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太子哥,你這個豬頭造型好有型,我好中意!(1)
油麻地,寶靈街,恒來酒店。
“哇,阿晉,這不是洪泰的太子哥嗎?你怎么把人打成這樣?人家還要在外面混的嘛!”
林耀祖看著面前右臉腫漲的洪泰太子,笑著對阿晉說道。
古話說的好,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洪泰太子自己都是悄然退到人群之后的蛋散,派進來的那三個馬仔當(dāng)然也和他差不多。
剛剛開打還沒10秒,這三個馬仔就恨不得把洪泰太子老母的信息都說出來。
為了歡迎洪泰太子大駕光臨,林耀祖還讓高晉特地準(zhǔn)備了二十分鐘,結(jié)果,洪泰太子,就這?
“祖哥,不能怪我啊,我就踢了他一腳,誰知道就把他踢成了半個豬頭。”
高晉大喊‘冤枉’。
“靚祖,我屌你老母,你跟我玩陰的,有種放我出去,我們真刀真槍在打一場!”
看著眼前林耀祖與高晉兩人‘一唱一和’,洪泰太子氣得差點原地爆炸,連臉上的疼痛都被壓了下去。
“阿晉,我總感覺這個臉之腫半邊有點不和諧……”
林耀祖看著洪泰太子淡淡說道。
“明白。”
高晉笑著應(yīng)了一句,隨后走到洪泰太子的面前,伸出右手在他的左臉比劃著。
“我屌你老母,你別過來,撲街,信不信我找人斬你全家!”
看著高晉走到自己身前,洪泰太子色厲內(nèi)荏,瘋狂叫喊道。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響起,整個世界清凈了。
“怎么感覺還是不夠?qū)ΨQ?”
林耀祖笑著說道。
“啪!”
“這次右邊差了點。”
“啪!”
“這次左邊又差了點。”
“啪!”
洪泰太子此刻腦子嗡嗡的,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靚祖,祖哥,求你,別他嗎的再說了!”
“咚咚咚!”
這時,一陣敲門聲傳來。
“祖哥,我,錢文迪。”
錢文迪的聲音同時從門外傳來。
“進來。”
林耀祖應(yīng)道。
“祖哥,條子來了,為首的是個叫周翔宇的人,一定要見你,不然就要封場。”
錢文迪對林耀祖說道。
屌他老母,這撲街是把私人感情帶到公事上面了,又不是我搶你馬子!林耀祖一邊在心里問候了一遍周翔宇,一邊對高晉說道:“阿晉,我希望我上來的時候,太子哥的左右臉能對稱。”
“啪!”
回答林耀祖的是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顯然高晉是個行動派。
十分鐘后。
“哇,這不是周sir嗎?周sir真是日理萬雞,這么晚出警還這么快,我真的感動死了,明天一定做面錦旗送去你們油尖區(qū)警署。”
林耀祖看著自己的老同學(xué),油尖區(qū)警署反黑組高級督察周翔宇笑著說道。
“靚祖,我中午才警告過你的,別搞事,你是完全沒把我的話聽進去啊,這還沒過夜呢!你就搞事情?”
周翔宇指著周圍正在‘咿咿啊啊’痛呼的洪泰社成員,冷冷說道。
“周sir,做人要講道理,做警察的更要講道理,這些人跑到我的地盤鬧事,我就眼睜睜的看著?要不要我鼓掌和他們說別累著,歡迎下次再來?”
聽到周翔宇的話,林耀祖臉上的笑容一斂,語氣平淡道。
“我現(xiàn)在只看到兩伙社團成員在斗毆,把所有涉事人員全部帶回警署接受調(diào)查。”
周翔宇大聲說道。
“yes,sir!”
他的周圍,十余名反黑組警員齊聲應(yīng)道。
“靚祖,我們是老朋友,我親自送你上車。”
周翔宇拿出手銬,笑著對林耀祖說道。
“周sir,我想你可能要失望了。”
林耀祖看著周翔宇的身后,笑著說道。
還沒有等周翔宇反應(yīng)過來,一個聲音從他的身后響起:“這位警官,我是林耀祖先生的律師,你現(xiàn)在的舉動侵犯了我當(dāng)事人的合法權(quán)益,我可以向警隊監(jiān)察部和icac控訴你濫用職權(quán)!”
周翔宇聞言回頭看去,一個禿頂金發(fā)鬼佬出現(xiàn)在他的視線里,正是麥立強。
“我請林耀祖回警署配合調(diào)查,合理合法,你想去哪里告我都沒有問題。”
周翔宇自認(rèn)為自己不是那些一看到鬼佬都腿軟的蛋散,他盯著麥立強緩緩說道。
“ok,既然這位長官這么說,那我只能請警隊更高權(quán)威的長官來評判下你說的對不對!”
麥立強一邊說話,一邊從西服口袋里掏出移動電話,撥下一個號碼。
電話接通后,麥立強嘴巴里彪出噼里啪啦一頓洋文,接著他按下了免提鍵。
“周翔宇高級督察,我是警隊總部監(jiān)察委會員高級警司何思龍,如果你沒有確鑿證據(jù),不要打擾林耀祖先生的生意,聽明白了嗎?”
這臺移動電話的外放生意雖然不大,但足以讓周翔宇聽清楚何思龍說的話。
此刻,周翔宇的臉陰晴不定,他深吸一口氣后,才開口說道:“yes,sir!”
麥立強聽見周翔宇的這句話,對著話筒說了句:“thankyou,ing。”之后掛斷了電話。
“周sir,其實我挺想去試試警隊的盒飯,聽說很豐盛,不過今天看來是沒有機會了。”
林耀祖笑著對一臉陰沉的周翔宇說道。
“把這幫撲街全部帶回警署,收隊!”
周翔宇鼻子里噴著粗氣,大吼一聲后,便徑直走向恒來大門處。
呆在林耀祖這個撲街身邊哪怕在多一秒,他都感覺心火難平。
“麥律師,你們鬼佬收錢辦事這一點還是挺不錯的,明天再幫我給警隊的監(jiān)察基金會捐1萬。”
林耀祖笑著對麥立強說道。
港島是個自由港,在這里幾乎所有東西都是沒有稅的,所以很多強勢部門,例如警隊、海關(guān)、懲戒署,他們都設(shè)立了各種基金會,接受富商的獻金,同時給予富商們一些優(yōu)待。
為什么港島被稱為有錢人的天堂,正是因為有錢在港島幾乎可以辦到所有事情。
哪怕殺了人,只要你有錢,可以請得動大律師協(xié)會主席團的那幫人,他們都可以幫你脫罪,甚至還能讓羈押你的警隊倒賠你錢。
畢竟不僅是律政司的官員還是高級法院的法官都是他們的學(xué)生,甚至連港島法律都是他們編的,性質(zhì)和裁判親自下場比賽一模一樣。
這就是港島。
另一邊,九龍?zhí)恋囊粭潉e墅內(nèi)。
“鈴鈴鈴!”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
別墅的傭人拿起話筒只聽了一句話,立刻臉色大變,放下話筒快速跑上了二樓。
“眉叔!”
這名傭人拍著臥室的大門喊道。
“有什么事?”
洪泰龍頭眉叔皺著眉頭將房門打開,他剛剛睡著就被這個傭人吵醒,心情非常不爽。
“眉叔,剛剛接到電話,太子被洪興的林耀祖抓了。”
這名傭人看著眉叔,大聲說道。
“什么?太子被林耀祖給抓了?哪個傳回來的消息?”
眉叔聽到傭人的話,臉色微微一變,立刻開口問道。
“剛剛接到的電話,我還沒有掛……”
不等傭人把話說完,眉叔就直接下樓,快步走到了電話旁,拿起了話筒。
“我是眉叔,到底什么情況?”
眉叔厲聲喝道。
電話那頭的馬仔將剛剛在恒來酒店發(fā)生的事情全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眉叔。
“撲街,不是告訴你們試探一下嗎?怎么直接去靚祖的大本營試探,蒲你阿母!”
眉叔聽完這個馬仔的話,頓時怒了,大聲罵道。
“眉叔,不是我們要去的,是太子要去的。”
電話那頭,馬仔小聲解釋道。
“蒲你阿母,太子要要去,你們不會勸嗎?你長那張嘴有什么用?”
眉叔聽到馬仔還敢和自己啵嘴,頓時火氣更大,聲調(diào)都提高了八度。
‘叼你老母,勸,也要太子肯聽啊!’
馬仔在心里暗搓搓屌了一次眉叔的老母,嘴上則說道:“眉叔,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是不是搖旗召集兄弟,把太子哥從靚祖那個撲街手里搶回來?”
“搶回來?搶你老母,還嫌臉丟的不夠是不是?全都給我滾回來。”
眉叔怒罵了一句,便掛斷了電話。
自己兒子在林耀祖手里,眉叔哪敢冒險,搶回來,萬一把自家兒子搶出個三長二短,他孫子才5歲,他年紀(jì)又大了,豈不是要把洪泰的基業(yè)讓給外人?
想到這里,眉叔拿起電話話筒,撥下了一個號碼。
“喂,是蔣先生嗎?我是洪泰的阿眉。”
電話接通之后,眉叔笑著說道。
電話那頭,蔣天生正準(zhǔn)備和方婷做睡前運動,被一陣電話鈴聲打斷后,心情其實非常不爽。
不過接起電話,聽到來電話的是洪泰的龍頭眉叔之后,他還是強壓下心中的不爽,笑著說道:“眉叔,這么晚打電話,一定是有急事吧?”
“蔣先生,我長話短說,我兒子太子和你們洪興寶靈街揸fit人靚祖有點誤會,現(xiàn)在人被靚祖扣在了恒來酒店,能不能請你做個中間人,讓靚祖先放人?”
眉叔畢竟是有求于人,態(tài)度放的很低
聽完眉叔的話,蔣天生沉吟了片刻,隨后才開口說道:“眉叔,不是我不做這個中間人,只是靚祖的地盤在油麻地,你們洪泰的地盤在九龍城和觀塘,按道理太子和靚祖怎么也不會碰到一起,我要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才好做這個中間人。”
雖然蔣天生對這個讓他當(dāng)眾下不了臺的靚祖很不爽,但他是洪興的龍頭,蔣天生怎么也不會憑眉叔這個外人的一句話,就去做這個中間人。
“是這樣的,蔣先生,我兒子太子去恒來酒店……”
眉叔也沒有隱瞞,直接將太子帶人去恒來酒店鬧事的事情詳細(xì)的和蔣了一遍,反正這種事情也隱瞞不了。
說完這些之后,眉叔繼續(xù)說道:“蔣先生,這件事確實是我兒子太子不對,我愿意賠償靚祖今晚的所有損失。”
聽到眉叔的話,蔣天生微微點頭,接著開口說道:“好,眉叔,我?guī)湍阕鲞@個中間人,不過靚祖要多少賠償由靚祖自己定,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眉叔既然已經(jīng)發(fā)話會賠償靚祖所有損失,蔣天生認(rèn)為也算是誠意十足,而且靚祖畢竟是自己人,所以蔣天生準(zhǔn)備提點下靚祖,讓他多要點賠償。
“蔣先生,你的意思我完全明白,那就麻煩蔣天生了。”
眉叔聽見蔣天生的話,眉頭微微一皺,他明顯能聽出來,蔣天生這次絕對會讓靚祖獅子大口氣,對于他這種鐵公雞來說,從他手里掏錢比砍他一刀還讓他難受,不過沒辦法,誰叫他只有太子一個兒子,哪怕再不爽,他只能強行笑著說道。
另一邊,蔣天生掛斷電話之后,沉思了片刻,然后才拿起話筒,撥下一個號碼。
此時,林耀祖正在欣賞著洪泰太子的豬頭。
“哇靠,阿晉,你這手藝可以啊,完全對稱了,你小時后不去學(xué)藝術(shù)真的可惜了。”
林耀祖笑著對高晉說道。
接著,林耀祖看著洪泰太子,笑著說道:“太子哥,你這個豬頭造型好有型,我好中意!”
洪泰太子此刻腦子已經(jīng)被不知道多少記耳光給刪的昏昏沉沉,聽到林耀祖的笑聲,只能在心里屌林耀祖的老母,罵是絕對不敢在當(dāng)著林耀祖的面罵了。
畢竟他好不容易被打成了對稱,萬一那個叫高晉的撲街又給他一巴掌,之后不知道還得打多少巴掌才能重新打?qū)ΨQ了。
‘叮、叮、叮!’
這時,林耀祖放在一旁桌子上的移動電話鈴聲響起。
“阿祖嗎?我是蔣天生。”
林耀祖按下接聽鍵后,蔣天生的聲音便從聽筒里傳出。
“蔣先生,有什么事要吩咐?”
林耀祖笑著回道。
“阿祖,洪泰的龍頭眉叔剛剛電話打到了我這里,說你和44他兒子太子有點誤會,想請我做個中間人。”
蔣天生在電話那頭,笑著說道。
接著,他不等林耀祖開口,繼續(xù)說道:“阿祖,眉叔和我說了,要什么賠償你盡管開口,他一定滿足你。”
“哇,太子哥,原來你老爸這么大方,要什么賠償,讓我盡管開口。”
林耀祖捂著話筒,笑著對洪泰太子說了句,隨后才放開話筒對蔣道:“蔣先生,其實我和太子哥之間只是個誤會,本來你一個電話,我馬上就可以放人。”
蔣天生在電話那頭,臉色平靜,他知道林耀祖一定還有不過,果然:
“不過呢,因為太子哥晚上來鬧事,搞的油尖區(qū)反黑組的條子上門封場,蔣先生,恒來的生意你知道的,封場一天損失都很大,我的富婆馬子剛剛還沖我發(fā)火,如果不是為了接蔣先生你這個電話,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要去給她降火氣了……”
“阿祖,我知道你損失很大,你直接報個數(shù)吧。”
蔣天生聽到林耀祖越說越離譜,在說下去說不定都要料到他怎么給他那個富婆馬子降火氣了,連忙打斷道。
“蔣先生,既然你開口了,那我就說一個數(shù),1萬港幣。”
林耀祖笑著說道。
電話那頭,蔣天生一臉驚訝,差點連話筒都沒有拿住。
“親愛的,發(fā)生什么事了,怎么這幅表情?”
剛剛從浴室沖涼回來方婷看見蔣天生這幅表情,有些好奇的問道。
蔣天生捂住話筒,無語道:“靚祖這個撲街,要1萬賠償,知道的說他抓住的是洪泰太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抓住的是李半城的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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