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張九齡
王靜淑與崔子陵本就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若不是當(dāng)初崔子陵沒答應(yīng)這門婚事,否則兩個人早就是夫妻了。所以在她心里對崔子陵的感覺不僅僅只是妹夫與表哥那么簡單,只是她不知道的是眼前的這個人根本就不是她的表哥,而是另外一個人!
崔子陵對自己的這位表妹兼大姨姐的感覺也是挺復(fù)雜的,畢竟她與自己的夫人長的很像,但不同于王靜儀的苗條。王靜淑的身材很豐滿,而且也很圓潤,是典型的微胖型女人。自那晚之后,崔子陵的腦海里也經(jīng)常會浮現(xiàn)出王靜淑的身影,只是礙于兩個人的身份,他始終都控制著不讓自己往那方面想。可有些事情,你越想控制,卻往往會適得其反,反而在心里更想了!
今日恰巧在大街上碰到,又把本打算送給小蝶、小蝶不要的首飾送給了王靜淑,看著王靜淑那嬌羞的模樣,崔子陵的心里也產(chǎn)生了些許異樣!
兩人又閑聊了幾句,方才各自離開。崔子陵和小蝶在街上走著,發(fā)現(xiàn)前面有個書生模樣的人,似是飲酒飲的有些醉了,邊走邊吟道:“望月懷遠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
情人怨遙夜,竟夕起相思。
滅燭憐光滿,披衣覺露滋。
不堪盈手贈,還寢夢佳期。”
雖然崔子陵對古詩詞并沒有太深的研究,但好歹冒用別人的詩詞也在大唐獲得詩人的名頭。聽到這個書生念出“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時,居然覺得非常熟悉,不由的產(chǎn)生了興趣,上前問道:
“敢問兄臺,這首詩是何人所做?真是好詩呀!”
書生哈哈一笑道:“大人謬贊了!此詩乃是鄙人于昨晚所做,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崔子陵心想:“就憑這句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就注定了這首詩必然會流傳后世。因為自己在現(xiàn)代社會時是聽過這首詩的,所以眼前的這個人肯定不是無名之輩,我何不問個明白,也好交個朋友!”
想到這里崔子陵拱手說道:“在下崔子陵,敢問兄臺尊姓大名?”
這句話剛一出口,只見那書生忙拱手施禮道:“原來您就是詩名遠播、才華橫溢的崔相爺。在下張九齡,久聞相爺大名,今日一見真是名不虛傳!”
崔子陵一聽這個書生叫張九齡,這個名字怎么聽著如此熟悉,可一時又想不起來他究竟是干什么的,就客氣的說道:“張兄不必多禮,既然今日能崔某能有幸與張兄相識,不如在下請張兄到府上小酌一杯如何?”
張九齡不卑不亢的回道:“承蒙相爺厚愛,只是無功不受祿,九齡乃一介書生,冒然去相府叨擾,恐怕有些不合適吧?”
崔子陵道:“我觀張兄氣度不凡,將來必非池中之物。何況就憑張兄剛才那首詩,就足見張兄文采出眾,何必要妄自菲薄呢?”
張九齡見拗不過崔子陵,就隨同崔子陵來到了崔府。到家之后,崔子陵當(dāng)即命人準(zhǔn)備了些酒菜,與張九齡邊飲邊聊。
崔子陵問道:“敢問張兄現(xiàn)在何處高就?”
張九齡道:“說來慚愧,在下乃秘書省校書郎!”
崔子陵乃堂堂一朝宰相,自然知道校書郎是什么官,也就相當(dāng)于現(xiàn)代國家圖書館的館員,按品級是九品官。雖然官職不大,但能坐上這個位置的基本都是進士及第,正兒八經(jīng)科班出身的人才能擔(dān)任,怪不得張九齡的詩可以做的那么好!
崔子陵道:“如此說來,張兄也是進士及第了?”
張九齡羞愧的回道:“啟稟相爺,在下是景龍初年的進士,做校書郎已經(jīng)有幾個年頭了!”
崔子陵道:“張兄不必客氣,在這里又沒有外人,你我兄弟相稱即可,不必拘禮!”
從張九齡的語氣中,崔子陵可以看出,他對于當(dāng)前的現(xiàn)狀非常不滿。而且通過兩個人的交談,崔子陵也看出了張九齡是個有理想、有報負的有為青年,心想:“若以后李隆基登基之后,自然是需要這等才識過人的人才來輔佐的,我何不等機會成熟了,把他推薦給李隆基,豈不是一舉兩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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