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4章 你真醉了?
“為什么呢?”
“人心不古啊,污染越來越嚴(yán)重。”
所以,是因為極惡之城污染加重,刺傷人的陽光才會從原來的每天兩個小時,變成現(xiàn)在的小半天嗎?
聽起來好像哪里不太對。
黑暗滋生腐朽和骯臟,陽光怎么也是處在黑暗的對立面吧?怎么能是污染越重,光照的時間越久呢。
許夜:“那些蠟燭,你是怎么得到的?”
“原住民那來的。”
“怎么來的?”許夜追問。
一個“來”字,包含的信息太多,如果在現(xiàn)實世界,許夜首先想到的肯定是買,但這里是極惡之城,還有偷,搶……很多種可能。
“呼呼呼~”
桑文頭磕在桌面上,鼻子處響起微弱的鼾聲,一副昏睡不醒的樣子。
“醉了?”
許夜用力推人,對方?jīng)]反應(yīng)。
“嘖,真的醉了。”
“那我趁機親你一口吧。”
許夜十分油膩的吸溜了兩下嘴唇,上去摘下男人眼鏡,頭慢慢靠近,兩個人的呼吸纏繞,桑文猛的坐直身體:“搶來的。”
緊接著,他像還在夢游里一樣,睜著半睡不醒的眼睛,順便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今天喝多了,得趕快睡覺。”
也不管許夜,桑文自顧自走回位于頂樓辦公室的里間臥房,門重重扣了回去,響起反鎖的聲音。
彈幕:“我快笑死了,還是許夜大佬你有辦法。桑文這種人,一不怕挨揍,二不怕普通威脅,他不想說的話,正常情況下還真問不出來……”
“對啊,原住民哪去了。我們都忽略了一個問題,極惡之城不可能從一開始就全是惡人,他在逐漸吸引著周圍的……”
“聽桑文說的,原住民好像還活著,但天選者進(jìn)城后一個也沒瞧過,這里面必定有蹊蹺。”
……
許夜回到自己房間,桌上的黑色玫瑰散發(fā)出清香味道,緩解了剛剛酒后,暫時有些發(fā)脹的腦袋。
他沒醉,桑文也是清醒的。
許夜相信,只要不是酒有問題,身在極惡之城的每個人,都不會讓自己輕易喝醉。
那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第二天睡醒,許夜如約開啟新一天的工作。
他和小五等一幫員工們,坐在餐廳里吃早飯。
身側(cè)傳來凌亂腳步音,桑文摟著兩個美女路過。
小五趕忙打招呼:“大哥,早上好。”
“嗯。”桑文隨意應(yīng)付了一聲,朝著樓梯口走去,步伐悠閑緩慢,像是在隨意的散步。
小五立馬看向許夜,悄聲解釋:“你別多心,咱們大哥平時不是這樣的,可能是因為昨天喝多了……”
他怕許夜誤會,才剛加入他們的團(tuán)伙,老大就是個玩物喪志,大白天亂宣兒淫的賭場廢物。
許夜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你看,右邊那個妹妹不錯。”
“我喜歡左邊的。”
“可右邊那個長了喉結(jié)。”
樓梯上傳來一聲巨響,女生從上面摔了下來,長長的假發(fā)掉到了一邊地上。
彈幕:“樂死了,桑文現(xiàn)在尷尬的,估計想死的心都有了吧。”
“桑文:別過來,爺性取向正常。
許夜:你抱著長喉結(jié)的妹妹。
桑文低頭:啊啊啊滾開。”
……
賭場門口,素雅一身白色的連衣裙,直立立的站在門口,看起來清純又無辜。
小五不下場發(fā)牌,他負(fù)責(zé)的東西有點雜,相當(dāng)于賭場的半個管家。
說有人找的是許夜,親自趕來查看。
“你說,你要找那個登報的人。”
“是……”素雅點點頭,她認(rèn)出那件詭異道具,是從副本里出來的東西。
她猜測,在這里工作的人是個天選者。
“你們什么關(guān)系?”
“我是她老鄉(xiāng)。”
素雅說明情況后,被請了進(jìn)去,坐在沙發(fā)上焦急的等待。
桌上有糕點和茶水,比酒吧里的食物品質(zhì)不止好上一點。
素雅理解,酒吧主打一個消費高,東西差,畢竟顧客去了,主要也不是為了吃東西。
賭場不一樣……
肩膀上的小晴看著桌面啊啊叫,素雅不高興的呵斥了一聲,小孩子閉上嘴。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終于有人過來了,還是剛剛那個:“他在忙,要等會兒了。”
“大概什么時候?”
“快了一兩個小時,慢了得六七個鐘頭。”
素雅心下不安,這么久,是不愿意見她嗎?
小五一直觀察著她的反應(yīng)。
又等了一會兒,素雅站起身,酒吧出來一次不容易,現(xiàn)在她必須要回去了……
她拿出紙筆:“這是我的聯(lián)系方式和地址,有時間了可以找我。”
“好嘞。”來了的都是客,小五沒為難人,命令侍者將桌上的糕點全部裝起來,遞給素雅:“送孩子吃。”
素雅道了聲謝,急匆匆跑了出去。
她回到酒吧,等了一天,也不見有人找她,臉上出現(xiàn)失望的表情:“果然,沒用的嗎?”
素雅覺得好難,一個人投身在偌大的極惡之城內(nèi),孤立無援……
看著抱糕點吃正香的小晴,一巴掌扇了上去:“就知道吃,你這么弱,一點忙也幫不上。”
小晴迷茫的抬頭,扔下手里糕點,朝她跑來:“我錯了,再也不吃……”
素雅嗚嗚嗚哭了起來。
素雅不知道的是,古曼童這種東西十分有靈性,除了每天用鮮血喂養(yǎng)之外,最重要的就是孩子和家長的聯(lián)系。
她天天毆打自己的孩子,免不得讓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生分,本該實力強勁的天賦,被她這么一搞,削弱了不少。
彈幕:“看不慣這姐,跟個孩子置什么氣。”
“碰到你這種家長,真的倒了八輩子血霉。”
“我知道你很難,但你現(xiàn)在的難處,是小晴造成的嗎?”
……
另一邊,許夜正待在地下八層。
對面是一胖一瘦兩個人,他們裝成客人的樣子,上桌對賭。
然后……居然輸了……
兩人都傻眼了,牌和桌子是自家賭場專用的,他們親眼看見自己出老千成功,等揭牌的時候,居然還是輸了。
這是什么情況?
倆人玩了一會兒,實在遭不住,裝作沒錢離開了。
胖子小聲嘀咕:“怎么輸?shù)模憧辞宄耍俊?br />
“沒呀。”
“我說,是不是見鬼了,就算不出老千,也不至于把把都輸吧。”
彈幕:
燕大數(shù)學(xué)系楊教授:“以前只有許夜那桌輸,現(xiàn)在怎么整個賭場都在輸?”
“啊?在輸嗎?我的都是有贏有輸。”
“不懂別瞎說,輸贏是看賭場的最終盈利,不是看某個人的結(jié)果。”
等到晚上的下班的時候,情況更糟糕了,仍舊是負(fù)資產(chǎn)營收。
桑文狠狠抽了一口雪茄,現(xiàn)場多指了幾個人:“你,你,你明天全部下場。”
這些人都是出老千的,養(yǎng)在賭場里,為了不讓賭場名聲受損,一直沒怎么用。
現(xiàn)在也顧不得了。
桑文嘆氣:“別讓我失望。”
許夜也跟著在后邊嘆了口氣。
……
第二天中午,酒吧,素雅從床上醒來,眼角滿是烏青。
她來到洗手間,給自己畫了個素顏妝。
忽然,門被打開,經(jīng)理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摟住素雅:“有人要見你。”
“是貴客,好好表現(xiàn)。”
“嗯。”素雅輕輕應(yīng)了一聲。
用心打扮一番,素雅推開門,走進(jìn)會議室,里面坐著一個身穿西裝的男人。
素雅沒在屏幕上見過這個人。
西裝男禮貌的遞出名片:“你好,副行長叫我來的。”
“你們副行長是……”素雅心里有個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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