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神秘地圖
文秀道:“他教我用羊血在特別的地方畫圈子,然后可以吸引沙蝎,然后把蝎子抓住,然后。。。然后記不得了,秀兒不喜歡那些。秀兒也不想傷害羊兒。雖然他說,這樣可以困住靖哥哥,不叫他移情別戀,但是我真的不怪靖哥哥的。”
“沙蝎子陣。。。這個東西很陰毒,不在蜘蛛抱月之下。這是大五毒陣的前身之一。”唐陳喃喃說著。
作為一個術士的技能,雖然不能就此指責他們不對,但是唐陳天生不喜歡這類東西。盡管唐陳的理論是搶在警察手里叫警械,在匪徒手里叫兇器,可就是不喜歡這些。同時,大漠深處隱藏著這么一個人,而且隱藏的時間不斷了?
盡管唐陳不想懷疑文秀的師父,但是總是把他,和早先如影隨形的沙暴聯系在一起了。
思索著,沉默不語。
唐曉麗的聲音打破了沉默,好奇的道:“對了秀兒姐,你會跳舞嗎,跳那種看著很怪的民族舞蹈?”
“我會啊,我跳給你們看。”
花季年齡的文秀就翩翩起舞,邊唱邊跳:
“給我一片白云,一個想象。”
“給我一次邂逅在隔壁,給我一個眼神,熱辣滾燙。”
“白馬的主人你威武雄壯,騎著馬兒像疾風一樣。”
“白馬的主人你在我心上,我愿融化在你寬闊的胸膛,一望無際的世界隨你去流浪,所有的日子像你一樣晴朗。。。”
(歌詞大意摘自《套馬桿》)
于戈壁清早的陽光之中,唐陳楞了,跳的不好,唱的青澀,但這是至今為止,他看到過了最美的畫面。。。
早先看見小院了,其實這種地方看見了,卻還很遠,好一會兒才慢慢接近。忽然之間,隱隱約約聽到帳篷內傳來呼喝聲。
文秀眼淚一下流了出來,朝著小院飛跑哭道:“他們又打我爺爺了。”
看著她嬌小的身影沒入院門,阿坤沉著臉湊近道:“要不要我。。。”
他沒有說話,但是表情很是兇惡血性。
唐陳道:“進去看看再說。”
過去,還沒有跨進院子門,就聽一個聲音道:“老家伙,聽不到我說什么嗎?把圖紙拿出來!”
一個蒼老的聲音道:“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什么圖紙,真的沒有。”
啪——
似乎是一個重擊,跟著傳出慘叫聲。
“爺爺!”文秀聽到這個聲音,加快腳步沖進了客廳里。
唐陳等幾人,也及時跟了進去。
一群大約六七人,全部有著大漠的那種殺伐之味道,聚集在客廳里。
阿坤走進些對唐陳低聲道:“唐先生,只看一眼我就知道這是些什么人,往前幾百年的話,這種地方的這種人,被稱為馬賊,只是現在該怎么形容,我也沒有好詞。此外我雖然不懂馬,但也知道,文秀的那匹白馬,別說賣,此種級別的東西在某些人手里,作為種馬,配種一次,也是六位數以上。這伙人的目的看來不單純。”
阿坤冷著臉,完全一副就等著你一聲令下了。
“就是她,就是她拿了。”一個穿皮衣的中年男人說道。
他們一群人中,有個帶著一副墨鏡,似乎是個領頭的人,暫時沒有回應,只是打量著才進來的唐陳一行人,面色有些陰沉。
地上躺著一個白發老人,被折磨得不行了。
文秀撲了過去抱著老人哭泣:“爺爺,爺爺,你還好嗎?”
爺爺低聲道:“這群人來找你,說你偷了他們的圖紙。”
文秀哭著回頭道:“我不會偷東西,我沒有拿圖紙。”
哭哭鬧鬧了一下,王思情走前,面對面的注視著那個胡子茂密的墨鏡道:“什么圖紙?”
那個墨鏡有些不耐煩的道:“不關你事,說了你不懂。”
“吆?”王思情道,“要不要我把警察叫來,難說他們懂呢?”
那個墨鏡皺了一下眉頭,上下打量一下道:“唬誰呢?這么遠,警察來得到嗎?”
王思情道:“哪個警察來不到,我立時要他丟掉飯碗,并且全家都在這個地區混不下去。咱們要不要試試看?”
介于王思情的口氣有些大,而且氣質之中自有一股難言的派頭。那個墨鏡沉默了一下,轉而打圓場:“別誤會,其實我們是地質測繪院的科考隊,耗費許久的心血,那些圖紙數據,甚至有些可以說是機密。我們這也是著急。”
看唐陳始終不說話,阿坤湊近道:“唐先生,依你看這些人有問題嗎?”
唐陳搖頭道:“這些人有古怪,但不是術士,我看的出來。他們是些狗。打發他們走人吧?”
王思情也道:“我看人什么眼神,你們要是科考隊,我就是西王母娘娘。”
大小姐這句一出,阿坤也等不下去了,上前的同時一腳,踢在那個墨鏡的膝彎處,那個墨鏡頓時跪了下去。
其余人頓時臉犯狠色,屋子里混亂了一下。但是阿坤的動作實在太快太犀利,進入人堆只一秒時間,左右開弓,輕巧的四處撞擊。每一下碰擊都有學問,都是人體的重要軟肋,就這么的,六個人瞬間倒地,哼哼唧唧。
現在不同古代了,不是那種豪俠一怒拔劍的時代。一身本領,如同個殺人機器的阿坤,也不能說滅就把他們滅掉的。
大小姐也害怕阿坤下手過重,弄出人命來,吩咐道:“還不滾,全部給我爬出去,敢用腿走,我保證從明天起你們就沒有腿了。”
稀里嘩啦——
其余幾個人爬的飛快,轉眼就鳥獸散了。至于那個墨鏡跑的慢,被不解氣的阿坤抓起來,噗,一個直拳,隱約聽到他下顎骨骼碎裂的聲音,慘叫中就飛舞出去了。
文秀被嚇壞了,發呆了好久,這才回過神來,她趕忙攙扶著老人,入內休息去了。
許久之后,安慰了老人之后,文秀這才走出來,哭著對唐陳道:“我不會偷東西,我沒拿他們的圖紙。”
唐陳不知道說什么好,伸手摸摸她的頭道:“沒有什么圖紙,他們有目的,或者是為了你的白馬,亦或者為了其他。他們的來意很復雜,就連我也還在推敲之中。”
文秀沒再說什么,很傷心的想著什么。。。
晚間的時候,老人沒有恢復,還在屋里休息。這個大漠中的寧靜小院里,亮起了燈,很清靜。
幾人圍坐在小桌子邊,文秀給他們倒上了并不美味的待客的酒。一向不喜歡酒的唐陳,也喝了些。
文秀道:“你們知道嗎,這些酒很不容易呢,我們要存好久的錢,買的數量的多,才有商人愿意來交換。但是我們經常會被騙,和他們做生意很艱難。”
唐陳微微一笑道:“坑你們的商人,換個場合,也被工商城管坑的很慘。一報還一報。欺負你爺爺的兇人看著風光,怎想,遇到了一個更兇的阿坤,所以下巴被打歪了,沒有完成任務,回去還是吃大苦頭。其實,人世間是個大苦海,沒有人能超脫在外。欣喜的是,我從你眼睛里看到了堅強。聽你說靖哥哥走了,你卻不怪他的時候,我就知道,這生人你能經受任何風浪。這就夠了。”
王思情喝了兩口酒,臉紅紅的,靜靜的聽著,很難想象,這個平時用鼻子看人的唐陳,會對一個人有這么多的贊許。這個孩子雖然可愛,只是還是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贊到的這么多人品?不可思議。
大小姐有些吃醋的想著。
文秀回味著唐陳的話,片刻道:“我可以叫你大哥哥嗎?”
唐陳點頭道:“我喜歡你這么叫。”
文秀又拍拍腦袋道:“可我總覺得,我似乎認識你,該叫你其他。”
唐陳道:“一切隨緣,你高興就好。”
文秀哈哈笑道:“大哥哥你說話真怪,好有道理。大城市的人都如同你一樣會說話嗎?”
唐陳淡淡的道:“他們不配和我一樣。”
王思情頓時翻翻白眼,終于,唐先生的毛病還是犯了。
文秀想了許久,對著外面吹了一下口哨。
踢打踢打——
那匹神奇的白馬跑屋子里來了。白馬來桌子面前,喝了一杯酒?
然后,白馬和文秀親昵了一下,文秀摸著馬頭道:“馬兒,文秀很喜歡大哥哥,也不知道原因,你跟著我不快樂,還有壞人打你的注意,還連累了爺爺。如今我要把你送人了,送給我喜歡的人,你好好對新主人。”
說完,文秀對著唐陳道:“大哥哥,白馬和我一起長大,但我知道他其實不快樂。關于白馬,爸爸媽媽說有一段典故。但是他們當時沒有告訴我。說要等我成年,才能知道。他們把秘密放在一個地方,說是讓我十八歲,找個好人嫁了,然后再讓白馬馱著我去那個地方,說是那里有他們留下給我的東西。”
此行的目的是借來白馬,卻是想不到,如此容易。
秀兒的單純,到了讓人心疼的地步。使得人人一時都沒有話說,不能拒絕,又不忍心這么拿走。
唐陳注視著白馬許久微微搖頭道:“馬老了,跑不動了。你就把他留在身邊,給他送終。”
文秀一下哭了起來:“大哥哥你胡說,爺爺說這匹馬兒比他的年紀還大。說白馬熟悉了天地法則,不會死。”
唐陳道:“就是宇宙也會死。萬物都有極限。倘若沒有意外,白馬能幾十年后給你送終。但是他身上發生了一些東西,他的元氣被一些邪惡的東西拿走了。為了保護你,這匹白馬沒有離開,其實他本可以逃走的。照這個局面下去,白馬最多三年就不行了。”
文秀哭道:“誰,是誰這么狠心,要害死爸爸媽媽給我的白馬?”
唐陳本想說一句“有只巨蝎在吞噬白馬”,但是猶豫片刻,最終忍住了,沒有說給文秀聽。
一口喝光碗里的酒,唐陳起身摸摸馬頭,轉身離開的時候低聲道:“晚了,都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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