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酒吧麗人
鳳凰逃走開始后的次運力,大不如前,但是從風水上講,卻依然強于許多普通地方。不過這一切,用現在門前這顆樹的枯木二春解釋不了,形成了很奇怪的矛盾。
唐陳一邊走著,一邊開始思考:當任何事物出現矛盾的時候,那就還沒有看透。
一般情況下,世事都追尋一個規律,即是小局服從于大局,小規律服從于大規律。當一個局中出現解釋不了的矛盾,這代表,所看到的不是終局,而是局中之局。
比如電影上,觀眾覺得明明某個壞人應該殺人,卻放過了應該殺的人。在劇終的時候觀者發現,原來那個家伙是個警察,是臥底。這才解釋了他早先的反常行為。。。
午后的海州景觀和晚間相差很遠,到處是熱浪和快節奏。蠻大街的襯衫領帶公事包,后背的汗印濕了襯衫,但是他們依舊走的很快。整個城市的上空,彌漫著一股金黃色的浮躁!
出租車在寧海路口停下。這里是步行區。路口有一個和這種大都市格格不入的亭子。
亭子留下是為了所謂的保護以前的文化產物,其實是翻新過的,看著沒有一絲靈氣。此外亭子的柱壁上還貼著一些辦證尖銳濕疣的小紙條。唐陳走出了涼亭。
在寧海路繁華地段緩步走著,不一會看到了叫“非你莫屬”的那間酒吧。午后的這個時候,里面人很少。
唐陳走了進去。
和外面的烈陽高照不同,里面光線很暗很柔和,空調里吹出舒適的涼氣。
格調獨特的小酒吧空間里,回響著英文歌曲。
唐陳這里看看,哪里看看,選擇在了一個最起眼的座位坐了下來。
座位不是正中,但是背脊對著正門口。外面烈陽,里面冷氣飄搖。這種位置對于目前這個“酒吧局”來說,等于“風口”。而從大局來說,對于整個山頂道,張家大宅就是風口。
風口沒有兇吉定論,等于風尖浪口。有好也有壞。它或許讓你最先享受實惠,亦或許,讓你成為最先死亡的出頭鳥。
“誰他媽知道呢?對于宇宙來說,人類什么都不是!”
這句話在唐陳的記憶中,是老酒鬼喝醉了的時候說的酒話。
花費四十五塊錢要了一支啤酒慢慢喝著。唐陳懂得許多東西,卻還真沒弄懂四十五一支的威森是貴還是便宜?
比如他也還沒有完全弄懂,為什么光屁股的男女一抱在一起,就會嘿吃嘿吃的把床弄得一閃一閃的。
唐陳隱約認為,那是陰陽結合的一種“共振效應”,所謂數學上的兩點確定線,法律上的雙證而立。亦或者是化學上的結合反應。還是風水秘法中的兩物共鳴。這些都可以用一個字的來解釋,就是“陣”。陣就是結合,而后共振。
一只啤酒將要喝完的時候,小酒吧進來了一個高挑修長的女人。她穿著黃色的吊帶,開胸略低,白麗的胸口和脖子被襯托得非常完美。
“你來了?”香味襲來的時候,靚麗的女人手搭著唐陳的肩膀坐了下來。
唐陳好奇的觀賞著坐在面前的這道風景線。
她的身材很棒,五官很精美。總體來說,這個女人不如張家姐妹那么出眾,只因這個女人比大宅里那兩家伙更喜歡表現,更樂意展示自身的優點。所以給人很驚艷的感覺。
目光順著她的脖子,胸口,繼續往下,唐陳又看了看她修長的手掌。食指上佩戴了一枚銀色戒指,很精致,卻有些邪惡,這是一只雙頭蛇銀戒指。
“姓唐的,我和你說話呢。”美女提高了一點聲音。
唐陳收回了看她的目光。
“主公他老人家好嗎?”這個女人又問道。
“還好。”唐陳暗暗覺得好笑,哪有什么老人家主公,你主公是我。
是的,唐陳不是第一次來海州。
從十八歲之后,唐陳每年都離開山里一趟出遠門,走過許多地方。也是一年前的這個時候來過一趟海州。
依照祖上典籍中的一些東西,他留下過道神書的蹤跡在海州。之后就是這間非你莫屬的小酒吧里,這個女人找上門來了。
中神道是五大神隱門派之一,本命法器也就是唐陳胸口上的道神書。既然是門派當然就有門人。但是生在這一代的唐陳對這些概念比較模糊,甚至不信任。
在道神書沉睡的近千年之中,世界日新月異,翻天覆地。這些從未控制,從未接觸的所謂“護道人”,唐陳覺得有些玄乎。
一年前唐陳留下道神書的標記,在海州的這間酒吧,遇到了這個神秘的女人。
以唐陳的性格來說,自然把這個美女氣得抓狂不少時候,當最后唐陳告訴她“其實我不是你們主公,只是主公身邊的一個‘迷途小書童”的時候,這個叫陶蘭的女人差點把他宰了。從哪開始,陶蘭開始稱呼她的主公為“姓唐的”。
一年前唐陳找她,讓她收集當今南方的兩個重要“斷水流格局”資料。
海州,香港。
從局的角度來說海州大一些,后勁會更足。香港格局小,但是崛起更快,演變也更快。
這就從命的角度解釋了一些東西,想當初,海州已經是舉世矚目的風尖浪口,南中國的支柱,多國鬼子的角逐之地,而那時候同是斷水流局的香港只是一個漁村,里面只有幾個赤著腳在海邊混飯吃的人。
但小有小的好處,香港斷水流起的很快,并且后來居上,只是最終顯得后勁不足。此外因為它的格局不夠大,導致了周邊要節制“斷水流”不太困難,因此短短二十年間,三角洲區域,無數和香港“分一杯羹”的中心聳立起來,香港隱隱有“絕脈”兆頭。一但真正的絕脈,就將形成霸王卸甲!
這在無形中造成了近二十年間,各大風水流派,各種神棍聚集香港,八仙過海,人人有飯吃,據說當時最有名的一個汪先生,作為香港大亨李氏的首席風水師,能夠拿到千萬級別的年薪。
但霸王卸甲真的這么簡單?
唐陳從來不信,他覺得宇宙全息中,時間和空間都是兩個重要的密碼。從空間說,香港格局不夠厚重霸氣,不夠資格登堂入室。從時間說,香港斷水流醞釀太短,不夠“厚積薄發大器晚成”這個概念。
此外,所謂狡兔還有三個家。一群皇子中真命只有一個。霸王卸甲如果要出世,一定也有會許多“假穴”。
“這是你要的資料,能收集的我都已收集。”思索間,陶蘭把一個小小的U盤遞了過來道:“把這個交給主公。”
唐陳拿著這個小小的U盤,注視了些時候。
陶蘭靠過來一些,輕輕推他一下道,“到底什么時候才能見到主公?”
唐陳道:“見他干什么,有什么用?”
陶蘭道:“不知道。反正覺得挺神秘刺激的。時代不同了,觀念不同了,但是不影響我想見這個依據祖上資料中被神化了的人,總覺得他是與眾不同的,高貴的,一塵不染的,就像天神下凡。”
唐陳喃喃道:“花癡算是一種追求的話,你就破碎虛空了。”
陶蘭不禁大怒,猛的起身,一杯啤酒潑在唐陳臉上,“姓唐的,不知道你是從哪個陰暗角落冒出來的臭蟲。去死吧。小小書童,可笑可笑。”
這個奶大屁股圓的女人吼完之后,不但不買單,把手指上的那枚雙頭蛇戒指取下扔在了小酒桌上,銀戒指不停的在唐陳面前打轉,一圈一圈的轉。
陶蘭已經消失于酒吧的門外。
從進來開始,陶蘭坐在唐陳的身邊。風口位的側面等于“沒有”,所以那個時候的陶蘭等于“局外人”,沒有侵犯到隱形距離。
她走了,雙頭蛇戒指落在了桌子半分線的靠唐陳一邊,東西已經入局。
丁——
雙頭蛇戒指停止了轉動,栩栩如生的其中一個蛇頭,正對著唐陳的正面照門。
雙頭蛇也叫陰陽蛇,一面是“美”,一面是“毒”。對著唐陳的這個蛇頭,是雙頭蛇的陰面,毒蛇。
毒蛇屬陰,配合銀器疊加為二陰。
一般人認為銀是金屬,屬于陽,其實隨著時間空間的不同,也是在變化的。這個局來說,金是陽,銀就是陰。
二陰壓中神位,背陽,正面吹著冷氣。四陰成小局。
唐陳注視著桌面上的邪惡蛇頭喃喃道,“還是不對,成局了,但陰陽蛇陣的條件不夠。除非剛剛在街口涼亭柱子看到的‘小廣告’不是小廣告,那些紙條背面是符?”
唐陳的笑容不見了,早知道女人是愚蠢又沖動的動物。她們做事一般憑借高興與否。
老酒鬼在最后的兩年,也總說不能相信女人,甭管她叫你老公還是主公。還說,亂天下者,必是女人,亂五神隱的還是女人。那個時候的唐陳總認為,老酒鬼只不過是被女人坑了一把后的無病呻吟。其實仔細想想,老家伙一生說過的話中,挑挑選選,還是有少數能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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