去。
關(guān)鍵時刻,一個嫵媚的聲音開口:
“陛下,左校尉也許是聽信了一些關(guān)于本郡主的讒言,罪不至死。”
左彥之不可置信,指著霜玉:“呸,我不需要你的憐憫。”
“你個妖女,又想做什么?”
皇上:“郡主,你心善,可不代表別人領(lǐng)你的情。”
連霜玉捂住唇,輕柔的笑了,說出來的話卻毫無溫度:“陛下,死有什么可怕的,不過是頭掉地上,一瞬間的事情。”
“不如將他發(fā)配到冒縣,飽受北地嚴(yán)寒之苦。”
左彥之閉了嘴,因?yàn)槟抢镎撬赣H的地盤。回到冒縣,他有機(jī)會東山再起,回頭殺了這個妖女,為自己報(bào)仇。
左彥之覺得自己運(yùn)氣好,這個妖女什么都不懂,正好便宜了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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